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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可以对付普通的鬼。”
“那等于没用,我讨厌你总听臭神棍的话,她说救两个人,你确定是?我看就只救她妹。如果是我妹,我不会让两条生命去冒险救一条生命,这账怎么算都赔本。”
“如果所有事都要计算过赔赚才去做,你什么都做不成。况且如果照人数计算,肯定不赔,我们去救,除了救的是向千千,还有向飘飘,我们需要她,不是盟友就只能是敌人懂吧?而如果白白是真的,那就是三个人,不可能赔。”
“又说大道理。”段盈盈不耐烦道,“行,我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你有理,赶紧走……”
我和段盈盈分开两边往大雁塔正门靠近,我距离比较近,所以快到目的地,而我到的时候刚巧看见两个人从塔里走出来。他们是保安,身穿灰色保安服,手拿电筒和长长的棍子。他们聊着吃夜宵问题,聊完其中一个往外面走,另一个返回塔里面。
过了十几秒,段盈盈才出现在另一边墙角,我做了一个手势让她等,等到去买夜宵保安的背影消失,我们才轻轻的靠近大门。我故意弄出一点声音把里面的保安吸引出来,段盈盈施毒一下把他迷魂过去,我抱住他往里面拖,四周看了看,看见角落里有张八仙桌,我把他拖过去让他坐在板凳上,趴着八仙桌面,好像睡着了一样。
转过身,我才把目光投到大佛身上,好雄伟的一座,金光闪闪!我心里念叨了两句阿弥陀佛,快步走过去,爬上神台跳过佛像脚边的板台转到大佛像后面,找到万佛字,扭动机关。一阵不太大的轰隆声响过,竟然没有看见洞口露出来,我和段盈盈相互对视了一眼,四周找,最后在神台与佛像中间的空隙找到。原来是被地毯给盖住了,洞口不大,直径就一米,深则有两米左右,没有石梯,下去的唯一方法是往下跳。
我先跳了下去,我刚站稳段盈盈就道:“我们下去了地毯怎么盖回去?”
这是个问题,向飘飘没和我说,她应该进来接应才对:“先不管,那些保安应该不知道怎么回事,否则他们早就进入地宫死在了里面。”
段盈盈把包扔给我,想跳,突然又犹豫了:“有点高,你是不是接一接?”
“才两米,你不是很大本事么?”
“我会用毒用蛊,我有法宝,但我不会武术,两米,我如果不幸崴到怎么办?”
“我接你可以,但事先声明,不要再说我占你便宜,不要对我动粗。”她有过前科,最有代表性的是在月斜古墓那次,她迎着长矛走,我拉住她,她说我摸她的胸,一朝被蛇咬啊!
“好,我答应你。”
我张开双手,做好准备姿势,说了一个跳字,段盈盈立刻闭上眼往下跳,我稳稳接住了她,我抱的是腰和大腿,但放下来时她突然挣扎让我失去重心,我往后摔退下意识搂了她一下想稳住平衡。很不幸,搂胸部去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绝对百份之一百不是,她却认为我是,所以愤怒地一个蝎子摆尾往后踹。
摔已经够惨,还是被踹摔,屁股到地的刹那,我感觉全身麻痹,瞬间没有了任何力气,没有了脾气。
段盈盈转过身咬牙切齿的骂道:“流氓,臭流氓。”
我回骂道:“流氓你祖宗,你挣扎跟我有关系?”
“你以为我想挣扎,蜘蛛掉我手上了,我那是下意识动作。而且我挣扎你就能趁机摸我?我管你那么多,摸我就该千刀万剐,你的狗命先留着,赶紧起来带路。”段盈盈一脚把我的包踹给我,她自己捡起属于她的包若无其事背上,等待着我……
和她这种人真无法说理,只能吸取教训,三次帮她,结果三次被过桥抽板,下次她摔死了我都不能搭理她。
我打开手电筒两边照了照,找到机关把石板关闭。再往身后照,看见一条很长的通道,青砖建造,光秃秃,没有青苔,没有阴长植物,什么都没有。看地上的灰尘,很厚,我和段盈盈往前面走,能留下来两行很深很深的脚印,很明显这地方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里面什么状况?不知道,我希望能顺利,虽然有点奢侈。
走了五十米左右,出现两条路,我选择右边走,最后发现两条路有汇聚点,就在一个小厅。这个小厅几面墙壁全是四四方方的窟窿,里面放着各种各样姿势的小佛像,这就是一个佛屋。而过了佛屋没多久,来到了一个大厅,这个大厅四周空荡荡,除了墙壁,还是满满的窟窿,但窟窿里面放的不再是佛像,而是头颅骨,密密麻麻都是,至少有几千个。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了这些头颅骨的缘故,这里的空气好像冷了许多,有点冰冰的感觉,毛管都竖了起来。
段盈盈道:“这是佛门地宫吧?怎么会这样?”
我道:“看上去像是后期的改造,否则如果是原来就有的,一千三百多年下来,头颅骨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继续走,穿过大厅能看见一道很大的石梯,这道石梯两边挂着许多乱七八糟的黄颜色布块,布块上写着经文,还画着一些很血腥的图案,感觉和佛门扯不上边,佛门怎么有如此血腥的东西?不明白,我心里很忐忑,很想念向飘飘,如果她在,肯定能给出解释。
石梯比较长,而且弯弯曲曲,转了三四个弯才总算下到下一层,看见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和上面的大厅不一样,里面有淡淡的烟雾飘升着,朦胧中看见的是极其混乱的状况,整个上千平米的大厅,竟然放着几百副棺材,红的黑的大的小的横的竖的很不规整,有些棺材的盖子还开着,有些则合上。而除了棺材之外,地上还有许多骨头,能肯定是人骨,全部一个颜色,紫黑色,中毒状。
段盈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到了我的身后,我继续往下走,她拉住我的衣尾,我回头看她,对视了两秒,她放了手,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这女人明显是害怕,但又爱面子。
我回过头继续走,下完楼梯蹲下来观察最靠近我脚边的骨头,才看两眼,突然段盈盈拼命拍我的脑袋,拔我的头发,也不说话,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指了指前面。
我顺着段盈盈的手指望去,就只望了一眼,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冰冷。我滴神呀,大厅的数百副棺材同时间有尸体坐起来,动作好慢好慢,而且那些尸体像僵尸那样伸直手臂,指甲特别长,看上去就是僵尸。
第一百八十八章:节哀
僵尸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腿不弯,不腐烂的尸体,通常没人性,没有思维,行为凭借本能,喜欢吸食人血,原因不明,惧怕阳光,原因一样不明!其形成过程有两种,一是死时有怨气存于喉中无法断气,二是法杀。这是我所理解的僵尸,看它们从棺材坐起来的姿势,完全符合特征。
但形成过程就两种,几百人同时死不断气比几百人同时死断气要难得多。
即便是法杀,做法是一件很伤元气的事,我爸对我说过,向飘飘亦对我说过,而且我亲眼目睹过。做法杀几百人,做法的人首先就得虚脱而死,所以能形成这样的壮举非常诡异。出于职业习惯,我认为这里面有大秘密,所谓的佛门净地已经停止在上一层。
当然,现在我没空去想有什么秘密才符合环境逻辑?我现在更多在想怎么逃?
退出去吗?我们刚进来,我不情愿走。
而不退,我要能对付这些僵尸才行,它们不是鬼,它们没有魂,破鬼术对它们来说效果应该是不大。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段盈盈帮我做出选择,拉着我的衣服就往上面退。悲剧的是,没退几步段盈盈就踩中一颗骷髅头,安静的环境里,骷髅头发出咔咔两声刺耳的碎裂声。
瞬间,那些僵尸的脑袋全都转到了同一个方向,我们所处的方向,它们应该没有视力,至少我了解的是这样。但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它们能看见,它们直接从棺材直立起来,噼噼啪啪跳落地。它们和鬼魂不一样,鬼魂没有重量,它们有重量,在重力摧残下,地上密密麻麻的人骨不停发出碎裂声。
它们嗬嗬嗬的叫着,呼吸声很沉,呼吸间还能喷出白色烟雾,这整个大厅的白雾应该就是这样而来。
随着它们呼吸越沉,它们开始直着双臂向我们的方向跳动,步伐很大,速度很快,嗖嗖嗖就要到跟前,密密麻麻的一片令人不敢直视,实在是太丑陋了,一张脸烂成浆糊,面目全非间爬满了黑乎乎的尸虫,我看习惯了死尸的人看了都有点作呕。
来不及多想,我立刻拉着段盈盈往回跑上大厅,回头照,僵尸没有追来,反而传来一阵阵惨叫。我停下来,段盈盈问我怎么了?我说僵尸可能无法上来,那些抄了经文又画着血腥图案的法布阻止了它们。段盈盈将信将疑地往后面照了照,僵尸真的没有追来,他苍白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丝血丝,问我怎么办?
我道:“既然它们害怕那些法布,我们就和法布融为一体,这样应该能过去。”
“用法布把我们包起来吗?”段盈盈用很短的时间明白了我的想法,但是她不太同意,“不行,那些东西比厉兵和骷髅兵都要厉害,它们速度更快,数量更多,我们压根就没有胜算,而如果你想错,我们就是一个死……”
“那没办法,要么走,要么拼,你选一个。”
“干嘛我选?我不选。”
“我们没有退路好不好,回去么?然后告诉向飘飘我们遇上一些挫折,感觉无法跨越,我们没有尝试就选择了撤退?这种话你说得出口?换她她说不出口……”
“好吧,拼就拼,不然你还以为我贪生怕死。”段盈盈受到了刺激,我故意安排的刺激,她说完立刻往回走进石梯,从石壁上拿了两块法布下来递给我,再拿了两块把自己包在中间,就像穿裙子一样,形成一个保护着我们的法阵。
我们重新下石梯,下到一半又看见那些僵尸,它们发现我们去而复返,激动地尝试往上跳,但就是跳不上来,石梯口仿佛有张网拦住它们,让它们每跳一步都发出惨叫声被弹回去,而伴随着惨叫声的,是一阵阵烟雾,一股股烧焦的味道散发出来,迅速蔓延整个空间。
我和段盈盈说了一句紧跟着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往下面走,我好紧张,我真怕我估计错误,那样我们的血会被吸干血,死的极其难看。幸好我想的没错,随着我们走近,僵尸不停后退,它们是一个整体在活动,扑通扑通带着既恐怖又不可思议的诙谐感往后跳,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法布,能保护两米的范围。
我越来越大胆,走进大厅,小心地在脚下寻找着可以下脚,而不会踩到人骨的空位。
等我们走了有二十米吧,眼前的僵尸散了开来,对我们形成一个包围圈,有的尝试冲法布,它们直着双臂,最先到来的是双手。很显然它们还是无法靠近,大概来到一米就会发出惨叫,快速的往后跳,它们首先到来的双手会滋滋滋升起黑白相夹的烟雾,仿佛被阳光刺烤。
悲剧的是,它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越来越激烈,轮流着尝试跳近,势要冲破布阵一拥而上把我们的血给吸干似的。而比悲剧更悲剧的是,我发现法布上的经文和图案,会随着它们的冲击而变淡,可能因为越来越浓的烟雾,以及气温,它们越激烈,呼出的白气越冰凉,所以越往里面走,我们越感觉冰冷,举步维艰!
段盈盈道:“金夜雨,这样真的不行,它们越靠越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