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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蓝宁哑口无言的看着那颗耀眼恍如鹅卵石的钻戒,感觉太阳穴正在隐隐作疼。
是谁,到底是谁用那颗玻璃骗了她的亲爱妹妹?
第7章
严御臣在沐浴之后换上一身清爽干净的夏装,行李里面的冬衣全部送洗就对了,而现在有另一件事情比整理行李更重要。
他要到蓝色酒吧去,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好,反正把蓝宁从酒吧绑走就对了。
他不喜欢她待在酒吧陪客人应酬,也不喜欢她在酒吧里太迷人的打扮,那样很危险。
活了二十八年,他好像现在才真正认清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原来,当他爱上一个女人的时俟,也可以这么病,什么翩翩风度和雅量都润一边去,暂且用不着也不想用。
拿起车钥匙关上大门,才进人电梯,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蓝天软件严御臣。”
“哥,你已经回来了吧?”婉臣的声音传来滞着满满的笑意。“爸妈叫你回来吃饭,家里有位贵客在等你,没看到你回来,她就不愿意走。”
“知道了。”他大概知道是哪位贵客。
可是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去蓝色酒吧了,因为那位贵客很难缠,肯定会缠得他脱不了身。
***
严宅的客厅里,男主人严怒和女主人纪芷丞无奈的对看一眼,都拿沙发里那位穿着优雅旗袍端坐着的老太太没辙。
“妈,已经很晚了,您还是先来吃饭吧,饿坏肚子就不好了。”纪芷丞温柔的劝说。
已有一双成年子女的她,还是像少女时代一样,有股我见犹怜的韵致。
“御臣怎么还没回来啊?”严老夫人楼家芳看着儿子和媳妇,文不对题的问。
“哥很快就会回来了,奶奶,您还是先吃饭吧。”虽然知道成效不彰,但严婉臣还是加入了说服的行列。
奶奶只疼男孙是不争的事实,她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份量。
“妈,您再不吃饭,我就要叫司机送您回大哥家了,到时候您就别想看到御臣半眼。”严怒满脸不耐烦的威胁自己母亲。
步入中年的他,脾气和年轻时候一样火爆,嫉恶如仇的个性也丝毫没改,因此常和独生子发生摩擦,父子两人剑拔省张的相处情况,在严家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
“媳妇,御臣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楼家芳根本不理会儿子的恐吓,转而询问媳妇。
纪芷丞看了看时钟,没什么把握地说:“应该快了……吧?”
“奶奶!”严御臣大步走进客厅,刚刚在玄关他都听见了,知道自己再不出现,双亲根本无法搞定这位老太太。
他们这位奶奶是个天兵,从中年开始就有轻微的幻想症,常幻想自己是豪门中的贵妇,要求自己的生活完全以贵妇为标准。
医生说她这种症状不是病,只是弥补现实生活中的不满,因为当年他们爷爷和大伯父从事的都是高危险性的警务工作,她借此来放松心情。
因此,她既没有伤害人的能力,也不会妨碍到什么人,不构成威胁,严家的成员都已经习惯了她无理头的模式。
“你总算回来了,宝贝孙子!”楼家芳欣喜地拉着孙子的手,慈爱有加的问道:“去欧洲度蜜月好玩吗?”
严怒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表情很明显的挂在脸上。
“妈,刚刚婉臣不是跟您说过了吗?御臣是到澳洲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不是去欧洲度蜜月,他还没有结婚!”
“是吗?”楼家芳还是不理儿子,依然笑吟吟的拉着孙子的手,半嗅半埋怨地说:“你这孩子,都快三十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结婚?奶奶已经帮你安排了几个对象,分别是凯扬集团的董事长千金吴小姐、壹胜集团的总裁千金方小姐、英吉利集团的主席千金丽沙小姐……照片我都带来了,你挑挑看喜欢哪一个?”
说着,楼家芳从提袋里拿出几张从报纸剪下的照片,就是上述几位千金出席某派对的新闻剪报。
严怒不悦的挑起浓眉。“妈,您说的那些大户人家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不要让人家误会我们对人家有企图。”
他最讨厌跟有钱人攀亲带故……当然,他那几个有钱有势的学生会伙伴不算。
“你们不认识是你们的事,我认识就好。”楼家芳白了儿子一眼,很固执的说。
“奶奶、爸、妈——”严御臣在两位长辈争执间开了口,他坚定的宣布,“我要结婚了。”
趁此机会向他们说明也好,反正他也打算这几天带蓝宁回来见他们,现在先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真的吗?”纪花丞双眸发亮,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严婉臣也同样讶异的看着自己的兄长。
“你这小子,说这话算话吗?”严怒面无表情的眯视着儿子,将满腔的高兴努力压抑在心底。
他妈的他赢了!
哈哈哈!学生会的伙伴中大家都有儿子,可是大家的儿子也都还没结婚。
曾经,他们五人希望彼此的儿女能看对眼,至少能成就一桩婚事,但截至目前为止,他们的儿女虽然彼此情谊深长,却没有半点来电的迹象,让他们很遗憾。
而现在,他的儿子主动开口说要结婚了,这个消息怎不乐坏了他呢?
明天是他们学生会成员在新好男人俱乐部见面的日子,他要在不经意间、若无其事的透露这个大消息……
“当然算话,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她了。”严御臣在心中暗自感到好笑。
知父莫若子,他怎会不明白他老爸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明明高兴的要命,又碍于平时的威严,不敢将喜色表露在脸上。
明天是他老爸新好男人俱乐部固定聚会的日子,他那四个从年轻到现在的伙伴们,明天可有得受了。
***
严御臣回到自己的寓所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立刻拨了蓝宁的手机。
“你在哪里?”
她答应过他,只是到酒吧转一转,不会停留太久,她最好不要告诉他,她人现在还在酒吧里。
“我在家里。”蓝宁的声音透露着疲惫。
“你怎么了?”他敏感的嗅到不对劲的味道。
蓝宁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我下去找你。”她那不寻常的沮丧声音让他马上想见到她,两人才几个小时没见,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好。”她没有反对。
他拿起钥匙锁门,手上提着一个保温便当盒,他住九楼,蓝宁住在七楼,他没搭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
门打开后,他看到长发湿洒的她,身上穿着睡衣,迷人的沐浴乳馨香令他忍不住搅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紧紧拥了她一下才放开。
才一放开,他却又难会的扳住她的肩,凑唇吻住了她。
蓝宁合上了眼,感受到他湿濡的舌探进她的唇齿间。
他的舌勾缠着她的,他的后辗转吸吮着她的青和她的后瓣,他百分之百的男人式热吻,让她感受到自己心脏狂跳不已的频率。
一阵绵长的火热舌吻之后,他才甘愿松开她。
“吃东西了没有?”他把保温盒扬起来晃了晃,“我刚刚回去了一趟,家里人坚持要我带点东西回来吃。”
“正好,我什么也没吃。”蓝宁脸上有着被热吻后的淡淡红晕。
蓝静带来的消息冲击着她的心,从酒吧到家里,她一直在思考关于蓝静的婚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对,直到现在看到保温盒才感到饿了。
她顺手将大门关上,独居的香闺第一次有男性访客来,这人一来就把她吻得神魂差点无法归位,让她的脑海不由得浮起两人在外国时,共度的那些缠绵销魂的夜。
“你一直住在这里吗?”严御臣看着室内的格局,虽然比他的寓所要小上十坪左右,但装演得很有质感,家具简单,却也看得出造价非凡。
摩登贵族的房价在最便宜的时候,一坪也要二十多万,她雄厚的财力一直是他的疑问,但他不会问她,如果有心的话,她会自己告诉他。
“住很久了。”她拿着遥控器扭开电视,荧幕里正在播一出偶像剧。
他们在沙发坐下,他坐在沙发上,蓝宁则拿了个厚软的靠垫坐在地毯上,打开保温盒,客厅里霎时香味四溢,是一整盒的广式腊肉炒饭。
“自己一个人住吗?”他的视线在客厅里流览,大手不经意的触摸到沙发的质感。
这套驼色系的丝线沙发组,高雅而温暖,江家的起居室里也有组一模一样的沙发。
琥珀曾说过,那组沙发是他考古狂的祖父从西班牙买回来的,价值不菲。
“对,自己一个人。”蓝宁吃着可口的炒饭,因蓝静而烦躁的心情稍稍转好了。
离开孤儿院开始自立之后,她原本和蓝静住在旧公寓的顶楼加盖,蓝静赴美读书,她在香茴的介绍下,租到这间管理与屋况都极佳的寓所。
听说屋主是个有钱千金,已经移民外国了,她只付一万五的租金就住到这么好的房子,还附加车位,真的非常划算。
吃完炒饭之后,蓝宁将保温盒收到用房洗净,冲了两杯绿条出来。
“你好像根烦。”严御臣拍拍沙发,示意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轻抚着她的长发。
“我妹妹从美国回来了。”在奥尔本的时候,她曾对他提过知道他跟她一样,都只有一个妹妹。
“哦?”他点点头,等着她往下说。“然后呢?”
“她到酒吧找我,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她苦笑一记。“所以我很烦恼,她才二十二岁,而且还没毕业,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的婚事,我怕她会后悔,也怕她嫁错了人。”
“没想到你的思想比我还古板。”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看到她忧郁的眼神。“如果有人阻止你嫁给我,你会高兴吗?”
她一愣。“当然不。”
“那就对了。”他轻抚着她的纤腰,感觉到在跟她谈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