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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过是怕事情传成了谣言,所以才关闭了宫门的。国公你带兵闯宫,才是怀着其他心思呢。”没有半点的退让,周延儒反讥道。
唐枫摇头:“我是为了陛下而来。陛下居然在宫中遇刺,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却不知道各位大人在宫里这么久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你如何敢说陛下是被人所刺,陛下只是操劳国事,突然得了急病才……”不等温体仁将话说完,唐枫已经一摆手中的马鞭打断了他的话:“是吗?那就先带我去看看陛下吧,若并非如你所说,只怕我就要怀疑各位藏着什么私心了。”
“你……你一个闲散国公,有什么资格去见陛下……”
“哼,来人,将这些有嫌疑的犯人给我绑了,待我见了陛下之后,再与他们理论。”论打嘴仗,唐枫倒不会输了他们,但是今天他手里有兵,又何必与他们争论呢。一个伟人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现在京城尽在掌握,还怕几个书生吗?
将士们立刻就上前,没有半点犹豫地把十多个朝中的一把手给拿下了。那些大人想要挣扎,却如何能挣得脱这些力量惊人的大头兵的铁手呢,很快几人都被捆了个结实,这下几个大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知道自己处在了什么样的环境之中。
唐枫带了人继续向前,很快就来到了皇帝的陈尸所在。看着这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庞,唐枫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曾经自己想着如何辅佐他,让他成为一代明君,曾经君臣之间通力合作,内灭阉党,外抗强敌。可现在,却要落得如此下场,这也让他有些唏嘘了。
很快地,唐枫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一下跪到了崇祯跟前,大放悲声,边哭边磕头说道:“陛下,您怎么就去了?您才刚到盛年,怎么就撇下了我大明江山和千万子民而走了?……陛下,你是不是真遭了什么人的毒手,才会以此盛年而去?”一面说着,他已经开始认真地“查看”起了崇祯的身体。
很快地,他就找出了那道致命的伤口,嘴角扬起了一道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唐枫抬头大声道:“陛下果然是被人所害,是什么人害了陛下,我唐枫一定要找出凶手!”
外面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官员们听到这话都是一阵紧张,这一下他们可就有些说不清了。正当他们后悔的时候,唐枫已经大步而出,看着这些人道:“陛下的颈上还残留着指痕,你们却说他是暴病而亡,真是其心可诛啊!”
“国公爷,那可不是咱们说的,其实咱们也不知道啊,这都是温体仁他告诉我们的。”有人终于受不了这么大的一个包袱,突然开口说道。
唐枫看了他一眼后,又将目光落到了温体仁身上:“温阁老,你怎么说啊?”说话间,他的脸上还有着一丝冷酷的笑容……
第十三卷重振大明
第635章枪杆子里出政权(2)
'更新时间'2012…04…2317:40:52'字数'5101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无论你是阴谋还是阳谋都不值一哂。若论起政坛上的争权夺利,唐枫怎么都不是眼前这些大人们的对手,不然他也不会落得成为一个边缘化的闲散国公了。但是现在他手里有兵,无论这些人是什么身份,有多么大的权力,都不可能敌得过了。
在一番审问之后,众多的官员给出了一致的答案,一个让唐枫很是满意的答案。他们也都认为崇祯之死与身边的宦官脱不了干系,一定是这些狼子野心的人丧心病狂地杀了皇帝。而在听完了大家的话后,唐枫便把目光落在了温、周二人的身上:“两位阁老,既然各位大人和你们都认为此事与宫里的宦官有关,为何你却不详查呢?莫非你与这些宦官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还是说就是你们在背后做的手脚呢?”
此言一出,饶是温体仁他们经历了许多的风浪,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地步,还是吓得面如土色,脸颊上的肉也不住地颤动着。好半晌后,两人才分辩道:“安国公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我们身为人臣绝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只因为怕有损大明国体,才没有将之公布出来……”
没等他们将话说完,唐枫便一摆手道:“即便你们说的在理,这紧闭宫门又是安的什么心思?莫不是二位为了自身的利益想做出什么事情来吗?”
“我们……”在唐枫的逼视之下,两人怎么都不敢编瞎话来为自己开脱了。他们的确有心在事情不曾传开前立一人为帝,如此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就能稳如泰山了。奈何现在一切显然都无法达成了,自己更成了唐枫的阶下囚。
“哼,看来二位已经无话可说。身为大明臣子,深受陛下宠信的内阁辅臣居然不思为国效力,为陛下报仇,却只想着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象你这样的人还有何面目在朝中为官?来人,去了这两人的衣冠,给我投入牢中,待事情查明之后再作发落!”唐枫不再纠缠于两人的罪名,当即下令道。
立刻就有几名强健的军士上前,扯起了两个原来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大明重臣就走。这些军士也从未试过如此风光,所以手上的劲力极大,使得温、周二人连连痛呼,这下他们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快刀斩乱麻,只短短的一刻工夫,唐枫便把当朝两大内阁辅臣给拿下了,这让其他人得到了一个明确的信号,这次唐枫是来真的了。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心里对唐枫的作为大不满意的人,也不敢再说一句反对的话来。
对众人噤若寒蝉的模样,唐枫也很是满意,他知道这次的杀鸡儆猴已经大获成功,接下来就是再添一点砝码的时候了。他又下令道:“传我之命,让那些看守着各大人府邸的将士们把在京城的所有官员都请来,本公也话要说。”
“是!”身边的人立刻转身而去。当听他这么一说后,在场官员的面色更是紧张了,原来他们还以为唐枫只有手里这么点兵马,只是自己落在了他手上,现在看来整个北京都已经被其控制了,那也就是说自己的家人也已在其手上。这下,原来还想着反抗的人就再生不出半点他念了,只想着如何保护自己和家人。
如果是在天启朝以前,即便唐枫现在控制了一切,在众多的朝臣中还是会有人因为不满而大声呵斥和反对的。但是经历了阉党乱政后,朝中掌握实权的官员已经鲜有无私和不怕死的硬汉了,这些朝臣多的是趋炎附势、以权谋私的小人。为了自己的富贵,他们可以今日为阉党,明天杀阉贼。这对整个大明朝廷来说是悲哀,但对眼下的唐枫来说却是幸运了。
看到所有人都恭敬地看着自己,没有半点的反抗之意,唐枫心里一阵冷笑,但面上却大为缓和了,下令道:“各位大人请随我一道进朝房稍坐吧。待到其他人到了之后,我们再商议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等不到半个时辰,那些被勒令待在家里的官员们就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宫来。今天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难忘了,先是传出皇帝驾崩的噩耗,随即自己就被内阁辅臣给赶回了家去。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时,府外就传来了兵士包围之声,在看到亮晃晃的刀枪出现时,这些大人很识相地选择了配合。然后在刚才,他们又被那些军士“请”去了皇宫,直到现在,这些人还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呢。
当看到高坐在上的安国公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曾想过许多种可能,甚至包括阉党的死灰复燃,却完全忽略了这个曾经在大明朝野声名最响的人物。不过现在他们却只有接受现实这一条路可走了,如果还想要保住性命的话。
看着满堂战战兢兢的官员,唐枫嘴角现出了冷笑,这就是所谓的大明的官员,就凭这些人,大明就能得到长治久安吗?不过在一切进入轨道前,他并没有处理他们的意思,这些人还是有用的。没有什么寒暄式的开场白,唐枫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大明不幸,陛下因被奸人所害,已经驾崩了,想必各位已经都知道了吧。今天我叫大家来,就是想吩咐你们做几件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说商量,这是唐枫在考虑后做出的决定,既然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下,一些虚套的话就不必说了,也省得让眼前的官员存什么侥幸心理。
满朝的文武都不敢做声,形势比人强,自己的生死都操于人手,难道还有讨价还价的可能吗?看大家都一付洗耳恭听的模样,唐枫满意地一点头,然后才又道:“陛下驾崩,这国丧一事立刻就要办起来,礼部各位大人就要挑头了。”
“国公放心,下官等一定不负您的厚望。”礼部尚书韩日瓒忙接口道,说话间还带着几分谄媚的意思。
唐枫赞许地看他一眼,接着道:“适才本公与各位大人都看了陛下的圣体,已经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此伤当是宫里的内侍所为。想来也是,皇宫大内戒备森严,岂是外人能轻易进来的,更不要说刺杀陛下了,所以宫中内侍都要详查,一个也不能放过。”
“下官会同三司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刑部尚书胡应台也学到了韩日瓒的一套,忙上前表忠心,这让大理寺的官员见了心里直骂娘。
唐枫看了他一眼道:“胡大人有此心,本公很是欣慰。不过此事可不轻松啊,就在适才,本公和众大人都看到了,温体仁和周延儒两位大人或许也与此有着牵连哪。”为了立威,唐枫早打算拿这两个朝中大佬下手了,所以当着大家的面提了出来。
“国公放心,此事下官一定会严查,无论他是什么人,都不可能蒙混过关。”
“很好。还有,既然事情与宫中内侍有关,东厂的人只怕也脱不了干系。白提督,你们锦衣卫与东厂也是老关系了,将他们交给你们处置,没有问题吧?”
白亮峰站在中间,其实心里很是激动。在看到唐枫控制了一切后,他就有感觉自己的出头之日到了,现在见唐枫给了自己这个出气的机会,立刻上前道:“请国公和各位大人放心,我们锦衣卫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你这就去把东厂的人给我拿了,莫要让他们趁乱走脱了!”
“是!”在抱拳施礼后,白亮峰就急急离开了。他知道作为唐枫的老部下,以及长久以来对他的不离不弃,现在到了收获的时候了。东厂那些人家里可是有许多钱财的,这明显是在便宜自己锦衣卫的弟兄啊。
不提锦衣卫的人兴奋地前去对付自己的那些老对手,唐枫依然在有条不紊地做着进一步的安排:“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先帝之死还没有一个结论,但我大明却需要一个圣君来治理天下,却不知道各位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大家听唐枫这么一讲,吊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他们最担心的就是唐枫趁乱窃取了帝位。虽然这么一来他必然成为全天下的众矢之的,未必能真的一手遮天,可他们这些人可就到了绝路了。若是反对,现在就会被其以种种罪名处置了,可若是从了他,那将来也难逃一死,甚至在史书上也将遗臭万年。
不过现在看来,唐枫并没有篡位的意思。所以有几人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也和之前温体仁、周延儒所说的一般无二,认为朱慈烜、朱慈烺二人最是合适。他们一个七岁,一个六岁,已经是皇子中最年长的了。
唐枫听众官员为各自所选的皇子说着理由,什么深得皇家之风啊,什么天资聪颖啊,只是在心里一阵冷笑。这两个皇子才刚入小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