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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我唯有苦笑,吃了饭之后,我和马叔继续上路。
只是我的心里多了一个疑问,诚如店老板所说,遇到收魂棺的人都死了。
要不是那个女鬼帮我们,我和马叔说不定现在也死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我们,难道说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我爸不是她害死的,马叔的儿子也不是她害死的。
又或者说,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这个目的还没有达到,所以她还不想我和马叔死,所以她才帮了我们。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事情,我们的车子突然失去了平衡,停下里后,我问马叔怎么了,他说爆胎了。
我勒个去,这个租的车子,特么的质量也太差了了吧。
从市里到这里,我们才开了多久啊,居然爆胎了。
下车查看了后,才发现轮胎被扎了。
不过还好有备胎,换好之后,我们继续上路,但是没开一会,车子又爆胎了。
通往槐树村的路上,虽然路况不是很好,但是短短的时内,轮胎竟然被扎了两次,这个也太巧了吧。
马叔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对我说:“阿普,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去槐树村啊。”
马叔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但是我马上就明白了过来,马叔说的这个‘人’可不是人。
☆、31进村
不过明白了又怎么样,车子现在是彻底的开不了了。
就算我们请人来修好了,估计只要继续往前开,结果还是一样会爆胎。
所以我和马叔干脆把车子放在那里,他背着背包,我提着黑狗血和一小壶汽油,我们再次选择了步行。
不过这次由于我们开车走了一段路,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从小镇开始就步行。
所以我们走到那口棺材前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但是也黑得差不多了。
我看着挂在棺材前的那盏马灯,按照餐馆老板的说法,这口棺材都出现两年了,路过的人都会死,那么这盏马灯是谁负责点燃和加油的。
我问了马叔才知道,他说这盏马灯里的是鬼火,不需要点燃和加油,白天自己会灭,夜晚自己会亮。
然后他让我把黑狗血淋在棺材上,我照做了。
只是淋到一半的时候,这口棺材居然自己颤抖起来。
而且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了。
我被吓了一大跳,紧张的向马叔看去:“马叔!”
马叔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双眼紧紧的盯着颤抖的棺材,咬破手指在棺材上划了一道血符。
然后才对我说:“继续淋,一定要把棺材全都淋上黑狗血,不要放过任何地方,这口棺材这两年来收了太多的冤魂,怨气很大,我要做法为他们超度,你淋完之后,不要打扰我,把汽油和打火机准备好,等我让你点火的时候,你就把汽油泼到棺材上,一把火烧了,明白吗?”
见马叔慎重的样子,我赶紧认真的点点头。
然后他就盘腿坐在棺材前,从背包里拿出寺庙里和尚敲的木鱼敲了起来,嘴里也不知道念着什么玩意。
不过他这么一念,颤抖的棺材果然老实多了,我赶紧继续将黑狗血淋在棺材上。
淋完之后,我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敢打扰马叔,等着他的吩咐。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我没等到马叔让我点火的消息,反倒是棺材突然砰地一声,棺盖飞天而起。
也在这时,马叔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的催促我:“阿普,快,快点火。”
我早就等着马叔这句话了,一下子就把汽油泼到棺材上,点燃打火机准备就扔过去。
可是就在这时,棺材里居然爬起来了个人。
“马叔,这……”我不由得向马叔看了过去。
马叔大急,说:“这什么,快点火,他是鬼,也是这口收魂棺的罪魁祸首,所有路过的人都是被他害死的。”
那人说:“我不是鬼,我是槐树村村民,我叫张阿六,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槐树村问问。”
马叔说:“阿普,别听他的,他就是那个鬼,快烧了他,要不然等他恢复了从棺材里出来,我们两个都要死。”
听到马叔的话,张阿六急得都要哭了。
哀求的看着我说:“小哥,我真不是鬼啊,我是被人装进棺材的。”
看着张阿六的表情,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要是他真是人的话,我把他烧了,那就是杀人啊!
杀人,这是要坐牢的,所以我不禁有些犹豫。
“小哥,我真是人啊!”见到我犹豫,张阿六又说了一句,然后就试探的想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见到他这样,我又不是傻子,要是他是鬼,等他从棺材出来,现在马叔又受了伤,那我们还不死定了。
我赶紧喝住他:“别动,要不然我真要点火了。”
张阿六真不敢动了,说:“小哥,我真是人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我怀疑的说:“你是人,那你为什么会在棺材里。”
张阿六满脸委屈的说:“我都说了,我是被人装进来的。”
我继续问:“被谁装进来的。”
张阿六说:“被我邻居,他常年出门在外,回来后也不知道怎么了,说我和他老婆有不正当关系,不仅杀了他老婆,连我也要杀,幸好我得知消息才躲过了一劫,后来村里报警,他就自杀了,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谁知道今天死去的他突然来找我,我当时吓晕了,醒来后就被装在了棺材里。”
我被说得愣了愣,因为上一次想把我灵魂装进棺材的那对夫妻。
那男的一开始就是要杀他老婆,还骂他老婆和一个叫阿六的有染。
而眼前的人也叫阿六。
我记得那人脸上有颗黑痣,就问了张阿六一下:“你邻居的脸上是不是有颗黑痣。”
张阿六震惊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见到张阿六这样,一边的马叔也疑狐起来,对我说:“阿普,把刀子给他,让他割手指看看。”
我知道马叔的意思,因为鬼是没有血的,就把刀子递给了张阿六:“把手指割一道口子。”
张阿六说:“为什么。”
我说:“没有为什么,你不割,我马上就点火烧了棺材。”
“别,我割。”张阿六满脸委屈的接过刀子,在手指上割了一下,然后一丝鲜血就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张阿六竟然真的是人。
见到这样,马叔说:“阿普,让他出来,把棺材烧了。”
我点点头,等张阿六出来后,一把火点在棺材上,棺材就嗡嗡的然了起来。
只是在我烧棺材的时候,马叔的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我问他怎么了,他小声的告诉我,这个张阿六很奇怪,他看不透,感觉张阿六和白夕若一样,即有人的气息,也有鬼的气息,但是他又不是十分肯定。
不过现在收魂棺破了,被我一把火烧为了灰烬。
又有张阿六这个槐树村的人带路,我们走了没一会后,槐树村的轮廓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远远的看去,这个村子并不是很大,但是说不上小,一百来户的样子。
村口一颗很大的大槐树,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了,那粗大的树干,估计好几个成年人手拉手才能抱得过来。
估计这个村子叫槐树村,也是因为这颗大槐树而得名。
路上,我问张阿六村里有没有一个叫蓝心苑的女孩。
没想到张阿六一听我问蓝心苑,浑身就像触电了一般,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扶他,问他怎么了。
过了一会,他才心有余悸的说:“你两不会就是来找蓝心苑的吧。”
我点头说:“是啊,怎么了?”
“没,没怎么了。”
见张阿六支支吾吾,我还想再问,但是马叔对我摇摇头,示意我别问了,进村再说。
来到张阿六家里,他给我和马叔到了杯水,然后让我们坐着,他去做饭。
还别说,我和马叔这样走了一天,还真是饿了,可是我们等了半天,还不见张阿六回来,我就去厨房看了看,但是厨房里哪里有张阿六的影子。
我忙把这个消息跟马叔说了。
马叔一听就皱起了眉,说坏了,他刚才就觉得张阿六有问题,现在果然验证了,让我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我们刚来到门口,远处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我抬头看去,带头的正是张阿六,他正带着一群村民往这边跑来。
见到我和马叔,他马上指着我们对那些村民说:“大家快,就是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那些村民听了张阿六的话,一个个脸上满是义愤填膺,一下子就把我和马叔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年长的老人分开人群走到前面,打量了我和马叔两眼,说:“就是你们要找蓝心苑。”
我刚点头,老人就说:“既然你们要找蓝心苑,那就错不了了。”
说着,老人对着身后的村民一挥手,让村民把我和马叔绑了。
我和马叔被搞得莫名其妙,正愣神间,几个村民已经上前把我和马叔制住,然后有个村民问老人:“村长,几时烧了他们。”
老人说:“先把他们关起来,轮流派人看守,明天天一亮,马上烧。”
妈蛋,这些人居然要烧了我和马叔,我使劲的挣扎起来。
但是被几个村民死死按住,我怎么挣扎也没用,无意中,我看到张阿六在后边看着我冷笑。
☆、32逃跑
我和马叔被关了起来,手脚都被绑得牢牢的,外面还有村民轮流把手,看他们的架势,恐怕真的等天一亮,他们就会烧了我和马叔。
而且最苦逼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烧了我和马叔,我们都不知道。
我看着马叔,问他现在怎么办。
马叔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叹息的说:“阿普啊,我本以为我们这次做的准备够充分了,没想到人家早就准备好了新的套子等着我们钻,这些村民,估计是受了什么蛊惑,才会要烧了我们的。”
我知道马叔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感觉现在最重要的是想什么办法逃出去。
但是手脚都被绑了,怎么逃。
我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像那些脑残影视剧里一样,房间里有块破碗片什么的在不远处等着我,让我用来割绳子。
不过也正是脑残影视剧里面的片段给了我灵感。
挺老套的,我装肚子疼,哟哟的大叫起来,门外看守的两个村民听到我的叫唤,就进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肚子疼,要上茅室(农村厕所的一种叫法)。
有个村民挺厉害,一下子就看穿了我,让我不要耍花招,这种把戏他早就在电视上看烦了,我要是想拉,就拉在裤裆里好了。
我被说得满头黑线,但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装下去。
并表示,我兜里有些钱,反正明天一早也要被烧死了,钱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如果他们让我去上茅室,我就把这些钱给他们。
我这话一说出来,有个村民有些心动了。
但是另外一个村民拉住了他,说:“阿五,钱对我们有什么用,我们又出不去,拿着也是废纸一张,别被他的花招骗了,我看他就是想逃跑。”
阿五说:“老八,你傻啊,现在拿着没用,但是蛇神不是说了吗,我们只要把来找蓝心苑的人烧了,那口棺材就会自己消失,我们就能出去了,你说那时钱对我们有没有用。”
老八说:“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不过我看这小子就是想耍花招,所以茅室还是不要让他上了,至于钱,现在他们被我们绑着,我们自己拿了不就好了。”
阿五挠挠头的说:“你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