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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铁大仙脸色古怪,上上下下瞄了我两眼道,“有好处又有坏处吧,你没看出来?”
“我就略懂,是之前一个案件涉及到风水问题,我进行过研究,后来觉得挺神的一门老技术,所以慢慢被吸引了,有空没空都看一看,仅此而已。”我抱拳道,“所以还得请你这种名家大师指点指点。”
被我两句夸赞铁大仙就情不自禁的飘了起来:“你别说,自治州还没有比我厉害的大仙,我先问你,这个墓地是那个大仙给看的?”
“叫林伟业,是外地人。”
“林伟业。”铁大仙眼睛快速的眨着,露出思考状,过了十秒左右才又道,“完全没听说过这样一号人,你们肯定被蒙,这人跟你们村寨有仇……”
“现在是好是坏呢?”
“如果人葬下去超过七天,就算挖起来都要倒大霉,不够七天挖起来还有救……”大仙指着挖出来的一堆黑泥道,“看见没?我和你说,安葬下去定了型,葬在下面的人如果怨气大就会变成某种东西,现在挖出来这堆黑泥无形中又破了局,只要这堆黑泥保留着,在上面立一个三仙碑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不对,这不是我想问的东西,不过我还是记了下来:“还有个问题,这里的环境是天然环境吧?”
“是,而且很原始,估计往上追五千年都差不多。”
“就是说这里不可能有古墓是吧?”
“古墓?哈哈,如果这鬼地方有古墓,你往我的仙堂倒屎,地址你知道吧?城南大街。”
“铁大仙言重了……”我舒了一口气,要是这里没有古墓,证明调查方向没错,但很遗憾,这样一来事情更加显得扑朔迷离,为什么要在这里挖?思索着这个问题,我继续道,“最后一个问题,有没有一种法事需要用到绣花鞋?”
“绝对没有。”
“行,铁大仙,今天谢谢你,我们回去喝杯茶吧……”
铁大师摆手道:“喝茶下回吧,你找个人送我到镇上,我还有点其它事。”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和铁大仙在镇上唯一一条大街分了别,他去找个朋友,我开车进镇医院。
在简陋的病房里我见到了躺在病床上挂点滴的程怀火,这家伙嘴里已经不神经质的念叨,不过这是因为打了镇定剂的缘故。而他为什么会这样?连医生都说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只建议我们送他上大医院做仔细检查。其实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有些东西科技真的无法给出答案,上再大的医院都是白搭功夫。
小马问我:“小雨,该怎么办你拿个主意,是不是把程怀火送回县城去?要不先请示队长?”
张子辰道:“我觉得没那么严重,我们可以先找个神婆请碗神茶回来试试,这种症状我碰见过,而且就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他和几个同学去山里摘野果,在坟头撒了一泡尿回家以后就这状态,请碗神茶喝完一点事都没有。”
小马神色古怪:“行吗?别给耽误了时间。”
“你没听医生说么?身体没有任何毛病,他还定期检查,没有暗病,医生看不了……”
小马目光投在我身上:“那……?”
我问张子辰:“请神茶要多久?”
“这要看神婆的意思,要去求,她觉得你不诚心都不会理会你,别说给神茶。”
“我们去试试,我想验证清楚。”
小马很惊讶的看着我,我自己都惊讶,但这个案件真的很诡异,我想通过程怀火做实验让自己思想更广宽,从而有足够的技术信心去破掉这个案件。
张子辰道:“走,我带你去,不过小程的生辰八字你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道:“知道。”
小马道:“那我在这里看着。”
我和张子辰出了门,上了车,开出镇街道往北面走,大概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在一个寨子口停下来。这个寨子叫七花村寨,和金狼天寨一样三面环山,我不知道老祖宗抱什么想法,都喜欢把村寨建在三面环山的地方,但我想肯定有其用意。神婆是这个村寨的人,不过不住在村寨里,而是住在村寨背面的半山上,这很奇怪,但又不奇怪,毕竟是奇人异士。
上山时我发现山路被走的很光滑,走着我就忍不住问:“这神婆是不是往日很多人来找?你看这路这么光滑。”
张子辰道:“镇西北的人都来这里各种求,你们镇东南的人才不来这里,等会你可别说你是镇东南的人。”
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但我没多问,继续赶路。
不多久,我和张子辰到了半山两间一层的木屋前,我发现这里的风水出奇的好,不过不是原来就好,而是经过摆阵,木屋前的植物堆、石堆都是刻意的杰作。然而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我站在门前会感觉到阴风阵阵呢?尤其张子辰打过招呼推开门以后,我感觉里面有一股冷冰冰的寒气扫了出来,让我寒毛直竖,情不自禁就抖了抖。
跟张子辰进了木屋,我发现里面烟雾环绕,元宝蜡烛香的味道尤其浓烈。里面的环境还很古怪,四周墙壁上画着许许多多看不懂的符画以及神佛图像,对门正中间是一张大香案,上面供奉着一副……牛骨,黄黄的颜色,不知道是被香炉烟熏黄的还是做过什么特殊处理,看上去很特别,很吓人。
门右边通向另一个房子,我们刚进去十秒不到,里面就飘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进来。”
张子辰连忙带着我走进去,里面的环境和外面完全不同,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有普普通通的家具,床、桌子、椅子、柜子等等等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正盘腿坐在床上,她就是我们要找的神婆,长相普普通通,身穿民族服饰,双眼紧紧闭着,两只手扣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放在肚子的位置。
张子辰在桌子下面拉出椅子让我坐右边,他坐左边,我刚打算开口说明来意,神婆猛然睁开眼死死的盯着我,盯到我心里直发毛起来她才开口道:“今年几岁?”
“啊?”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今年几岁。”神婆的声音令人听着感觉头皮发麻。
我立刻老实回答道:“二十五,怎么了?”
“右手食指伸出来。”
“啊?”
“伸出来。”
我靠,不会我也有问题吧?像程怀火一样被摸一摸就得吐黑血不清醒的念叨起来?犹豫了好几秒,最终我还是说服自己慢慢把食指伸过去。神婆伸出她的左手,中间三根手指搭在我的中指上面,闭上眼睛眉头不停在跳,我看看她,又看看张子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担忧?害怕?不知道。
忽然,神婆睁开了眼睛,手收回去道:“你将面临一场大变,走错,你是家族的千古罪人,走对,见不得是好事,命也不可逆,送你四个字:恩不可破。”
我被神婆说的冷汗直冒,有这么恐怖吗?走错不行,走对一样不行,我到底会经历什么大变?恩不可破具体什么意思?可我刚打算开口说话,神婆就做了一个停的手势道:“不要说、不要问……”
我瞬间语塞。
张子辰道:“我们有个朋友他……”
神婆又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写生辰八字。”
桌子上就有笔和纸,我连忙拿起来写上程怀火的生辰八字递过去,神婆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在上面吹了一口气,突然轰一声,黄白色的纸张就在她手里燃烧起来,瞬间化为灰烬,她手掌捂着灰烬在桌子上,闭上眼睛似乎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七八秒睁开眼睛道:“此子命贵,又有皇气护身,一生无大病大灾,别庸人自扰了,回去耐心等等吧!”
皇气护身?我靠,她看看生辰八字就知道程怀火是警察?我震惊着看了一眼张子辰,发现他和我不一样,他一点都不震惊,淡定地从口袋拿出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然后拉着我离开……
出了门,我连忙问张子辰:“我没听错吧?她竟然知道我们问的是男人,而且还是一名警察?”
张子辰道:“她知道的应该更多,愿不愿意说而已,比如你这,我看你真要小心点,最好在宿舍摆个阵避一避。”
“不行,我要进去问清楚。”
“别啊,她下了逐客令,你再进去她不会再说,否则我拉你出来干嘛?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得罪,赶紧走吧……”张子辰拉着我走的飞快。
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我相信神婆吗?坦白说,想不信很难,她就那样看生辰八字都能看出程怀火是男人,而且是警察,看我难道会蒙我?初次谋面没必要吧?还有,纸在她手里怎么吹一口气就能烧起来?这老女人也很邪门。
第七章:毒药尸体
看见我们两手空空,并没有把神茶请回来,小马没有说什么就把程怀火的情况汇报给了队长,最后由镇医院出车把程怀火往县城医院送,我带着小马和张子辰一起重返金狼天寨。我必须弄清楚程怀火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隐隐觉得是在我家里发生的,因为程怀火昨晚睡觉前还好好一个人,睡醒我就感觉他有问题,精神特别差,这肯定有关联。
回到家,我刚准备进房间,忽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是我妈叶玲,吓我一跳,我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道:“刚回来半小时,发现丢了椅子,到处找才知道原来在你房间里。”
“哦,昨晚我睡了忘拿出来。”
“你睡椅子?”我妈脸色说不出的古怪,“干嘛不睡床?”
“床让给了我一个同事,你脸色很差,你没事吧?我爸没事吧?”
“没事。”我妈飞快摇了摇头,然后叹息道,“不过不是他上山,我和你二叔还不知道村寨里发生那么恐怖的事。”
“我们外面说去。”我转身出客厅,介绍跟着我回来的小马道,“这是我同事小马,这是我妈。”
“阿姨好,我出去抽根烟,你们慢聊。”说完小马快步走了出去,看上去不像是给我们谈话空间,而是很怕我妈,奇怪,我妈五官端正,眼神温和,有这么可怕吗?
我思索着坐了下来,等我妈在旁边坐下,我认真看了看她两眼,发现她清瘦了不少,距离上次见她还不到半个月,清瘦痕迹竟然如此明显,我不免一阵心痛:“妈,你近来胃口是不是不好?你瘦了……”
“我一直这样,倒是你瘦了,工作很忙?”
“还好,我有个技术性的难题想请教你,白洁婶婶的事情你知道了吧?”看我妈很哀伤的点了头,我继续道,“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看,她的死因是中毒,中的是一种蛇毒混合了某些毒草可以说见血封喉的毒药,具体成份技术科还在分析当中,估计一时半会确切的结果还出不来。所以我想先问问你,她人在三分钟以内死去,死了三个小时才七孔流黑血,是很臭的黑血,依你看这中的是什么毒?”
“这个吧……蛇毒分为四个大类,神经毒素、细胞毒素、混合毒素、血液循环毒素,按你所描述的死状来看,肯定没有单独一类符合条件,不过如果是细胞毒素加上烈性的毒草,真有可能形成那样的死状。”
“说了等于没说,现在已经是可能,我想知道的是具体成分,到底是什么蛇种,什么草药可以起到这种效果?”
“我不知道。”
我有点小失望:“第二个问题,除了你之外,村寨里谁对蛇毒最熟识?同时又很熟识草药的药性?”
“你金满伯伯对蛇毒很有研究,不过他对草药不了解。”
“那基本上可以排除,第二个。”
我妈思索了几秒又给出另一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