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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波克似乎现在才想起来,某个女人不仅一脚将他踹得老远,而且还拿匕首架过他的脖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武力值明显比自己要高,“可她毕竟是女人……”
“哼~,女人?没错,她的确是女人,可是你别忘了,她可是外来的女人,”顿了顿,博萨转头,望着波克的黑眸中有着森冷的幽光,“一个会被判流放之罪的女人,你觉得是善茬??”
“呃……”波克卡巴卡巴眼睛,悲愤的低头,为自己那原本就还比米粒还小,却偏偏又被无情粉碎得比面粉还小的同情心默哀三秒,随后又继续精神百倍,“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看着吧,我总感觉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奇叔在潘多拉这么多年,你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却偏偏对这个女人维护有加,不仅让她在凹地生活两年,还先后灭掉了四波对她有企图的垃圾……”
“那不是步渡干的么?”波克不解的反问,博萨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步渡什么德行你会不知道,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会干?奇叔用四十颗能量晶石跟他做的交易。”
“啧~啧~”波克砸吧砸吧嘴,两眼放光,“四十颗能量晶石啊~”
博萨斜眼瞟他,然后闷声不响的追上那些都快走得没影的蜘蛛群,其他黑骑卫同情的望了一眼尤自沉醉在自我世界中的波克,这小子回去以后又得被收拾了吧,咋就学不乖呢,哎~
【凹地】
奇叔沉着脸正在收拾东西,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步渡那张明若桃花的美艳脸庞上带着一丝不一察觉的慌色,“奇叔,刚刚得到消息,黑骑卫被伏击了。”
奇叔的动作一僵,抬头面无表情的望了他一眼,兀自镇定道,“谁干的?”
“不知道。”步渡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诡异,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一群巨蟑和地行蛛。”
潘多拉的本土生物是没有智慧的,这是整个联盟都公认的事实,要说巨蟑和地行蛛碰上了狩猎的人类而动粗,这有可能,要说它们懂得伏击人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步渡也曾经一度怀疑消息的真实性,但鉴于其可靠的来源,他不得不来找奇叔研究一下,可是现在看奇叔的表情,除了压抑的怒火和隐晦的恼恨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难道……
“您……似乎并不惊讶”步渡试探性的开口。
奇叔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浑浊的眼眸落在他的视线里,令步渡不由得自脚底冒起一股寒气,如过电一般沿着脊椎骨袭向大脑,他终于后之后觉的想起自己刚成年时从老一辈的人那里听到的传说
据说,奇叔曾经单挑基地十大队长,以换取自由安定的生活;
据说,即便是基地最顶级的机械师,见到奇叔都不敢大声说话;
据说,基地的主人都换了好几拨,可是凹地的唯一住户却一直未曾变过;
据说,奇叔初来时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还是个七十岁的老人;
据说,潘多拉的孩童原本是不受保护的,可是自从六十年前一个虐杀儿童的凶徒被当众千刀万剐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动那些未曾年的孩子了;
据说……
很多据说,都与这位传奇的老人有关,甚至,那些最初认识他的人都已经死光了,唯有这位老人仍然辛苦却顽强的活着。
如今,很多人都已经淡忘了那些据说,竟然企图染指他唯一的嫡传弟子……
望着奇叔那双闪着异光的绿眸,步渡不由自主的梗着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像只受尽惊吓的猫儿一般,炸着毛儿窝在墙角画圈圈
诅咒乃们这些人心不足的魂淡啊有木有
115精神海PK精神铠
“蚕蛹”裹的很厚,我头下脚上的被拖行在崎岖不平的路上,一路颠簸过去,感觉自己都快要吐出来了,脑充血胀得难受,两眼发花,看到的景色都变得很不真实,我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路途别太遥远,否则咱铁定得歇菜。
幸好,一路打酱油的女神殿下偶尔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终于让咱的梦想成真了一次。
蜘蛛们爬行的速度非常快,没过多久,它们渐渐慢了下来,莫名停顿了一会儿,我刚要松一口气,牵着蚕蛹的蛛丝突然被用力一扯,身体骤然腾空,我吓了一跳,直到狠狠摔在地上,才算是勉强反应过来。
原本咱是被拖在蜘蛛群最后的,现在却被丢在了最前面,这是一个小小的斜坡,斜坡下是密密麻麻的蜘蛛们,斜坡上是一棵树,一棵非常非常巨型的大树,费力的仰起头,我几乎将颈椎给折弯了,才算是勉强瞅见树顶。
树冠呈伞状,平平的铺开去,一眼望不到边,也不知是绵延了多少里,树干粗粝暗沉,壮得几乎看不见弧度,像一面墙一样立在眼前,人类站在它面前,简直就像小老鼠面对帝国大厦一样。
那层层叠叠的枝丫交错着,厚实得几乎透不进任何光线,茂密的枝丫之间垂着一个个金黄色脸盆那么大的果子,一股淡淡的甜香飘散在空气中,令人忍不住哈喇子泛滥成灾。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树,从震惊中醒过神来,闻着那不一样的熟悉香味,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树了,那一个个金黄色的果实,不正是裴翡每天给我送来的大面包么,果然,面包是长在树上的啊,囧~
我趴在半坡上完全动弹不得,坡下的蜘蛛们曲着八条细腿,脑袋尖触地,冲着巨树做膜拜状,我其实很想嘲笑一下这些动物们的雷人动作,可是我却完全笑不出来,因为,巨树要比其他那些被膜拜的骗子神棍们有用得多,至少它给于了它的信徒该有的反应
随着蜘蛛们的参拜,粗厚的树干微微颤动起来,向后方微微倾斜,正前方的树根便缓缓往两旁聚拢,露出一个通往地底的洞窟,看起来有点像密道之类的入口。
蜘蛛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尖锐叫声,排头的小蜘蛛立刻上前,重新拽着我慢慢往坑洞里爬,那动作简直是虔诚到了极点,就好像……就好像信徒为神明献上最高贵的祭品一般
高贵不高贵暂且不说,真正令人在意的是,貌似咱就是那该死的祭品啊,哭~
洞窟连接着一条窄窄的甬道,甬道尽头是一间由泥土堆起来的地底密室,密室很大,一眼望去,几乎快赶上四个室内篮球场了,而且这里的空气畅通,一点都不憋闷,地面有些潮湿,刺鼻的泥土味熏得我眼睛都有点刺痛,这个地窖应该是在巨树的正下方,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些斜穿过泥土垂落的粗壮根茎,根茎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如一张大网般,最后全部汇聚到地窖中间的一大坨土堆里。
土堆成半圆状,像个海碗一样倒扣在地上,小蜘蛛拖着我缓缓向“大海碗”走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进了这个地窖以后,我总有一种被一双暗处的眼睛死死盯着的感觉,阴冷、嗜血,令人毛骨悚然。
在距离“大海碗”还有大概十米的时候,小蜘蛛停下了脚步,用力一甩,再度将我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痛得不禁闷哼一声,愤怒的转头,却愕然的瞪着已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蜘蛛,很明显,它正在畏惧着什么,顺着它伏地的方向,我缓缓转头……
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我惊惧的瞠大眼眸,心底的寒气瞬间侵透四肢百骸,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见那如土堆般的“大海碗”缓缓翘了起来,打开的碗口处显露出一张几乎呈现一百八十度的大嘴,大嘴的下颚处由里到外立着三排尖牙,望着那干净的牙尖上所闪烁的寒光,我丝毫不怀疑其锋利程度,三排鲨鱼牙相互交错着,足够撕碎任何猎物。
牙齿背后咽喉处是一个纯黑的深渊,仿若黑洞一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一股若有似无的能量在深处盘旋着,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随着漩涡旋转起来的是一阵阵不可抗拒的吸力,我整个人都被吸得朝那白森森的牙口飞去,NND,这是神马怪物啊喂,要真的被吃掉,那可是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本来还想查一查,到底是谁指使这些蜘蛛袭击人类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继续探查的必要了。
在被蜘蛛丝捆绑的时候,我特意将两手平放在身侧,手心向外,如今手心亮起鲜红色的炎阵,炙热的温度灼烧着坚韧的蜘蛛丝,瞬间就将手掌附近的蚕茧烧化,炎阵霍然扩大,笼罩了整个蚕蛹,蜘蛛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气体消散于空气中。
呲呲的白雾笼罩下,我骤然翻身而起,借着喉底深渊出的吸力,猛然一跃,自大嘴怪顶部越了过去,同时手中能量匕“唰唰唰”几下,顺势砍掉了那连接大嘴怪的几根粗壮的树根,那庞大的树根网立刻被破出一个口子。
吼
大嘴怪的嘴骤然张开道最大,无声的嘶吼震动整个平原,巨树“轰隆隆”的颤动着,树叶簌簌往下落,好些个大面包也断了柄的从枝丫上掉了下来。
山坡下的蜘蛛们恐惧的拜倒,瑟瑟发抖的向巨树表达最虔诚的敬意。
脚一落地,我立马身形急闪以避让那些断裂树根的疯狂抽击,身形如鬼魅一般,却还是没能完全躲过怪兽的全力报复,最后,我不得不退到墙角根处,背靠泥壁,冷冷的盯着那只有大怪物灰扑扑的后脑勺,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我轻抽一口冷气,轻轻摸了摸,手指上果然沾染上些许殷红的血迹。
没想到才有照面,就受伤,自从在地球站稳脚跟以后,我有多长时间没这么狼狈了?
我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面对这个不知道是神马品种的打怪兽,然而,它再一次动摇了我的信心鉴于它嘴巴太大,吸力太强,我在躲避的时候特意往它后脑勺方向跑,本以为自己已经进入了它的死角,没想到它后脑勺处竟然也渐渐裂开一张满是尖牙的大嘴,同样的一百八十度,刚好与另一边的大嘴形成一个完全的圆。
吼
大嘴张大极致,无声的嘶吼震荡着空气,形成一层层空气波,震碎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废弃树根。
喉咙里是无尽的深渊,令人压抑的混沌能量无声盘旋流转成,漩涡出一股独特的吸力,仿佛不将猎物吞噬,它就绝不罢休,我咬牙隐忍着,体内能量疯狂运转到最大化,精神力更是不要钱一般拼命抽取,形成一道道精神屏障,以阻挡那自高处倾泻而下的危机。
无形的压迫感随着空气波蜂拥而来,如海啸拍打着坚韧的精神屏障。
啪
第一层精神屏障受不了极限压迫,无奈碎裂;
啪
第二层精神屏障承受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声波挤压,再次碎裂;
啪
第三层……
第四层……
危机步步紧逼,我背靠泥壁,根本退无可退,最后,我干脆放弃了几乎毫无用处的精神屏障,而将所有的精神力全部紧贴着皮肤,形成一副厚厚的精神铠,以阻挡那澎湃到不可思议的精神攻击。
以我目前的精神力来说,在联盟年轻一辈的高手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就连以精神力传家的蓝氏子孙都曾经被我反催眠,也许是一直以来在武力方面的顺风顺水,令我渐渐变得自大起来,真以为自己要天下无敌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只不知道神马品种但明显还未完全开智的怪物压着打,这绝对绝对是我到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贝怒西斯那懒洋洋的嘲笑脸庞了==
粗暴的精神海仿若潮水般不知疲倦的不停冲撞着我身上的精神铠,即便是磐石,也经不起日积月累的洗礼,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