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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飘飘道:“我实在看不过眼你们这么欺负人,如果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你敢这样?”
“我没有请你们来。”
“我们来是因为送你孙女回来,如果不是我们……”
“如果不是你们她就不会这样。”原来她认为是我们害了段盈盈所以迁怒我们,不过她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
我道:“既然不欢迎,我们走,懒得跟你废话。”
“你走得了吗?”
风儿从口袋拿出一片小竹子,尖锐的声音吹响起来,比外面的雨声大,这应该是通知大家的声音,事实上不多久外面就来了很多年轻人,他们冒雨站立,一个个都像在等白头婆婆下杀令。向飘飘把我拉起来,从包里一次过拿出大叠灵符在戒备,白头婆婆仿佛能看见似的,她道:“小女娃你确定要这样做?”
向飘飘看了我一眼才对白头婆婆道:“我们一起来,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如何?”白头婆婆对外面大吼了起来,“还等什么呢?弄死他们……”
外面的人立刻疯了似的往里面冲,我下意识从向飘飘手里拿过一部分灵符,毫不犹豫的往空中一撒,快速念动口诀,我要招魂,看谁弄死谁。然而我还没念完,就已经被一个声音喊了停,是段盈盈的声音,从二层飘下来,她说停手,声音有点虚弱,但听的还算比较清晰。
所有人都停了手,我抬头往上看,看见段盈盈扶着护栏望着下面,她身体状况不如何,但还是尽力支撑着说出第二句话,让她奶奶不要乱来,让我上去。
我上二层,向飘飘留下,外面那些人在白头婆婆哼的一声下已经散退,风儿则去照料被我打成重伤的三个人。
我刚走到段盈盈的身边,还来不及说第一句话她就转过身往里面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的面积很大,有一排红色的老柜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应该很重要吧,因为都上了锁,还是同时上两把!而除了柜子之外,窗户边还有一排红色的花,芳香扑鼻,走进去就感觉很舒服。
段盈盈坐在床上,盯着我,眼神很凶狠,不过其实我感觉她好像变的比较温柔,不是病态的温柔,而是回到这个地方的她和在外面的她整个感觉都不一样,连凶狠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你要做什么?”
我道:“白白死了。”
“谁?”段盈盈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同事白白?”
“她追凶犯追到你们村寨,凶犯是你们村寨的人,我和他照过面。”
段盈盈非常吃惊:“怎么会这样?你看清楚确实是我的人没有?这不可能,他们为何杀白白?”
“我有证据,他对地形非常熟识,包括你们山下的坟墓机关都知道,外人不可能知道吧?至于为何杀白白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只能说,和长顺半年多前发生的无头女鬼案有关。”我估计白白已经查的很清楚,她办事很靠谱,从不乱来,只是因为当时的环境,她才没和我多说太多,“还有一个事,我追凶手追到另一面山的大路,碰见了段柏德。”
段盈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竟然怎么回来啦?谁通知的他?”
“不如你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他在长顺仅仅是个巧合?”
“他是我表哥,我出生他就在长顺,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无头女鬼案可能和他有关,这案子不是原来我们结案的结果,白白怀疑是邪术和巫术,知道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吗?说明或许从半年多开始,邪术巫术已经出现在长顺!而一般连续杀几个人,根据我的经验,有几种可能,最大一种是这几个人同时见到一些不应该见到的东西,听见一些不应该听见的话,还有就是拿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七章:阴谋
段盈盈思考了几秒道:“很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
“我一样乱,我只是感觉事情比想的复杂,白白的死可能是个很恐怖的阴谋,因为我打电话回去给程怀火得到的结果是,上面并没有派白白来云南,白白是私自行动。白白这个人你见过,她从来做事都很认真,无论什么事都是一丝不苟,就算明知有问题,没有上面的命令她都绝对不会擅自行动。”
“是陷害?有人想她死还是什么?”
“第一,我们公安局内部确实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这些人和盗墓贼有关,而白白知道了一些很秘密的事情,亦或许只是碰到源头,追查下去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所以他们要创造机会杀白白。第二,可能是巧合,仅仅只是凶手一个人的行为,我们内部不肯承认白白是授权行动可能是为了自保,因为白白的父母很厉害。”
“第二比第一可能性要低吧?”
“是,而且第一还有另一种版本,就是你回来了,我和向飘飘来了,盗墓集团的人知道了,原本没想杀白白,可能只是监视等等,但因为他们忽然想到一条毒计才杀了白白。证据就是杀的太过明显太直接太着急,就在村寨里面杀,虽然当时下雨,环境复杂,但白白和两个警察在一起,而且到处是房子,保不准有双眼睛盯着这一切发生,如果你是凶手你会那么白痴选一个可能坑自己的地点下手?”
“所以你意思是说这是故意的了?”
“有可能,他们的毒计我不知道和什么有关,但能肯定一件事,白白死在我面前我会乱,我会发疯,我会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而你们村寨可能受不了这种事,然后会起冲突,好多警察会到来,包括我们那边的处理小组!如果这些在背后耍阴谋的人再来些小动作,我们就很容易打起来,不是我和你打,而是村寨和官方打懂吗?”
段盈盈听着听着额头就有冷汗冒出来:“你刚刚说和段柏德有关,你是怀疑他其实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有什么证据?”
“他想开车撞我,我原来以为他是心急以及雨势太大所以没看见我,所以保持一样的车速,但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我有枪,他肯定已经撞过来。还有一个证据,刚刚我被迫在下面闹事,你奶奶让他们抓我,其它三个人毫不犹豫就上来抓,包括你段中和,却只有段柏德没上来。他是因为怕我?不,那是一种意识,自觉屏蔽这样的命令,而一个人在什么时候会这样?就是已经从内心不尊重这个发出命令的人的时候。”
段盈盈大概赞同了我说的话,脸色变了几变道,但是她非常小心翼翼,她道:“你是不是在恐吓我?其实这些事和村寨关系不大,你只是想我配合才添油加醋说的那么严重?”
“你可以这样想,我不拦着,反正你可以拿你们村寨做赌注。”
段盈盈肯定不敢赌,因为赌输了将会是无法挽回的局面,最后她说的话也印证了这点:“你要我怎么配合?”
“来去自如,可以传唤任何人,可以按照我的方式来做应该做的事情,谁都不能插手,包括你奶奶。”
“你如果坑我,村寨不要被弄的乱七八糟?还有那个臭神棍,我可以相信你,但难保你不是被她控制了才这样,所以绝对不行,要不你先告诉我皇陵里面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找到王印,不过找到些其它东西,或许能证明身份,我要的是时间以及你的配合。”
“我问的是,是不是她设计我们,说实话。”
“不知道,无论怎么看,你和她的嫌疑都是一样的份量,现在已经离开古墓,我不想找证据,不重要,因为她已经有百份之八十可能是夜郎皇族的后裔……你先别着急,我不是说她是你就不是,你可能一样是。有可能你们的祖先就是兄弟姐妹的关系,只因为某些原因分别流落到两个地方用了不同的姓,你不是说过你这里的王印只有一块吗?你就没想过原因?”
“我猜可能有半块就在月斜,是你们的祖先把王印一分为二,目的是为了更安全。具体的我现在无法和你说,还是那句话,我需要时间去调查清楚。所以在此之前你不要动向飘飘,不仅仅是杀,其它阴招都不能用,我们要一致对外,如果最后我的猜测变成现实,我会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然后我们设计一个局把盗墓集团的人都逼出来灭掉,再然后跟我没关系了,你们打死打活是你们的事情,我绝不插手。”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保证她一样,否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可以。”话已经说的差不多,我准备出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是不是在假墓室碰过什么东西?比如金银珠宝?你拿什么没有?”
“你认为我来得及?我碰了一下已经摔在地上……”段盈盈有点愤恨的模样,她一个用蛊高手竟然中了蛊毒,就应该是这样状态。如果她是自己给自己下蛊,她的表现会是冷静不慌,因为那样才会让我看不出问题,所以这种愤恨其实给了我真切的答案,就是她说的是真话,手印不属于她。
“还有,你知道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配合你,以及问清楚段柏德从哪得来的消息,然后告诉你。”
“还要配合向飘飘,她会带白白出去小镇,你不要这种眼神,做的事对你无害,我只希望白白不要死这么惨。另外你还要给我族谱,给我你们村寨的所有信息,如果你们这里有祖先墓葬,我还要进去……”
“这我无法办到,我都进不去。”
“因为有阵法?”
“不是,墓葬就在山里大家都知道,但没有入口,一千多年来很多人试过去找,亦有盗墓贼尝试过挖,结果挖不超过三米全部死在盗洞里。你进去不会有收获,我说过王印丢了有一千年,这说明王印不在王墓,否则为何不是丢了两千年?当然如果我们真找不到王印,只能到时候再说。”迟疑了两秒,段盈盈又道,“其实还有一个选择,你就不能相信我是夜郎皇族后裔吗?”
“你隐瞒的事太多,我无法相信你,对向飘飘一样,你好好休息吧!”我转身走出去,下了楼,段盈盈没有休息,她在二楼喊,让风儿把她奶奶扶上去,她有话说。
回到左边的房子,换过一身衣服,我坐在白白的尸体旁,向飘飘站在我身后,过了好久她才问:“谈的结果如何?”
我道:“刚刚的事,谢谢,你明知道你的劫还主动去碰。说正事吧,段盈盈已经答应我许多条件,不会对你如何,所以你不要把事情搞乱,现在和之前我们谈的事情,情况亦已经不一样,就因为白白的死,这事没那么简单,基本上已经能肯定幕后有人操控。而最有可能操控这件事的人,就是盗墓集团的人,他们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他们要是想灭了村寨,或者想村寨更新换代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最后要有多少人无辜惨死?你希望看见这样的结果?”
“这不太可能,他们犯得着吗?”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况且这还是一大笔很恐怖的财富?一是夜郎皇陵,二是你们月斜的古墓,三是苗源这里的古墓,你认为不可能吗?还有就是我一直都觉得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古墓里面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盗墓集团内部很乱,各有各的想法,所以才有之前皇陵的一战。不过你带白白出去这个事不变,你去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自己想清楚,我只提醒你一句,我不会再按常规出牌,谁阴我耍我我都会加倍还回去。”
我不再管她,她自己会想清楚,她们都会,毕竟智商都那么高,情况出了变化肯定不能再按原来的计划执行,只能冒险相信我。其实谁不想找安全的路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