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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位。
对于一只异兽来说,欺负孩子不但不可耻,那还是一种有效打击敌人的重要手段
“云清,你先带博雅去处理伤口。”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叔沉声说道,检查伤口的年轻男人转头望了我一眼,随后点点头,抱着脸色发白的小姑娘离开暖房。
我微垂着脑袋,还在回想叫云清的男人刚刚那个眼神,并不是看陌生人的疏离,也不是看伤人者的怨恨,他褐色的眼眸中混着一种单纯的好奇与热情,这种好奇与热情,同蓝家祖孙对我莫名其妙的亲近一样,总给我一种奇怪的违和感,我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大漩涡,被环境所影响,完全迷失了方向。
支开年轻男人的大叔大步走到我面前,认真的望着我,道,“我是蓝凛枼。”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男人特有的磁性,他长得与蓝飞有几分相像,但脸部线条却比蓝飞要刚毅得多,岁月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痕迹,却令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阅历磨练出的气势,尤其他体格相对比较壮硕,属于那种女人一看就会尖吼“好man”的类型。
总的来说,这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大叔,可惜,因为自己比较具有欺骗性的外表,我对大叔有点发怵
想明白安豹豹突然不对劲的原因,我也没有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他竟然也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任我打量,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悦,无论是因为什么,至少现在的他让人感觉很有度量。
见我半天没反应,蓝飞急忙开口解释,“他是我爸爸”
总的来说,蓝飞对我很不错,如今又是在人家家里,我不想搏了他的面子,便微微颔首,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蓝伯父,你好”
想到蓝家奶奶的热情,我有些恶意的想到,这位大叔该不会也让我……
“你可以像飞儿一样,也叫我爸爸”
我愕然的抬头,傻眼的望着眼前的大叔,话说他脑子没问题吧,爸爸是能随便乱叫的么,这么大方这么热情这么自来熟……要说他没有别的目的,打死我都不信。
我的脸色瞬间变黑,蓝家大叔大概也被自己的话给惊到了,竟然就那样僵在了那里,他尴尬的望着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蓝家人都这么“单纯可爱”么?这也太对不起他的年龄了吧
与蓝飞父亲同来的几位大叔尽皆侧头,或望天,或看地,唯一一致的动作便是手握虚拳抵在唇瓣,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话说他们这是幸灾乐祸吧……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寒,刚刚还是染血的战斗现场,现在伤者的亲人竟然能跟我这个伤人者进行这种歌舞升平般的互动,那个小姑娘该不会是捡来的孩子吧,就算是捡来的,养到这么大也总该有点感情吧
我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靖宇,你别误会,我爸爸他的意思是……”也许是发现我情绪有些不对,蓝飞慌忙开口解释,可是他的话却被一声急促的猫叫给打断。
“喵”这一声猫叫仿佛是被剧烈摩擦的金属般刺耳,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离得最近的蓝飞父亲更是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可就是这一个瞬间的松懈,安豹豹后腿猛然一蹬,从我怀里高高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的一下自蓝飞父亲肩膀上擦过,同时,寒光一闪,蓝飞父亲几不可闻的闷哼一声,急速侧退两步。
安豹豹稳稳的落在地上,同时“咔嚓”一声落地的还有一个小小的如耳麦般的东西,安豹豹蹲坐在地上,小爪子好奇的扒拉着漆黑的耳麦,仿佛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众人尽皆讶异的望着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安豹豹,蓝家奶奶僵硬的笑了两声,“这猫儿真活泼。”
抬头望着蓝飞父亲,他左耳廓上还残留着几道浅浅的血痕,安豹豹的爪子平时收在肉垫里倒没什么,一旦伸出来,那寒光四射的锋利程度丝毫不亚于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蓝大叔的耳朵竟然还能如此“完好”,他真的该烧高香了,豹王大人向来对不在自己保护范围内的生物都不太客气的。
“抱歉,它被我给宠坏了。”虽然我不觉得小豹王会无缘无故的抢那只耳麦,但毕竟是伤了人不是。
“呃……没……没关系。”蓝飞爸爸不甚在意的笑笑,眼神温和的望着我,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而且是如海般的幽蓝,被这么一双“浩瀚”的眼神温柔得近乎于宠溺的盯着……说实话,我感觉有点恶寒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苦笑
“抱歉,奶奶,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切磋,我只会杀人”
我霍然抬头望去,却见那只耳麦不知道被安豹豹玩出了什么花样,竟然投放出一个虚拟的立体图像纤弱的白衣少年,漆黑的短发,纯黑的眼眸,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声音……
那根本就是我,是我之前跟蓝家奶奶说话的影响
他们果然在监视我
不但监视,竟然还录了影,靠~
虽然一早就已经猜到这个事实,但想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真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那么心胸宽广,一想到有那么一双或者几双眼睛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时时刻刻的盯着我……我、很、生、气
原本已经有些松弛的气氛立刻紧绷起来,空气中沉淀着一股凝滞的波动,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我死死的盯着那只已经被安豹豹踩在爪子下的耳麦,以及那仍然在演绎“剧情”的投影。
缓缓的,缓缓的抬头,我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耳畔里是虚影中那歇斯底里的哭声,在此刻听来竟是这么的刺耳。
“靖宇,你听我解释。”几位长辈已经被急转直下的状况给震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蓝飞算是目前现场最了解我的人,看我的脸色,他便知道事情要糟,只是这一回,不是一个“解释”就可以了结的。
我微微后侧一步,避开蓝飞的手,转身绕过那些石雕般的大叔们,大步往门外走去
安豹豹轻哼一声,一爪子拍飞仍然在不停循环播放的耳麦,踩着优雅的猫步跟上,轻巧的跃上我肩头,两只前爪扒拉着我肩膀,两只后爪就那么悬空的晃荡着,眼角余光扫到它的猫脸,竟然透出一种恶劣的笑意,看来这小子心里也很不爽。
眼前的阳光突然一黯,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微微抬头,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个与蓝飞爸爸长得非常相似的男人,纯黑的眼底满是冰封的寒意,“让开。”
“不让。”他用力摇头,憨厚的脸上带着一种单纯的执拗,“你得给大哥一个解释的机会,他是你的……”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不想听一些借口理由之类的废话,不让是吧,很好,那老娘就踩着你的“尸体”走过去右手抬起轻轻贴上他小腹,他微微一愣,收声疑惑的低头,奇怪的望着自己肚子上那只白皙纤细得近乎于骷髅的爪子,而他看不见的是,一个微型微光法阵正在手心成型,我手掌微微一震,凝练的负能量便顺着法阵的纹路渗透进入他的身体。
他脸色一变,惊异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什么都来不及说,便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轰”一声,大块头的重量震起不少尘土,也震醒了现场的几座石雕。
虽然心里很不痛快,但我也不可能真的就因为这一点事情而杀人,更何况蓝家毕竟还救了我一次,所以我只是想让这个挡路的人吃点苦头而已,负能量是所有文明都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不仅仅是因为它会令长期与其接触的生命体产生各种变异,还因为它有一种很诡异的特性吞噬
它会吞噬附近的一切正能量,直到正负达到平衡才会停止,当然,这里的正负指的并不是磁极、电荷之类那些浅显易懂的正负概念,事实上,即便是电子高速运转所产生的能量,在星际文明的定义中,也属于正能量。
我注入那个男人体内的负能量很少很少,顶多让他昏迷个两天,再虚弱个三五天,只要正负一平衡便会没事,还是那句话,我现在只是想离开,不想杀人
“四叔”蓝飞惊叫一声,慌忙跑过来,我却已经先一步跨过地上的“尸体”走出了暖房。
温热的阳光瞬间明亮了很多,我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脚步不停的往花园大门走去。
“站住,伤了人,你竟然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太不把蓝家放在眼里了。”
终于,有人打破虚伪的平和,愤然朝我追了过来。
【话说大家表被蓝爸爸的傻样给骗了,其实他除了有点女儿控一样,绝对是个出色的大家族长,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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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野兽直觉,那是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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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身后的那一声怒吼,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不欲多做纠缠,可惜,愿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命运女神似乎一直都不咋待见我这个同|性信徒。
我快速穿梭在花园小路之间,衣袂带起的风声吹散了沿路的花朵,娇嫩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铺陈在我经过的路面上,却又很快被人毫不怜香惜玉的踩碎,徒留下一地的残骸和汁液。
“站住”
粗鲁的吼声伴着铺天盖地的精神波自身后袭来,我脚步骤然一转,拐过一条花间小径,精神波凝聚成无形的刀刃,如出膛的子弹般自我身边擦过,在美丽的花丛中劈开一条不算窄的小路,直线上的花径应声而断,即使不甘愿也只能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在它们开得最绚烂的时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精神波再度袭来,可惜这次却不是细小好躲的精神刃,而是一大片如海浪般带着威压的精神攻击,这次精神波的频率非常急促,颤动着带起一圈圈几乎实质化的涟漪,无声的传播开去,震碎了一大片的花海。
经过城堡里的特训,我已经分得清精神力和微光能量的区别,一个来自灵魂,一个来自血统,很幸运,这两者,我似乎都蛮有优势。
脚步骤然一顿,我也不转身,双臂猛然伸开,精神力仿佛一面镜子般骤然竖起像身后震去,两股精神力相撞,造成一声“轰”的宛如热武器爆炸般的响动,可是,没有火光,没有硝烟,只有那碎裂的花瓣被精神力风暴卷起呼啸着如海啸般翻卷着朝身后之人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
我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毁了蓝家奶奶视若珍宝的花海,作为先动手的人,他死定了
花海之间的小路四通八达阡陌交错,很有一种“条条大路通罗马”的意思,除去身后被花浪淹没的追击者,另外几个中年大叔都选择了别的路,但无一例外全在朝我这边会聚,无论我如何跑,最终都不可能避过所有人冲出这个美丽的大花园。
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路,都是人走出来
望着不远处自四个不同方向汇聚过来的帅大叔们,我轻嗤一声,脚下骤然一转,一个九十度急转弯,脚下轻点一跃而起踏上了旁边的花丛,在即将踩上那些娇嫩花朵的一刹那,我脚底突然大亮,两个小型法阵分别以两脚为中点流转,我稳稳立于花丛之上狂奔而去,甚至连柔弱的花径都不曾压弯分毫。
一、二、三、四,四位大叔同时踉跄了一下,险些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