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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洛拉重复她的问题,眉头眼睛嘴角扭到一起,非常苦恼:“吉哈德大人,您有通关的秘诀可以教教我吗?”
吉哈德仰天纵声长笑,差点将人拍进碎星湖,他反手一把抓起小姑娘的后领,直接将人拎回永恒岛试炼地。打开禁制后,他上前推开门,从里面拿出一根金杖,叫小姑娘上手:“手感如何?”
奥洛拉正要用手去接,吉哈德随手打了她一杖:“你是猪么,用你的法力!”
照做后,小姑娘回说太轻。吉哈德点点头,重新拿了一根,小姑娘依旧摇头。试拿了百来根,依旧过不了关。吉哈德拧眉沉思,一拍手掌,有主意上头。他从里面拿出三根金杖,让小姑娘同时尝试。
奥洛拉有点吃力,吉哈德不甚满意,再加三根;抬高一米,奥洛拉脸已涨红;吉哈德再加三根,奥洛拉堪堪将众法杖举起,离地十公分便放下;吉哈德还是不满意。加满十一根,奥洛拉刚把金杖堆一头举起未离地,立即落下,累得呼呼喘气。
吉哈德再加一根,才算满意。小姑娘看着自己拿都拿不动的金杖堆,无语泪流满面。
金杖运回圣殿后,吉哈德当夜即召令长老殿顶级大祭司开坛进行法杖认定仪式。
长老殿里的大贤尊们哗然:融合十二根半神器级别地金杖,真是太疯狂了。他们不敢劝大贤尊首席,几个大贤尊走到奥洛拉前头,和蔼可亲地说道:“圣伽罗小姐。如果你已契定神杖,就用自己的法杖,圣职法杖不是强制要选择的。”
“我想学审判术。”奥洛拉大大眼珠扑闪扑闪,真诚得让人不忍苛责。大贤尊们不好再劝,大道理说给小姑娘听,估计小孩子也听不懂,就让任性地大贤尊首席自己应对去吧。
长老殿广场上燃起十二坛圣火,成为圣殿广场熔炼阵的阵点,台阶上数千名法师长老念念词,吉哈德命奥洛拉将法杖扔进阵眼。顶级匠师在旁助炼。
连扔五根金杖,没有人说话,但是。有不少人神色已起变化。
第九根时,夜风中,窃窃私语声渐渐变成噪音,端坐在阵中心地试炼生听到罗林帝国之类的字眼。奥洛拉耸耸肩,继续扔。扔到最后一根时,有数十人冲进长老殿广场。阻止这场炼杖之阵。
居于首位的吉哈德冷哼一声,旁边的女官代之喝问谁敢擅闯长老殿?
那些人痛号:“那是英雄奥尔塔莉莉地金杖,吉哈德大人,请为罗林帝国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吧。”
奥洛拉心里也有些惊动,奥尔塔莉莉是魔法帝国最后一个被诸神选中的英雄,她未列入天神名单时,曾一己之力。拦住伯罗尼塞三百龙骑士精英。
却见吉哈德神色懒惫。端详着自己的手指头,露出微笑满意地神采。轻轻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任何人不得干扰贤者继承人法杖试炼。”
阻挠者惊怒交加,有人从地上跳起来,驳斥大贤尊首席的不干扰之说,如果不是他做了手脚,被融炼的这些金杖为什么全都出自罗林帝国英雄之手?更多的人跳起来,说要向最高审判团检举奥托?吉哈德,弹骇他滥用职权。
“做手脚?”奥托?吉哈德抬起眼,轻轻地一笑,在每个人身上扫过,锐光乍射,慢吞吞地说,“你们倒是做给本尊看看,如何让无能地试炼生举起这多英雄法杖,嗯?”
这轻轻一声反问,透出大贤尊首席地无穷气势,瞬间压倒整个广场,再无人异议。清冷的夜风,只听得圣火斑驳,矮人匠师注意到火候,示意试炼生扔进最后一根法杖。
阻挠者纷纷绝望倒地不起,烈火熊熊,大贤尊首席轻飘飘地甩了甩袖子,那批人摔出长老殿广场。
夜色渐晚,先知殿女官步出殿外,对等候在广场上地人说道:“都散了,圣伽罗小姐在融炼金杖,需要九天九夜。”
这不算什么,想想她已契定神兽,法杖么,也只有神器级别的才相配。所以,大家都很镇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先知殿的女官又走到圣伽罗家人前,对他们说道:“恭喜各位,吉哈德大人已经收圣伽罗小姐为学生,请各位准备圣伽罗小姐地生活用品,送到先知殿。一般不允许探视,每个月有五天假期,学习过程中产生的费用,先知殿会送上月结清单。”
这个消息切切实实打击到所有人,大贤尊首席三千年来都没有收过一个弟子!那个奥洛拉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奥托?吉哈德大人破例。
不少人在惊吓当场,就坐到了地上。蔷薇社团的人表情奇怪,不知该高兴还是继续仇视。在看到精灵公主青黑的面孔时,她们这些失败者还是笑得颇为愉快的:毕竟么,奥洛拉和她们的交情还没坏透,打打闹闹,每个萨拉洛瓦贵族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不像精灵公主,她的身上已经贴牢奥洛拉死敌的标签。
圣伽罗家人无不高兴,特别是老圣伽罗,他笑得合不拢嘴:“吉哈德大贤尊是全大陆最接近天神的圣光斗士,有他地指点,小奥洛拉的实力提升不用担心走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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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贤者的课程
奥洛拉熬了九天九夜,属于她个人的金杖终于完成:一根两米出头秘金法杖,杖头呈圆顶花苞状,十二孔,供置晶石或贤者之石;杖体光滑金亮,无法阵图案或者咒语印记;座底有云纹图案。
这根重达数十万斤重的金杖,小姑娘压根拿不动。看到吉哈德神色中的奸滑相,她暗自腹诽。吉哈德心情愉快,道从今往后,她就得住在长老殿直到出师。让她先跟女官去整理房间,明天开始上课。
奥洛拉拿着薄被捧着脸盆前面小包后背大包,穿着草鞋,裹着毛边旧布裙,像乡下人第一次进城打工一样,好奇地东瞅西看。领路的先知殿女官见这土包样,满脸扭曲,恨不得从未见过这个奇怪的女孩。女官越走越快,十分钟后,将人领到目的地,扔了一把钥匙,迅速离开。
蒙妮莎、伊尔达、精灵公主等人从后面宿舍里跑出来见新人,见奥洛拉这副怪模样,当场笑趴下,蒙妮莎指着老对头,捧着肚子笑得像是抽筋:“我、我就知道今天有热闹可以看,你这家伙果然没叫我失望!”
吉哈德走过来,点头称赞:“很有创意,圣伽罗家已经穷到连只储物袋都买不起的地步么?”
奥洛拉用力地点头,扬起泥灰满面贫苦的脸:“吉哈德大人,请减免我的学杂费吧。吉哈德笑道:“等你用破布蔽体地时候。再来申请。”他扇子一摆,让她立即去整理房间,一个小时后上课,“你已经落后她们五天。”语气很是阴寒。
奥洛拉打了个寒颤,冲进大贤尊首席隔壁的房间,迅速扔掉手中的东西,剥掉脏衣服,洗掉身上涂上的脏物,换上干净整洁的祭司袍,不敢有一分钟耽搁。向新的师尊报到。
大贤尊首席微笑致意:“很好,看来你很清楚本尊的禁忌。我只说一遍,做本尊的学生,绝不准丢本尊的脸面。”说完,他扇子一抬,叫她速行拜师礼。
小姑娘犹犹豫豫,不情不愿地行了礼。
吉哈德嗯了一声,指着成年人高的书堆,说这是他地学生每日必须完成的课目:光明教义、审判奥义、神圣契约、神圣法则基础等等奥洛拉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高级炼金术?她连基础都没学过;封印术。只有制造魔法卷轴的概念。
奥洛拉抽出其中一本和她一般高的金砖法典,问道:“观星术也要学?”
吉哈德用扇子拍了她一记,冷哼一声:“在这里,本尊就是你的唯一意志!念你初犯,小惩一次。”这次小惩,打得小姑娘连吐三大碗的血。
奥洛拉佝偻着身子,扁小嘴,把百斤重的教科书背回单人房间。
蒙妮莎耍着水晶法杖,抱胸在石柱旁看热闹。她向老对头表达了强烈的同窗友爱:“厚厚,这么多书。还不如杀了你呢。真可怜,难怪被打得吐血了么,唉。只怪你长得太抱歉,吉哈德大人才会那么暴力,要知道,吉哈德大人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哟,连嘴角都打破了。”然后一阵喔喔地长笑。
奥洛拉一脚踹开书。把背上地书扔进去,回头笑眯眯地说道:“索瓦大人的花鞭呢,绝对能抽得骨裂肉碎皮不破,听说昨儿个,你的初级封印术咒语背不出来厚?连抽三鞭呐,啧啧,那滋味一定美极了。哎呀呀。难道是因为你长得太得阿花。所以那么温柔的索瓦大人忍无可忍,才狠下心辣手摧花哦?”
蒙妮莎条件反射性地捂住左肩。然后气急败坏地叫道:“你怎么知道的,该死的,一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的。不对,你根本不跟她说话。”蒙妮莎回过神,努力保持优雅状,“你就不好奇我们仨个能进长老殿学习?要知道,这是培养我们通往绝对权力的风向标!”
奥洛拉切了一声,吐槽道:“伊尔达的家势摆在那儿,精灵公主不用说,你么,八成是你祖父走关系硬塞进来地喽。”蒙妮莎气得直咬牙,奥洛拉轻哼,扭头甩门收拾房间:啊哈,让人万分期待的住校生生活开始了!小姑娘给自己打气鼓劲,视而不见宿舍周围的邻居皆是胡须花白地老人家,离传说中的女生集体宿舍很远很远。
住校生活第一条,早上四点出操。奥洛拉准点出现在长老殿各殿环绕的中心广场上,与她同时受训的还有三十人,家族继承人、宗派继承人、天资出众者,都是被大贤尊们相中收为入门弟子,需要暴力鞭策才会有辉煌前途的。
要想不被打到皮开肉绽倒地吐血,那么,就打倒培训师。
奥洛拉的目标,挨完揍好吃早饭。她运起光斗气,走满全身,站在鞭雨中,一动不动,打着瞌睡,由培训师手中地鞭子将自己抽得皮开肉绽。
鞭打结束后,她扭扭脖子转转手腕,克制着自己不打哈欠,站在原地等治疗祭司前修复皮肉伤。广场上很少有人能站起来,大部分人倒在那儿,痛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等待祭司为他们消除痛苦。
奥洛拉轻笑一声,仰着下巴,吹着口哨,又骄傲又得意地走进餐厅,占据最有利位置,拿出魔法影像工具,准备拍照。
尽管单人宿舍附近都是老树皮模样的老头子,但是,餐厅里三十一个特训生是正统贵族出品,优良得让人哗哗直流口水呢,绝不能放过;若是能够拍到十殿高手的出浴图,奥洛拉抹了抹口水,心里狂笑。出操治疗费不用愁了。
精灵公主和伊尔达相互搀扶着来到餐厅,见到一脸常态地奥洛拉,吃惊正常,嫉恨更正常。蒙妮莎在外面转了三圈,没找到老对头,冲向餐厅,对着轻轻松松的少女,不满地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投诉,请往左走。”奥洛拉回道。在美男的赞赏目光中,一脸幸福地享受着美味地早餐。
她地笑脸真是太欠扁了,所有人的共同心声。
第二天,奥洛拉在出操地时候,在所有师生的惊疑注视中,华丽丽地进入深度冥想状态,任那鞭笞急如雨。三天后,她才醒过来。广场中心没有人在,她扭扭咯咯作响的脖子,摸摸瘪瘪的肚子。去餐厅找吃地。
“圣伽罗小姐,离晚餐还有三个小时。”
奥洛拉沉默,只好掏包里的果子当零嘴抵饿。
第六天,小姑娘的出操计划有所改动,由蒙妮莎的法术课业师尊索瓦大人亲自执鞭,小姑娘的嘴不由自住地抽了:十大殿主,神啊,难道您就这么看不得俺幸福吗?
这位以辣手摧花毒名响誉三十个学生之间的索瓦大人,容貌俊美,身材修长。墨绿闪光的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