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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都哭了II·废墟(出书版完结)
作者:夏七夕
殿堂级青春虐文神作,你们终于变成回忆,退出了我的生命。
编辑推荐
1、青春文学十年奇葩,让百万人痛入骨髓的殿堂级虐文《后来我们都哭了》第二部。
第一部累计到现在已畅销80万册,实打实的口碑保证,第二部在连载期间就引起读者疯狂讨论,语录流传网络。
2、 青春伤痛畅销女王夏七夕最负盛名的催泪作品系列,也是她出道8年最具代表的作品系列。
3、 故事讲述了少女林洛施的青春成长故事。她曾有引以为傲的友情、视为生命的爱情,
可是这些最终却一一坍塌消散在她的生命里。后来你们终于变成了回忆,退出了我的生命。
4、微博读者票选逢人推荐的作品之一,年度票选最虐心青春小说NO。1。
内容推荐
三年后,林洛施又回到了这座让她爱恨交织的城市。
她回到概念上班,每天和蒋言斗嘴,偶尔写写稿子,看似又变成了以前那个林洛施。
但只有自己知道,生命中最美好宝贵的那部分早已碎裂。
逝去的葫芦、远去的齐铭,还有曾经笑泪与共现在早已散落天涯的挚友米楚、苏冽、千寻。
因为一个项目,她认识了双娱的总裁安慕楚,又偶遇了齐铭。
紧接着千寻、米楚、苏冽一一回到了她的生活中,她好像又在这座城市捡回了曾经失去的东西。
她惊喜不已,却痛楚地发现原来这一切只是昙花一现美梦一场。
她再一次用更惨烈的方式,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曾充斥整个青春的美好,一一消散在她的生命里。
曾经叛逆青春生死与共,后来散落天涯两两相忘。
即便青春成了废墟,可为什么,我却笑着,不愿遗忘。
第一章 伤城
【1】回到C市俩月了,我过的比和尚都清心寡欲。
我写完稿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看了眼闹钟已经是早上六点。
我捞起手机从网上下了条骚扰短信发给蒋言:您好,我们是佛教理事会,在您接到此短信时,我们已经从您的手机话费中扣除了100元作为捐助,为答谢您,本理事会决定授予您至高无上的法号——智障。一连发了十遍,我才快乐地去洗脸。
我可以想象,蒋言在那头听到不停的短信声,然后一脸暴怒地醒来,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不过我一点儿都不怕,他每天作威作福跟个阎王一样欺压我这个小老百姓,我唯一报复他的机会就是趁他睡着发点儿骚扰短信给他。蒋言是个超级易醒的人,而且变态地从来不关机。
我记得刚开始给他发骚扰短信时,他一个电话打过来,在那头愤怒得跟头狮子一样冲我吼:林洛施,你再这样,等着扣工资!
蒋言特喜欢拿扣工资威胁我,不过我知道他清醒后又特公私分明,纯粹一纸老虎,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把他的威胁放心上,骚扰短信依旧风生水起。
谁让我跟他比就只有这一强项呢,睡得少。
不过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蹉跎的脸有些感慨,想想十六七岁时,熬个三天三夜,都照样生龙活虎,还能出去跟广场上的大妈扭圈秧歌。现在就熬了这一晚,眼袋都快掉下巴上了,我兢兢业业地在脸上涂了层粉底才敢出门。
临出门前,手机响了,是蒋言回过来的短信,我看了眼差点儿喷出一口血来。
他说:烧饼,带个烧饼给我。
蒋言知道我有一习惯,只要晚上通宵不睡,第二天早上必定赶到肯德基买俩烧饼补偿自己:一个熏鸡烧饼、一个培根烧饼。我就这点儿爱好。
我迅速地回他:智障,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然后,我骑着大宝马出了门。
我的大宝马是辆拉风的摩托车,我自小匪里匪气惯了——别的女孩儿玩布娃娃时,我在研究摩托车;别的女孩儿玩换装游戏时,我在打“暴力摩托”;别的女孩儿去电玩城玩跳舞机、抓娃娃,我直接朝赛车区跑。
所以,我自小的愿望就是拥有不同款自己喜欢的摩托车,但因为摩托车这玩意儿太拉风,我爸妈对我的想法特扛不住,所以这一愿望从没实现过。现在好了,我长大了赚钱了,回C市挑代步工具时,毫不犹豫地挑了这么个豪华代步工具。我爸妈知道后立刻持反对票:一是觉得危险不放心,二是觉得一姑娘骑一辆重型机车会找不到男朋友。
我从小擅长阳奉阴违,面上跟他们打哈哈说我就看看,就看看。回头立刻问了价格买回家。为这事,我爸每次打电话来没少教育我,不过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天高皇帝远的,我也乐得听他几句念叨。
整座城市还没苏醒,街道空荡荡的跟刚被贼洗劫过一样。
街边的早餐店都冒着热腾腾的雾气,看得我肚子更饿了。
不过,我坚定不移地开到了肯德基,我觉得我每天的人生都是被这俩烧饼开启的。我坐在窗边,满足地咬着脆而不腻的烧饼,喝着豆浆,看着窗外渐渐开始人来人往。
回到C市俩月了,这俩月我工作写稿吃饭,过得比和尚都清心寡欲。
我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真成一写书的。我刚去新加坡时,因为情绪低落加上孤独,总在博客上写些伤春悲秋的东西,有天蒋言看到了跟我说,你写小说吧,我给你出版。
虽然现在文化产业遍地开花,网络四通八达,写书的也成群结队,但看书的少之又少。我说,我要写了没人看,那多没面儿。
蒋言打击我,你不是特牛吗?你不是张牙舞爪什么都不怕吗?你不是觉得自己走哪儿哪儿都有闪光灯吗?怎么现在当起了缩头乌龟?
蒋言几个反问句把我搞热血了。我说,嘿,蒋言,你还真别激我,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激我,一激我就上套。
就这样,蒋言三言两语将我体内的文艺青年因子勾了出来。
这三年,我出版过两本书,一本小说,一本随笔,竟然卖得都挺不错。这超乎了我的意料。所以现在,我也算半个以写字为生的人,想想也觉得挺有成就感。
我这人有一毛病,就是吃饱了特容易困,我朝胃里塞了两个温暖的烧饼、一杯豆浆后,整个人困得像狗一样。我觉得若是拿根筷子撑眼皮上,我都能把筷子给眨断了。我琢磨着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两小时呢,我也不能这个状态骑车去上班是吧,那是对交通治安和本市人民的不负责。所以,我决定趴会儿。
我已经习惯了走哪儿睡哪儿,我刚从新加坡学习回来在北京蹲市场那年,有阵特穷,又不想老让我爸妈给我打钱,所以别说肯德基了,我连公园的长椅都躺过。更何况,肯德基这冬暖夏凉环境好的算五星级了。那时是深秋我躺在公园长椅上,只穿件薄外套,第二天醒来鼻涕哈喇的,冲进药店买了盒白加黑吞了两颗就去上班了,忙着忙着感冒就好了。
【2】开个豪车就能装螃蟹啊?
我再醒来,是被一个珠圆玉润的小女孩儿叫醒的。
她笑嘻嘻地用手摸我的脸,小女孩儿的妈妈在不远处斥责她让她不要胡闹打扰阿姨睡觉,小女孩儿一句“姐姐”叫得我心花怒放。
我也亲切地回摸了把她的脸,看了眼手表,顿时魂飞魄散……
十点了……我本来只打算睡一个小时的,现在仨小时都过去了……我怀疑自己不是睡过去是昏过去了。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手机习惯调静音,因为特讨厌睡觉时被人吵,所以每次不管找我的人打电话打得多么惊天动地,我都能睡得口水无边。
我颤颤巍巍地抓出包里的手机,果然有蒋言的未接电话。
我打过去刚颤抖地喂了一声,就听到蒋言在那头特平静,但是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平静。他说,林洛施,这是你本月第五次迟到,你可以过来收拾东西滚了。我“嗷”的一声叫得特凄惨,我说,蒋言你听我说,我来肯德基给你买烧饼,但我没想到会在肯德基睡着……
十分钟后,希望在公司看到你。蒋言说完干脆地挂了电话。
我郁闷地吐血,拎起桌边睡前就打包好的已经绵软的烧饼。哼,幸好睡前我记得帮他带烧饼这事。我有短信作证,好歹是你指使我来买烧饼的,有本事你开除我啊。
虽然心里想得理直气壮,但我出门跨上大宝马,还是心急火燎地朝公司冲。我不用想都知道,蒋言此刻肯定边优雅地喝茶,边嘴角噙着冷笑看手表掐时间。他这人守时守得很变态,特别是他命令后,敢迟到一秒,绝对死得很难看。
但什么叫凡事不能急,越急越出事,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算是明白了。
我开得溜快,十分钟准时站蒋言面前妥妥地。
但接近公司的十字路口时,我站在原地等红灯,左边一辆车本来停得好好的,突然跟喝醉了一样朝我歪了过来。
我脑子转得常常比动作快,所以我明明看到有车歪过来,动作却依旧没跟上脑子。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大宝马的初伤,给了辆车标有俩翅膀的豪华宾利。
我看着大宝马受伤的头,心都在淌血。我抬头看着肇事车,竟没个反应,车窗都没摇下来一下。
我特生气,开个豪车就能装螃蟹啊?
我不客气地走到宾利驾驶座的玻璃边敲窗户。手都敲痛了,车窗终于缓缓摇下,车主是个挺年轻英俊的男子,估计正因为英俊,所以恃帅行凶惯了。他举着电话一脸不耐烦地瞪着我说,我知道我剐蹭了你的车,等下。
说完,“哗”的一下又关上窗户,我站在外面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过,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恃财傲物、恃帅行凶的人。所以,我挺平静地站在大宝马旁边候着。没一会儿,宾利男估计打完电话,走下了车,瞟了眼我的大宝马,一脸的便秘。
我就纳闷了,这到底谁撞了谁的车,怎么他比我还苦大仇深。
宾利男皱着眉,环抱着双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需要赔偿吗?
这不废话吗?这可是我大宝马的初伤。我说。
你要多少钱?
连句道歉都没,开口拽得一副老子有的是钱,拿钱甩你脸上都不成问题,血淋淋的有钱人羞辱我穷老百姓的实例啊!这要换我前几年的脾气早跟他杠上了,但现在,有钱是吧,行,有钱一切好办。
我看着大宝马有些蹭歪的头,你拿一万,我俩井水不犯河水。
一万?宾利男挑眉打量着我的大宝马笑了,你这勒索呢,一无品牌低配置、跟老年代步车差不多性能的摩托车,真当自己是辆宝马呢……
没错,我是勒索。我打断宾利男,一脸镇定,你要不愿意,现在给我道个歉,说不定我一高兴,什么钱都不要就放你走。
宾利男看了看我,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你到这里找……
少来这套。我一手挡了宾利男的名片,不客气地道,我没空,要么赔钱,要么道歉,不然死磕。
宾利男一脸匪夷所思地盯着我看,跟看稀有动物似的,估计第一次被人拒绝,觉得特稀罕。我也无所畏惧地跟他对视,一脸的清高和轻蔑,一副姑奶奶我不缺这点儿钱,就是要回个面子的牛掰。
最后,宾利男在我的逼视下,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说,行,算你狠。
说完,他环顾了下周围,看到旁边的银行咬牙切齿道,我们都靠边,我取给你。
一听这话,我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比秒表都快。这人整个一冤大头啊。我刚开始说一万也就吓唬他一下,但……现在,算了,一万块也只能吓吓我自己。
宾利男从银行里走出来把钱递给我,这些够你修车了吧。我看着那沓钱,岂止够修车,都够买我一半车了。
我接过钱怎么想都有点儿心虚,一改凶巴巴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