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剑,你不会连契约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吧。”春兰眨巴着大眼睛,惊讶道。
“契约?”我更加迷糊了,“你给我说说,看我能否想的起来。”
春兰有些生气了,“哼,你肯定是在装,你不记得我,又怎么会认识那个大胡子呢?”
我微微有些迟疑,顿了顿道:“你说的是菜花,难道跟他也有关?”春兰想了想,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当然啦,当时你还和那个大胡子想争我来着,你们还差点打起来,最后大胡子把我让给你了,是你跟高老头签了契约,让我得到了自由,当天晚上咱们还洞房来着。”
“啊!”我终于明白春兰为什么说我是他的男人了,合着,我俩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
不过这也太悬疑了,我对什么契约真没印象。
“笨蛋,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屁股上有颗红痣呢?”春兰说话之间,媚态横生,手开在我的小腹游走了起来。
“春兰,你能告诉我,我是在哪救的你么?”我按住她的手,问道。
春兰说,“就在高老头的坟地里啊,也不知道你和大胡子是怎么闯进来的,换了别人,早就被门口那对冥狮给咬死了。”
“坟地!”我心里登时一紧,我去过很多鬼宅,但是坟地只去过一座,就是第一次见菜花的时候,当时还挺邪门的,而且自从坟地回来,我就开始倒霉,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仔细想来,正是去了坟地以后,我才踏上了走上玄门的道路。
但是那天晚上再坟地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一直是段空白,难道,我就是在那天晚上和菜花闯入了高老头的鬼宅,跟高老头签下了契约,救了春兰,并且与她洞房,成了夫妻之实。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那墓碑上还刻着高老鬼的名讳,具体我忘了,但一定是姓高。
想到这,我激动的扬起左手,“春兰,你看看我左手上的这个符号你认识吗?”
春兰捧着我漆黑的左手仔细的看了一眼,沉思了片刻道:“我不认识,但是我见过。”
我激动的抱着她,亲了她一口道:“好春兰,快告诉我,你在哪见过。”
春兰道:“就在高老头的契约上,你按的就是这个手印,你按了手印,画了押,我才算真正的获得了自由。”
“吁!我明白了,原来封印我的纯阳体,想把我炼化成至阴的活容器的幕后黑手竟然就是高老头,那个在坟地里叫春的女鬼就是你啊。”我惊讶道。
春兰低下头,尴尬道:“高老头炼的是阴童身,不能散阴元,我想破了他的法,所以才想法引诱他破身,好逃跑,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没想到却引来了秦哥你。”
“但是,菜花呢?他为什么要骗我去那?”
我这么一想,顿时心如刀绞,稍加分析,就能明白,菜花肯定脱不了干系。
从他出现在YY把我带到马尾坡的坟地,一切都跟他有关。
周娜娜的出现,让他的真实身份暴露了,他并不是烂菜花,而是从小就跟在邪派阴山派掌门阴正岳身边的得意门徒。
菜花一直有很多秘密瞒着我,只是我把他当兄弟,始终不曾细问,以他的修为,连谢先生、范老爷都能认识,怎会不知道高老头的来路,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把我骗到坟地去害我签下契约呢?
他早就知道我是卧龙转世纯阳之身,而王志说过菜花是什么王虎,与我必有一伤,难道王志不是唬我的,而是善意的提醒。
菜花很多时候都不太对劲,可是……
想到这,我心里疼的直是滴血,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很可能被最好的兄弟给坑了,现在想起来,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的接近我,坑我。
我不敢再想,我以命相交的兄弟竟然会是背后的黑手。
我心痛的厉害,全身痉挛,缩成了一团,有那么几秒钟我的头像是开裂了一般剧痛,没有比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卖更痛苦的事情了。
剑哥,你别吓我,你没事吧,春兰被我狰狞、痛苦吓坏了。
我,我没事,春兰你去给我拿最烈的酒来,我要喝酒。
剑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春兰急忙解释,转念又道:“剑哥,你是不是嫌我身子脏?不是的,高老头从来都没碰过我,我只跟剑哥你好过,我发誓。”
我抓住她的肩膀,苦笑道:“春兰,我不在乎这个,别问我,给我拿酒去,好么?”
春兰看着我片刻,含泪点了点头,片刻端着几坛子烈酒放在桌上。
我撕开封泥,拿起坛子就往嘴里倒,我心里太苦、太痛了,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都是虚幻的。
“张菜花,我草你祖宗,你坑我,你他妈坑我!”我越喝越仇,越想越来气,猛的砸掉酒坛,仰天怒吼了起来。
春兰从后面抱住我,哭泣道:“秦哥,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偷偷跑去阴司玩,落入了高老头的手中,也不至于害你为我签下契约,被高老头封印。”
我再端起一坛子酒,猛的灌了一口,痛声道:“春兰,害我的不是你,而是那狗日的大胡子,这一切都是他和高老头串通好的。”
春兰微微有些错愕,搬转我的身子,柳眉紧蹙道:“秦哥,不对啊,上次在火葬场,我亲眼看到你那兄弟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她这么一想,我隐约想起来了,微醺道:“春兰,你,你就是那天在山洞里救我的那个女鬼?”
春兰点了点头道:“对啊,我本来一直都跟着你,在暗中保护你的,只是后来,被我爹的人给抓回来了。”
第九十三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说看到春兰会有熟悉的感觉,原来那日在洞里将我从郭大炮的魔爪下救出来的女鬼,就是她。
我努力的摆脱再去想菜花的事情,平息内心的怒火,揽着她软绵的蛮腰,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温柔笑问:“春兰,告诉我,你后来是怎么从马脸怪手下逃出来的。”
春兰见我不再生气,娇柔的看着我笑道:“你刚刚逃走,那马脸怪就不行了,它的畜身被你破了,自然是必死无疑。”
想到那日春兰为救我身陷险地,我心里不由得百感交集,正如杜公所说,这一切都是天意,我和春兰能在此再结良缘,想必也是天意使然,对于如此爱我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疼她。
凤凰花烛下,春兰娇羞的俏模样儿更是美丽动人,酒劲上脑,我只觉丹田小腹,燃烧起一股奔腾的欲火,这股火焰随着春兰对我的情意,燃烧的更加猛烈,快要将我燃烧。
我决定忘掉菜花,忘掉所有的一切,好好的享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新婚,好好的疼爱我的娇妻春兰。
“剑,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春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低下头娇滴滴的看着我。
我扔掉酒坛子,拦腰抱起她往大红床走去,轻轻将她柔软的身子摊在身下,俯身轻吻道:“我看自己的媳妇,难道也有错?”
“坏人,看的人家心痒痒。”春兰轻启朱唇,揽着我的脖子,丁香小舌与我缠绵在一起,温热与冰爽夹杂,很是销魂。
“坏人,你想闷死我啊!啊……”一番长吻,春兰轻轻的推开我,娇羞可人的捧着我的脸,娇嗔道。
我解开她喜服的扣子,手探进了进去,一摸,没有文胸,两座雄伟的傲峰隔着薄薄的肚兜,挺翘、酥软,触手弹力、丰盈,妙不可言,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缺少点温润,没办法她是鬼身,是没有温度的。
春兰在我的爱抚下,忍不住动情的发出娇喘,声音温婉、多情,眼神迷蒙、妖娆,她微微坐起身子,芊指轻轻一拨,那薄薄的红肚兜就滑落在床上,白嫩、丰盈的胴体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春兰,你真美!”我抓住两座山峰,任意把玩,由它在手中千百变,春兰媚态横生,在我的身下娇喘、扭曲,在红红的烛光下,犹如摇曳多姿的花蕾。
我上过的女人算是不少了,但是论身材的张力、丰盈、弹性很少有跟春兰相比的,两座玉峰,弹而挺翘,软而不垂,小腹平坦张弛,盈盈可握,又不显柔弱,想必是自幼习武的原因。
可惜了,如果春兰是活人之身,身子更温润、滑柔,必然是十分美妙的。
我低下头轻轻噙住峰顶,舌挑齿含,细细品哆,粉而香嫩,如同兰花般香甜。
春兰只觉我身上的男性阳刚气息,如火焰一般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玉峰被揉捏、挑逗,更是娇躯颤抖,口中娇喘愈盛,半边身子只觉酸爽、酥麻,像万千只蚂蚁爬行一般,痒麻难耐。
情欲也随着这酸麻之感泛滥,如同洪水滔滔,只盼能宣泄这种无边的猛浪。
她本以处子之身许我,曾在高老头的鬼宅与我有一夜情缘,此后再无这般男女之好,是以当我百般挑逗,已然情难自胜。
“剑,我,我想要了……”春兰半眯着眼睛,眼中春波荡漾,俨然已是俏荡娇娃。
我被她的放荡激发的情欲大炙,沿着平坦、光洁的小腹,一路轻吻、细抚而下,待到蓬门妙处,才觉冰冷刺唇,触手入宝山一探,冰溜溜的,哪有半点浪花,可供游龙深入。
“剑,我要,快点好吗?”春兰有些按捺不住的催促我。
我原本还欲火烧身,待一想这冰兹兹的,我若强行杀入,那玩意不磨破皮,怕也是得折断,毕竟不是金刚钻,哪敢随意乱凿冰山?
想到这,我气恼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想当初,我的另一个宝贝桃红就是用老虎油开道,才让我打马入山,可我怎么好意思跟春兰开这个口,再说了,她也弄不到老鼠油啊。
想到这我开始怀念老鼠油的好了,虽然是恶心、滑腻了点,但只要不吹喇叭,不想那股怪味,还是挺好使的。
“怎么了?”春兰见我叹气而入,一摸我那玩意,已经偃旗息鼓,不由得有些急了。
“这,这,春兰,你有没有那种比较滑的油啊、水啊什么的,不然,你男人我可真没这本事。”我郁闷的苦笑道。
春兰噗嗤一笑,娇媚道:“都怪我,忘了人鬼有别。”说完,光着身子冲侧屋喊道:“小玲,去厨房弄点油来。”
小玲走到床前,冲我掩嘴笑道:“早知道姑爷用的着,在床下备好了呢。”
说着,弯腰从床底下捧着一个小瓷碗,我一闻果然是菜油。
“这个是茶子榨的,小姐放心用就是。”小玲道。
“好你个丫头片子,学会长心眼了,明儿就把你许人了。”春兰跟小玲关系很好,笑说了两句,打发了下去。
“春兰,这丫头就在隔壁,不会偷听吧。”我想了想,有些尴尬道,尤其是看到春兰裸着身子与小玲而对,脸上却毫无羞意,让我很是惊讶,按理来说满清、民国的人更讲究古礼才对。
春兰边用绣花手绢往妙处抹油边笑道:“她自幼就是我的贴身丫头,若是你有意,可以把她当小房。”
“哎呀,我咋没想到这个呢!”我一拍额头惊讶道。
忘了古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怪不得春兰虽然一直跟在我身边,对我和桃红的欢好,却从来不闻不问,想必也是这个道理。
这点我喜欢,以后我若是找回幽冥花、丧魂锥,救回了桃红,再娶上娜娜、陈美芝,春兰也不会过问、吃醋,这对于我这种花心大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你在想什么呢,我抹好油了,剑,咱们可以……”春兰娇羞道。
我有些尴尬道:“媳妇,我,我没感觉了,要不你给我……”
春兰会意,笨拙的弓下身子,纤手引来,朱唇轻启,一番吹拉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