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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小女孩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年轻人问。“你能看到那个小女孩?”女人脸上挂着泪滴吃惊的问。“当然能。”年轻人一看女人的表情露出一副很自豪的表情,“因为我是提魂人。”年轻人略带骄傲的笑着看着女人说。“提魂人?”女人疑惑的问。“就是专门捉鬼的人。”年轻人说。“你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女人含着泪点点头“我能看到他们。”女人眼中掠出一丝惊恐。“你能帮我么”女人祈求的看着年轻人。年轻人一看这女人这么下去不行,便说:“我会帮你的,我先带你去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你再慢慢说,好么?”女人看着年轻人噙着泪点点头。年轻人载着女人来到一家宾馆。他用他宽大的外套把女人裹起来抱在怀里,提上医药箱和自己的行李箱,幸好他随车都会带着医药箱以备急用。虽然年轻人看上去很瘦,但是很有力气,女人依偎在他的怀中,心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暖意。在宾馆前台姑娘一副‘我理解’的笑容和眼神中,他抱着女人进了房间。开始给女人处理脚上的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完了了,他看着女人身上脏兮兮的睡衣,已经没办法穿了,便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女人。“你先换上吧。”年轻人说。“我。。。”女人脸红了。“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我去浴室。”年轻人笑着说。“不是。。。”女人说,“我现在浑身疼的很,胳膊抬不起来,你能。。。”女人害羞的低下头。“帮我换一下衣服么?”“这。。。”年轻人一听这个有些为难。“请你帮帮我吧。”女人羞红了脸。年轻人一想,她都不怕我还客气什么,便答应下来。他便开始慢慢脱去女人的睡衣。气氛显得比较尴尬。“你叫什么名字?”女人问。“噢。。。我叫段言。你呢?”“我。。。我叫秦诗。”女人此时只穿着内衣。他转到女人身后想给女人穿衣服时,他看到了女人的背。女人的左肩后面,竟然有一只黑色的手掌印!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恐怖。“怎。。。怎么了。。。”女人见年轻人还没动静,红着脸问。“噢。。没事。。。”年轻人帮女人穿上衣服。看来这个女人遇到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女人没有什么大碍了,便开始向年轻人讲述他的遭遇。“我从小就能看到他们。。。小时候我会很害怕,但是后来我发现他们好像看不到我,因为他们从来不会理我,后来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但是从前不久开始他们开始能注意到我了。”女人说到这话音有些颤抖,这个叫段言的年轻人把手轻轻的放在女人的手上,示意她不要怕。女人感激的看着他,继续说:“最先他们会盯着我,有时候会跟着我,大概在一个月之前。他们开始疯狂的跟着我,有时候也会攻击我,跟着我的那些人经常会换不同的人,但是这个小女孩。。。是自始至终一直跟着我的,不管其他人怎么更换,她都不放过我,一直跟着我,念着一首民谣。”女人把那个民谣告诉了年轻人。“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杀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这是。。。描述过年的民谣。”段言摸着下巴思索着。就在这时,哒哒哒。。。传来一阵敲门声。段言看着门口皱皱眉头。“谁啊?”女人惊恐的问。“嘘。。。”段言说,“我去看看,没事的。”说着便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敲门声停止了。段言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门口空空如也。段言看了一会,便伸手握着门把手,慢慢把门打开。。。门开了,那个红衣女孩赫然站在门口抬头死死的盯着他!段言心里一惊,但是立马镇定下来。他慢慢把门关上。回到房间中。“是谁?”秦诗慌张的问。“噢,没事。”段言故作轻松的说,“客房服务,叫错房间了。放心吧,没事,你早点睡吧,不早了。”段言说着站了起来。“你别走!”秦诗急忙说。“我不走,我就在沙发上,我在那讲究睡会,你安心睡觉就好了。”段言说。“真的么?”秦诗不放心的问。“当然是真的,我就在沙发上,你一扭头就能看到的。我不关灯,你安心睡觉就好。”段言笑着说。“你保证。”秦诗噙着泪嘟着嘴说。“我保证。”段言被这个丫头逗笑了。刚哄这丫头闭眼睡觉,段言便到沙发上坐下,他扭头看看房门。想着刚才那个小女孩,心里不禁有些寒意,没想到那小女孩竟然跟到这里了。他看看表,已经快两点了。他又看了看床上睡觉的秦诗,不禁苦笑。没想到竟然刚巧碰到这档子事。他想起了昨天入提魂会被拒的事情。段言是孤儿,从小从孤儿院长大。段言和秦诗一样,也是天生的阴阳眼,不过段言的阴阳眼,不太一样,他的阴阳眼是阴阳法渡眼。不仅能看到鬼魂,只要是属三界五行之内,他的阴阳法渡眼都能识别。他从小就对降妖除魔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一心想成为一个除魔大师,后来他偶然得知了提魂会,便想借助自己的阴阳法渡眼加入提魂会,他千辛万苦找到了提魂会的一个‘据点’,但是谁知道直接被拒绝了,还被当做‘奸细’被狠狠修理了一顿。他也只能是灰溜溜的回去了,谁想到在路上竟然碰到这么一档子事,他肯定是要管的。他想了一会有点累了,但是他有不敢睡觉,怕他睡着了那个小女孩万一进来害秦诗呢。其实如果小女孩真的强行要害秦诗的话,段言还真没有多少办法,他对除鬼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他站了起来进到浴室洗把脸。洗完脸,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显显得有点憔悴,右眼眼角还有点小伤,这是被提魂会那帮孙子揍得。就在他正研究自己的伤口之时,段言猛然发现镜子里那个小女孩竟然站在后面盯着自己!他赶紧回头望去,没有人!他又回头看看镜子里,红衣女孩不见了。段言立马跑出来看看秦诗,床上空无一人。。。秦诗不见了!怎么会这样!断言心里一凉,跑到床前仔细看了看,秦诗确实失踪了。但是怎么可能呢?窗子关的紧紧的,门关的紧紧的,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一个大活人怎么样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再说他有阴阳法渡眼,三界五行之内万事万物,皆逃不出他的眼睛。那秦诗怎么会凭空失踪呢!?这个屋里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再说他刚才也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他冒了一头冷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放心,第二部安肯定会出场的。但是还不是时候。欲知后事如何,窃听下回分解。)
第二部第二章中年男子食鬼人传奇
段言前前后后到处找了一遍,后来又在整个宾馆找,再后来他顺着来的路一直找到碰到女人的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有。一直到深夜四点多,最后段言无计可施,之得不了了之。接下来的几天段言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后来也试着再去找这个女人,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又过了一段时间,段言也只得慢慢的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后来段言去了另外的一个小城市,事情大概过去了一个月,一天晚上,段言在一个小夜市上闲逛,逛到九点多。段言便起身想回去,就在这时,段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面不远处站着,盯着自己!段言仔细一看,心里一惊。居然是那个女人!秦诗!他心里转惊为喜,立马就要向前跑去。刚起步,断言被人一把拉住了。段言回头看看,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站在他身后拽住了他。他打量了一下这个拉他的这个男人,四十左右,大晚上的带着一个大墨镜,遮住自己小半个脸。个子高高的,看上去很强壮,一看这身架就是不好惹的。最关键的是虽然隔着墨镜看不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但是仍然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自己,感觉一股阴森之气压迫着自己。“你干嘛?”段言狐疑的问。男人没有说话,这时,段言赶紧回头看看秦诗,秦诗已经不见了!段言赶紧想过去找找,但是男人还拉着他,“你有病啊!”他扯扯胳膊挣脱掉这个人。赶紧跑上前去。秦诗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赶紧在这找了几圈,但是依旧是没找到。他找了半天,终于是放弃了。。。这时候,他看到了刚才拉他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站在那看着他,他愤怒的瞪着那个男人朝他走了过去。“你刚才干嘛拉我。”秦诗愤愤的说。“哼。”男人笑了一声摇摇头。“你的阴阳法渡眼还是差点火候。能看其虚像而不能见其真身。”段言吃惊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竟然知道他有阴阳法渡眼。“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有阴阳法渡眼?”他急忙问。男人冷眼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转身便要走。段言一看这人要走赶紧上前拉他的胳膊。说着:“你别走啊。”可是段言刚抓住那人的胳膊,那人一个扭身段言抓了个空。身手十分了得。段言一看这个,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他赶紧绕过去挡住这个男人。“请留步。敢问。。。”段言正说着。忽然这个男人看着他皱皱眉。男人一把把他拉到一旁的树后。隔着几个人段言看到三个人正朝这边走来。那几个不像什么好人,他们三个左看右看好像在找什么人。段言看了看这中年男人。看来是找这个人的,不知道这男人干什么了,招来这么几个看上去这么凶残的人。眼看那几个人就要过来这边了,既然遇到了,就管管吧。“那是你的仇家吧。我帮你引开他们,你赶紧跑。”断言说着窜了出去。“哎、、、你。。。”中年男人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段言已经窜到那三个人面前了。那三个人看着忽然窜出来的段言愣了一下。段言也愣了一下。这时候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就是他。”其中一个说。然后他们三个凶狠的看着他。段言这下愣住了。“你就是段言吧。”另一个人。段言一听这人还知道他的名字更加吃惊了。“你是。。。?”段言问。“你跟我走一趟吧。”那个人说着就要上前拽他。段言当然不干。“你们是谁啊?!”段言往后退了几步。“我们是提魂会的人,段言,你报复杀害了我们提魂会的两个人还想抵赖么?”其中一个说。“什么?杀你们提魂会的人?”段言懵了,“我没有啊。”段言解释道。“有没有到时候就知道了。”说着这三个人就要上前抓他,段言当然反抗。但是被三个人一招解决掉了。被他们按倒在地。要抓着段言走。“提灯但看阶前雪。不知离魂影入门。”一个声音传来。这三个人听到这句话停住了,忙停下四下寻找说这句话的人。没费劲,在前面不远处,他们看到了说这句话的人。正是那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在做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算命摊位前。“阶前游魂是贵人,错把白雪替红纹。”三人中其中一个说道,其实这四句话是提魂会内部的一个很隐蔽的暗号。知道这句话的,肯定是提魂会内部有一定分量的人。“前辈,晚辈有礼。”这人朝着中年男人鞠鞠躬,中年男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客气。“我们正在执行会中的任务,不便久留,敢问前辈名号?”男子没有接话茬,顿了一下,说:“我找他有点小事,等事一完,这个人任凭你们处置,我绝不插手。”“对不起,前辈,我们必须带他回去。”那个人面露难色。“不必多言,我意已绝。”中年男子坚定冰冷的声音传来。“操,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