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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怜的小孩子。
宁凝的眼神最后定在了八福晋郭络罗氏身上,确实如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容颜精致,凤眼上调,透着一种张扬,矜持的美丽,吸人眼球,多人心魄,若说宁凝是一朵带雨的梨花,郭络罗氏*,就是一朵怒放的海棠,无怪乎会让八阿哥为她不纳妾。
就在宁凝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几位阿哥嫡福晋的时候,几位福晋对于这位只闻其声,未见过其人的富察宁凝也是好奇不已。
满桌的狼藉,身穿大红色旗装的女子,坐在桌旁毫无形象的大吃特吃,眉目如画,带着一抹别样的风情,眸光如水,纯净澄澈,颊飞双霞,俏丽多姿,让人见之喜欢,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可爱精致的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创下如此巨大的商业帝国?
“这就是九弟妹吧!真是花容月貌,怪不着九弟如此疼爱!”瓜尔佳氏率先出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的味道。
宁静本来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眼角触到众人的目光,再看看满桌的点心,宁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被当成猴子了,尴尬的放下手里的盘子,宁静真的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偶的淑女形象,偶的仪态万方,偶的~~~~~宁凝心里不住的流泪,大清的女人真的没礼貌!难道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
整理好心情,掸了掸喜服上的点心屑,宁凝站起身来,蹲身行礼,手帕向后一甩,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宁凝给太子妃请安,给各位嫂子请安,太子妃吉祥,各位嫂子吉祥!”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随着宁凝的话音落下,瓜尔佳氏假装不悦的说道,“九弟妹真是偏心,叫她们嫂子,偏偏叫我太子妃?”
闻言,宁凝的眉头一挑,心下了然,这位瓜尔佳氏太子妃看来是过来拉关系的,想到自己身后的势力,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眼眸中的暗光,但是面上确实淡淡的,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悦,语气亲切的喊了一声,“二嫂子!”
“这才对嘛!”瓜尔佳氏听到宁凝的叫唤,立刻眉开眼笑,转头对着身后的几位阿哥福晋,笑说道,“九弟妹以后也是我们妯娌中的一员,以后要好好相处,作为皇家媳妇,要谨记德言容功,做好本分,九弟妹现在时我们妯娌中最小的一个,姐妹们平常要多多帮衬!”
“太子妃说的什么话?我们既然已经是妯娌,自然是情同姐妹,哪里还要太子妃亲自提醒!”大福晋不满的呛声道,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大嫂说的固然有礼,但是本宫作为太子妃,是整个大清命妇的表率,给各位姐妹提个醒,是本宫的本分!”瓜尔佳氏不咸不淡的反驳道,言语里透着一股身为太子妃的骄傲。
宁凝无语的看着两人的唇枪舌剑,眼眸中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厌烦,看来宁玉说的不错,大阿哥胤眩吞迂丰潱丫搅瞬凰啦恍莸牡夭搅耍土酥洌即排ㄅǖ幕鹨┪丁
想到两人争斗的你死我活,最后便宜了四阿哥雍正,眼神不由得瞟向了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正好看到了乌拉那拉氏看过来的眼神,宁凝下意思的绽放了一个善意的笑颜。
乌拉那拉氏深情一怔,她和传闻中的一点也不像,没有想象中高高在上的感觉,毕竟有一个那样天不怕地不怕。就连皇帝也要让三分的姐姐,还能这样亲和有礼,实数少见。
她第一次注意到富察宁凝这个人,是在得知她是富察宁静之妹的时候。想到富察宁静,乌拉那拉氏心中不由得一酸,她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家爷喜欢富察宁静,那种爱到刻骨的感觉。
想到胤禛常年戴在手腕上的紫水晶手串,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戴的东西,他都那样小心翼翼的呵护,比对待后院的任何女人都要珍贵。
她还记得李氏就因为摸了一下手串,就被罚了禁了三个月足,罚抄女戒两百遍,处罚的内容虽说不重。但是对于怀孕的李氏来说,就有些困难了,想到李氏生下来的病歪歪的小格格,乌拉那拉氏心情忽然有些绝望了。
想到额娘在她出嫁的时候,告诫的话。绝对不要爱上四阿哥胤禛,这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心里满是凄苦。
不过这样也好,绝了四阿哥独宠后院某个女人的可能,反而巩固了她嫡福晋的地位,想到那位被传的满城风雨的女子,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从其他人口中有了大致的了解,她的狠辣无情,她的风华绝代,她的高贵神秘,她的霸气凌然,这一切都不是她乌拉那拉氏。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子所能企及的。
她不是没想过把富察宁静的给杀了,但是得到死士无功而返的消息,以及乾清宫和德妃的事情,她就再也没有勇气了。
其实她今天可以不来的,但是为了瞧一眼那个人的堂妹。她还是过来了;据传闻富察宁凝不及那个人的千分之一,四福晋脑袋中都能想到那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想到此,乌拉那拉氏微不可闻的一叹,美人谁不喜欢,胤禛喜欢人家,也是情有可原,再说了那人对她家爷,从来都是不假辞色,而且那样的女子决计不会愿意做妾的,所以最后能够陪四爷走一辈子的只有她。
面对富察宁凝投过来的善意一笑,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大方的回了一个笑容,心中对于富察宁凝没有一开始排斥了。
两人之间的互动,没有逃过其他几人的眼睛,太子妃瓜尔佳氏的神色有些不悦,明明该和自己亲近的人,反而和四弟妹乌拉那拉氏亲近了,自家太子爷可是暗示性的说过,要她和富察宁凝打好关系。
宁凝对于众人的来意,多少有些明白,左不过拉关系,好奇罢了!对于九龙夺嫡她是没什么兴趣,她一定回想办法,让胤禟从夺嫡圈子里脱离处理,再不行的话,她可以先保住未来皇后的大腿,反正她不想做夺嫡的炮灰。
宁凝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们,眉头挑了一下,想到一个多月前,这些女人为了丈夫的事业,在她面前说的不清不白的话,宁凝有些无语,难道她们就不觉得违和吗,为自己的丈夫找小妾,大概也只有这些古代女子做的出来。
太子妃看出宁凝眼眸中的不耐,善解人意的笑道,“时候不早了,过会儿九弟就要过来了,俗话说*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看着哗啦啦一阵,全部退了出去的女人们,宁凝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床上,应付这群女人,真是比打仗还累。
迷迷糊糊的听到一阵脚步声,宁凝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抓起床上的盖头,匆忙的盖在了头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传进了宁凝的耳朵,正当宁凝在计算着大概有多少人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亮,宁凝下意思的抬眼,就看到胤禟火热的目光,立即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周围随即响起一道道赞叹声。
“九弟,弟妹真是花容月貌!”太子出声赞扬道。
“是啊,九嫂真漂亮!”憨直的十阿哥附和道。
“恭喜九弟,抱得佳人归!”
“九弟大喜!”
一连串的恭喜声,使得胤禟脸色微红,手指有些颤抖的接过嬷嬷的交杯酒,看着宁凝一样红了脸,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双双喝下手里的交杯酒。
宁凝看着递过来的饽饽,张嘴就咬了一口,嚼了两下,脸色忽然一僵,艰难的咽了下去,眼泪汪汪的看着胤禟,委屈的问道,“这个饽饽怎么是生的?”
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就连站在门边的四阿哥胤禛,面瘫的脸颊也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
“九嫂,这饽饽本来就是生的,要不是生的,你怎么才能说生啊~~~哈哈~~~~”十阿哥还没说完,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众人也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被众人这么一笑,宁凝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了,脸色绯红,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当时迷迷糊糊的又不在状态,早忘了额娘交代的事情,只是下意思的说出口,再加上她本来就没吃饱,出现这样的状况,情有可原吗?何必笑得如此大声?宁凝无奈的吐槽。
胤禟看着小娇妻,一脸懊恼的神色,向十阿哥胤锇使了一个眼色;大笑中的胤锇,看到九阿哥的信号,知道九哥想要给九嫂解围。
立刻会意的说道,“各位皇兄,我看时候尚早,我们不如再去喝几杯?”
屋里的几个人都是人精,哪里不明白胤锇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富察宁凝身后的势力,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但是人家洞房之事,也不好胡闹,只得随着胤锇走了出去。
俗话说一醉解千仇,就让酒水,带走心里的不平吧!毕竟以后就是弟妹了,要是还存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难免让人笑话了去。
屋子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人,宁凝因为刚才的事情,一直垂着头,胤禟看着这幅模样,无奈的笑了笑,“哎,真是一个害羞的小姑娘!”
坐在宁凝身边,把她抱了一个满怀,在宁凝耳边诉说着情话,“你知道吗?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能够娶到你,我最心爱的人儿!”说着吻上了宁凝的额头。
在他的双唇触碰到额头的那一刻起,宁凝先是一怔,随后顺遂的闭上了眼睛,浓翘的睫毛,在烛光的照射下,留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胤禟的吻逐渐细密了起来,从额头到眼睛,鼻子,最后来到了点着胭脂的双唇,温热的触感,甜蜜的味道,醉人的芳香,使得胤禟步步沦陷。
随着两人的渐渐投入,房间里充斥着一丝丝一缕缕**的味道,宁凝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嘤咛了一声,胤禟的舌头顺势滑进了宁凝的檀口里,追逐着宁凝的香舌。
宁凝被吻得全身软绵绵的,支撑不住的向床上倒去,胤禟顺势压了过去,双腿向后一挑,两道红色绣鸳鸯戏水织金帐瞬间滑落,遮住了帐中的绮丽景象。
窗外的月亮也羞得躲进了云彩里,可谓是“月色如水照雕床,红烛影碎解罗裳,玉体横陈脂凝雪,酥胸高耸发飘香,嫩臀盈手紧而暖,秀腿玉臂滑且凉,鼻若悬胆多娇俏,口似樱桃何芬芳,眉峰叠翠耳圆润,美目流盼显情扬,娇妻美眷如斯好,云鬓蓬松汗湿妆,红烛燃尽情无尽,不觉日已上东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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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提九阿哥胤禟与宁凝的洞房花烛夜,有多么香艳**;却说雅尔江阿在得到宁静难得的点头时,迫不及待的进了宫,连夜从康熙皇帝那里讨回了赐婚的圣旨。
虽然康熙皇帝答应过雅尔江阿婚姻自由,但是当雅尔江阿要娶的对象成了富察宁静的时候,多少要费些波折。
夜晚的乾清宫映照在一片灯火中,仿若天明,火红的灯笼五步一个,在暮色中摇曳着灿烂的花火,像一颗颗眨巴着眼睛的红星,煞是好看!
雅尔江阿待在乾清宫的偏殿里,喝着小太监端上来的茶水,康熙皇帝现在并不在乾清宫,而是去了宜妃的翊坤宫,毕竟今天是九阿哥胤禟大婚,康熙爷理该去宜妃的宫里,这是后宫里的规矩,也代表着另一种宠爱。
康熙皇帝能被称为千古一帝,自有它的道理,文治武功是最不可或缺的帝王之术,一般从后妃宫里出来,康熙爷就会回到乾清宫继续处理军国大事,这也是为什么雅尔江阿连夜进宫的原有。
等康熙从宜妃的翊坤宫里出来,已经差不多到了子时了,雅尔江阿虽然等得有些着急,面子上却是一派平静,一杯普通的茶水,好像被他品出千百种味道来。
“这么晚了,找朕有何事?”康熙一边张开双臂,让身旁的太监宫女伺候着穿上常服,一边语气平和的问道,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