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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态,难怪人家怀疑你。”
“不听美女言吃亏在眼前,我不着急,事实终会让你头破血流,我希望到时候你还有命听我说一句话。”
“什么话?”
“死有余辜,或者死不足惜,随你挑。”
我没理会她,走远几步把金布晾在竹竿上面,嗅了嗅自己的手,一阵沟渠水的臭味,奇怪那缸水看着很清澈、很干净。
半小时过去,向飘飘走回来告诉我们晚上十点钟我们可以悄悄进族堂看族长的尸体,她已经安排好。至于族长的家,我们要用锁锁起来,暂时不让任何人进去。锁向飘飘已经带来,做完这一切以后她带我们回家,让我们睡觉,房间还算可以,至少我的房间是这样,段盈盈的如何我不知道。
等我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六点钟,我打开窗户隐约还能听见来自半山的铜锣声,不知道这是什么习俗,一整天都在敲,他们就不累吗?
我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精神了才下床,敲段盈盈的门,结果敲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倒是把向飘飘她妈给惊动到了,她从楼梯口喊话道:“她一个小时前已经出了门,不要再拍。”声音很凶残,我只能住手快步走下去问向飘飘人在何处?她硬邦邦的说了一句不知道,然后就走了出门……
这是在别人的家,就我一个人显得尴尬!
更尴尬的是我忽然很想进向飘飘的房间,既然我不能相信段盈盈,亦不能相信向飘飘。我要想办法了解她们在敦寨的行为,先从向飘飘入手吧,指不定我能从她的房间发现不少秘密,虽然这不礼貌,但……我这不是负责任的行为么?我是为了还她清白。
找了一通借口说服了自己,我才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向飘飘的房间门。吓我一大跳的是,向飘飘竟然在房间里,而且还是在换衣服。因为背对着我,她并不知道我进了来,好死不死的是我刚想出去却不小心弄出动静,向飘飘下意识回头张望,看见我,惊慌的眼神随即透出森然的杀气,因为我把她上半身给看光了,我的目光还无法移开,我的脚步都一个样。
但是,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没有邪恶,虽然我看清楚了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的圣物,而且目光还停留了好久。然而,我脑海里的念头绝不是我能摸一把多幸运,亲一口欲仙欲死等等,而是……天啊,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疤痕?不是原本有几道抓痕的那?医生还说不太可能痊愈,时间还那么短就痊愈了是为什么?
莫非障眼法,我当时看错?可就算我看错,医生也看错?段盈盈一天都陪着她也看错?
我脑海里乱七八糟升起许多念头,这时候向飘飘已经捂住胸口转回去,下一秒一个黑色物体向我猛飞过来,噼啪砸中我的额头,血从眼睛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头晕眼花砸上门板,最后听见的是段盈盈的声音:“岂有此理,想杀人灭口吗?你要先问过本小姐……”然后是哗啦一阵乱响,再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是我白天睡过的床,而我的额头,包着,晕晕,重重的,好难受。
我坐起来,看了一眼,房间里没有别人,打开门出外面看,二楼一样没有别人,楼下则有一阵阵响动。我快步走下去看,瞬间惊呆,整个屋子竟然乱七八糟,椅椅桌桌台台凳凳要么散了开来,要么东歪西倒,地上还落下许多其它碎裂破烂的生活用品,整个环境看上去就是被打砸过的模样。
向飘飘和段盈盈正在收拾,是段盈盈先发现我的,她冷冷撇了我一眼,继续手里的活,我看见她的脸有红痕,左手用纱布包裹着,额头青肿了一块!再看向飘飘,她包的是右手,脸上一样有抓痕,不过没有肿额头,而是肿下巴,看上去很丑,我都不敢仔细看,因为她那恶毒的目光又投了过来,活活的剐着我,令我不寒而粟。
我咳嗽了一声道:“发生什么事?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段盈盈道:“地震,赶紧帮忙收拾吧!”
地震?我疯了我才相信,这看上去就是打砸的结果,而看这两个女人都带伤,最有可能是她们打架。可打架打成这样太夸张了吧?当然我不能说穿,我要装傻,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逃避看光了向飘飘的责任,至于她的胸部为何完全没有伤痕,这问题我要想办法弄明白,这里面肯定有玄机。
我走过去和她们一起收拾,等收拾完毕把毁坏的东西都搬到门外,向飘飘的妈妈从外面走回来,她端着一只大盘子,直接粗鲁地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去。我走到桌子边上看了一眼,那是我们的晚餐,青菜腊肉糯米饭,芳香扑鼻,份量还特别足。我看着就不停咽口水,真的饿了……
段盈盈估计比我饿,快速奔向厨房拿碗筷,不过她只拿自己的,我鄙视了她一眼,自己进去拿了两副出来,给向飘飘一副,自己一副,三个人沉默着吃起了晚餐,吃完段盈盈一声不吭往门外,大概还是老习惯去散步,而因为昨晚出过那么大的乱起,今晚我可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去,所以追了出去……
到巷口追上段盈盈,我道:“旁晚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打过架?”
段盈盈道:“我们干嘛打架?为什么要打架?都是斯文人好不好?”
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的叫斯文人?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暴徒?我道:“我晕过去前听见你的声音,你说……”
段盈盈打断我道:“你有正事说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滚回去,不要挡路。”
段盈盈显然是在逃避这个问题,她们还真是打过架!我转移话题:“好吧,有个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
段盈盈又打断我:“那你想清楚再说,本小姐最讨厌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人。”
她心情看上去不咋滴,句句话带着刺,不过我能理解,毕竟浑身是伤,不舒服!必须说的是,我原来认为向飘飘能轻易搞定段盈盈,实验证明她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除非向飘飘留了手,不然不会和段盈盈伤的差不多。向飘飘会留手吗?我想有可能,反而段盈盈留手不可能,她这绝对是不顾后果往死里揍的性格。
“算了,我再想想吧!”或者现在告诉她向飘飘胸口没有疤痕也不是好事,我要先问清楚向飘飘,否则她更怀疑向飘飘?而且还会骂我流氓,“你到底想往哪走?这敦寨事多,能不能别乱去,还有……你下午出门做过什么?”
“洗澡,山边不是有个小湖泊么?我去泡了泡。”
“你一个人?有谁能证明?”
“我洗个澡还要证明?我是你的犯人么?”
“屋子里不能洗澡?”
“我喜欢在广阔的地方洗澡不行?你管得着?气死我了,站住,保持十米距离,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走不了路。”
我停住,等段盈盈走出十多二十米才跟上去,边走边想,她到那么远的地方洗澡完全不可能,她是很怕麻烦的人,她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第一百章:族堂
晚上十点钟,整个敦寨都显得极其安静,尤其是位于半山的族堂,没有传出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嚎啕大哭的声音,更没有其它声音。整个氛围很是诡异,我和段盈盈都不怎么敢走,因为之前向飘飘就说过外人不能进族堂,而现在死了人,白天还在大作法事,晚上却安静成这样,如果说没问题谁相信?要这是个陷阱,要坑死人。
看我们停了下来,走在前面带路的向飘飘回头道:“按我们这的习俗,这两个小时叫休哭,子时又再开始,在此之前族堂空无一人。”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我们稍微那么一犹豫,她就知道我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只能继续跟着,从侧门闪进族堂。
族堂内部的整体设计很宏伟,装饰方面精雕细琢,眼看就知道这个族堂不简单,人丁兴旺。
只是,族堂内部的灯光吊的非常不合理,以至于偌大的族堂有的地方很明亮,有的地方则是昏暗一片。
还有吊在梁顶的大香圈,排列都非常古怪,而因为全部都点燃了起来,落的满地香灰,处处都是烟雾。再加上处处是白色帐幔遮挡住视线,越往灵堂走我就越是汗流浃背。而且听着巨大的白蜡烛燃烧发出的滋滋声,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要出点什么事。
我看了一眼走在我旁边的段盈盈,感觉她和我一个想法,她不自觉地挽住我的臂膀,发现我在看她,她随即又放开,装出一副很勇敢的模样。
很突然的,走在前面的向飘飘停住脚步,我几乎撞了上去,幸好收住,我道:“怎么了?”
向飘飘道:“你带工具没有?”
“不用吧,我又不解剖。”
“那……”向飘飘用手一指一排白色的帐幔后面道,“你们进去,我年龄和族长的法事想冲,我不能面见他,我到门外等你们。”
向飘飘出去以后,我拨开了帐幔,就那一秒我想尖叫起来。
我滴妈呀,我竟然看见三个一米二三高,红脸蛋,穿花绿衣服的纸人,她们就站立在帐幔后面,灵堂正面,眼睁睁看着我。段盈盈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穿过纸人,来到正灵堂,这里烟雾环绕的更厉害,只能隐约看见一口棺材。而棺材左右两边,各自有一只大花草圈,圈中是白纸,左边写着漆黑的寿字,右边写着红色的灵字。
棺材后面是巨大的神台,三四米长,一米三四高,上面整齐的排放着九个香炉,中间一个最大,满满的佛香插在上面。两边的依次要小上一号,插的是一米多高的白蜡烛,十几根一起在燃烧,发出阵阵的滋滋声。而神台后面是神塔,宽五六米,高四五米,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许多神牌,看着去既庄严又恐怖。
段盈盈道:“别再乱看,只有两个小时,你赶紧开工。”
我说了一声好,从口袋拿出手电筒走近棺材,盖子没有盖上,照进里面,首先看见一张白布,掀开白布才看见安静地躺在里面的族长。这是一个六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的老人,我只看了一眼他的神情,我就头皮发麻了起来,因为他脸上竟然笑容,我以为那种死法会很痛苦,竟然有笑容,真的诡异。
我用嘴巴咬住手电筒,拿起族长的手查看,两只都看了一遍,死后被剪过指甲,但之前的指甲应该不太长,能肯定楼梯上面的鬼爪不是他所留,就是说不可能是他自己为了保护族谱而自杀。不过,我在他的右手看见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他的右手拇指肿胀的很里面,里面好像还有浓。
段盈盈道:“这有不对劲么?”
我把电筒吐出来,空出嘴巴道:“不像不是砸的或者压的,你帮我照手电筒。”
段盈盈接过手电筒,我空出双手轻轻的去按族长身上的各个关节部位,包括肌肉组织,很奇怪,非常奇怪,竟然没有任何骨折痕迹,除了手指之外亦没有其它地方有肿胀的情况。族长从楼梯滚下来,跌跌碰碰肯定会有损伤,事实却不是这样,这说明什么?说明族长可能没有滚过楼梯,但楼梯又确实有滚痕,难道是我看错?
我准备再仔细检查一遍,忽然有个声音从后面飘进来:“有东西来了,赶紧躲到神台后面。”
是向飘飘的声音,语气很急速,所以我和段盈盈立刻反应过来,往神台后面躲,才刚进去,段盈盈又走了出去,边走边对我道:“白布你没盖好。”
对啊,我真忘了这事。
手电筒我早就已经关闭,无法给段盈盈照路,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她盖好回来和我一起刚在神台后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