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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唐茜儿有些心虚的别过脸。
“你怎么会不知道?而且你对他的态度也不太一样了,该不会是教功夫教出不一样的东西了?”唐容儿笑睇着她。
“容儿,你胡说什么?什么是不一样的东西,别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唐茜儿瞪了妹妹一眼。
“暧昧?我可没这么说,这两个字是三姊你说的喔!”唐容儿笑得万分诡谲,似乎压根儿不信她和夏沐之间根本没事。
“你、你、你……你这丫头愈来愈嚣张,一点都不可爱了。”唐茜儿现在心头正乱着,偏偏唐容儿还在一旁猛开她玩笑。
她想知道夏沐为何要对她隐瞒会功夫的事实,昨天虽然他只施展了两招,但那两招便可瞧出他的根底不浅,甚至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平时装成一副什么都不会的痞样?
而那个光头又是谁?与夏府究竟有什么样的仇恨?
天!身子受了伤,脑子还不得休息,真是痛苦极了。
“好好,不逗你了,你睡会儿,只是我的问题也是大姊和二姊想知道的,如果你先告诉我,我就好转告给她们知道,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再来吵你了。”唐容儿状似要离开,可又坐了下来。
“我说唐容儿,你是不是逼我好了以后找你比试一场呢?”茜儿眯起眸,一双小拳头紧紧握住。
“三姊,你知道我打不过你的,好啦!我不闹你了。”唐容儿对她眨眨眼后,便端着空碗退了出去。
唐容儿一走,唐茜儿便起身运气,让刚刚喝下的药性温和地在体内运行,这样有助于药力的挥发。她不能再躺下了,有太多的答案等着她去揭晓,她一定要快点儿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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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经过了将近十天的调养,唐茜儿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阵子少了她,“唐巾”里其他人都特别忙碌,她实在也不好意思一康复就离开客栈先去做自己的事。
在厨房洗碗时,唐萱儿进来关心地问:“才刚好些,别做太多事,回床上多躺会儿吧!”
“大姊,我很好,只是……”茜儿看着她,有点欲言又止。“我能不能不回房躺着,先去处理一些事?”
“什么事?”她接过她还没洗完的碗,“是关于夏沐的事?”
“大姊!你可万万不要学容儿疑神疑鬼,我只是觉得他这人挺可疑的,所以想好好调查他一番。”唐茜儿急急解释着。
唐萱儿则掩嘴低笑出来。
“你笑什么?不信我说的?”看见大姊这模样,唐茜儿不禁心急起来。
唐茜儿还记得爹在世的时候,每次夏沐吃喝赖帐,爹还是笑着让他离开。她就曾不解地问过爹为何这么做?爹却说,赖帐之人亦有可爱之处,虽然她还是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自从她们姊妹当家后,夏沐来用膳,她也不曾因为前帐未结而拒绝让他进店来。
几次观察下,发现那小子除了欠帐外并没什么缺点,而且每次前来他就只喜欢出言挑衅自己,气得她气呼呼地前往索帐,当然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或许,他这么做真有着某种目的?
“不,只是我从没见你对哪件事这么积极过。”
“哪有?我……我……”
“好啦!你去吧!不过可别再受伤回来了。还有,晚膳前要回来,知道吗?”唐茜儿怜爱的拍拍她的脸颊。
“嗯,谢谢大姊,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那我走罗!”唐茜儿开心的立刻奔出厨房直往夏府去了。
但这次她不打算从前门进去,而是绕到后面,直接跃上檐角,跳进“夏漱园”里。
正躺在亭子里午睡的夏沐,听闻声响立即睁开一只眼,当发现潜进的人竟是唐茜儿时,他嘴畔的笑容因而扩大了。
因为这表示她的伤势已经痊愈,又有体力来找他清帐了。
只不过,她这次怎么不从大门进来,反倒像偷儿似的爬墙呢?
“好久不见了,茜儿师父。”就在茜儿在他房门外偷偷摸摸往内直瞧的时候,夏沐调笑的嗓音突然骇住了她。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唐茜儿这才知道,原来他连轻功都比她还强,“还有,别再喊我师父了。”
“怎么了?”他笑望着她。
“你的功夫分明比我好,还喊我师父,教我要把脸摆哪儿?”她眯起眸直研究着他脸上的笑容,“说,你还瞒着我什么?”
“天地良心,我对茜儿师父是最……”
“别再要嘴皮子了。”唐茜儿微拧眉,还是用一副研究的目光瞅着他那张俊魅的脸,“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
“故意吃东西不给银子?”她的目光突转犀利。
他的笑僵在嘴角,看她的眼神也突转深邃。接着,他故意吹了声长长的口哨,持续方才的笑,故意想打迷糊仗。
“别笑,我还没说完呢!”唐茜儿绕到他面前,凝睇着他那双回避的眼,“那个光头到底是谁?上回我听你提及马家……那又是什么人?你别再瞒我喔!我跟他们现在已经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喂喂!跟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是我们夏家,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丫头说起话来怎么这么可笑。
“没关系吗?那我的伤哪来的?”她反问他。
“这个仇我会替你报,你放心吧!”他瞧着她发上仍插着那支翡玉簪,他满意地说:“你伤好了,不再病恹恹的,看来又更美了。”
唐茜儿心一提,立即转过身去,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我……我警告你,你不要你以为这么说我们之前的帐就会一笔勾销!”
“就算加倍也没关系。”他攀住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我怎么不知道那个凶巴巴的唐茜儿也会害羞、脸红?”
“你……你说我什么?”她羞极攻心地瞪大眼,“这几年你被我打得还不够吗?虽然你功夫比我好,但是没有一决胜负,输赢谁又知道呢?”
“怎么?老羞成怒了?”夏沐突然抱住她,“我们之间没有胜负,因为赢的人永远是你。”
唐茜儿浑身一热,想推开他却又挣不过他的力气,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过去几年,他真的是被她打着玩的。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她仍不放弃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
“好,你问。”
“为什么你以前要傻傻的让我打?难不成你不付帐的原因就是讨打吗?”唐茜儿回头睨着他问。
“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不过另外有个原因是因为……这样人生才有趣味儿。”他突地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
“夏沐!”唐茜儿鼓着腮,杏眼圆瞠,“原来你一直拿我当你过去这几年生活的调剂品?”
“调剂品?”他瞪大眼,“这个词听来满严重的。”
“对,是很严重,严重的不得了,所以以后我不会再来跟你要帐了,我不想被你耍着玩。”她气呼呼地旋身就要离开。
“等等。”夏沐挡下她,看着她微红的眼,饶富兴味地问:“你就这样不要那一千四百三十二两九分银子了?”
“你还记得数目?”她很震惊。
“欠人的总不好受,我也希望自己赶紧还你,只是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银子,总是心疼嘛!”夏沐漾出抹笑痕。
“你还真无赖。”这是啥烂理由?“不过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只是说我不来跟你催帐,可没说唐家其他人不会来找你。”
瞬间,夏沐的眉头皱得死紧,“你真不理我了?”
“对,我们“唐巾客栈”可是很忙的,今天来找你也是百忙中抽空,以后本姑娘没空陪你继续玩游戏了。”她就是气他老是嬉皮笑脸的,明明有事却不肯对她吐实,既然如此,她何须再让他闹着玩?
“好,那我告诉你。”他拉住她拚命想离去的身子。
唐茜儿这才定住身,等着他回答。
“他们口中的马大爷是我舅舅。”夏沐转身坐回亭子内,而唐茜儿也跟着他步进里头坐下,等着他接下去说。
“十年前我还小,而我爹娘刚去世不久……”
“你又胡说了,那夏员外……”
“他们是我的义父、义母,只不过他们同样姓夏罢了。”他连忙回应,知道关于这点她铁定感到纳闷。
“什么?”唐茜儿一颗心突然沉重了,可想而知,一定是他们代替他亲爹娘扶养他长大了。
“虽然如此,但我一直都拿他们当亲生爹娘对待。”夏沐笑望她一脸悲伤样,“别为我难过,我有义父义母,这几年并不觉得失去了什么,唯独……”他眯起眸,“我爹娘留下的产业有一半以上都被我舅舅给吞了。”
“他们怎能这么过分?”唐茜儿倒吸口气,“既然拿了财产还不放过你们,没事就来找碴,那是什么道理?”
夏沐笑看着她,知道她那路见不平的见义勇为心态又出现了,而偏偏这样的她正是吸引他的地方。
“因为有些房地契是我爹娘早就过到我名下的,像是现在的夏府,以及金梅镇外好几块地。”
“意思是他们还想要赶尽杀绝,妄想将财产全拿到手?”唐茜儿站到他面前,“放心,我唐茜儿第一个就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有茜儿师父的保护,夏沐十分安心。”他突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紧搂着她娇软的身子。
“你……你别这样。”她一惊,赶紧挣开他的怀抱。
望着她那娇羞窘迫的模样,他不禁抿唇一笑,这笑看在她眼底,更让她不安和无措了。
“你功夫明明比我好,老这么说真是让人讨厌。”她噘着唇,“那你说,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笑睇着她,“马家抢了我的钱庄,我就再另开一家,跟他互别苗头。”
“钱庄?!在金梅镇?”唐茜儿这才想起有些事她还没搞清楚,“那么姓马的也住在金梅镇罗?”
“不,是在隔壁的淮柳镇,不过两镇相距不远,在这儿开立钱庄对他们一定有影响。”突地,他掬起她的下颚,“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你……可我该怎么帮?”她是很想,但她除了做饭做菜外,其他事她完全没啥概念。钱庄耶……倘若一个弄错,可得赔大钱的!
“等我钱庄准备好,你偶尔帮我看看店、理理帐。”
“啥?”他一句话就杀进她的罩门,“我……我不会看这种店,那太复杂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会复杂呢?你可以轻而易举算出我积欠“唐巾客栈”的利息,还倒背如流,就表示你有慧根,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他拍拍她的肩,表示达成协议。
“什么慧根呀!”她叹了口气,低声下气地说:“那些数目我压根没背,难道你没听出来我每次来跟你要的数字都不一样……就连利息也是乱加上去的,随我高兴喊多少就多少……”
“什么?原来你还放高利贷!”他失笑。
“不是啦!是高是低我也不懂,反正说得很溜不过是想吓唬你,要你赶紧把帐给清了而已。”唐茜儿赶忙解释道。
“哈……”听她这么说,他已是笑不可抑。
“你笑什么?”她眯起眸瞪他。
“因为我当真被你吓到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