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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剧光芒。
“她在哪里?”织田信文口气不善地质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耶,没礼貌。”她皱了皱眉头。“小心我叫小可爱不要理你。”
“该死的,你快回答我!”织田信文发了狂似的怒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悠闲的玩弄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你又不是Eva的什么人,管那么多要干么?”
霓霓一点也不把织田信文的凶狠狰狞放在眼底,摆明了不怕他。
开玩笑,为什么她要怕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何况他还被她狠狠的拒绝了,该怕的应该是他才对。
“霓霓,别惹织田先生生气了。”段誉衡眼见织田信文的忍耐到了极限,这才忍不住的出言相劝。
“哼!”她轻哼一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大发慈悲,好心的告诉织田信文Eva的下落。
“我们家小可爱人在外场,你只要出去看到玩得最凶的那一群就是了,Eva被包围在四个猛男中,因为她醉得快吐了,所以我才上来找段帮忙,她现在可能已经瘫平了吧……咦!人呢?”
她话还没说完,织田信文已经消失在眼前。
“他刚才气冲冲的跑出去了。”段誉衡没好地叹了声。“你为什么这么皮呢?”
“哈哈哈……”她放声大笑,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的天呐,没想到男人吃醋的表情那么好玩,噢--你刚刚看到他那张大便脸了没?笑死我了,简直是经典!我一定要告诉Anita这个笑话。”
“整人这么好玩?”他不禁摇头失笑。
“好玩,尤其是织田信文这个超强势的大男人,谁叫他第一次见面就把Eva惹得泪眼汪汪,就连现在喜欢人家也不会温柔一点,害我们家小可爱常常被他吓得猛掉眼泪!”
“说起来你就是心疼Eva就对了。”他总算弄明白了。“你对她那么好,不怕我会吃醋啊?”
“才不会呢,你知道我最爱的男人是你啊!”她心无城府的道。
听到这种话,再钢强的男人也会化为绕指柔。
因为她这句话,激起了他吻她的念头。
“闭上眼睛。”他催眠地轻哄。
“干么?”她不解地眨眨眼。
“因为我想吻你。”他神情严肃地说,像这是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了。
“讨厌啦你……”霓霓娇羞的轻捶他的肩膀,可还是如他所愿的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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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霓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织田信文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到店里呢?是来找什么人,还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不过由他刚才见到她时那副疑惑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星来找她,更不可能是专程来找小可爱的,而唯一的结论只有--
他是来找段的!
“段,我有问题要问你。”没有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迷失自己,她推开他诱人的胸膛,一脸正经地问。
“怎么了?”段誉衡看她小脸严肃,也跟著紧张起来。
“织田先生来找你做什么?”她眯起漂亮的眼,危险地质问。
“没什么。”他蒙混过去的笑了笑。
“是吗?”她会相信他的话才有鬼!
堂堂国际知名的大企业总裁,来到这种小PUB里只是单纯的喝酒聊天?而且还是在负责人的办公室里!
“段,你不要骗我哦。”她恶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瞒著我,我会生气的。”
“真的没什么。”他举手发誓。“他只是请我帮他工作而已。”这哪有什么?不过是挖角嘛。
闻言,霓霓的表情由狐疑转为不可置信。
“他特地从日本来请你替他工作?!”她像是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好笑的问。
“你还问我为什么!”她生气的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一个跨国企业的负责人特地来台湾找你,就只是为了请你替他工作?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为什么你会被人家看上,你不过是一间PUB的老板不是吗?”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呵呵呵--”面对她的质问,段誉衡选择傻笑带过。
“段,我记得你之前是在一家美商公司担任业务和企划的工作。”她的眼眸眯了起来。“而且你工作的时间很弹性、很自由,甚至不用打卡。”那时候以为他只是个不受重视的业务员,所以混水摸鱼都不会被捉包,现在想想,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而她也一直没有问起他工作的性质和内容。
“因为我喜欢跷班啊!”他四两拨千金地回答。
“一个喜欢跷班的员工能在一间公司待上四年?”霓霓提出了可疑之处。
他曾经一个星期都没到公司去过,整天待在家里对著电脑查资料、做报表,累了的时候就捉她出去吃东西兼逛街,她时常待在他的租屋处,也从没接到他公司主管打来炮轰的电话。
根本是享有特权嘛!而他竟然没告诉她,让她一直以为只是他一个领死薪水的小小职员。
“段誉衡,你以为我没大脑吗?”她忍不住大吼道。
“乖,别生气。”他连忙陪笑安抚著。
“说,为什么织田信文会来找你替他工作?”她再次质问。“我看这样吧,先说说你之前的工作内容。”
“你说我之前在美商公司的工作吗?也没什么啊,就跑跑客户,偶尔写写企划书而已。”他简单的解释他的工作内容。
“职称呢?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耶。”霓霓甜甜的笑问。
唉……还是被她猜到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只是一名小小的业务经理而已。”他谦虚地道。
她眼一横。“原来是业务经理啊……”难怪有那么多的特权,还可以不待在公司里。“你待的那家公司可是排行美国前十大企业耶,一个『小小』的台湾分公司业务经理,你好谦虚啊,段先生。”她刻意挖苦。
她竟然不知道段先前在公司里竟然是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可见他真的一点也不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
“而你竟然把那么好的工作辞掉了!”霓霓不敢相信的低呼。
当初他说要辞掉工作自己开店,要她带朋友来捧场、有空的时候来帮忙,她阿莎力的应允了,关心的询问他为什么要辞掉工作,他也只简单的回答她--
“因为我腻了。”
腻了?!真是让人为之气结的答案。
“想休息一段时间,所以把工作辞了。”耸了耸肩,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麻不对,他连后悔的感觉都没有。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她语重心长的说,“而且,我发现你有很多事情瞒著我没说。”反倒是她有股被骗的感觉。
“我们之间还需要聊那些废话吗?”段誉衡叹了口气。“我不认为我的工作知我们之间的相处有什么关联。”
“我只是想听你说心事,不管是工作上或是朋友上都好,可是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向来都是她在说,而他倾听。
霓霓难过的发现,她真是一个不体贴的女孩。
只要她不开心,段一定会陪著她听她抱怨说心事,反而是她,从来没有坐下来好好听他说话的经验。
真是的……他怎么可以那么好呢?害她又更喜欢他了。
“我可舍不得把我的烦恼转移到你身上,要烦我一个人烦就够了,你只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就好。”段誉衡真诚地道。
“段--”霓霓动容的抱住他。“你怎么能那么好呢?”
“你现在才知道吗?那你可要把我捉牢哦,这年头好男人不多见了。”他打趣的说。
“才夸你几句你就骄傲起来了。”她笑骂道。
“我这是坦承。”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不一样的见解。
“是,你坦承。”霓霓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她可以理解为什么织田信文会特地来聘请段为他工作了,毕竟要在那种分公司里担任要职,除了学经历之外,能力也是一大考量。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竞争激烈的业界里待了四年之久。
“你怎么会上来找我呢?你不是跟你那群好姊妹在帮你们的小可爱庆生?”他一边拨开遮住她脸颊的发丝一边问。
“要不是Anita打手机给我,我还真的忘了今天是小可爱的生日。”她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我本来不想出门的,我到现在还全身酸痛,都是你……”她埋怨道。
“现在还会痛啊?”他表情立刻一变,严肃沉吟。“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腰很酸。”她指了指纤细的柳腰。
“我帮你揉揉。”他温暖的大掌随即抚上,轻轻的在她腰间揉捏。
捏著捏著,他手所占据的范围从腰间探进她的衣摆。
“先生,你的手行迹很可疑哦?”她握住差点袭上她酥胸的咸猪手,瞪著一脸无辜的段誉衡。
“我是在为你消除疲劳。”他微笑著耍赖。
“得了你。”她没好气的翻白眼。“你不要让我更累就行了,我可不奢望你帮我消除疲劳。”
“是吗?真可惜。”他扼腕的将手抽回。“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哼!你那副猪哥样,怎么掩饰都没用的。”她笑著捏他的脸。
从她一踏进他的办公室,他就用那种炽烈得像要把她燃烧殆尽的眼神盯著她,好像想就地把她的衣服剥光,压进沙发里好好爱她一样,她才没那么迟顿到看不出来。
在经过前一晚他的需索无度之后,她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再次承受他疯狂的举止。
今天她累坏了,不过……她偷觑了他一眼。
看他的态度恐怕很难,如果她回自己租赁的小套房,他一定会破门而入的。
啊!光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脸红心跳。郑霓霓,你真是个色女!
“段,我跟你说,我后天要飞一趟加拿大。”
“又是欧美线,这次要去多久?”他一听到她又要跑那么远的航班,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七天。”她笑答。
“那表示我会有七天的时间看不到你喽?”他沉吟著。
“嗯,没错!你要乖乖的,不准收女客人送的礼物,听到没?”她突然醋劲大发的叮咛。
“公主的交代我一定遵守,不过公主是不是也该给我尝点甜头呢?七天好漫长啊!”他咳声叹气地。
她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并主动将双手环上他的颈子,送上甜蜜一吻。
“嗯哼,勉强可以接受。”他清了清喉咙,压下那股被她一吻而激发出的欲望。
她挑了挑眉。“你真难伺候耶,段先生。”
他大笑著将她拥进怀里,抵著她的额头,“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家一趟。”他慎重其事地说。
霓霓因他这项提议而全身颤抖。
他们成年后便离开父母的羽翼,独自在外生活,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回去探望父母,或者想念妈妈的拿手好菜时,才会回家去当个乖孩子。
他们从小就是邻居,两家父母的感情甚笃,有事没事就凑在一起泡茶、打麻将。
他邀她一起回家,是要向家人宣布两人的事吗?
“段……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