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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恐怕进入这具躯体的司仪也必定会受到狂化咒文的影响,可对于完全经历并超越了疯狂的现在,并且还拥有着“无”起源的他来说,所谓的疯狂…
随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出现在间桐雁夜面前的并不是欧洲人的高挺鼻梁和蓬乱长发——那是一张完全东方化的面孔,一张黑发黑瞳的面孔。
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又哪有一丁点儿狂战士的痕迹?
“试问…”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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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最理智的狂徒
第四十七章、最理智的狂徒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原本没有什么可以意外的问话,出现在眼前这个身穿黑色铠甲的男人口中,却成了最不可思议的场景。
甚至包括间桐脏砚在内,最想想到的解释就是最后附加的咏唱没有生效…但这个推论又很快被自己推翻了。
眼前这个散发着狂放斗气的家伙很明显就是占据了berserker职阶的servant没错,那么到底是哪一步除了问题,才导致这个明明应该疯狂嗜杀的怪物却表现的如此…“正常”呢?
恐怕此世,都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了。
相比于间桐父子的讶异,对方却表现得淡然的多。也许是因为英灵也有抱持的秘密,也许是因为无心开口,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将面罩重新戴上。
在那之后,符合“狂战士”这一称谓的煞气也连同那些黑色的烟雾一起笼罩在他的身边。这么一来,他才终于成为了名符其实的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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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兰斯洛特?”
直到很久之后,当虫仓里只剩下间桐雁夜一个人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好奇,重新对面前的虚空发问。
“是。”
话音刚落,他面前的黑暗竟然荡开了一圈圈异样的波纹,然后那个如刚才一般,穿着黑色铠甲的男人就突然出现。
“你不…你能够和我交流?”
你不怕我吗?
雁夜下意识的想如此提问,但话一出口,他才发现,对方原本就不是普通的人类。作为英灵,作为被诗人们世代传颂的英雄,又怎么可能因为他丑陋的面容而动摇。
反倒是自己,也差不多该习惯怪物的身份…他只剩下一个月而已,已经没有时间去慢慢适应了。
“当然可以。”
取下面罩之后,连沙哑的声音都变得温和起来。如果不是master和servant之间那奇妙的关系,雁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温和俊朗的年轻人竟然拥有着这般可怕的力量!
筋力:a
耐久:a
敏捷:a+
魔力:c
幸运:b
宝具:a+
职阶修正无疑发挥了作用,原本应该以saber职阶出现的兰斯洛特被施加了狂化属性之后,各项能力的参数都优异的令人发指!而作为交换,servant的理智会被剥夺大半…
——原本应该是这样
“你能感知到自己受到狂化生效吗?”
就算是原本对这场战争,对于魔术毫无兴趣可言,但雁夜此刻仍旧忍不住发问。
脏砚是个魔鬼,然而他是个从不犯错的魔鬼。咏唱中的那两段狂化咒语不可能是无的放矢,但眼前这个家伙却怎么也没办法在他身上找出一点儿疯狂的影子。
“托你那盗版咏唱的福…当然生效了。”
对于雁夜的提问,某人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不过,因为他本人特殊的存在形式,也可以说狂化根本没有生效。
——就和过去一样,在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司仪融合了兰斯洛特的记忆,而所谓的狂化咒语,自然也就通过这份记忆作用于他本人。
对于刚刚度过类似危机的他来说,这种程度的禁锢根本就微不足道,随手就可破去,更不用说,他同样在型月世界里得到的几乎可以否定一切魔术的起源:“无”。
可同时,因为servant和圣杯之间的奇异联系,司仪驻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肉?体又确确实实是来自名为兰斯洛特的英灵。这样的组合就造就了眼前这种古怪的情况。
他的身体和能力参数明明因为狂化而得到了加强,但对于实际作战而言至关重要的理智却被同时保留了下来——司仪的理智。
而对他来说,这也正是第二个好处的来由。
比起之前几次肉?体本身记忆占据的压倒性优势,由于这次是在确认人格之后才利用魔力制造身体,所以单从长相和外貌上而言,这具并不真实的躯壳,其实更像是那个经历过末世的自己。
能够使用自己的身体,不论是和敌人作战又或者完成其他什么任务都会比较顺手不是吗?
当然,就算完全抛掉无用的外貌,能够在增强基础参数的同时保持理智,但从这一点上看,理论层面上,现在的司仪就拥有比原著中兰斯洛特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那…你为什么能和我交流?”
对于这些麻烦的问题,司仪没有回答的性质,话说回来,之所以在这里和雁夜“聊天”也多是有感而发,又或是一时兴起罢了。
“没什么规定要求berserker一定要是哑巴吧?”
他耸了耸肩,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人性化。同时也丝毫都不在意自己形象地坐在了虫仓的地板上。
“一直都是你在问我,我倒是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渴求圣杯呢?”
为了追求这虚无缥缈的许愿机,不惜赌上剩下的生命,不惜忍受日夜不断的折磨,甚至不惜违背自己曾今许下的诺言…难道自己追求圣杯的目的仅仅只是让脏砚那个老家伙得到永生吗?
“不…我是为了小樱。”
他如此说道,就像是雁夜分享了兰斯洛特的一部分记忆一样,司仪同样分享了一部分他的记忆…其实就算没有这份分享他也明白这一切的始末。也正因为明白,所以他才开口和对方交谈。
因为这是个和曾经的他同样疯狂,同样为了错误的机会赌上一切的笨蛋。
“你确定吗?”
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司仪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发问。
“…你是什么意思。”
摇了摇头,从雁夜的目光中,司仪读出了一份犹豫和一份闪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完完全全的同类。对于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才终于挣脱的司仪来说,他情愿让对方少做出一些错误的选择。
“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吧…”
他重新带上了自己的面罩,这种时候,再多说些什么也完全没有作用。
“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第四十八章、盛宴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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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盛宴开幕
“这也是…”
在黑暗的天幕下,只有那个一身金色铠甲的男人站在高处,散发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威严。而在他的背后,毫无凭依的虚空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数把锐利的武器便如同飞射的导弹一样,将小心隐藏着自己气息的暗杀者彻底化作齑粉!
“所谓的不足为虑!?”
留下了这样无奈的遗言,圣杯战争好像就从这里拉开了序幕,在各方都还没有弄清彼此虚实,甚至有些人的身份也还隐藏在迷雾当中时七位参战者中的其中一个竟然已经要以这种方式黯然退场。
“已经有一个退场了。”
自从那日的说教之后,雁夜对于司仪的态度愈加冷淡了…也许是因为被点破了一直以来小心隐藏的秘密,又或者雁夜并没有面对这一切的勇气。总之这段时间,虽然一直保持着具现化的状态,但两人之间却没有更多的交流。
而这份沉默一直维持到了assassin的死讯传来。
就算一年前的雁夜还是个从没有接触过魔术的普通人,但脏砚既然连刻印虫这种极端方法都已经用上,灌输一些战斗和侦查必须的魔导知识显然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隐藏在远坂家附近的使魔完整的记录下了当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从assassin入侵远坂家大宅开始,直到对方最后凄惨的死状,一切都清清楚楚。
而其中一人的出局,也让刚刚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雁夜躁动起来。
一来,他剩下的时间的确有限,二来…某人出色的能力着实也给了他充足的信心。
“你肯定?”
摇了摇头,虽然明白雁夜的意思,但司仪却一点儿也没有要现在出手的打算。对于一早就了解这场戏剧始末的他来说,如果还乖乖掉进这样的圈套里那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而且不同以往,这一次,系统在圣杯战争刚刚打响的瞬间就痛快的下达了任务。
至于任务的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而已。
——
任务:获得圣杯…12000点
——
目标,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这么一来,不管是为了自己的任务,又或者是为了自己这个不断迷途的master,司仪都决不能允许如此早的掺和到这场无谋的战斗当中。
“隐藏自己的servant及其能力是圣杯战争无言的铁则,但远坂家却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servant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你觉得远坂时臣会做这么无谋的事情?”
悻悻地偏过头,对时臣抱持着强烈恨意的雁夜自然不愿意就此放弃
“也许那个家伙只是被assassin吓破了胆。”
“被圣杯选中的魔术师,竟然一个正面进攻的暗杀者逼到绝境?”
“…”
“哎…”
司仪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一早就已经知晓,但他还是小看了雁夜对于时臣的执着…哪怕是个普通人在理智的分析过这件事情之后也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破绽。远坂家这番举动与其说是要欺骗其他的master,倒不如说只是单纯的打算让assassin由明转暗而已。
但此刻,在听过司仪的劝告之后,雁夜非但没有一点儿冷静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握紧了自己的右拳…在他的右手背上,象征着master身份的令咒开始发出隐隐的红光。
“战争才刚刚开始,你就已经要浪费掉总共只有三条的令咒了吗?”
这一次,司仪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
没错,他的确适合雁夜同病相怜,但并不代表他要为后者的一切负责——更何况,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同一阵营的作战伙伴而已,对于令咒这种强制性的措施,大部分的servant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也许是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杀气,又或者终于记起了自己这一切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雁夜紧握的右手终于还是再次放开。隐隐闪烁着红芒的令咒也同时安静了下来。
“那你的意思呢。”
深吸了一口气,其实雁夜自己也很清楚,愤怒只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还是发生的越少越好。
“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一口气解决掉所有敌人。”
第一次的,这个被虫子寄生的可怜人终于让司仪有了些许满意的地方。意识到愤怒对于自己的伤害只是第一步而已,虽然这距离控制自己,看清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引路人并不是司仪讨厌的角色。
他拿起了角落里用来割喉取血的小刀——因为只是之前仪式的残留物,所以这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进行什么特殊的魔术处理,和其他servant的宝具比起来更是有如天壤之别。
但当它出现在司仪手中的瞬间,黑红相间的诡异裂纹就布满了这只小刀的握柄,而那原本反射出清冷月光的刀刃也随之湮没在黑色烟尘之中。
英灵们拥有的宝具并不一定是指某样切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