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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丹青生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池水墨,眼中的仇恨好像要化为火焰烧到池水墨的身上,同时,丹青生的眼底又有一抹挥不去的哀伤,想来,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背叛,才是真正让丹青生伤心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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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天作美一网成擒,好兄弟共赴黄泉
看着地上的丹青生,池水墨嘿嘿一笑,道“嘿,丹青生是吧,你也不用拿这种眼光看着我,毕竟,把你抓来的不是我,是你最信任的兄弟。”
要怪,就怪你自己眼睛瞎了,认了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兄弟吧,哦,也不对,贪生怕死很正常嘛,要知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
不理丹青生越来越愤怒的眼神,池水墨继续调笑道,“对了,你说你们四个白痴,好好的自由的日子不过,非要学人家当什么牢头,当牢头就当吧,非得给东方不败那个死人妖卖命。
你说你们又没有吃三尸脑神丹,这么听话干啥,好好的人不做非得给人家当狗,当狗就当狗吧,非得咬我的未来岳父,你说,这是不是你的不对?
还有啊,你也不要指望你的大哥三弟来救你,看见刚刚黑白子拿走的曲谱没有,那是《广陵散》的残谱啊,你说,要是我在上面涂上一点点药粉,大哥在心情激动之下会不会中招?”
丹青生的目光由愤怒变为担心,还有几分希冀,看着丹青生希冀的眼神,池水墨笑道,“不用指望你的三哥来救你。
看见桌上的字帖没,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的角度看不到字帖,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那是唐朝张旭的《率意帖》,有了它,你的三哥也跑不了。
你说你们爱什么不好,非得爱好琴棋书画,不知道劳资以前是**丝,最痛恨才艺牛逼的人吗?(呃,好像有什么吧不对,好像劳资现在也是才艺牛逼啊)嗯,才艺问题先不谈,你说你们四个笨蛋爱好琴棋书画也行,他妈非得每个人一个院子,还整天整天的呆在院子里研究,你这不是逼我各个击破吗?
你看,所有的事都是你们自己招的,怪不了我啊。”池水墨重重一声感叹,结束了他的挑逗。不是池水墨疯了,非得像个反派一样炫耀挑逗敌人,而是他要记住丹青生屈辱仇恨的目光,引以为戒。
拥有‘神界七葫’的池水墨,只要不中途夭折,将来注定要度过比丹青生更长的人生,经历更离奇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池水墨不努力向上,不小心谨慎,也许,丹青生的今天,就是池水墨的明天。
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保证不被人所欺辱,现在池水墨是强者,所以池水墨侮辱丹青生,他就只能听着。轻易的相信别人,下场就和梅庄庄主一样,早晚被人背叛,不要仇恨背叛你的人,要怪买就怪你自己眼睛瞎吧。
怯懦,软弱,恐慌等负面情绪在池水墨接受‘太上忘情心’的时候就已经离他远去了,但是同情,粗心,轻信等性格还在,这些性格不是不能有,而是当池水墨不够强大的时候,这些情绪只能埋葬。
现在,池水墨有一丝丝理解第一任传承者‘葬情成太上’的无奈了,为了最终的强大,在路上,我们不得不埋葬一些东西,保证我们能有更大的概率活下来,活得好。
“砰”又是一声身体自由落地的声音,一位身型骨瘦如柴,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如利剑的老者被放在了池水墨身前,正是梅庄的大庄主黄钟公,这个在‘笑傲江湖榜’上排名11,仅次于‘潇湘夜雨’莫大的厉害人物。
“七弦无形剑”是黄钟公自创的绝技,以琴音扰乱敌人心神,琴音舒缓,对方出招也跟着舒缓;琴音急骤,对方出招也跟着急骤。但黄钟公琴上的招数却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闲,对方势必无法挡架。
这种武功,池水墨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曾一度以为是比太极拳更牛逼的武功,可惜,通过‘造化’,池水墨知道,琴音对于黑铁三阶及其以上的内功绝学,影响很小,不然,黄钟公又怎么会成为东方不败得属下。
华山的‘紫霞神功’,衡山的‘镇岳诀’都是‘七弦无形剑’奈何不了的存在,更别提少林的‘易筋经’和武当的‘纯阳无极功’了。
倒是地牢中的任我行,驳杂的内力刚好为黄钟公的‘七弦无形剑’克制,不然东方不败也不会派他来看守任我行。可惜,再坚固的堡垒也防不住内部的攻击。
池水墨也没有心情再理地上的两人,看着黑白子一言不发地拿了桌上的《率意帖》匆匆离去,时间越来越紧了,黑白子必须加快背叛的步伐,不然等待他的只有毒发身亡。
“砰”一位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的中年人被扔在池水墨的脚下,正是梅庄三庄主秃笔翁,正好,现在四个庄主都齐了。
“嘿,你果然贪生怕死,好了,这是你的解药,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到2个时辰了,嘿嘿,你动作不慢啊,要是到了2个时辰,眼前现斑斓彩色,就是有解药也救不了你”池水墨冷冷地一笑,顺手抛费黑白子一个瓶子。
听见时间不多,黑白子接过药瓶,连忙拔开瓶子,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吞了下去。心中还在怨恨池水墨,同时想到毒一解了立马要池水墨好看。
依池水墨年纪来看,练出这么深厚的内功铁定花费了大量的时间,那么他的武技恐怕就很稀松平常了。
“咕噜”一声,丹药刚一下肚,黑白子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小子,你还是嫩了点,现在爷爷叫你个乖”,“乖”字还未落音,黑白子就展开身法跃向池水墨。
池水墨坐在石凳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了一个字,“倒”,只听得扑通一声,还在半空的黑白子只感觉脑袋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地上七窍流血,死相恐怖的黑白子,池水墨心中暗叹,不愧是箭毒木汁液配出来的药,就是给力,见血封喉的效果不是盖的。
池水墨低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地上的三位庄主,笑道:“不好意思,本来,我是打算救完人就放了你们三个的,毕竟像你们这种钟情于艺术的人,世上已经不多了。
可惜,你们的兄弟给我上了一课,幸亏我早有准备,没打算留他一命,看来,这做事啊,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尾巴。
而且,你们是好兄弟嘛,想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应该是你们的追求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安心去吧!”
池水墨‘吧’字刚一落音,就挥出三枚飞镖,射穿了三位庄主的咽喉。然后也不嫌恶心,在黄钟公的尸体上拿出了一串钥匙和一把散放的钥匙,再从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尸体上各摸出了一把钥匙。
如果放过三人,万一在池水墨进入地牢后三人关闭了地牢,恐怕池水墨还真得陷在地牢中,那地牢的设计可是专门针对高手的。
然后挥手收起江南四友的尸体,池水墨转身离开了黑白子的小院,七拐八折的来到了大庄主黄钟公的卧室。
池水墨掀开黄钟公床上的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池水墨将铁板平放在地上,便向跳进露出的方洞中。
落地站定之后,池水墨一眼望去,只见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每隔六米就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照亮了地道,地道口有一些火折子,池水墨顺手拿了一个在手中。
向前走了大概七八米,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正前方是一扇石门,石门的右上角有一个圆孔
池水墨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拿出其中一把插入圆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这钥匙的选择,池水墨却是早就在造化中看黄钟公操作过了。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上百米后,又来到一扇门前。池水墨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此时已深入地底三百多米了。哪怕早已经知道,池水墨也不得不感叹,日月神教真他妈有钱,这么一项浩大的工程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池水墨顺着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这棉絮能够吸取任我行的掌力,以防止任我行击破铁门。穿过钉着棉絮的板门,池水墨又接连行走四十几米,没有再看见有门户,地道隔得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十来米,才又见到灯光。
此时,地道的墙壁上和地道的路面已经十分潮湿,恐怕已经深入西湖的湖底了。如果池水墨没有智取,选择了强行救人,恐怕,机关一开,洞穿地牢的墙壁,西湖之水倒灌而入,任我行只有被淹死的下场。
池水墨再前行了**米,地道突然变窄,必须弓着身子前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
又走了数丈,池水墨停下脚步晃亮火手中的火折子,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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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西湖底交手教主,遇意外匆离笑傲
池水墨取出江南四友身上的单独放置的四把钥匙,插入铁门上的四个钥匙孔,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
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池水墨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突然一个狂放的声音响起:“东方不败,你个狗贼还有脸来见我”,声音在过道中不断回响。以任我行的功力,池水墨站在铁门前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当然,这也和池水墨没有掩饰行迹有关。
以任我行的功力,早就听见有人进入地道,不过,直到池水墨来到铁门前时,任我行才发现感觉到有些不对,从这人的脚步声和呼吸来判断来人绝不是江南四友。
任我行的吸星**,早已在西湖地牢中精进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够通过判断出他人的内力深厚程度,不过奇怪的是,任我行竟然发现,自己看不穿来人的武功境界
说他高吧,翩翩感觉不出来人有任何内力,说他低吧翩翩来人脚步轻盈,很明显有武功在身。
这种情况,除非来人的武功境界高过任我行,不过天下比任我行高的只有东方不败,风清扬和少林的方证,然而,方证轻易不会离开少林,更别提到这里来。
而风清扬早在任我行被关在西湖地牢之前就半隐退了,更是不会来见任我行,推来推去,只有东方不败的出现才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
至于来人是江湖的后起之秀的可能,自大狂妄,专横骄傲的任我行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当然,如果没有池水墨这个变数的出现,任我行的推论还是很真确的。
池水墨也不理任我行,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走入室内,地牢中伸手不见五指,甚是漆黑,池水墨伸手在油灯上一弹,顿时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