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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应对疯狂最好的办法并非是什么更强大的灵魂,又或者更神秘的手段。只是每个人,也许每一天都在积累的东西…那东西,就叫做成长。
左手握住了对方刺进自己胸口的短刀。
一直无言的司仪从嘴里吐出了大抔的鲜血,直到最后,他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再一次向前方刺出了自己手中的铁棍。
——不知从何时开始,原本笨重的钝器已经裂成了两截,而那锋利的断口,就在这一击之下,洞穿了对手的头颅。
是的,也许你说的很对。也许你做的这一切从结果上来看真的都没有错。
但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
之所以要杀死你并不是因为这件事从经验上又或是道德上的判断,只是基于经历了这一切之后,自己对于自己本身的审判。
并不是因为罪行而惩罚。
所谓的罪行和惩罚其实一直都在同时进行着,而等到司仪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选择的意义,才终于“觉察”到了这一点而已。
临界超越,启动。
无神的眼眶中突然闪烁出神秘莫测的黑红色光辉,而随着洞穿对方头颅的这一刺,“白纯里绪”也完全消失,连同一直伴随着他的狂笑一起丝丝缕缕回到了司仪的体内。
没错,他很早就意识到,所谓的“副人格”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信念的体现,而自己也明明白白了解“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举起枪的是“他”,瞄准的是“他”,给子弹上膛的也是“他”,但最后杀死那些本不该死去之人的,却是自己的杀意…
所谓的狂人,所谓的失控,都只不过是相较于力量,自己器量的不足而已。犯下这些不可饶恕罪行的不是任何人,正是自己…虽然他是那么渴望,有这样一个“他”存在。
所以,来自“白纯里绪”的攻击才不可能杀死自己…连同那把刀,连同那些飞溅的鲜血,连同他本身,都是自己的一部分罢了。
在接受,并认可了这一切之后,狂人就这样消失了…永远隐藏在名为“司仪”的外壳之下。
呼…
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袭来,瞬间,司仪再次失去了意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又回到那个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空间的所在了。
任务:
1——在掩护大天使号脱离赫里奥波里斯的过程中至少击落一架x系列机动战士…1500点(已完成)
2——击沉扎夫特伽莫夫战舰…2500点(已完成)
3——特殊任务,“我”…3500点(已完成)
击破大量机动战士…2500点
本世界赎罪额度:0/7500点
剩余罪恶值:349657184732点
附——罪恶值清零即可回到本来的世界,完成本世界赎罪额度或死亡则进入下一个世界(未完成额度将会x2并算入总罪恶值内)
人物:司仪。起源觉醒:无;特殊能力:1临界突破(一、二阶)2临界超越(一、二阶)(二阶为宿主自主激活,可继续成长为根源苏醒)3狂热觉醒
可强化能力:
1低级数测精通:精确掌握自身情报数据,初步了解地方情报数据…200点
提升能力:
1根源苏醒(一阶)…10000点
2根源苏醒(二阶)…120000点
可使用点数:10300点
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在seed的世界不论是过错也好,遗憾也好已经全部留下。司仪知道自己没有伤感的时间,而在经历过这些之后,已经渐渐成长的他也明白此刻不是忧伤的好时候。
首先…因为高达是科技的世界,所以可以强化的能力并不充分,唯一留下的“低级数测精通”却是个相当有用的辅助能力,而且只需要200点而已。
当然,有了之前狂热觉醒的前车之鉴,司仪可不会随随便便不把这玩意儿放在心上。
另外,第二个世界的任务完成也让他收集到了更多的消息——例如上一个世界未强化的能力到下一个世界结束时会自动清空,又比如一旦自己在某项已经获得的能力上获得突破(临界超越二阶),接下来的提升能力的要求点数会有所下降(之前光是临界超越二阶就需要15000点)之类的。
所以,这一次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如果不把点数一口气用出去的话,按照这次的经验来看恐怕没那么容易过关。
强化能力选择:低级数测精通
提升能力选择:根源苏醒(一阶)
使用点数:10200点。
——fatezero
传送开始。
第四十六章、英灵召唤
第四十六章、英灵召唤
在阴暗的房间里,古老建筑的一部分在凄惨的月光照耀下显得苍白而可怕。
气氛微凉,他沉默的侧卧在地板上,借着些许的光亮凝视着自己右手背上的刻痕——漩涡似的形状,再加上如同血液流淌般的猩红颜色…直到不久之前,他才知道这具有着某种致命吸引力的涂鸦的名字。
——令咒。
准确的说,是为夺取圣杯而进入战场的门票。
“嚯,这不是在最后一步赶上了吗?”
房门被打开,当他把目光转向那里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风烛残年的老人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了。
…警惕性的坐起了身子,并非是出于内心的畏惧,而是因为这具肉身受过太多的折磨而产生的本能反应罢了。
“被圣杯选中就代表着你被承认是水平足够的魔术师了…总之,我得先表扬你,雁夜。”
没错,这个呼唤着他名字的老怪物,这个不惜在他的身体里种下刻印虫也要夺取圣杯的“吸血鬼”就是他的父亲——间桐脏砚。
“但是呢…”由上至下的俯视目光让人不悦,而彼此眼中的那份寒冷早就没有了亲情的成分“真是凄惨啊,喂,左脚还能动吗?”
似乎是被雁夜挑衅似的目光激怒,又或者只是自顾自的享受着施虐的快感,他将那只硬木的拐杖用力的戳向了雁夜的左腿!
噗…
带着些黏腻的回音响起,随后就是雁夜的惨叫…但毫无疑问,那种声音绝对不是正常肌肉应该发出的声音。
因为,那只脚的内部,早就已经被虫子和黏液占领——它只是还暂时保留着“脚”的皮囊罢了。最多一个月,虫子就会从里面把他吃个精光。
“啊!!”
疼痛带来了愤怒。
转首怒视脏砚的雁夜丝毫没有掩饰其中的杀意,而体内的刻印虫也感受到了宿主的恨意。它们随着情绪变化带来的血流加速,在雁夜脸上开辟出植物根茎一般的“航道”,毫无节制的吞噬着他的肉·体。
“哈哈哈!”
老人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畏惧,他张大嘴巴,发出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别生气,别生气,要是刺激到体内的刻印虫,它们会把你吃个精光奥。嘛,不过…”
脏砚不屑地看着雁夜已经明显失去视力的左眼,用没有丝毫怜悯的声音继续开口。
“就我看来,你最多也就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足够了…”
终于,仿佛这句话撩动了他的心绪,雁夜第一次开口回应了脏砚的戏谑。
“什么?”
“我说那足够了!”
付出了自己的生命,甚至将一切作为赌注献上只为了挽救另一个女孩儿…雁夜没有退路,也决不允许失败。
一个月之内,他一定会夺取圣杯,然后…
“哈哈哈,为了奖励你一年的忍耐,我特别找来了和你相称的‘圣遗物’…”
“别浪费了父亲对你的关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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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地下,虫仓。
在这永远无法被光明照耀的地方,在这只有痛苦和虫豸的地狱,只有间桐家的一对父子,相对无言的站在那里。
魔法阵已经被刻画完成。
这份已经延续了数十年的野心,也将在今夜再次开始谱写崭新的篇章。
“召唤的咒文还记得吗?”
“恩。”
“那就好,不过在那之上,要再额外加上两小节的咏唱。”
微微皱眉,一头白发的雁夜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临时修改咒文。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简单得很。”
老人依旧带着阴沉的微笑,虽然对于这位次子没有丝毫的情感,但简单的介绍还不至于让他不耐。
“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比起其他master要差上不少,这对servant的基础能力也会造成影响,如此一来就必须通过servant职阶的修正来增强其参数…”
脏砚顿了顿,然后笑得更加得意了
“雁夜哟,对于这次召唤的servant,我要你对他附加上‘狂化’的属性。”
如此一来的话,就算召唤出的英灵在基础能力山有所欠缺,但berserker本来的疯狂属性却会在很大程度上补偿这一点…只不过,对于master的魔力供给也会有更多的要求就是。
没什么,反正雁夜是通过刻印虫的方式来获得魔力,从结果上来看,只是通过让虫子吃的更快一点儿,从而获得更强的力量罢了。
“准备好了的话,就准备开始召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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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觉得自己附在了半空之中…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被投入到任务世界的他通常都会直接占据某个躯体才对,像现在这样仿佛是灵魂一样的状态让他有了些许的不安。
不过很快,某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就开始了对他的呼唤…
“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闭合!”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然闭合之时就是废弃之机。”
怪异的咒文却触动了某人的记忆,就像每一次穿越时那样,迟来的记忆洪流终于冲向了司仪的脑海,在那遥远却真切的回忆中,自己手持着锋利的宝剑,一次又一次的奋勇杀敌!
“其基为银与铁,其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其祖为吾先师修拜因奥格,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咒文还在继续,而关于他的记忆也在不断深入…在那个险恶的时代,他追随者某位少女的背影,追随着某位王者的雄师,甚至连巨龙也要倒在他的剑下!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从此理,则答之!吾与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些孽障,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汝即囚于狂乱之牢笼者,吾即手持其锁链之人!”
咒文的念诵渐渐开始变得艰难,连沉浸在另一份记忆中的司仪也能感受到那个年轻声音的痛苦…当然,还有随之附上自己灵魂的那份镣铐。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制之轮前来此处,天平的守护者!”
终于,咒文结束,而始终毫无存在实感的虚浮状态也到此为止,司仪终于真正降临在了这个世界。
睁开双眼,被黑色烟幕笼罩的头盔却阻挡了他的视线,连同呼吸和一举一动都下意识地产生狂躁的情绪…
这就是疯狂吗?
微微摇头。
事到如今,就算没有系统,他也早就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身份…单论肉身的战斗力而言,这次寄宿的目标的确非常出色…因为根本就他不是人类。
圆桌骑士,兰斯洛特,职阶:berserker!
如果是之前,恐怕进入这具躯体的司仪也必定会受到狂化咒文的影响,可对于完全经历并超越了疯狂的现在,并且还拥有着“无”起源的他来说,所谓的疯狂…
随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