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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跑回刚才的偏殿还有一段路,马富贵深知他们恐怕没有时间坚持到跑到最初的那个偏殿了。
于是他拽着马小冲就冲着最近的一个耳室跑去了。
马小冲这时候只能跟着马富贵,狼狈逃窜,他根本没有看清马富贵带他要去哪里,只是盲目的跟在他的身后。
好在这个耳室离他们并不远,两人又拼了全力的跑,终于,他们将那些冻尸再一次的抛在了身后。在那些冻尸再次抓到马小冲之前,他们终于冲进了耳室。
两人进入耳室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开始寻找,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躲起来,或者是通往其他地方的路。
不过,这个耳室里面空荡荡的,和刚才那个偏殿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这耳室的四壁上,都刻着很多的壁画,在屋子的四角,有四个青铜打造的柱子。
柱子大概有半人多高,上面刻着的图案,有四根粗壮的黑色链条连上这些青铜柱子上面。
看样子,似乎曾经这里拴着什么东西。
不过从现在空空如也的情况来看,曾经被拴在这里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马小冲来不及仔细看墙壁上的壁画,更来不及多想,躲是没地儿躲了,心一横一咬牙,他也不去想这些柱子到底是栓什么用的,眼下也就只有这个能当成武器来用了。
他跑到房间的一角,伸手就去拔那钉在那里的青铜柱子。
想要拿来当作武器,不过,这显然是徒劳。
这青铜柱不知道钉入了地下多深,马小冲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这柱子一样纹丝不动。
他求助的看了看马富贵:“爸,快来帮帮我。”
马富贵一边摸索着墙壁,一边回头看了一眼马小冲,然后说道:“我咋能生出你这么傻的儿子,那玩意一看就是栓东西的,你能拔得动吗?”
马小冲想了想也是,这上面还连着比人的胳膊还要粗的链子,想必曾经拴着的,一定也是个大家伙,怎么可能被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拔起来。
他悻悻的放开了手,然而青铜柱上的图案却吸引了他。
这图案竟然和他家铃铛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马小冲抬起头,刚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马富贵,却发现马富贵正趴在耳室的门口,往外张望。
“怎么了?”
马富贵回过头来,脸上带着诧异的表情,他表情古怪的说道:“你自己来看吧。”
马小冲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探出头去张望却发现,外面空荡荡的,那些冻尸居然都不见了。
在离耳室不远的主道上,还能看到那些冻尸刚才经过时留下的带水的印子,可是,冻尸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向大殿的方向看去。
这才模糊的看到,远处朦朦胧胧的那些冻尸的轮廓,他们居然都已经回到了最初他们趴着的地方。
最让马小冲觉得难以理解的是,这些冻尸居然已经恢复了最初的跪拜的姿势。
动不动的在地上,而他们的身上,好想又裹回了那层厚厚的冰。
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刚才的追逐和碰撞根本就没有发生。
他们也从来没有融化过。
马小冲又揉了揉眼睛,使劲眨巴了眨巴。再看跟刚才一样,他又抬头看向马富贵意是询问,马富贵依旧盯着冻尸在的方向,却也是点了点头。
马小冲陷入了震惊:这不可能,不可能他们父子二人同时产生了幻觉,而且,那地上的水印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过暂时看来,他们现在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马小冲再次确认了一眼,那些冻尸的确是远远的跪在大殿之上。
这时候,他只觉得腿一软,人又缩回了门里。整个人都顺着墙根溜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经过这一番,,马富贵的体力消耗也很大,他也回过头靠着墙坐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小冲转过头去看着马富贵问道:“那些冻尸,为什么会突然不追我们了。”
马富贵喘着粗气说道:“也许,他们是保护那个坐在大殿上的人吧,只要我们不靠近那里他们就会回去。又或者,这个耳室里有什么东西,是那些冻尸都害怕的。所以他们才不敢追过来。”
马富贵短短的几句话,却又让马小冲的神经紧张了起来。
他看了看周围,那些粗壮的链子,没准真的像马富贵说的那样,这里拴着的东西,连那些诡异异常的冻尸都不赶接近。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往马富贵的身边凑了凑:“爸,我看,我们还是回到原来那个地方去吧。这里,总感觉冷飕飕的。”
马富贵吐了口唾沫,歪着脖子又往外看去。
果然那些冻尸仍然纹丝不动。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走吧,先回去。”
父子二人轻手轻脚的从耳室里走了出来,两个人的动作都放的很轻,生怕再把那些冻尸吵醒。
走了大约有十分钟,第二个耳室出现了,已经确认没有危险,马小冲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他将头伸到耳室里面想要看看这个耳室里又有什么东西。
他才将头伸进去,目光就被耳室正对这门的墙壁上的图案给吸引了。
他忍不住停了下来,仔细的端详起那个图案,这个图案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他们自己的铃铛上也会有这样的图案呢,这些已在出现的古怪图案,到底在暗示着什么。
马小冲这么一愣神的功夫。
突然,他的后脑一阵剧痛,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第104章 血的仪式
马小冲觉得自己的头要裂开了,阵阵剧痛将他从昏迷中唤醒,他感到一个冰冷而锋利的东西正在他的手臂上游走。》し
他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马富贵正拿着一把刀,刀刃锋利,闪着寒光。马小冲试着坐起来,却丝毫不见身体有反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的浑身上下已经被绳子绑了起来,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粽子。只有手臂裸露出一块,而此时,马富贵的刀尖正奔向那里。
抬头一看马富贵,他的脸上一扫往日憨厚的表情,带着一丝残酷和嘲弄,眼神专注而冰冷。眼瞅着刀扎入了自己的胳膊,可是奇怪的是,马小冲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爸,你干啥呢?”马小冲挣扎着想要躲过马富贵手里的刀,却因为绑的太紧反而感觉到了其他地方传来的疼痛。
听到马小冲的声音,马富贵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嘲讽:“你爸和你做个实验。”
马小冲的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层冷汗从他的脑门伸了出来。这个声音,不是马富贵的,马富贵是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他的声音浑厚粗犷。
可这个声音听上去要苍老很多,也沙哑很多。
可是,这个人,明明顶着一张马富贵的脸,自己怎么可能连自己爹张啥样都认错呢。
“你,你是谁。”马小冲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可是他随即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是靠在墙上了,身后根本没有可退的空间了。
而且他的身上被绑着绳子,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呵呵,马家的后人,也还真是够迟钝的了,马老杆子那个老东西,那么精明,怎么生出的孙子这么笨,你照你爷爷可是差了远了。”
“你认识我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骗我,还有我爸现在在哪?”
马小冲想起李茂山曾经说过的话,心中一阵发凉,难道说马富贵现在已经死了,这个人杀死了自己的老爹,冒充了他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这个人实在是隐藏的太好了。
马小冲突然想起,在他初遇马富贵的时候,曾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不对,现在,他终于想起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了。
当时他抓了一把马富贵的胳膊,就觉得有些奇怪,原来那一瞬间的怀疑就来自于此。
现在想想马富贵常年劳作,他的胳膊再怎么说也该是肌肉结实的,可是那时候他抓到的,却十分的干瘦,完全不像是一个孔武有力的人。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又那么诡异。
再加上终于找到了马富贵的喜悦,让马小冲完全忘记了那一瞬间的怀疑。
现在看来,这一切果然是有问题的。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把自己绑起来,又有什么目的。
刀子从马小冲的胳膊上划过,但是马小冲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假的马富贵在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划下去。
真的要死了吗?马小冲问自己。
可是,他心里却始终有着太多的疑问,这个人如果想杀自己,在自己从血池冒出来的那一刻就可以动手。
以这个人的身手和能力,自己又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
然而,他却一直不动声色的等到了现在才动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一路以来,似乎一直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牵引着他,让他来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在此时被这个他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杀掉吗?
假马富贵在马小冲的胳膊上又割了一道之后,就将固定马小冲的绳子隔断,一把把他拽了起来,将他推到了之前留意的那个墙上的图案旁边。
马小冲借着这个移动的机会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跟刚才那个耳室大小差不多,只是屋内摆放的东西不同,门开的位置不同。
靠到了墙边还是被绑着的马小跳用身子蹭着墙想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一瞥头发现原来这个墙上的图案是刻进去的,深深凹陷进去的凹痕,组成了这个诡异而又熟悉的图案。
假马富贵毫不留情的将马小冲那个开了口子的胳膊按到了墙上,让他的血顺着那些凹槽往下流。
似乎是嫌这血流的不够快,他又在马小冲胳膊上扎了几刀,看着那刀锋陷进肉里,马小冲使劲咬着后槽牙。
然而,再一次的,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吗?马小冲挤了挤眼睛。
更多的血液流入那凹槽纹路之中,奇迹般的顺着凹槽的路线一直往前流。一滴都没流到外边造成浪费,这种完全摆脱了地球引力的走向,让马小冲一时看呆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图形的凹槽已经快被他的鲜血给填满了。
马小冲觉得头有些晕,他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见自己流过这么多的血。
当鲜血将整个图案清晰地完整的展现出来之后,假马富贵就一把推开了马小冲。
马小冲倒在地上,抬着头,眼中有假马富贵的背影和用自己的血的显现出的明显的图案。
不知是不是血液的缘故,马小跳眼中那个古怪的圆形花纹居然开始泛红色的光。
闪了几次光之后,这些血开始动了
看着血开始往下走,马小跳真是眼睛眨都不眨,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血能自己动也能自己停,我的血有这么神奇?
血顺着凹槽纹路中刚才没走的一个口流到了凹槽下方的一个容器当中。
假富贵拿起这个容器,他的双眼迸发出喜悦的光芒,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马小冲的存在。
他走到这个耳室的正中间。
马小冲这才发现,原来在这个耳室正中间的一块地板上,也刻着一个和墙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只见假富贵伸出手指,沾了一些容器里里面的血,在这个图案画了一个类似符咒的东西。
只见假富贵伸出手指,沾了一些容器里里面的血,在这个图案画了几笔。
刚画完就听咔嗒一声,似乎有什么机关被打开了,只见那块底板被一分为二,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