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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带回来两个人,金通的老婆以及李文章,虽然已经没有了意义,但工作还是要按程序做,我先审了金通的老婆,最后发现白忙活一场,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把她放掉。
李文章后审,我问的很直接,问他知不知道金通有私生女?他说不知道,但从眼神能看出来,他知道,他死扛不说,我一时间也没办法。这可不是普通人,没那么容易攻陷,或者说有恃无恐吧,他们心里很清楚,会有人捞他们出去。我是真想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彻底断了他们的想法,然而我不能,这很无奈。
我和小马刚从审问室出来,看见了黄局长和陈彬,他来问进度,问我搞定金通没有?就要到两点钟,程怀火的老爸就要来,他明显开始着急,我说还没有,他开口就是一顿臭骂,要和陈彬亲自去会一会金通。我回了办公室,坐下来大哥大就响了起来,是我妈的来电,问我们这边的情况如何?我说还好,其实很不好,不想她担心而已!
还差一分钟到两点,程怀火的老爸已经到来,他身穿深黑色的西装,皮鞋擦的很亮,发型梳的很滑,脸黑着,浑身煞气。他和程怀火的模样很像,不过神情却截然不同,程怀火是整日嬉皮笑脸哪一类,而他则是严肃到恐怖哪一类,说话嗓门还特别大。他刚走进办公室大门就问我找到人没有?我说没有,他又问有什么消息?我说没有,他手在我办公桌上一扫,办公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立刻散落一地,他怒目圆瞪道:“你配当刑警吗?这都已经多久?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地方才多大?就一个小县城……”
我不知如何回答,毕竟跟一个怒火中烧的人没有道理可言,关键是心虚,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却无法告诉他。
看我不回答,程怀火他爸更凶了起来,一拍桌子道:“哑巴了吗?”
我道:“其实不是没线索,在失踪现场有找到一条项链,就他平常戴的项链,有个小玉佩,我想知道这项链是家传的还是……?”
“那是他外婆的遗物,跟这个无关,你查过你们这里跟玉器有关的人没有?”
“有同事在查。”
“你们只有一套方案吗?地毯式搜索不会?”
“那要领导安排。”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继续又道,“他外婆的情况我能问问么?”
就这时候,陈彬神色慌张冲进来告诉我金通在厕所自杀,让我赶紧叫救护车。我吓一跳,立刻打电话,打完往厕所冲,黄局长在厕所,蹲在其中一个厕格门前目光呆滞看着厕格里面。
厕格里面是金通,他坐在马桶上,两脚伸直,两眼翻白,双手捂住自己喉咙,不过他不是割了自己的喉咙,而是吃了毒药,从他脸色能看出来,脸色是紫黑色,嘴巴流出乌黑的鲜血。
这还叫个屁救护车,已经断了气!
程怀火的老爸也走了进来,看见金通的死状,他用脚轻轻撞了撞黄局长,黄局长才反应过来,立刻站起来敬礼说了一句领导好,程怀火的老爸骂道:“我好个屁,我儿子人呢?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告诉你,他是在你手里出问题,后果你自己想吧!”说完没等黄局长回答,他指了指里面的金通道,“怎么回事?”
黄局长机械道:“自杀。”
“我知道是自杀,我是问这毒药怎么来的?你们把人抓回来的时候不搜身吗?手铐呢?上厕所为何开手铐?”
黄局长脸色发青,不敢说话,他内心不用想都知道,很彷徨,程怀火的事情还没搞定呢,金通又死在审讯过程中,他这乌纱帽可能真会不保,除非把金通的事情查清楚,证实他是畏罪自杀,不过好难,死无对证!我就感觉奇怪了,金通为何会自杀?这还没去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吧?关键是毒药,他一直带着毒药身上?
不多久,救护人员赶了来,很快就又走了,法医室的人把人抬了回去,程怀火的老爸让黄局长跟他走,进了一组的会议室。后来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了公安局去找向飘飘,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这情况好像瞬间给我们解了困,我现在就给李绵芳打电话看看他怎么说。”
向飘飘思索了两秒道:“他的目标是白白的爸爸,现在金通这样等于没有达到目的,他不会承认。”
我道:“不承认没关系,就算来第二个威胁都没关系,我们和白白的爸爸的交易时间在凌晨,而林振堂在此之前会行动,所以只要我们能拖到凌晨,事情就能尘埃落定,到时候我们把王印交出去,一切就会逆转过来,李绵芳自然会放了程怀火,否则他就会腹背受敌。”
“等一等,我们现在就告诉他不好,现在不到三点,你现在告诉他他会更快给我们提其它要求,不利于我们拖时间,你不要被程怀火他爸影响,冷静点,你问他项链的事情没有?”
“问了,是他外婆给他的遗物。”
“他外婆?”向飘飘整个表情突然变的很古怪,“原来我就是通过她妈来的长顺,这件事你知道。我跟他妈有过交流,给他们家算过命看过家宅,所以他们家几代人的情况我都知道,她外婆你知道干什么职业吗?神婆,普通神婆。”
我脑袋突然混乱一片:“你怀疑他留下这个东西的提示是神婆抓了他?”
“我和你说过我在现场发现有灵符,这灵符看上去很像我师傅的风格,但不可能我师叔和李绵芳有牵连。”
“你师傅是正道术,神婆亦正亦邪,会不会她的灵符一半是正一半是邪的画法?”我激动着连忙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灵符道,“先不管有没有牵连,我在三元宫见过她的灵符,你给我形容形容你看见的模样,我能辨认出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序幕
向飘飘接过灵符,拿出一支笔在灵符的背面画了一阵,然后递给我,还真是我见过的模样,痛苦啊!向飘飘一直看着我表情变化,她读懂过来,声音之中带着几分不知所措道:“真是我师叔?”
我道:“灵符是,但这种事可以嫁祸。这样吧,你现在回去,看看她是不是真在闭关,如果闭关这事骗了我们,估计有可能。不过你要记住,以去寻求帮助为名,其它的要不动声色,就算确定了是她,都不要打,不要斗,你打不过。”
向飘飘嗯了一声,连忙收拾东西离开酒店,直奔汽车站,时间不多,她只能快。
我回了公安局,刚进办公室小马就告诉我黄局长找我,让我一回来就去他办公室,我不敢怠慢,立刻上楼。
进了黄局长的办公室,我除了看见黄局长之外,还看见了程怀火他爸,他坐在休息区舒服的沙发上打电话,说话声音很小,神色很差。黄局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座位,他还是那副状态,惊恐,忧愁,方寸大乱,我都不知道该给他什么表情?安慰吗?干脆不给,站到他的对面就直接道:“局长找我什么事?”
黄局长道:“一入夜了全城搜捕,各部门、各下辖派出所全部加班,掘地三尺都要找出线索来。你就不要出去了,和我一起在指挥室,随时分析从各方面得回来的情报……”
“啥?”我一脸郁闷,“搜谁啊?捕谁啊?程怀火被抓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怀疑对象。”
“这个行动不在于能不能抓到正确的人,不是没线索吗?那就换一种方式来找线索,这些个犯罪份子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多多少少会有收获。关键还在于,我们要把气势做起来,震慑对方,让他看见我们公安局的态度,从而不敢轻易对程怀火怎么样,甚至会迫于压力放了程怀火。”
这有点天真了吧?当然我不敢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说的是:“这招是双刃剑,亦可能会逼虎跳墙,我认为不要这样做比较好。”
“领导同意,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你下去安排好手里的工作,准备好。”
我好痛苦,全城搜捕,满大街都是警察,我和林振堂的交易怎么办?我如何去飞来湖见他?纠结着这个问题,我离开了黄局长的办公室回到刑侦办公室,刚坐下就又起来往法医室走,去找陈小春。那会陈小春刚从解剖室出来,大白褂还来不及脱,看见我,他知道我来的意图,他让我等等,说先上个厕所。
我等了五分钟,陈小春走回来,又走进解剖室脱了衣服才出来,告诉我金通的死很迅速,从毒进入体内到窒息死亡,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虽然药物成分还没有来得及做分析,不过已经能大概猜一猜,毕竟能做到见血封喉的效果的毒药不多,而这毒药很可能是氰化钾,混合了其它毒药。
我道:“不对吧?氰化钾根本就不是这个中毒症状。”
“成分不只是氰化钾,还有其它成分。”
“毒是怎么来的有发现么?当时可已经搜过身。”
“这是粒状的,很小一粒,你们搜不到不奇怪,情况就这些,我去分析药物成分,分析出来第一时间拿给你。”
我说了一声好,快步离开法医室。
回到刑侦办公室,我坐下来一通乱想,金通死在厕所,死前见过黄局长和陈彬,假设毒药不是金通自己带来,只能是黄局长和陈彬所给。最有可能是陈彬,因为如果金通要上厕所,肯定是陈彬带他去,黄局长留在审问室等。反正我认为毒药是金通自己带来的可能性非常小,他没事给自己准备毒药为何?情况还没去到哪一步。再一个就是他进来时的态度仍然很嚣张,如果他抱着必死的心态进来,当时应该心神恍惚才对。
心里想清楚了,我连忙对小马说去审李文章。我必须赶紧行动,否则如果事情真和陈彬有关,再来个灭口,金通和白白爸爸的勾结就再没人知道。虽然就算现在让我掌握了情况,我都不敢对白白的爸爸如何,但只要王印的交易顺利做成,所掌握的情况就能最大限度地运用起来,让白白的爸爸自顾不暇而空不出手窥视皇陵。
反正,既然已经中了李绵芳的计,把程怀火他爸弄了过来,那就要好好利用,不能让他老人家白走一趟。
走进审问室,我直接坐在李文章对面,盯着,等小马关好门坐在我旁边,打开了记事本,我才开口说第一句话道:“有个情况想告诉你,一个小时之前金通死在了外面的厕所,死因是中毒,三分钟之内见血封喉的毒。”
林文章听完脸色很难看:“怎么可能?”
“灭口没看出来吗?我希望你老实交代,否则金通的下场可能就是你的下场。”
“这是公安局,谁灭口灭进公安局来?吃豹子胆了吗?”
“你认为我在撒谎?我在恐吓你?如果你是这想法,好,我放了你,反正你不肯交代,对我们就没有任何用处,小马,给他办手续。”我从椅子里起来往外面走了两步,又停下来道,“最后提醒你一句,在公安局内部都能灭口,在外面只会来的更凶猛。”
“我不走。”
“轮不到你说走不走,你侥幸什么啊?你要不就老实交代事情,要不你就赶紧走,你跟我们磨时间,知道不知道你是在害自己?你赶紧交代了,我们采取行动把凶手控制下来对谁都有好处,你有家庭,你就不为他们想一想?他们平白无故被毒死多无辜啊?”
说完,我打开门走出去,靠着走廊的墙壁,点燃一根烟在外面抽着,等待着。
过了半分钟,门打开,小马自己走出来,而不是带着李文章走出来,他告诉我李文章让我进去,显然李文章已经被我给吓唬住。我重新走进去坐下来,李文章第一句就问我,交代能不能算自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