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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造极颠倒黑白的欺骗性,加上我是大男人,她是小女人,所以绝大部分人都选择相信她。
我忽然间就受不了她这种嚣张嘴脸,我狠狠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大家听好,其实凶手是她,我有证据,你们可以搜搜她的包,里面有药粉,就是刚刚她说那种用来把湿尸变成干尸的毒粉,青色的颜色,找出来以后随便找个活物,老鼠或者青蛙一试便知结果。”
段盈盈吼着道:“污蔑,绝对的污蔑,包是他的,你们抓他的时候包就在他手里。”
我愣住,我可没想到这方面去,包确实和我一起飞出去,现在还落在刚刚他们抓我的地方。族老示意了一眼,立刻有人去捡回来,族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东西不少,有包过族谱的金布,有我的警察证,还有两包用白纸包裹的粉末,倒出来,果真是青色的颜色。
更惨的是,倒出来的东西之中竟然还有一本老书,页面上歪歪斜斜写着八个大字:向氏族谱一五二三。就那一瞬间,我留意到段盈盈的神情,她眼睛瞪的巨大无比,不敢相信的盯着族谱,显然她自己都没想到里面会有族谱。她收回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钟,用指甲在木柱上画着什么,动作很隐秘。
看见包里倒出来族谱,族堂里面自然一片哇然,族老呼喝了几声才把声音镇下来,他拿着族谱问我:“我们家族的族谱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问段盈盈:“怎么回事?”
段盈盈道:“你的包你无法抵赖了吧?”
这是我的包吗?可我无法证明包不属于我,里面没有段盈盈的东西,倒有我的警察证,到底我的警察证是什么时候跑进去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看我不说话,族老又问了一遍,我只能告诉他四个字,我不知道!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否认吧,没证据,承认吧,包真不属于我,被冤枉的滋味糟糕之极。更糟糕的是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冤枉,要说段盈盈想我死,我是在不知我死对她有何好处,可如果说这是救我们的办法,恕我有眼无珠外加脑袋进水,看不出,更想不通。
而这些愤怒的寨民看我默认了,已经开始在商讨怎么处理,有寨民说不关段盈盈事先放了她,派人送她出寨,禁止再进来,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让段盈盈看见他们往后要对我做的凶残事。不过这个建议被族老否决掉,族老给出的理由是我和段盈盈既然一起来,肯定是一伙,不能轻易放走。
段盈盈大喊冤枉,她说她是我的嫌疑犯,给我打着眼色让我给她肯定,我迟疑了几秒,鬼使神差的说了是,或许不可能,但我心里仍然寄望着她恢复自由以后想办法救我脱离苦海。可终归都是徒劳的,族老坚决不同意,看他的神情,他好像对点段盈盈的天灯兴趣更多。
最后大家都没有说服族老,一声令下,族老让人把段盈盈解下来,捆成粽子说先扔去鬼屋关起来,到底他说的鬼屋是何地我不知道。事实上段盈盈还没走,外面就又有人涌进来,好几十个人,为首的是向飘飘,身后跟着三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人,他们都靠别人扶着才走的稳当。
三个老人身后是族长的老婆,向飘飘的妈扶住她,随着她们走近,族堂里鸦雀无声,目光都投到向飘飘身上,向飘飘对族老道:“根叔,你这样处理事情太轻率。”
根叔愣了愣才回答道:“我依照规矩办事,族长走了我理所当然接替,我做的不妥吗?”
“老一套的规矩不能再延续,点天灯违法你不知道?”
“为了维护家族违法又如何?族长平白无故摔死已经很可怜,死后一天变成这模样,我们不做点事对得起他老人家?”
“别把责任推到族长身上,这种事需要全部族老商议通过。”
“这是规矩,族长能行使权利,这事你有责任,是你带回来的人。”
“你还不是族长。”
“你说了不算,所有族老说了才算。”
刚刚向飘飘出现时我内心松了一口气,现在这口气明显又提了起来,不对劲啊,人人都很尊重向飘飘,这个族老之一的根叔却敢和向飘飘对抗,我感觉他们内部,有点四分五裂的味道,这对我很不利,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斗争的牺牲品。
“小根,你放肆,竟然这样和……飘飘说话。”这是一个很苍老的声音,来自走中间那位白头发白胡子的老人,他恶狠狠瞪着根叔,“如果不是飘飘,你能这个年纪当上族老?还能接替当族长?”
根叔道:“东伯,那是一回事。”
左边白头发白胡子的老人也发起了飙,他走路最不方便,要人扶,而且还自己竖一根拐杖,他抬高拐杖用力戳在地板上,砰一声响,厉声道:“小根,闹够了……”
根叔道:“好,三位前辈,你们感觉这事应该如何处理?你们到底知道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看我还是先给你们说清楚吧……”根叔吐沫横飞把他们进来前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的还算比较中肯,没有添油加醋,说完总结道,“他们这不但擅闯族堂,还侮辱族长的尸体,以及偷族谱,指不定还和族长的死有关,不然族长死那么蹊跷?从楼梯摔下来一点伤肿都没有?”
族堂里又是一片哇然,大家都议论纷纷起来。
根叔问族长的老婆:“嫂子,是你给族长洗的澡,你该最清楚,我说的没错吧?”
族长的老婆点头。
根叔继续道:“族谱被偷没错吧?”
族长的老婆目光投向向飘飘,像在询问怎么回答?向飘飘道:“这事我知道,这两位是我朋友,他们正在做调查,暂时没告诉大家是怕大家胡思乱想。”
猛然的,人群中有个声音飘出来:“我看不用调查吧,有外人来之前敦寨相安无事,你这两个外人朋友刚来就发生那么多事,肯定就是他们搞的鬼。”
向飘飘声音冷冷道:“别躲在角落说话,到我面前来再说一遍。”
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走出来。
“我们要讲道理、讲证据,他们确实擅闯族堂,先不管原因,这不重要,现在最重要是族长的尸体,你们说他们侮辱族长的尸体,证据呢?两包药粉?你们试过药粉确实有那样的功效?根叔你很了解药性吧?你觉得那是可能的事情?就算可能都要现场试试才有说服力。还有偷族谱杀族长,他们为何偷族谱?族谱很值钱?”向飘飘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她的整个神情很霸气,声音亦很霸气,“我请他们回来是为了调查敦寨何为不能养牲口,在调查结束前谁敢动他们分毫,我就砍谁的脑袋,你们还有意见吗?有就站到我的面前说,不要做鼠辈。”
第一百零三章:下蛊
根叔道:“你的意思是所有责任都不追究?你要纵容他们?”
向飘飘道:“我意思是追究到实处,找出真正凶手。”
族堂又是一片哇然,向飘飘这话很明显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凶手,我原来都很惊讶,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她这是在给我创造暂时安全的条件,我连忙道:“各位,向小姐没说错,敦寨里养不活牲口,族长的死以及湿尸变成干尸就像一个个局,很可能能连接到一起,我刚刚之所以承认是不得已为之,你们试想如果我抵赖会有何待遇?大概被点天灯前就会先打死吧?”
根叔道:“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我没有理会,继续道:“所以请给我时间调查清楚,我会给大家答案,如果到时候大家还认为我们是凶手,还要点我们天灯,我们无话可说。我不是威胁你们,我是实话实说,如果你们不同意,最高兴的是真正的凶手,从此能够肆无忌惮逍遥法外,这是你们愿意看见的结果?显然不是吧?”
根叔立刻提出反对,理由是我们说话前后不一说变就变,不过已经没有人支持他,反而反对他的声音不停冒出来,包括之前想揍我的年轻人,大概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大家都想抓到凶手,愿意等一等。
最后结果,大家都认为应该给我三天时间,查不出结果再点天灯。然后由撑拐杖的族老拍板,他说如果我和段盈盈跑了他就自绝,说完向我走过来,手在我眼前一晃,然后走向段盈盈,做出同样的动作。
段盈盈什么感觉我不清楚,我就感觉肠子痒痒的,腹部突然一阵剧痛,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根叔哼了一声对我们道:“你们记住,只有三天时间,如果办不到,把命留下。”说完拂袖而去。
事情暂时解决,大家慢慢退出去,族堂里剩下族长的老婆和孙女,那时候距离休哭结束还有半小时,这半个小时属于我和段盈盈,为自救走出第一步,就是查勘。
向飘飘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她甚至最先走,大概还是因为相冲的事情吧,她进了灵堂,我不知道这会给她带去什么后果,我只知道如果不查出这三件事的真相,我和段盈盈就会被结果。
把段盈盈拉到一边,我开口道:“段盈盈,我希望你老老实实的说一句,族长变这样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段盈盈斩钉截铁道:“不是。”
“不是你为何你当时那么主动跑回去给族长盖白布?这就不是你的性格。”
“你认为你真的了解我吗?”段盈盈一脸鄙夷道,“拜托你当时我距离更近,我最先反应过来,我去最合适,等你去了迟了怎么办?不然你说说我为何要那样做?别说我跟族长无仇无怨,即便有,即便真是我杀了族长,我需要毁灭证据,我在你检查尸体前我先毁灭了不更好?在你检查完我再毁灭是不是多此一举?你觉得我智商那么低?”
说的有道理啊,但她的嫌疑还是最大:“我不能相信你,你这人太阴晴不定,竟然为了脱身污蔑我。”
段盈盈冷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赶紧开工吧,三天查不出结果我们都会肠穿肚烂化成一堆血水而死。”
我没有很惊讶段盈盈说的话,因为我已经想到,刚刚撑拐杖的族老对我们做的相同动作,应该是给我们下蛊,他算保我们,但不白白保,他活不成我们一样活不成:“行,回到案件来,你觉得那个发出沉重呼吸声的是什么东西?还有就是你在神台后面浑身冰冷是怎么回事?你盒子里跳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
“盒子里跳出来的是我爸给我的宝贝,我的保命符,我只能说这么多。”
“意思是你中了邪术?那是鬼魂?”
“废话,我被上身,你没看见我在抵抗吗?那东西很厉害,我感觉它并没有被消灭。”
我好迷惑,鬼魂为何要上段盈盈的身?想弄死段盈盈?那何必来族堂?在外面不是更方便下手?比如段盈盈一个人的时候,谁能救她?关键是我爸跟我说过鬼魂无法上有灵力的人的身,所以我能想到的是,段盈盈撒谎:“段小姐,这不对吧?当时的情况是,你和我刚躲起来的时候还很好,有人从大门进来念叨着那些咒语,随着他们的声音越大你越难受,这件事显然是和他们念叨的咒语有关。”
段盈盈呵呵冷笑了两声:“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是鬼魂?我怕咒语?你搞乱了次序好不好?是我先被上身,外面才响起念咒声,我做着抵抗,上身的东西出不来,听见咒语变的很疯狂。你还是想想这是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吧,如果是有意的安排,谁能安排那么多人一起念咒语?谁又懂这些?”段盈盈直指向飘飘。
我不相信巧合,这东西稀罕,尤其在命案里,绝大部分巧合都出于人为,是阴谋诡计。但这事真的诡异非常,我暂时还无法把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