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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狡笑着的继续补充道,“啧啧,那可是常年不腐不败不臭之躯哇。”
249·小样还想装
辰夕想要施展爆步往后跳到那张铜制的椅子上面摆个架子装个逼。
可是当他运转灵力在自己的双腿部位,开始纵身一跃,空转后跳的时候,步法却是轻盈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辰夕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这副身体能够随心所动的畅快感觉简直太美妙,太不可思议了!
你也知道,要是放在以前,当他这爆步功法施展起来的话,肯定免不了会产生一阵动静极大的轰隆巨响,可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没有怎么用过爆步啊。
按理说熟能生巧,疏而远之。
可他的身法却反而变得更加的游刃有余,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吧。
殊不知,原来他这灵力跟步法之间之所以能够达到如此程度的巧妙结合,很大程度都是因为在这半个多月以来,他遭受到的心理打击太多太大,以致精神恍惚,如同行尸走肉般日夜不停的徒步奔走。
在这一过程当中,辰夕的血脉暖流便掺杂着灵力在他的体内轮转循环个不停,甚至已经突破了自己的体能极限,并且在那潜移默化中,竟让他灵力与体魄之间的契合达到一个近乎完美的新高度。
说到底,这很大程度还是取决于个人机遇的问题。
辰夕虽然不是正统的魔族,也不是正宗的妖族,更不是人类。而他这种不三不四的血脉,理论上也决定了他在灵力上面的造诣只能够是半斤八两。
但辰夕每次都是鬼使神差的抓住了机遇,得以惊座八方的神速茁壮成长。
这也跟他的毅力有关,假如当他从江枫那里得知三娘等人的死讯之时就因为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而选择殉情自杀,那就必然不会有他现在这般身轻如燕的精湛步法。
倒也算是继承了他的养母燕三娘那一身精妙绝伦的轻身功夫。
辰夕懒散的坐在台阶放置的铜制椅子上,两手松懈的平放在两边把手上,那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还真的是“狂拽酷炫叼炸天”。
他嚣张的气焰就好像他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乱蓬蓬的,还不时散发一种王八之气,“这位子是你们那殿主的吧,现在换我坐上喽,你该听从指挥了吧?”
他觉得这宽敞的魔窟里头徒留一个黑袍人跟自己面对面单独待着的场景有点好玩。
黑袍人事到如今哪里还敢耍什么花样,它虽然对辰夕坐上殿主宝座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行为感到非常愤怒。但它自己又没有多大本事,就也只能干忍着,一边连声应喏着不停的点头。
然后走到辰夕刚才坐过的乌木桌前,弯腰下去。
老实说,这红发少年的黑色火焰的确让它忌惮不已,但是它由始至终都没感觉到辰夕释放出来的半点灵压。也就是说,在那宝座上边嚣张坐着的红发少年,极有可能只是一个没有半点灵力的江湖高手而已。
黑袍人越发的怀疑辰夕并不具备灵力,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灵士。或许只是个会点变戏法的江湖郎中。
它自认单枪匹马是打不过这来历不明的嚣张小子,时间拖延这么久也没见殿主它们赶回来,支援多半是没戏了。
黑袍人的脑子里头仿佛有着阵阵“嗡嗡”声音在作响,它不由自主的做了一个决定。一边伸手抚摸乌木桌面,一边低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口中念念有词。
辰夕换个坐姿,侧躺在宝座上,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在半空一阵乱晃,一边抠着鼻孔,一边不耐烦的催促那黑袍人说,“瞎念叨什么呢,瞧你们五殿这办事效率,就叫你放几千人而已,你还非得唠叨个不停。”
那黑袍人并没在意辰夕的催促,它仍旧在反复抚摸着乌木桌面,念叨着念叨着,突然就从两边的宽松袖口当中飞出来两根银白色锁链,锁链在半空陡然一亮,突地转化成为乌黑森寒的颜色以后,就好像两根针头一般,朝着黑袍人的脑壳快速扎了下来!
“嗤嗤……”
黑袍人的脑壳里头有股热血随即喷出,溅到桌面上。头迸脑裂的黑袍人受此致命一击以后,它的全身便都在剧烈地抽搐不停,很快就两腿一蹬,两眼圆睁得大大的,那裹在黑袍里头的身体很快便坚挺地扑倒在长条状的乌木桌面上边。
黑袍人这一古怪举动颇为出人意料,辰夕也是看得丈二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辰夕还道那黑袍人是不是早就料到它最后难逃一死,便宁愿大义凛然的选择自杀也不肯帮自己解开溶洞上空的那许多个囚笼。
辰夕想到这里,便抬起头来仰望溶洞上方那距离自己数十米的、千百个倒钩着的囚笼。
心想:这五殿也真是大胆,居然抓了那么多的曼陀罗珍珠蛇一族,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放心吧,你们很快就都可以重返家园喽。
辰夕再回头看着那台阶下的黑袍人尸体,却是眉头一皱。
他没有想到,随着黑袍人的自杀以后,台阶下那张乌木桌边的七张实木椅子却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出难以察觉的剧烈震动。
那几张椅子的震感并不明显,一般人光用肉眼也是很难观察得出来。
只是这座石台上面的布置就这么点,而且还刚好就有个黑袍人在那几张椅子中间的桌子边上自杀。
辰夕因此才会观察入微而已。
辰夕慢慢的抬手托住自己瘦削的下巴,表情变得认真、肃穆起来,他嘴角一撇,有些生气的自言自语,“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样?”
附魔学院。
陈其伟在鼬鼠公会的地下黑市里头看到一瓶紫色药液,觉得眼熟——“这紫色药瓶子好像在陈老爷子身上见到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呢?”
他好奇的凑到拍卖台下,询问身边竞拍叫价的人,得知那药瓶的功效其实很难说得清楚是好是坏。
那是一种可以屏蔽自己灵压释放以及感知能力的神奇药水。
对于行事低调,不愿惹事生非的强者来说,能够屏蔽灵压,给对手保留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自然是好。可它又同时屏蔽掉了自己对于别人灵压的感知能力——也就是说,当你面对灵力在自己之上的对手时候,虽然不至于自己的精神状态受到对方的灵压影响,但你却也因此变成了一只“瞎耗子”,完全摸不清对方的灵力底细。
所以说这种通体泛紫的神奇药液就仿佛一把双刃剑,利弊兼有。
而辰夕之前在仙境仙池的水下修炼时候,曾因遭遇三阶灵聚的瓶颈而触发某种幻境,并且在里头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冰男发生过激烈战斗。
当时辰夕从凤雏城里的陈家府邸搜到的、被自己藏在裤囊里头的紫色药瓶便在不知不觉间被冰男打碎在辰夕自己的裤囊里头,融入他的大腿皮肤,在他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全部钻入到辰夕的经脉当中。
250·它们竟然是纶月七怪
那七张实木椅子就好像某种未知的、有血有肉的奇怪生物一样,随着它们自身发出的高频率震动,它们的板面上边开始涌出来好多黑漆漆的恶心液体,像是石台下面的地下河里潺潺流淌着的那种黑色死水!
此情此景,就如同实木椅子上边无端端被凭空开出个小型喷泉一样。
死水涌出来太多,从椅子上边滴落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响声,“咕咚咕咚……”
周围的一切都是静得出奇,溶洞上边的笼子里头,那些被关押着的魔物们现在都被下面石台所放置的七张椅子所发生的诡异变故吓得缩成一团,此时大伙就都在害怕的屏住呼吸,不敢吭声,只呆呆的窝在笼子里头胆战心惊的观察着。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人们头上。他们总觉得黑袍人那种离奇的自杀举动,一定暗示着会有什么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那七张椅子上面的变故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而已。
他们都不约而同为石台上边仍旧懒散坐着的红发少年捏一把冷汗,同时也为自己接下来的安危感到担忧。
红发少年的到来虽然暂时替他们免除了那些黑袍人长久以来对他们的无情折磨,却难说会不会因为激怒了黑袍人的殿主而给他们带来更加可怕的灾难!
说实在的,他们那么多个被囚禁起来的魔物,现在都没有一个是察觉得到那红发少年有没释放过什么灵压的。
按道理,红发少年抛出来那么厉害的黑色火焰,灵压肯定多多少少都会流露出来被大家获悉,大家也可以根据少年释放出来灵压的轻重感来大概推测出那位少年的灵力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水平。
可它们事到如今居然感应不到一丁点的灵压,也就是说,在它们看来,辰夕根本不具任何灵力!
一个不通灵力的红发小子,擅闯魔窟激怒那灵力境界异常恐怖的五殿殿主。
万一双方还在这里交手,魔窟殿主的灵术万一太过厉害而收不住尾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把他们这些被关在笼子里头的猎物都给活活虐死,事情要是发展到那一步可就真是哭天不应,呼地不灵喽。
石台上边的七张实木椅子,如今通体都被死水染成为全黑一片。
那些黑色的液体开始在地面上慢慢蠕动着倒流回去,好像无数条黑不溜秋的鼻涕虫集合一起,再重新汇聚到它们原本的椅子上面,当它们在椅子的板面上边集中以后,却仍然毫不停歇的抟摇向上,一边发出“咕咕”响声,一边不停的凝聚着缓缓升空。
瞧那趋势,它们好像是要凝聚出来什么不得了的怪物形体!
辰夕看到这里,虽然感到忌惮,可他刚才杀这一大群的黑袍人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的,便免不了轻敌大意。
辰夕也没想采取什么阻止那些液体凝聚成功之类的措施,反而碍于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些死水最后能够凝聚出来什么厉害角色,辰夕忽的换了别个坐姿,露出满眼的期待,啧啧称奇,“想不到还能看到‘水往高处流’这种稀世奇观。”
又过一分钟,那些黑色液体终于凝聚出来许多人形,它们坐姿各异,共有七个。
它们通体都是乌黑乌黑的,等到乌木桌面那黑袍人的血液突然莫名的颤动起来,并且瞬间一分为七,飞去与那坐在七张椅子上边的人形液体逐一融合。
那七个人形液体原来因为全身漆黑而看不见的眼睛这会儿很快就都变成了血红色,最后演变得就跟辰夕那一双红色的眼睛如出一辙!
辰夕见状,也没察觉到那七个液体怪物释放出来什么灵压,便觉得这些怪物应该也是并不具备灵力的。只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它们的攻击方式。
“还是谨慎一点为妙,先把底牌藏起来再说。”辰夕心想着,就忽然收回指尖缭绕的黑炎,转而运转起了自己体内自带的那些火属性灵力,赤红的烈焰开始在辰夕胳膊以下的双手掌心掌背处熊熊燃烧起来。
那一幕可让溶洞顶头关押着的魔物们吃惊不小,不管是那死水凝聚成的七个人类形体的液体怪物;抑或是那前头用的黑色火焰,后头却用红色烈焰的神秘少年。
两边状态的发展都是完全出乎大伙的意料,让大伙儿更加猜不透这事态接下来将会作何发展。但他们内心里头对红发少年的敬仰之情却是陡然升起,他们都神采熠熠的注视着红发少年的一举一动,仿佛他们的未来此时此刻突然就全部掌握在那红发少年的掌心之中。
魔物们莫名的感到心跳加速,神经紧张。这溶洞上空千百个囚笼里头弥漫着的紧张氛围,可一点不输下边石台上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大伙开始忍不住的低声议论起来。
有位人形蛇尾的魔物终于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