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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娃也跟著望著四周。难道四周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它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接著她身旁的妖狐快速跃上树,窜入深幽的林子里,刹那间便消失无踪。
现在倒成了玄娃独自一人,她戒备的望著四周,气氛似乎变得诡异周围听不见一丝鸟鸣,就连空气似乎也变得紧绷,感觉天色暗了下来,她仰头观看,发现远处有一大群鸟在空中飞翔著,它们慢慢往她的方向飞近。
玄娃张大双眼,望著天上那群她以为的鸟,头上长著公羊角,目大如铜铃,巨嘴大张,利齿如锯,嘴尖略弯曲内勾,四爪尖锐,背上有一对大肉翅,正对著她狰狞怪哮。
玄娃吓得拔腿就跑庀们成群向她飞抓而来,她冷不防被一只利爪抓中背部,薄衣破裂,三道血痕浮现,血腥味令这些说鸟不像鸟的怪物更加兴奋的怪叫著。
玄娃被这些怪鸟用利爪。尖嘴抓啄著,她想逃离它们,无奈它们的数量众多,她跑不到两步就被攻击。
大鸟们张著大嘴,似乎巴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玄娃拿起地上的树枝,挥打著这些该死的怪物,“走开!走开!”
为数众多的怪鸟用爪子跟尖嘴攻击她,玄娃身上伤痕累累,手臂挥到几乎没力。
难道她真的注定要命丧在这些怪鸟嘴下?究竟谁能来救她?
脑子闪过一个面孔。
龙涛……龙涛……你在哪里?
此时,突然响起一记狂暴狮吼,震耳欲聋,有如千军万马传进耳里几乎撼动了整个树林,就连地面也在震动,玄娃赶紧捂住耳朵。
怪乌们纷纷掉落,在地上痛苦的挣扎著,有的甚至口吐绿色恶心汁液,令玄娃瞠目结舌,其余在天上盘旋的怪鸟则被吓得飞逃。
过了好一会儿后,玄娃这才敢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望著地面充斥的怪鸟尸体,它们的嘴角几乎都流著绿汁,空气中弥漫著浓重腥味,令人感到恐怖又恶心。
“你没事吧?”
听见熟悉的声音,玄娃迅速转头,看见龙涛正在检视地上的怪鸟。
“它们虽然看起来可怕,却最怕吼声,我每次用这一招都挺有用的。”
玄娃却站在原地,张大著双眼,全身颤抖的望著他。
龙涛走向她,“你身上受了不少伤……”他话未说完,她就抱住
他放声大哭起来。
从九尾妖狐开始到遇见怪鸟,一连串想都想不到的惊奇、恐惧、无助,在这一刻里爆发,玄娃哭得声嘶力竭,似乎想把心中所有累积的惊恐给发泄出来。
龙涛任凭她发泄,直到哭到无力,他才背起她离开这地方。
玄娃趴在他的肩上,还不停的抽气,但是一种全然安心的感觉袭上心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都怪我……如果我一开始就听你的话……”
“九尾妖狐最擅长用这种方式引诱猎物,待猎物没有防备一接近,它就一口吞了,有一次我也是差点就被骗了。”
“九尾妖狐……”难怪它的尾巴像扇子一般。
“不过还好遇见怪鸟,那可是妖狐的天敌,要不然你真不知会
被妖狐带到哪里去,可能还找不到呢!它们向来十分狡滑又神出鬼没。”
玄娃想起来就心有余悸,双手更加紧抱著龙涛,“好可怕……”
龙涛没好气的道:“你若是听我的话,就没这么多事了。”
玄娃咬著下唇,一脸怨恨,“我怎么知道小女孩会是九尾妖狐变的?这种事我想都没想过。”
“我昨夜不是说了,这里不只有八头龙而已,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怪东西多得包你大开眼界,往后你不愁没机会看到。”
玄娃心有余悸,“我没想到这些怪物会这样可怕……”
“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树屋上?出来乱跑做什么?”
玄娃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
“你该更信任我的华竟好歹这里我是唯一的人。”
玄娃看著他,“你说你困在这里大半个月了?”
龙涛点点头,“没错,这里的怪物我大概都遇过了”
玄娃感到不可思议。“你……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龙涛笑了两声,“我想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你该庆幸先来的人是我。”
玄娃重重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你,我根本无法在这里存活。
如果我听你的话,就什么事都没了。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什么都不会、又笨又蠢的笨蛋!”
龙涛别有深意的看著她自责的表情,“喂!你不是巫女吗?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该很习惯才对不是吗?”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的工作只是帮助族人治病及卜吉凶,并不是降妖除魔。”怎么他老以为巫女法力无边似的。
“你不是说过你能预知吉凶还有御兽的能力?”
想到这个她就呕。“唉!在这里却完全无法发挥作用。”
“不然卜个卦来瞧瞧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了!”
“我也想啊!但卜卦的龟甲并没有在我身上,所以我没办法办到。”
龙涛忍不住讪笑,“那么现在你是一个御兽能力失灵又无法卜卦的巫女罗?”
玄娃听著他挖苦的言语,心头不悦。“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龙涛耸耸肩,“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喔!”
玄娃瞪著他,“是啊!反正我只是个没有用的小小小巫女,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全天下人的英雄相比!”
龙涛摇摇头,“唉!谁要我天生就是济弱扶倾。铲奸除恶的个性,面对弱者就是无法置之不理啊?”
玄娃受不了的翻白眼。这个人好是好,就是自大。臭屁的个性让人无法忍受。
“是啊!要不是多亏了魈王,我不是八头龙的腹中向,就是九尾狐的盘中餐,还有可能被那群怪鸟给生吞活剥。”
龙涛偏著头咧嘴笑道:“那还不快快以身相许,感念我的大恩大德!”
还忘了这一项——嘴贱不正经!玄娃捶了他的肩头一下,“那还不如让那些怪物吞了算了!”
龙涛大笑,“不错嘛!看来你似乎恢复了!”
玄娃愣了一下。的确……她刚刚还怕得要死,被他一气。倒不再害怕了。
想到这里她一愣,果望著他。他该不会是在安慰她吧?故意用这种方式转移她刚刚惊惧过度的心情……
想起头一次遇见八头龙时,他不也是不停挖苦、取笑她,但是真遇到危机时,他却从没有放弃她总是将她救离虎口。
龙涛这时道;“高树屋还有一段距离,你可以小睡一下。”
其实他这个人还……还挺温柔的……讨厌!她干嘛脸红,心跳加速的,肯定是被吓疯了才会这样……
塞外巫陵阁内,纱慢在空中飞舞,贵妃椅上,一名女子闭著双眼,浓密睫毛如扇、一头如云秀发随意披散在雪白的貂皮上、听见细微声响,躺椅上的人缓缓睁开眼。
她起身瞟了四周一眼,秋水美目清冷而孤寒,挺立高鼻透著傲气,诱人的粉色樱唇弯起,为那张无比冷魅的容颜增添一分娇艳,
一起身,淡粉色衣裙随著莲步轻摆,有若蝶儿翩翩起舞。
“出来吧!能闯进我的房里,该不会是等闲之辈。”
南宫括从黑暗中走出,申仲针眼睛一亮,脸上的冷凝瞬间瓦解,二话不说便奔向他,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括!”
南宫括倒是一脸阴郁,不带感情的推开过分热情的她。“我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申仲铃逸出银铃般的笑声,不放弃地再由后头抱住他。”你终于来找我了!我好想你……”
南宫括蹩起眉头,反身用力抓起她的手臂,“别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申仲铃一脸无辜起嘟起小嘴,“唉呀!你抓痛人家的手了!”
他隐忍怒气,“信不信我会对你做的还不止如此?”
她丝毫不畏惧的仰起下巴迎接他,“我才不信呢!你只会说狠话罢了!”
他危险的眯起双眼,“你这是在逼我?”
申仲铃闻言,娇媚的表情瞬间大变,“我就是在逼你!你知道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又何必伤害其他的人!
南宫括甩开她的手,一脸不屑,“哼!我离开你是对的,我没想到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申仲铃泛起嗜血笑容,“魁王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人,玄娃则夺走我的地位,这两个人都该死!”
“所以你命玄武使用御梦之术肥他们困在里头?!”
她一脸不在乎的轻笑,“要他们福大、命大,想好好活著也不是什么难事!”
南宫括用力拍向桌子,“你到底让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她勾住他的手冷笑,“一个你想都想不到、找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甩开她的手,“你变得太多了,我不认识这样的申仲铃!”
申仲铃闻言,脸色大变,“难道你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走了,我才会变成这样?”
“别把我拖下水,我只是你的挡箭牌,你的心早就冷绝,不再是我所认识的申仲铃了。”
巫仲铃因他的话心如刀割,伤心又生气,“是啊!我一向心狠手辣,我发誓一定要得到我要的,包括你!”
南宫括冷冷看著她,“看来我这一趟是白来了。”说完他人就往门口走去。
巫仲铃连忙喊住他,“慢著!难道你当真不想救魈王?”
他没有停下脚步,“哼!我会靠我自己的力量!”
“别说得那么简单,御梦之术得由操控的人来解,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咒术!”申仲铃走近他,纤纤玉指抚上他结实的胸膛,用娇甜轻柔的嗓音道:
“就算你发动血咒,硬踱进梦里,你也只能成为一只不能说话兽物,说不定还会被魁王当成怪物射杀。其实……要我救他们也并非难事,只要你不再离开我……”
南宫括扬眉,一脸冷峻的说:“不可能!”
申仲铃脸色不变,“南宫括!你别太嚣张!”
他一脸不在乎地道:“反正擅于控蛊的你不是早让我把蛊毒吃下,你随时都能要我的命,不是吗?”
“你……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尽管动手!”
申仲铃气极怒喝,“南宫括!”
“你该瞧瞧自己那被恨意占据的脸孔有多么丑陋,我后悔自己没有更早离开你。”说完他转身就走。
巫仲铃走到铜镜前,望著自己娇艳的脸庞以及充满哀伤的眸子。
她再美又如何?为什么心上人总是用冰冷的视线望著处?她拿起梳子用力往铜镜砸去。还把桌上的珠宝头饰全挥下地!
玄武正好有事想找她,看见这一幕赶紧阻止她,“小姐!您会伤了自己的!”
申仲铃看著破碎的铜镜,眼泪滑落,“为什么我爱的东西都有人要抢走……告诉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姐!”
“玄武!我觉得我活得好苦……这世上没有人爱我……”
玄武闻言,只是无言的望著她。小姐总是带著冰冷面具。人后却一个最没有安全感、常常自残、是世上最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