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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他怎能咬她,太过份了?!难道她的心遭到他的侵略还不够,连身体都得受到他的折磨。
乔维抬起头望着她受伤的眼眸,嘴角一扬,便俯下头去,舔着她的伤口。
“放开我,别这样—;—;”盯着他的举动,她感到整个人快被榨干了,泪水不知何时已填满了她的眼眶,难道他就如此狂妄到连点尊严都不留给别人吗?
强忍着快崩溃的水堤,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掉下一滴泪,否则,她就连最后一丝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绝对不行……
“女人是被允许流泪的!”乔维放开了她,瞧见她强忍泪水的倔强模样,他的心底有着复杂的情绪。
瑞雪伸手触摸着伤口,手指沾上了湿黏黏的血液。看到自己的手指后,她怒视着他。“为什么……”
“我要你!”乔维拉过她沾着鲜红血液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轻舔,染在他薄唇上的血,更使得他散发出一股慑人的邪魅之气。
“我不要。”瑞雪使力拉回被他抓住的手,拼命吼叫着。
“不容你拒绝,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
他想要她的念头从第一次吻她之后,便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
也许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排遣烦闷的工具,不代表任何意义,但是……这是第一次他真正想得到一个女人,而不只是把她当做床上欢愉的对象。
不管想要她的情绪是什么,他要定她了,直到他厌倦为止,否则她休想逃离他的身边。
“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是……”瑞雪几近虚脱地狂吼着。
她觉得她的世界开始变调,仿佛落入地狱般痛不欲生,全因他狂傲的宣言。
“你是!”乔维的手指划过她颈上的伤口,霸道的语气道尽他的坚决。瞧了她半晌,便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瑞雪强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溃决而出,泪珠满了她的脸庞,却洗不去他残留的霸气。
“瑞雪,你怎么了?”茵茜见着瑞雪疲惫的模样,不禁惊呼。
“茵茜!”昨晚应乔维留下致命的狂言,使她夜不成眠,哭泣了一整晚,她实在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你看看……眼睛都肿起来了。”
“我……”不顾旁人的注目,瑞雪扑进茵茜的怀里痛哭着。
为免再度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茵茜带着瑞雪来到校园里一处荒芜的凉亭。
“发生什么事了?”等瑞雪的情绪较为平静后,茵茜才开口问。
“应乔维他……”瑞雪抽噎噎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茵茜。
“太过份了,差劲的男人。”茵茜愤慨地怒骂着。
真没想到有人能够霸道成这样,简直是目中无人嘛!
“茵茜,我该怎么办?”瑞雪忧心忡忡地看着茵茜。
“别理他啊!开什么玩笑,我就不信拿他没辄。”
“可是……”她担心的不是能否逃出他的魔掌,而是自己的心快被他给掠夺了。抚着脖子上的伤口,内心的情海升起了狂潮,愈扩愈大,似乎快将她给淹没了。
“别可是了,这几天先住我家,我们再想办法!”茵茜拍着瑞雪的背脊,安慰她。
“嗯!”应乔维随时都会登门造访,为免与他面对面的接触,她还是别待在家里,或许借住茵茜那里,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老天!谁能指点她,让她知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茵茜,有什么急事吗?”呈飞在接到茵茜的电话后,便匆忙赶到与她约好的咖啡馆。
“当然有,不然我找你干嘛,还不是因为你朋友应乔维……”
不提不气,她现在可是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瑞雪因为他的关系,眉头纠结,害她的心情也连带受到影响,而她又不知该如何帮瑞雪排解郁闷。
不得已,她只好打电话给呈飞,向他打听一点消息,看有没有办法能治治应乔维。
“他?怎么回事?”呈飞听出茵茜语气中的不悦,不解地询问她。
“怎么回事!他很过分你知道吗?竟然对瑞雪做出那种事情。”茵茜不爽地叫嚷着,将应乔维所做的罪行,一一向呈飞述说。
“你先别气了!”
她说的情况,实在不像乔维的作为。
在他身边流连的女人,通常都是自己投怀送抱,从未见过他真正想要哪个女人。这次,他竟会说出“他想要瑞雪”的话,莫非瑞雪对他而言,有什么不同的意义?
“我能不气吗?你也评评理,别因为他是你朋友,你就坦护他。”茵茜没好气地嘟嚷着。
“我不会坦护他,其实要怪也只能怪他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才会造成他如今的狂妄性格,藉此隐藏他内心的孤独。”
他虽然不太清楚乔维的家庭状况,但隐约之中,他了解到乔维是在没有“爱”的环境下成长的。
“别说的好像他值得同情。”茵茜不屑地嘲讽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你也了解他的身世,或许你就会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乔维的行事作风了。”他真的很希望有人能够帮助乔维打开心扉,走出家庭破碎的阴霾。
“是吗?那你说说看啊,看他的身世有多令人同情。”
“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乔维从不肯向我透露他的事情,我只是从旁推敲才得知的。一个自小就得不到父母疼爱的人,加上他的周遭是用钱堆砌出来的生活,你想……他会变成怎样?”
“哼!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姑且不论他是否遭遇过什么悲痛的事情,单就他的行事来看,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茵茜,你听我说……我跟他做了好几年的朋友了,我明白真正的他,并不是这么顽劣的人,他是借表面光鲜亮丽的生活,来填补他内在的空虚。”呈飞拉住茵茜因气愤而握紧的双手。
“算了……看来找你,也没什么帮助。”茵茜挥掉呈飞置于她臂上的手。
“我……会去找他谈一谈的。”哎!他真为难,就算他去找乔维,也不会得到多大的效果,乔维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呢!
“好,最好叫他别再来打扰瑞雪的生活。”丢下这句话后,茵茜便朝门口走去。
呈飞付完帐后,带着沉闷的心情离去。
呈飞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他跟乔维两人的工作室。
当初毕业时,在乔维的提议下,他们朝向自己的兴趣发展,合伙开了这家“乔飞电脑工作室”。虽说是合伙,可是大部分的资金都由乔维负责,他顶多出劳力来筹划工作室的成立。
“乔飞电脑工作室”几个斗大的字,映入他的眼帘,他缓缓地推开大门,思索着该如何向乔维说起瑞雪的事。
“你心情不佳喔!”乔维连头都没抬,继续盯着电脑萤幕,双手则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是啊!”呈飞无力地将公事包随意丢在桌上,紧跟着将自己狠狠抛向椅子。
“谁惹了我们的毕公子呢?”乔维抬头瞧了呈飞一眼,又将视线锁回萤幕。
“你—;—;”闭上眼的呈飞,从抿着的嘴唇吐出这个字。
“我?呵,我怎不知道自己啥时惹到你了。”乔维不以为意地揶揄着。
“不久前,当我知道你去找瑞雪的麻烦时。”这番话未说完,他已经感觉到乔维急速升起的慑人气息。
“听起来……你挺关心她的嘛!”心头一闪而逝的落寞,令乔维纳闷着。
为什么从呈飞的口中,说出瑞雪这名字时,会让他有种吃味的感觉。
呵!他自嘲着,当然会吃味,她可是他应乔维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有所牵连,就算是他最好的朋友毕呈飞也不行。
“我关不关心她,那是另一回事,倒是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纯真的少女?”尽管碍眼的萤幕挡在他跟乔维之间,他依然感受到乔维灼热的眼神朝他逼近。
“我做事,用得着向你报备吗?若你有空闲去管无聊事,不如用来处理最近接到的CASE。”乔维轻描淡写地带过,并丢了一叠他刚打好的资料到呈飞面前。
“无聊事?我可不认为。”呈飞猛盯着他的眼神,希望能察觉出些微的变化。
若能够抓住乔维的表情,也许他就可以了解瑞雪在乔维心中所占的份量。
“做什么?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帅,你不用像遇到偶像般地盯着我看。”乔维冷淡地讥笑双眼在他脸上打转的呈飞。
“SHIT。”呈飞不雅地骂出来。
他竟被乔维给将了一军,只好无趣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要出去了,至于桌上这堆资料,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几天忙着接洽业务,抽不出时间去找瑞雪,多谢呈飞的提醒,他该去会会她。
他总得做些事情,来证明他确实有去招惹她,不然怎么对得起替她抱不平的人呢!
“GOD!”瞅着乔维踏出公司的身影,他只能认命地盯着面前的一叠资料。
苦命啊,这堆资料又要搞得他好几天不成眠了。
哎!别抱怨了,赶紧做事,要是拖延进度,可就不是几天无法睡觉就能解决的。
校门口一辆炫目的银色PEUGEOT406,吸引住经过的人,不时投来几眼好奇眼光。
站在车门旁的人,则引来不少女子爱慕的眼神,交头接耳地与同伴交谈着。
而本人呢?戴着墨绿色太阳眼镜,一身白色西装与车子相互辉映,轻松自若地站在那儿,对旁人的注目、言论似若习以为常,享受处在如此的空气下。
“怎么了啊?门口那么吵。”瑞雪和茵茜正往校门走来,也感到古怪。
“啊—;—;”走近后,瑞雪护出惊呼声,慌忙地躲到茵茜身后。
“走,别理他!”茵茜不明了瑞雪的举动,待她将目光移到门口的男人身上时,愤恨的感觉油然生起,拉起瑞雪的手便要离去。
不要脸的男人,竟敢出现在校门外,还一付乐于接受众人赞美的神情,看了就有气。
“嗯!”瑞雪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茵茜的脚步,脸庞低垂着。
“宝贝,看到我就想走啊?”乔维从背后将瑞雪搂住。
来这儿已经好一会儿了,没想到瑞雪见到他,却避之为恐不及,想“落跑”可没这么简单。
多少也得赏他一个吻,否则他苦苦等候在校门外,算什么呢!
“啊—;—;”没料到乔维会有这种举动,瑞雪惊慌地叫出声,双手不停地拍打他置于她腰间的手。
“你想怎样?”听到瑞雪的叫声,茵茜转头过来,却见到乔维搂着瑞雪的画面,她不加思索地加入战局,想帮助瑞雪扳开他的手。
“STOP—;—;若你们想再引起另一个风波,我很乐意奉陪。”
虽然等候是件苦差事,他却也趁机打听到不少瑞雪的事情,没想到瑞雪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大红人,几乎每个人都知晓她曾做过的事,甚至封她为“伴游女郎”。
这个名号,他很不喜欢,想到瑞雪跟其他男人有过暧昧行为,他就想将那群男人给生吞活剥。
之前他可以不管她的作为,如今她是他的女人,她就只能属于他,不能再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你—;—;”瑞雪气结。
他说到重点了,今天若在校门口引发争吵,她可以担保明天的头条新闻又是她。她无言地垂下双手,停止与他的抗争。
“你这个恶棍!”茵茜注意到校门外,已有不少好事者伸长脖子,等着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她莫可奈何地拿开双手。
“随你怎么说,瑞雪我带走了!”说完,便将瑞雪强押上车,留下欲言又止、全身散发出火焰,恨不得杀了他的茵茜。
瑞雪不发一语地坐在车内,无神的眼眸盯着因不安而扭紧的双手。
“今天挺安静的嘛!”平时见到他,不是都带着浑身刺让他碰不得吗?
“不要你管!”她的脑袋混乱极了,每次遇见他,她都只能举白旗投降,任凭他宰割,而无法还手。
自己就像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只能听从他的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