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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微笑了一下道:“这没办法,人是命,天注定,你自己经营不善,别人凭本事发家致富,这有什么好不舒服的?你就算不舒服,也只能怪你自己,对不对?”
听到我的话,张一航笑了一下道:“你说得对,但是,你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暗中害我的吗?说起来,虽然是我自己不争气,那时候年少轻狂,喜欢玩,喜欢赌博,但是,他们身为我最信任的人,却是利用我这个弱点,从中下黑手,找人给我出老千,害我欠下巨款,这个时候,我是事后通过多方调查和打听才得知的真相,这么一说的话,你应该就能知道了,从始至终,他们就一直想要吞掉我的财产,他们才是真正的笑面虎,喜欢背后下刀子的人。”
张一航的话让我有些迷茫了,感觉人间百态,是非对错难以分清楚,每个人都自己的难过之处,也都有善良的一面和阴暗的一面,所以,很多事情,我们不好下结论,也不好去评述,最好的选择就是冷眼旁观。
“那火驴蛇根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又怎么解那毒?”说到这里,我看着张一航问道:“你知不知道到哪里能找到赛雪穿心莲?”
76。第76章兽医【三更】
我这么问张一航,很显然就是不想去听他的沉年旧事,只是想就事论事,谈谈现在的问题。
张一航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淡笑了一下道:“那东西是我一位朋友帮我弄的,他是一位兽医,你们可以找他,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张一航说话间,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个号码,我记了下来,发现那兽医的名字叫“牛宏”,名字听着就很有兽性。
“你们去找他的时候小心点,他的脾气不太好,”张一航说完话,收了手机,对我道:“你应该很喜欢小甜,说真心的,这丫头不错,比他们家人好,就是脾气太倔,有时候行事和说话也比较奇怪,但是她的个性还比较对我的脾气,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她在我店里玩,有一次从楼梯上跌了下来,脑袋摔了个窟窿,当时她们家里没钱给她付住院费和手术费,最后都还是我给她付的,而且,后来我一直很照顾她,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这样对我,所以刚才我有点压不住怒火。”
张一航的话,让我对他有些同情了,也实在是觉得无奈,只能是点点头道:“这个事情,小甜的确有些冲动了,你放心,有机会的话,我会和她多说说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都是各自做生意,最好还是和谐相处为好。”
“行吧,你有这份心就好了,实际上,让我比较生气的是,自从小甜他们家自己做生意之后,这丫头一直就很疏远我,这也是我一直对她很生气的原因,总感觉她很排斥我,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似的,”张一航说着话,深吸了一口气,丢掉烟头,搓了搓脸道:“哎,不行了,毕竟年纪老大不小了,不像你们年轻人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你们的。”
张一航正感叹的当口,良晓甜带着小红走了回来,彼时天色已经擦黑,路灯都亮了起来。这游乐园也真是怪,竟然没有什么其他人,不然的话,刚才我们打架的时候,应该有不少观众。
见到良晓甜回来,张一航走过去把小红抱了起来,亲了一下,接着则是看了看良晓甜道:“小甜,不好意思,叔叔刚才冲动了,行吧,这个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有空多去我家玩,你长大之后,咱们就没有聚过了,说真心的,有时候很想你呢。”
“是么?”听到这话,良晓甜微微眯眼,看了看张一航,随即却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有点人味儿,你准备干坏事的时候,完全是一条毒蛇,你知道么?”
“嗯?”听到这话,张一航有些疑惑,但是随即却是笑了一下道:“毒蛇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防卫才会攻击别人,我想这个事情,你比谁都明白。”
张一航说完话,带着孩子走了,良晓甜则是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走过去,看了看她道:“我问他了,那火驴蛇鞭是一个兽医给他的,我要了那兽医的联系方式,我们可以去找找那兽医,说不定有赛雪穿心莲的消息。”
听到我的话,良晓甜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道:“他的确是个怪人,我很少见到像他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我有些疑惑地问良晓甜。
“别人一般都是一种模样,而他就不一样了,凶狠的时候,是一条蛇,而当他平静下来,却又变成了一只很温顺的小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良晓甜有些伤神地说道。
“哦?”听到这话,我不觉是皱皱眉头,随即对良晓甜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和他聊了聊,听他的语气,似乎你们家对他并不是很那个——我的意思是,不是很公心——”
见到我这么说,良晓甜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事情的确是这样,所以有时候我很难面对他,总觉得有些亏欠心理。”
“原来是这样?”这话让我有些恍然了,不觉是对良晓甜道:“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他说他一直对你很好的,也很喜欢你,你小时候有一次是不是摔伤了脑袋,住院了?他给你付的手术费吧?但是他说你长大之后就很疏远他,总是躲着他,让他心里很难过,所以刚才他真的是很愤怒。”
“这个事情,是我不好,”良晓甜满脸黯然,随即长喘一口气道:“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找那个兽医吧,问问赛雪穿心莲的信息再说,我哥只有不到七天的时间,我们得抓紧点时间才行。”
“放心吧,你哥应该可以坚持不少时间了,刚才我问了张一航,他说你哥只是吃了一半,没全吃,所以毒性应该不是那么大,不然前几天他不会只是表现异常,而不是一直处于癫狂状态了。”我对良晓甜说道。
听到这话,良晓甜才放下心来,但是还是执意现在就去找那兽医。
我看了看时间,感觉有些晚了,想要劝她先回去,但是估计她不会回去,而且就算回去也是一直心焦气躁的,所以,最后只好是点点头,同意了她的提议,然后就给那兽医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牛医生吗?”电话接通之后,我首先问道。
“是我,什么事情,快说,这么晚了,不要告诉你家的狗得了癌症,需要紧急治疗,”电话里传来一个很粗俗的声音,顿时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对那个兽医道:“牛医生,不好意思,可能我们打扰到您了,但是我们真的有很紧急的事情要找你咨询一下,不知道你现在方便不方便,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过来找你,您能告诉我们地方么?”
“要咨询什么?电话说就行了,快点,我这边正忙着呢,”那人依旧是很客气地对我说道,与此同时,我仿佛听到他旁边有类似女人呻吟的声音,这个情况让我心里一阵尴尬,琢磨着这个电话可能真的打得不太是时候,毕竟谁也不愿意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被别人打扰到。
但是,我很好奇的是,如果他真的是在做那个事情的话,应该会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才对的,那他现在为什么又接了我的电话,而且还准备回答我咨询的问题呢?难道他就不着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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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狗嘴涂口红
“喂喂,你到底要咨询什么?能不能快点说?我这边正忙着呢,你没听到吗?”我一迟钝的当口,那个牛兽医又催促了起来。
听到这话,我连忙对他道:“哦,对了,是这样的,牛医生,我有一位朋友不小心吃了火驴蛇鞭,现在躺在医院,情况很严重,我是想问一下,这个火驴蛇鞭的毒性要怎么解除,要到哪里去找解药。”
“嗯?”听到我的话,那兽医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却是很奇怪地对我说道:“这样吧,你们到滨海路31号2栋208来,我们当面谈。”
“咦,牛医生你刚才不是说你很忙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但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了。
没办法,我只能收起电话,把情况和良晓甜说了,然后良晓甜果断一拉我,就来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直奔滨海路而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来到那个兽医所说的地方了,进入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小区里的环境很不错,路灯柔和,气氛宁静,是我喜欢的那种调调。
进到2栋208门口,我们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结果进门一看,却发现给我们开门不是人,而是一条大狗。
那是一条棕黄色的短毛牧羊犬,狗嘴很长,两只长耳朵垂下来,估计站起来身高得有一米,而身长估计比成年人短不了多少。我大约知道这种狗,是一种国外进口进来的,非常名贵的品种,这兽医不愧是兽医,宠物也很上档次。
但是,让我有些疑惑的是,那狗的身上竟然是穿着衣服的,而且是那种白纱一般的睡衣,脖子上还戴着彩色的围巾,这让那狗的体态显得很朦胧,最特别的是,那狗的嘴唇上居然还涂着口红,脸上甚至还有腮红,这就更奇葩了,这使得那狗看起来俨然一个妩媚多姿的女人。
当时我和良晓甜看着那狗,都是有些发愣,不对,是发冷,总觉得这狗的主人,肯定是有怪癖的,不然肯定不会给它这么打扮。
不过,好在那狗虽然很大,但是不凶,开门放我们进去之后,就有非常熟练地用嘴把门一推给关上了,尔后则是掂着修长的四条腿,在前面引路,一直把我们带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铺着地毯,放着非常宽大柔软的沙发,顶上是非常明亮的吊灯,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此刻正穿着一身闲适的衣服,低头看着报纸,旁边的茶杯里冒着热气,手上则是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
我们进去之后,那老男人抬眼看了我们一下,视线下意识地落下了良晓甜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接着竟是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这让我和良晓甜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你好,请问您就是牛医生吧?我叫卢小北,这位我的同学良晓甜,我们找您有点事情。”我上前打个招呼道。
听到我的话,老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随即对我们道:“坐吧,不错,是我,我就是牛医生。”
我们坐了下来,那老男人也没和我们客气,茶水都没倒,弹弹雪茄的烟灰,随即就看着我问道:“你想要打听火驴蛇根的事情?你从哪里听来这个东西的?”
老男人的这个话,就让良晓甜有些忍不住了,禁不住是皱眉看着他道:“我们从张一航那里听来消息的,另外,我想要告诉牛医生的是,你是不是给了张一航火驴蛇根?你知道他拿这个东西做了什么吗?他把那东西给我哥哥吃了,现在我哥哥正躺在医院里,情况极为危险。”
“哈哈哈,小丫头,我听明白了,你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对吗?只可惜啊,我只是个卖草药的,这就好比卖菜刀的人,别人买了菜刀去杀人,你总不能去找卖刀人的麻烦,对不对?”老男人看着良晓甜,眯眼笑着问道。
良晓甜一噎,好半天才皱眉道:“可是我们现在很需要知道那赛雪穿心莲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们。”
不得不说,良晓甜和人交流的能力太过生硬,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