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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姬子的住处。我自己把木头拔出来,沈姬子帮我清理伤口里的木屑,然后消毒,然后帮我缝合伤口。因为没有麻药,再加上消毒药剂的刺激,我额头有点冒汗。我点起根烟,倚在沙发上,仰头闭眼咬着烟。“呵呵。”沈姬子说了一声。我睁开眼,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笑什么。”我问。“以前我经常给他这样处理伤口,他和你一样,再疼也不会出声,只会咬牙坚持着。就像他本人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就只会自己一个人撑着。”沈姬子平静的说着口气中带着悲伤。我又吐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她抬头看看我,又笑了笑。“不过他有一点比你强,他不吸烟。”“谢谢你。”我说。她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她把我的伤口处理完毕,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在这住了几天,在她的精心照料之下。第三天,我差不多可以走路了。
午饭时。“下午我要走了。”我说。她停了一下筷子。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她说:“准备去哪?”“可能去北京。”我说。“噢。”她应到。沉默了一会。“你的腿,能开车么?”她问。“没事。这点小伤。”我回到道。“噢。。。”再无话。
吃完午饭,沈姬子和我说:“如果不着急走的话,你就等我一会,我出去买点东西,等我回来你再走。”我答应下来,她便出了门,我则在这看看电视等着她。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也没见她回来,她走没多会外面就开始下起雨来,过了会雷声便轰隆隆的滚下来,雨越下越大。我也有点担心沈姬子了,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正当我要出门看看的时候,这时,门开了。沈姬子提着一些东西回来了,衣服有些湿了。“你干嘛去了?”我问。“给你买了一些东西。吃的用的,还有两件衣服。”她说。我接过东西,看了看,笑了笑。“谢谢你。”我说。“下雨耽搁了一会,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吧,趁着现在下的小,一会下大了你就更走不了了。”沈姬子说。我点点头。提着东西撑起伞便出了门。我把东西扔到车上。把伞收起来,正要上车,我看到沈姬子正倚着门看着我。我看了看她,便上车开车离去了。
有时候很多话不可说破,生活中有很多无可奈何,也许我的生命中无可奈何的事情多一些吧。其实有时候想想,并不遗憾。很多人的一生与众不同,很多人的生活平淡无奇,其实,生活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我选择独行,即使很痛苦,即使很令人费解,这就是我的生活。我是安。亦是判官。
(本事件暂且到此。下面更新一个独立的故事。)
雨下的很大,刚刚下午三点多,天已经黑的像是黑夜一般。我撑着伞走在一片荒凉的野地中,风驰电掣,雨点打在雨伞上,啪啦啪啦直响。撑伞不撑伞其实都是一样,一点也不起作用。我浑身基本已经湿透了。虽然是深秋之雨,冰凉入骨,但是我的脸依旧是热的发烫。凭我的感觉,我现在的提问差不多得到40摄氏度了。我咳嗽了几声。把伞收都没收直接扔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尽力往前面看去,看样子快到了。我固定了一下背着的包和铁锹。坚定的往前面走去。。。
。。。。。。。。。。。
这件事情要从半个月之前说起。。。瘟疫。大家肯定都知道的。
《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如此看来,其实瘟疫的发生是“非时之气”造成的,也就是时令之气不正常所致。
然而《黄帝内经》中对瘟疫的描述又这么一说:“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在一本‘医术’中,说到最后竟然说避毒之法,是心存正气。可能看上去是很荒谬的。其实《黄帝内经》之所以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所谓瘟疫,在民间传说中,最早指的是瘟神下凡,祸害人间。当然,瘟神是没有的,但是瘟疫,有时候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时令不常之气。
下面要说的故事,就是和瘟疫有关。
事情发生在几个相对偏远的山村之中。那一片区域,有大概零零散散五六个村落,大村落则只有一个,这些村落人口全加起来也就是两千多人口。本来,靠山吃山,这几个小山村的人一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后来忽然爆发了一场瘟疫,三天之内,这几个村落里伤亡惨重。症状很简单,体虚神乏,口干舌燥,高烧不退,既而死亡。瘟疫忽然肆虐,小村落竟无一活口,只有最大的村落还有幸存者,其他几个,均已灭族。瘟疫发生第四天,村里终于是有人出来报了信。有关部门得知情况迅速反应,立即隔离了这片区域,这个报信的人也被迅速隔离检查。
当时我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瘟疫爆发的第七天。就只是告诉了我这些情况,至于城瘟疫发生的原因,过程,结果,是什么病,现在什么情况,我一概不知,最奇怪的是,这件事情被严密的封锁,再加上这边人烟稀少,这件事情也是被滴水不漏的‘隔离’了。我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一般的瘟疫,有关部门早就派医护人员什么的乱七八糟的队伍进山了,但是得知瘟疫爆发一周了,有关部门依旧是按兵不动。只是在外严密封锁。最重要的是,如果是一般的瘟疫,就挨不到我什么事了,他们火急火燎的把我弄了来。肯定是又让我来玩命了。这次有关部门对我很客气。直接和我说明了,这次请我做的事情是进山进村,带一个人和一样东西出来,人要求活则带人,死则带尸。东西则能拿则拿,不能拿就毁掉。但是至少保证一点,务必要把这个人带回来。
我一听这个,这不是胡闹么?我的命不是命么?你们这么久都不敢去,里面这瘟疫这么严重,我又不是神仙,去了不等于找死么?就算是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啊。
(明天继续。)
第二十三章进山
这不简简单单的是抱怨,如果有关部门不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我是绝对不会进山的。
他们见我态度非常强硬。便又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原来这次时间,其实有关部门早就有所察觉。这片区域,有一片乱坟岗。
这个乱坟岗,是有来历的。
大概两百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大瘟疫。
这场瘟疫。
可以说“一巷百余家,无一家仅免,一门数十口,无一口仅存者。”
据记载,当年这里尸骨遍野,血流成河,腐烂的尸体也再次演变成新的瘟疫,造成了更大规模的瘟疫,而这场瘟疫中死亡的人都被抬到了这里,曝晒于荒野之中。
哎声荡天,怨声载道。
对这场浩大的瘟疫,各种史书却同时忽略,正史之中,无一记载这一死亡惨重的大瘟疫。仅仅在行内的一本书中有所提及。
这场瘟疫过后,大批灵异界能人前辈大批赶往此地,来此的目的和过程,却是毫无记录。
如此看来,之所以对此事毫无记载肯定是出了灵异有关的大事,而这件事,肯定是不是小事,不然这件事情不可能被所有人闭口不谈。
这里也成了行内隐蔽的一个禁地。
说起行内禁地,我大概说一下。
国内,行内公开禁地有三个。具体地址和事件当然不好多说。这些地方都是历史上亡灵聚集之地,当然,并不是大规模区域性集中死亡人数众多就会造成大的灵异事件。比如说汶川,汶川死亡那么多并没有出现具有规模的灵异事件。
而之所以会成为禁地,那是因为这里的亡灵并没有被超度,至今这些亡灵还是存在的。这也是我不公布这些地方的原因,这些地方,多异事,但是无人敢管,即使是出现了重大事件,也一般不会有人敢出手。
大家联想一下以前很多大事件,即使动静很大,但是最终还是要不了了之。因为没有人敢出手管那里的事情。一旦管出事,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了。·
所以在这些地方,行内强行规定是不能犯其亡魂的。不能以任何形式触犯亡灵。
听到有关部门的告诉了我这个隐蔽的事件,我隐隐觉出里面的不对劲了。。。我也大概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说到这里,我知道自己此行便是义不容辞了,再不赶紧解决,怕是再过几日,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我答应了进山,并让他们尽快安排。
有关部门立即开始安排,当天下午,我便准备妥当入了山。
有关部门除了一些必需品和防身器物,还给了我两样非常关键的东西。
一是三支抗毒血清,这三支血清并不能完全抵抗这场瘟疫。
说白了,血清确实能抵抗瘟疫病毒,但是血清却抵抗不了藏在病毒中的阴暗部分。里面除了病毒,还夹杂着更致命的东西。三支血清理论上够我抵抗三天。一天一支。预计三天我也就回去了。
二是一张地图,上面有一条标好的线路,这条线路绕过了几个村庄,看样子,这条线路是之前有人走过的,我现在要沿着这条线路过去。至于谁走过,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
八成就是我要带回去的那具尸体。(说实在的,我现在没有抱有半点找到活人的希望。)
刚一进山,路过无人之径,山中深秋时节,景色煞是宜人。刚下过一场小雨,此时此景,有一首诗尤为贴切。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虽然景中无诗中之人,却胜似有诗中之人。而此时此刻,我当然无心赏景,这美景背后,全是死亡的气息。我转过一座小山头,走在下山的小路上。没走几步,忽然看到一只人手搭在小路边。
我紧了紧扣在口鼻上的过滤口罩。皱皱眉,赶忙上前一看。
所看到的情形让我大吃一惊!
这是一个死人,但是这个死人。。。我俯下身去给这具尸体验了验尸。简单验完尸体,我站起来看着这尸体咬了咬牙,有关部门这些王八蛋!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这个人不出意外,就是从里面跑出来报信给外界这次瘟疫状况的山里人。这个人样子看着是山里人,黑黑瘦瘦的,手脚都是老茧,但是穿的衣服,却是刚才驻地医院特有的防护服。
而经过我的检验,这个人的死因并非病死,而更像是。。。窒息而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有关部门为了百分百保证瘟疫的不外传,竟然把这个报信的人杀了扔到了隔离区内,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对于这种做法,我十分气愤,十分不赞同但是想想,确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从这件事情也可以看出,现在一但得了这个瘟疫,是没得救的。只有死路一条,为了防止瘟疫一丝外传的可能性从来带来灭顶之灾,对此事无所不用其极也是迫不得已的,看到这个尸体,我又想想我,恐怕我也是有关部门派出来的‘死士’。就算我平安带了那个人和东西回去,我也有可能被灭口。如果我没有带回去。。。那不用问,我是必死的。
看到这里,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凉。
我这次算是没有任何退路了。
只能往前硬走了。
我把身上的GPS定位仪器和所有通讯装备拆下来扔到一旁,便往前走去。走了很长一段路,我没有发现别的人。
我看了看地图。
离那个最大的山村还有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此时是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