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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患上怪病,别的女人一碰就会疼的抽羊癫疯,直到桃红的出现,我竟然又恢复了男人的本色,这不奇怪吗?
还有每次跟她做爱,永远都不会超过三十秒,完事之后,我都会有种被抽空、昏迷的错觉,要知道我才三十啊,一个风月老手,我他妈感觉自己虚的连一个七十老头都不如。
一切都太反常了,这个桃红肯定有问题。
秦医生,你没事吧?桃红妩媚用纸巾擦了擦嘴,开始脱衣服。
“我,我没事,我去厕所洗一下,血糊糊的影响情调。”我说完就往卫生间冲了进去。
啊!我拿出手机,正要给菜花打电话,突然对面的镜子中冒出一个满脸散发青光、形容枯槁如鬼的家伙,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
定过神一看,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竟然是我自己,我终于明白郭大炮为什么说我现在看起来跟个鬼似的。
镜子中的我,满脸的青灰,嘴唇发乌,眼眶漆黑,双眼如同死鱼一样毫无生气,我想起来了,我姥爷死的时候也是这副惨样。
这还是我么?这还是拥有一张明星脸,潇洒风流的秦剑么?这简直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不行,我不能再跟桃红欢好了,这个女人他妈肯定有问题。
“秦医生,在里面干嘛呢,我都脱光了,痒的很呢。”桃红在外面敲门,风骚的叫喊了起来。
“自己先摸着,老子拉屎呢。”我强作镇定吼了一嗓子,此刻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我颤抖着给菜花拨了过去,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连拨了好几遍都是无法接通,我有些慌了,狗日的菜花,关键时候怎么就掉链子了。
靠,肯定是因为我嫌他啰嗦,把他加入了防骚扰,这鸟生气了。
完了,咋办呢?我头皮一阵发炸,桃红这骚货又开始在外面催了,不管她是人是鬼,老子今天肯定不能跟她做了,再这么下去,我怕真的会被这骚货给吸干了。
看着血迹斑斑的老二,我一阵恶心,用水冲洗了一下,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急死了,快来吧,我痒……”桃红拽住我就往床上拖。
我已经虚的不行了,在这婆娘的大力下,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到了床上,她正要坐上莲台,发现我那玩意软的跟面条似的,顿时就急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刚刚给你弄大的么?”
我心中一喜,嘿嘿,老子不硬,看你怎么做。
想到这,我在桃红那冰冷的大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宝贝,天天做,我都虚了,要不咱们今天晚上歇歇。”
现在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我可不敢得罪这娘们,万一真是鬼,好色未遂,一把掐死我,那就太冤了。
桃红脸顿时就拉了下来,“咱们在一起都还半个月呢,你就这么没用,不行,我再试试。”
说完,这婆娘也不管我的抗议,再次用她那冰冷的嘴含住话儿,发疯似的吹了起来。
让你吹,老子就不硬,嘿嘿,看你能奈何我。
吹了一阵,桃红见我的小弟还是软哒哒的,也有些烦了,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没好气说:“看来今天晚上是真没劲了,行,那你就歇一晚上,明天晚上我再来。”
“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弄?”我浪笑问。
“不用了,你好好歇着吧。”她起身穿好衣服,冷冰冰说。
我操,果然是他妈的婊子无情,一见我那话儿不好使,开始给老子甩脸色了。
“桃红,我可能短时间内恢复不了了,要不你过段时间再来?”我小心的试探问。
桃红白了我一眼,你就是太累了,歇息一晚上准没事,好好歇息吧,我走了。
刚要走,门响了。
我冲桃红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等会再走,穿了条裤衩拉开门,居然是房东。
我心一沉,这鸟不会又来催房租吧。
房东一见我,上下看了两眼,叼着雪茄惊讶说,小秦啊,这才几天没看到你,咋这么颓废呢?
我说,没事,怕他进去坐着不走,我半堵着门,不让他进屋。
房东见我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再一看我只穿了条裤衩,顿时会意,猥琐笑说,小秦,你不厚道,肯定又把到漂亮的骚货了吧,我看你就是虚的。
然后他又说,小秦,我那婆娘最近来红了,妈拉个巴子的,老子憋了好几天了,受不了了,你小子……
我赶紧打断他说,行,明天我就给你找人。
房东眼珠子往门里瞅了瞅,嘿嘿,你小子藏的这么紧,肯定是把到漂亮马子了,我看看。
第八章冥币
我笑说,这不太好吧。
他脸一沉,不乐了,小秦,你这么做就没意思了,反正都是玩货,我就看两眼,少不了你两块肉吧。
我操,这套说辞怎么跟菜花一样,想到菜花,我眼珠子一转,既然这老不死的这么好色,我何不把桃红让给他,这样我也可以解脱了,桃红又风骚技术又好,到时候还不榨干这孙子。
想到这,我说,行,那你进来吧。
我让开门,房东搓了搓手,咬着雪茄色眯眯的走了进来。
我看桃红坐在床上,冲她眨了眨眼,暗示没关系,看两眼就走,心里却巴不得这骚货能跟房东赶紧搭上,省的祸害老子。
房东在房间扫了两眼,转过身眯着眼看着我冷笑说,小秦,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啊,我还以为你房间藏着啥大美女,合着,就是让我来看这个。
他说话的时候,指着墙壁上的全裸女优贴画,那些都是我跟女客户助兴时用的。
我说,哪能呢?
然后我对坐在床边的桃红皱眉说,你还愣着干嘛,这是我房东,大大的有钱,你倒是打个招呼啊。
桃红微微一笑,冲我抛了个飞吻,起身蹬着高跟嘀嗒嘀嗒的走了出去,仿佛房东就是空气一般。
其实房东长的挺男人的,又有钱,属于那种事业有成的老男人,这种人对女人来说,挺吃香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桃红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完了,这小骚货不会是死缠着老子不放了吧,一想到计划泡汤,我就头疼。
房东的脸色很难看,眼睛狠狠的瞪着我,像看神经病一样。
我见他生气了,赶紧笑着圆场,房东你别生气,这婊子就是脾气大,太不是玩意,回头我就跟她断了关系。
房东说,我看你他妈才不是玩意吧,胡说八道个啥,这房间里除了你我,哪来的娘们。
我一听,脸唰的就白了,全身猛烈的打起摆子,脑子轰的一下开了锅,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
喂,小秦!房东见我突然就抽了,从桌上拿起一瓶小炸弹,就往嘴里倒。
六十三度的二锅头一入喉,呛得我眼泪直流,房东还在慌忙的给我灌酒,小秦,你,你没事吧。
以前我看电影里面人被鬼一吓就晕,总觉得有些假,现在才明白,这他妈都是真的,我的心脏抽搐、疼痛的厉害,妈的,差点没吓死。
烈酒入喉,我总算清醒了一些,因为紧张、害怕,喉头发出一阵咕噜的怪声,房东,你,你真没看到那娘们。
房东听我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声音也有些颤抖了起来,小秦,我看你这气色不对,搞不好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突然痛苦的嚎啕大哭起来,狗日的,他娘的果然是鬼,啊!
在我老家有这么一个说法,人只有死的时候才能遇到鬼,我他妈都跟鬼睡上了,这还不得死定了?
房东拼命的吸了两口雪茄,抖着手把剩下的那半根塞在我嘴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秦啊,我,我婆娘正来事呢,我得回去给她熬红糖水去了,你,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房东匆匆就走了,我疯了一样爬起来,用手机一遍一遍的拨打着菜花的电话,狗日的菜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都是无法接通。
我看菜花是指望不上了,这房间我也不敢呆下去了,万一桃红又杀个回马枪,老子还不得死在这?
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把钞票,我出门叫了一辆的士,让司机送我去七天,那是全国有名的连锁,住的人也多,人多阳气旺,我就不信桃红敢找到那去。
司机见我满头大汗,警惕的往后面瞅了瞅说,兄弟,有人追杀你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说,没事,我这人就爱出虚汗,你看我这气色就知道了。
司机一看,咂了咂嘴说,小伙子都这样了,还是悠着点的好。
看来他以为我是去七天约炮开房的了,下了车,我冲进七天,开了个单间,住了进去。
折腾了一晚上,我刚要睡下,隔壁也不知道那对野鸳鸯开始地动山摇,那女的叫一个销魂,那男的估计是很久没沾荤了,闹腾很是带劲。
妈的,我被那小骚货这么一叫,心里也痒痒了起来,拿起服务台上的热线电话,准备叫一个也过把瘾。
刚拿起电话,我猛然想起发廊的河南发廊妹,心想还是算了,我总觉得她的死也许跟我有关。
仔细想想,自从我患上这病以后,刨去桃红这个女鬼,河南妹可是我上过的第一个女人,郭大炮说她死时全身焦黑,那不跟我的左手是一样的颜色吗?
这中间多少有点蹊跷,我想还是忍忍吧,省的再惹上什么大麻烦。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隔壁偃旗息鼓,我寻思这会该安静了吧,刚睡下不到片刻,隔壁又开战了,叫的比之前还欢了。
我穿着裤衩爬了起来,拉开门往隔壁走去,他奶奶的今天不收拾这两丫,怕是没法睡了。
到了门口,我用力的踹门,门开了,一个穿着裤衩的黄毛走了出来,警惕的看着我。
“干嘛的,大哥!”他小声的问我。
从他那张惶恐的脸我就知道,这孙子把我当成突击警察了。
我懒得理他,推开门就往屋里闯,我要看看啥骚女人叫的这么带劲,还没走进去,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提着高跟鞋穿着睡裙,准备爬窗溜走。
“等等!站住,转过身来。”我冲她喊道。
那婆娘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捂着胸口笑着转过身来了,我一看长的不咋的,不过身材确实是挺棒的,白皮肤,丰乳肥臀,怪不得叫的这么销魂。
“大半夜的,悠着点,你们这么折腾,还让不让人睡觉?”我歪着头点了根烟,吹了个眼圈,指着他们说。
“你,你不是警察啊?”黄毛嘴一横,眼中凶光毕露,冲过来推了我一把,“我操尼玛的,不是警察大半夜你装什么孙子啊,找死是吧。”
“就是,坏了老娘的兴致。”那婆娘在一旁煽风点火。
“妈的,不是警察就治不了你是吧?”我平时狗肉朋友不少,像郭大炮这种警察中的人渣,还有社会上的朋友也认识一些,就这么个小黄毛也敢跟我叫板。
“砰!”我话音未落,这孙子一拳砸在我脸上开了花。
我登时就火了,老子最恨的就是别人打我的脸了,我扬起左手照着黄毛就是一巴掌。
“啊!”的一声惨叫,黄毛直接被我扇飞了,在空中打了好几个滚,砸在电视墙边,哇哇的捂着脸惨叫了起来,一看脸肿的老高,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黑色手掌印。
我看着自己的左手有些呆了,按理来说我这段时间应该是比较虚的,刚刚那一巴掌根本没用啥力,就想唬唬这孙子,没想到居然把他给打飞了,真太不可思议了。
“小子,给我老实点,再不消停,老子抽不死你。”我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吓的那黄毛直是点头。
“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力气?”我仔细的打量着漆黑如墨的左右,黑色蔓延的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