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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十分认真地在想:妖族那种可以自由变换成为自己属性物体的奇怪能力,好像也要受到他们本身灵力境界的制约。而我这黑炎却可以无视自身境界,无限的使用下去。天底下如此这般违背自然法则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存在的吧。没准它现在就正消耗着我体内的其他什么东西——可是除了灵力之外,我身上什么东西是值得让它消耗的呢?
辰夕想到这里,仍旧是了无头绪。
在他下边的猪刚鬣就忽然发出阵阵猪哼声,一边不问自答地解释说,“觥觥,恩人,老猪认为上天是不公平的,妖族他们的血脉天生就拥有可以自由变换自己属性物体的能力,只等自己出生以后慢慢领悟就行了。”
辰夕听罢,便是暗暗惊讶,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问。
这猪刚鬣就又接着自说自话:“可俺们兽族却是天生就修炼不了哪怕一丁点儿的灵力,要是让俺老猪也能变成地沟油,俺现在就替恩人冲过去毒死那五殿殿主它丫的!”
原来猪刚鬣是因为等御辰夕跟那五殿的卯开战等得太久,还以为恩人是由于伤势过重而无法再战了,猪刚鬣才会这样说的。
亏的辰夕还以为这头猪是他的贴心小棉袄,突然就开起窍来,懂得分析辰夕的心中所想了呢。
卯听见猪刚鬣在那边骂自己,还是当着他这么多手下的面。卯顿时就来气了,就连他这充满讽刺的说话都不由得沾上他的满腔怒火,“桀桀,一头猪都敢大言不惭说这话,看本殿不撕了你!”
卯刚说完,就立马朝前用力地挥动双手,从袖袍处又伸展出去两条锁链,锁链发出森寒的黑光,直夺猪刚鬣的脑门而去!
吓得猪刚鬣心头一惊,慌忙往着自己的左手边位置飞奔过去。
那根锁链便是一击落空。只把猪刚鬣原本待过的,那块留有一滩猪尿的地儿砸出来一个半径一米多的大坑。
另外一根锁链随后就在半空陡然一转,紧追大坑左手边方位的猪刚鬣以迅猛之势甩过去。
猪刚鬣见状,他那个猪头上顶着的两粒豆丁大小的眼珠子便是突然间眯上一半,他此刻的心情已经变得异常的紧张。
他慌慌忙忙又往后面跑去好几米。
卯这第二根黑链的攻击自然又是扑了个空。
当卯瞧见自己的二连击全部落空以后,便是气急败坏,他又疯狂的乱舞双手,操纵那两条黑链在半空中抽过来,又拍过去。
可那头猪却好像脚底生风一样,不管卯他操纵黑链抽打得如何凶猛,那头猪都可以靠着自己到处狂奔、四处乱窜来一一躲避。
徒留黑链每每触地之时扬起的千堆尘土,还有被他锁链砸出的那些大小不一的坑坑洼洼。
驮着红发少年的那头猪虽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却仍旧是安然无恙地用他四条腿撑着地,好端端的站立着。
也没见那红发少年在此期间有过半点动弹。
见此情景,卯他更是怒火中烧,真是彻底被那头猪给激得怒了:为什么那头该死的猪,速度竟会如此之快,本殿可是堂堂的四阶灵圣,这根本就不科学啊!
卯看到他前边站着的那八个黑袍人此刻都在剧烈地抖动着肩膀,知道他们几个是背对着自己在偷笑。就十分窝火地一脚踹去,在其中一人的屁股上边留下一个脚印子,“笑什么笑,还不给我宰了那头蠢猪!”
“啊,是,是!”
那八个黑袍人害怕殿主生起气来就要手撕它们,便赶紧连滚带爬地冲锋出列,纷纷抽出两根黑链冲着那头猪刚鬣凶神恶煞地包抄过去。
这可吓坏了猪刚鬣,同时被那么多个黑袍人围攻过来。猪刚鬣的小心肝都快受不了了,他四条腿又开始哆嗦个不停。
八个黑袍人看见猪刚鬣被它们吓成了这副德行,就无不是露出满脸的奸笑。那种令人汗颜的奸笑,比起屠宰场那些杀起猪来面无表情的屠夫更要癫狂得多,让猪刚鬣开始感到无比的恐惧。
猪刚鬣四条腿抖得好厉害,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无助地瘫软在原地。
他怯懦地耷拉着两扇大耳朵,紧闭两粒黑不溜秋的豆丁眼,颤巍巍地蜷缩下来。
“嘿嘿嘿,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有个黑袍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紧跟着便是八个黑袍人围成一圈,不约而同地冲着包围圈里走投无路、缩成一团的猪刚鬣飞扑过去。
可它们全都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无视猪刚鬣背上驮着的那个红发少年。
此时的红发少年虽然身负重创,看上去好像只是一条动弹不得的咸鱼。
但辰夕还有意识在残存,他就算伤得如此严重,也没法多用灵力。
但他还有他那诡异莫测的黑色火焰!
所以,当那八个黑袍人们就要扑到御辰夕跟猪刚鬣的身上,就要尽情地糟蹋他们俩的时候。
却是突然看到眼前一黑,一团黑色的古怪火焰顿时就将自己整儿个都给团团困住!
瞬间的高温让它们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惨叫,便统统化为千丝万缕般的灰末,随那不停歇的秋风,飘飘然散去了。
265·一言不合就干架
看见自己派过去的八个手下转眼就被那些来路不明的黑色火焰烧成粉末。
卯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更加的凝重。
要知道,那八个手下可都是灵力二阶的境界啊,八个灵力二阶同时出手,围剿一个三阶灵聚定然不在话下。
可如今,他那八个手下才刚一靠近那头猪就立马被那凭空出现的黑炎给烧得灰飞烟灭。
他却仍旧感应不到那位红发少年释放出来的任何灵压!
卯为此便是陷入到良久的沉吟当中,黑色的瞳孔里边忽然有着灵光闪现,他想起来了,“息灵液,对了,那小子一定是涂了那种息灵液!”
那是一样产自凤雏城的高档玩意,光是一小瓶子都要花费上百金。
可是前边那个小子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八成是个穷二代的命,怎买得起息灵液这种高档玩意。
想到这里,卯便突然又换成了一副笑脸,“桀桀桀,小子,你从哪里偷来的息灵液?”
“凤雏城里抢来的。”御辰夕一不注意就说漏了嘴,他立马惊觉卯是在套自己的说辞,便是暗叫不好,忙闭上嘴。
“噢,原来是抢过来的。”卯对辰夕这个回答相当满意。原来真是用了息灵液,像这个见所未见的红发小子,在用息灵液之前又属何等级别的灵力境界,卯他便是无从而知。
但卯觉得他现在也没有必要知道了:若是实力相当,就干脆把他给活抓起来,献给那位大人!就好像那位西门关卡的尤娜一样。
而那些被红发小子烧成灰末的,充其量也只是八个二阶灵主而已。
才损失这么点儿打手,对卯来说根本就不足轻重。
况且在卯看来,它们也只是丟了一条小命而已。它们的复活能力虽然比卯略逊一筹,整体之上又是比卯少了一条命,但怎么说那也都是还有八条命呢。换做正常人,一生能有个两条命都要爽得飞起了。
卯他并不知道,一旦被辰夕那种神秘兮兮的黑炎烧成粉末,哪里管它还有没有八条性命,就算它有无数条命,它的本体也早就灰飞烟灭,早被辰夕送进了淫灭领域,永远不得超生。
卯那脸上原本夹带的一些严谨之色,这时候便是慢慢的松懈开去。
卯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下来:关键不在那头猪,毕竟兽族可是使用不了任何灵力的。而是那个红发小子。只要将那个小子弄死掉,那头猪自然也就跑不了。
“桀桀,在本殿这招面前,看你还能玩出什么把戏。”要对付那头速度奇快的猪,还有其背上驮着的那个身份不明的红发少年,卯就只有用上这一招了。
这招是他的必杀技,也是像他这个境界的血族成员的终极大招之一。凡被他所召唤之物锁定的目标,古往今来从没有一个人是逃得掉的——“血之界限·索罗之门!”
这边的御辰夕听见卯的念咒以后,便是心境一沉:我虽感觉不到卯的灵压,可他既然身为五殿殿主,还能使用小千代用过的那种叫做“索罗之门”的厉害灵术,灵力境界怎么着也得是灵圣靠上的吧。
“索罗之门”一旦被他召唤出来,对现在的御辰夕而言便是相当的棘手。
这种形势刻不容缓,辰夕立马就跟猪刚鬣低声商量起来:“老猪,咳,我现在行动不便,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猪刚鬣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边发出阵阵的猪哼声,意思是他答应恩人御辰夕。
辰夕便继续吩咐道,“待会你就只管拼命往他那里跑,但千万别被他那扇索罗之门伸出来的黑链给抓到,那玩意有点厉害,我现在又受了点伤,若是被它们纠缠住了,再想要挣脱就会有些困难。”
辰夕都已经受了重伤,显然是不能再跟卯的那种灵术硬磕。但他这一番话却只是说卯那灵术有点棘手而已,所谓的“无形装逼”,莫过于此。
猪刚鬣不知道,他以为他的恩人还有更多更厉害的招牌灵术在压轴。
恩人要他驮着恩人往那五殿殿主的位置冲过去。虽然五殿殿主召唤出来的,耸立在前方上百米外的那扇索罗之门的形态看上去非常恐怖,就跟魔窟里边那个千年老妖怪所召唤出来的十分相似。但一想到恩人定然还有更多更厉害的招数还在藏着,没全使出来。
猪刚鬣在害怕之余,便是有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偌大的兴奋感。
“觥觥,恩人,一切包在我身上!”猪刚鬣自信满满地回应。
猪刚鬣这等回应让御辰夕很是满意,但他觉得自己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跟猪刚鬣说分明,“猪刚鬣,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坐骑,就不用再喊我作恩人了,叫我‘主人’便是。”
其实辰夕这样做派也是有着他自己的原因。
试想想,喊你恩人的相当于你的盟友伙伴,叫你主人的却是你的坐骑。
盟友为了利益,即便尊你为恩人,却尚能恩将仇报。
可坐骑他喊你作主人,若是喊得多了,久了。脑子里头就会潜移默化地把你当作他生命里的一切,慢慢的开始对你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因此背叛你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辰夕知道,当他还在魔窟里头的那个时候,小千代为了魔核确实是有着当场杀掉自己跟尤娜的打算的。
猪刚鬣并没有因为恩人要他喊恩人作“主人”而在心里边有所抵触,他仍然保持着一副笑嘻嘻的脸面,他仍旧是以此为傲地笑答,“是的,主人!”他那模样在常人看来就活像一条哈巴狗。
猪刚鬣的两条腿开始蹭着身后的土,两只手使劲地抓着地面,“主人,虽然俺不会使用灵力,但其实俺老猪也有一个拿手绝活,就叫‘野猪狂奔’!”
辰夕一听,便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好名字,尽管使出来看看。”辰夕刚笑说完,就又咳出来一口血。
不死鸟第一形态为他争取的时间,到了现在便已经快到极限。由于失血过多,现在的御辰夕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
身体此时出现的这种不良反应让御辰夕暗叫不妙:千万不要昏迷过去啊,至少让我撑到搞定那个卯还有他的所有部下以后才可以!
那扇矗立在卯身前的索罗之门,正面朝这边的猪刚鬣跟御辰夕而大大的敞开着,它已经将猪刚鬣与御辰夕锁定为它的猎捕目标。
不一会就从那门内的血海里边伸出来两条黑链,直接朝着猪刚鬣这边的位置猛甩过来!
猪刚鬣见状,心头大凛,顿时换做一副无比严肃、无比谨慎的姿态。后腿紧跟着就往后猛地一蹬,当即借势腾地往前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