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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的水很清澈,我打开手电筒底下照,大吃一惊,底下竟然密密麻麻全是骨头,而且都是人骨。原本四周的阴气就重,而且随着接近十二点越来越重,再看见这样的东西,我突然就感觉毛骨悚然,连忙走开去,去看宫殿。结果是不看犹可,一看宫殿牌匾我更被吓出心脏病来,竟然写着:阴司殿。
我这是下了地狱么?我在外面站了好久才壮起胆子,从包里拿出几张灵符捏在手里,舒了一口气,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往里面走。不要问我为什么进去,显然是为了知己知彼,我不进去,对环境都不了解,有起事情来怎么办?
忐忑的走进了宫殿,我首先在门口看见两尊形象很熟识的石像,牛头和马面,牛头在左马面在右,手里都拿着比手臂粗的长铁链,铁链上面还有针刺,一根根都做的栩栩如生,看的我脚软。
越往里面走发现的东西越不得了,外层两旁立着的先是黑白无常的石像,里层是十个黑面,神情狰狞的大石像,分成两排,每排五座,他们都挂着佩剑,手持一面令牌,看上去跟在书本上看见的阎王形象差不多。
石像中间直通到底是一座巨大的神坛,有神牌,不过被红布遮盖着,看不见写的什么字,我是没勇气去揭开看。而神坛两边,都各有一道木楼梯通往二层,我犹豫了好久才选择了一边往上走。
楼梯的年代已经很久远,起码有上千年了吧,腐朽非常严重,走在上面会有奇怪声传出,咯咯咯要爆裂似的,我听在耳里,心扑通扑通猛跳。我除了害怕楼梯突然倒塌之外,还怕自己会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所以走的冷汗淋漓,好想退回去,却又有某种神奇力量推动着我继续往前。
我带着担忧有惊无险上到二楼,手电筒照去,首先看见许许多多柱子,靠着柱子边,有许许多多刑具,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多不胜数。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只能说上刀山下油锅那是最小儿科的刑具。比如我面前的一个三平米左右的麻石台,中间有个人形凹点,下腹那个位置凹的最厉害,有一个椭圆的洞。
我昂起脑袋看,两米高的上空是一根尖木桩,由一根绳子吊着,绳子绑在木柱的木钉上。我能想象那种画面,如果一个人躺在人形凹点里面,把吊着木桩的绳子隔断,木桩往下砸会直接穿透腹部,肠子什么的肯定会瞬间被砸的稀巴烂,好残暴。
更残暴的还要数柱子边的一架石马,马背上往后斜着一根铁棍,三十公分长短,茶杯般粗大,顶端平圆,通体黑色。这根铁棍另一头从马肚出来,直接插在地上一个石火盘里面。这是什么刑具?很明显是对付淫妇荡娃的刑具,用刑时先烧起一盘火,让铁棍滚烫起来,人坐个人什么滋味?想想都感觉好恐怖。
对付男人的刑具亦有一个,是一块三角形的厚铁板,中间竖着一排洞,洞口茶杯般大小,有暗槽。铁板下面是一只小石火盘,火烧起来热量顺着铁往上面传,动刑时男人那根东西放进洞里,估计不用两秒就会烧焦。那肉焦的味道还会顺着洞里面的暗槽往上飘,往人的鼻子钻,酷刑中的酷刑,稍微想想那画面,我就不自觉捂住裤裆赶紧走开。
在第三层,除了一个挂在中间横梁上的破铜钟之外,我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上面空空如也,只是一个眺望台,能看见下面任何一个角落的情况。
我赶紧下去,结果刚下到一层走出阴司殿大门,我就看见了手电筒光芒从兵器库那边的一个入口照射出来。我连忙又闪进大殿,远远看着,一个,二个,三个,不多久总共走出六个人,都是男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带着白色的帽子,看上去像送葬队伍。他们手里没有拿灯笼,拿的都是袋子,白色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一个个看他们的长相,都不认识,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又是来做什么?我只能继续观察。
他们从石梯下来以后就在石梯口站着,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过了有两分钟吧,我再次看见手电筒光芒从通道里面照射出来。通道里面还有人走出来,这次是一男一女,同样身穿白色衣服头戴白色帽子,背着白包,那男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这男的我不认识,而女的是风儿,她手里拿着一只灯笼,三种颜色,聚阴笼。
怎么风儿会来?段中天呢?
我思考间,风儿已经下完石梯带着那几个先到的人往宫殿走,走到一半又停下来。我睁大眼睛看着,看见跟着风儿来那个男人把手里的棍子插在石板缝里,然后他从白包里拿出一串风铃挂在棍子上面,弄好以后他们才又往宫殿来。我快速往里面走,藏在一尊大石像后面,刚藏好没多久他们就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最里面的神坛前。
我总算知道那六个人提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是拜祭用品,蜡烛香钱灵符和画像。就在神坛前的石盘里,他们烧起了香钱和灵符,六个先到的男人还边烧,嘴里边念念有词,烧完是风儿祷告,她说:阴王保佑一切顺顺利利。
说完风儿拿着灯笼率先往后面走,就站在正门木地台上,看着后面出去的六个男人忙碌,他们在风铃上挂白线,挂完拉给风儿。而风儿,不紧不慢在白线上面串灵符,剩下那个男人则负责让原本在一堆的灵符散开来,沿着绳子到风铃每间隔两米左右一张,阴风吹动下的这些灵符飘飞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第二百零七章:群魔乱舞
感觉好别扭,风儿会道术?看上去又不是,但她收集阴气要来何用?
我思考间,风儿在木地台上坐了下来,她看了看时间,突然对下面的人道:“手脚麻利点,等会老爷就要到。”
下面的人说了一声是,连忙加快了做事速度。
风儿显然已经混到小头目的位置,不过不奇怪,就她那身手,虽然及不上李绵芳,但对付许多人都卓卓有余,所以她的价值还是很大。不过,她嘴里的老爷是谁?是陈厚?风儿是给他收集阴气?思考着这个问题,忽然口袋里的打火机掉了出来,我大惊失色,去捞已经来不及。
我冷汗瞬间冒了出来,祈祷着风儿没听见,偏偏风儿的听力异常灵敏,几乎就在打火机下地那一秒已经发现里面有动静,她连忙让分灵符那个男人回来,线头由那个男人拉着,她从腰间拔出一把长匕首走进大殿,那匕首寒光闪动,她则一脸杀气,令人紧张。
我已经在心里骂死自己,金夜雨啊金夜雨,你怎么如此不小心?
害怕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我真打不过这个小女人,如果被她发现我,劫数难逃。
我四周张望,很痛苦的发现,可躲藏的地方几乎没有,除了神坛左右的楼梯底!然而很悲剧,我要过去的时候已经发现没有机会,风儿跨大步往最里面冲,直接冲到神坛前转过身往外面喊,让外面的六个人立刻进来,她说里面有人,让他们从外面包围,而她自己从里面往外面找。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智商竟然比原来高了不少,开始懂得利用环境和手里的筹码去达到目的。我在想,会不会是上次的惨痛失败让她一直在总结经验?如果是,当时我给她指出那么多错处,我简直是自己坑了自己!
外面的六个人来的速度极其迅速,进门以后一个个都从腰间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一副战斗状态。他们手电筒的光芒在我身边四周乱闪,我已经不打算逃,我拿出灵符准备着,只要和风儿保持着距离,我应该有机会烧死风儿,只是这样一来段盈盈就会留下不能亲手杀了她的遗憾。
顷刻间,他们已经走近,就差几步路来到我身边,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留在外面那个男人压低声音喊了起来:“风姐风姐,有其他人从东面入口进来,我们怎么办?”
风儿道:“是不是老爷?”
“不是,老爷和我们同一个通道进来……”
风儿听完顾不及找我,连忙往外面冲,那六个人同时跟出去。
机不可失,我立刻登上二楼,接着上三楼,藏在护栏后冒起脑袋往下看。东南西北我已经分不清,但在高处能看清各个方向,他们说的东面是宫殿右边方向,我看见手电筒光芒从一个通道里照射出来,亮度很强,能肯定来的不是向飘飘。至于来的是不是段中天,不可猜测,如果不是,这里面要有一场群魔乱舞。
我继续盯着,不多久,人已经从入口出来,连接十多秒不断,陆陆续续走出来十二三个人,这些人没有穿统一的衣服,穿的很杂乱,而他们手里,竟然有枪,是长长的猎枪。
我往下面的木地台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挂风铃的棍子已经被收走,挂灵符的白线亦已经消失。而我身后二楼传来脚步声,显然是风儿他们进了来,找地方视机而动。我害怕他们会上三楼,从而发现我,所以有点焦急,四周张望,发现除了上房顶之外,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藏。
我把东西都塞进包里,拉上拉链,找了一个背向的方向站到护栏上面,抓住横梁小心翼翼往房顶爬,好不容易爬上去刚在瓦檐后面藏好,我就听见下面传来微细的脚步声,还真是千钧一发。
最下面的人已经下完石梯走到大殿门外,他们没有进去拜祭,只是四周转了转,然后忙碌起来。我看见其中一个人拿出灯笼,三种颜色,聚阴笼。这个人戴着帽子,帽沿压的特别低,看不见长相,不过有一点能确定,这个人会武术,看他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脚步很轻,动作很灵敏。
他们忙碌的事情和风儿他们忙碌的事情差不多,不过要更有技术含量,他们带来三根棍子,做了一个三叉,中间交汇处用绳子绑起来,直接在上面挂风铃和灵符,一串串挂了五六串。
我看着感觉很痛苦,因为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招阴魂?我所不懂的事情还很多,向飘飘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能给我答案。她不在身边,坦白说,我突然有点不太能习惯,每次危机、每次有疑问,我总会想起她,有时候亦会想段盈盈,但相对来说要少一些。
不多久下面的人已经准备好,围在一起小声说话,看上去完全没有警戒,其实不是,猎枪都在身旁,遇上事,他们能在两秒内反应过来!
我趴的有点腿麻,换姿势的时候无意中摸到一片碎裂出来的瓦片,我突然灵机一动,把瓦片抓在手里瞄了瞄以后用力往下扔。不偏不倚,瓦片正扔中其中一个人的背后,那个人一声痛哼,所有人都往上看,随即有个声音说楼上有人。立刻第二个声音也响了起来:“你们几个留下来,你们几个跟我走……”
这个声音我认得,是段中天,他就是戴着帽子看不见长相那个人。
他们一共十三人,留下来六个,其余六个跟着段中天往宫殿里面走,才走五六步,后面的人喊起来,说看见了手电筒的光芒。我顿时冒起脑袋四周看,看见原来风儿进来的入口确实有手电筒光芒照进来,显然又有人来,而且很可能就是他们嘴里的老爷,陈厚。
段中天立刻让那六个人分四个出来,两个去守其它出口,两个去守正有人来的入口,只要人靠近就立刻开枪干掉他们。段中天带来这些人都训练有素,速度特别快,原来我没看出来,突然才发现这些都是退伍军人,他们拿枪的手势很熟识、很专业,只有在部队系统过的人才会有那样标准的手势和习惯。
各就各位,段中天就带着人继续往里面走,二十秒不到我就听见散弹声,一枪打出来,整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