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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我心里至少有了个底,上古三清的直系传承者已经现世,一个个诡异莫名,而我这个纯阳子,必须尽快突破到水神境界。
“你师父属于截教的那一派,鬼宗还是天邪宗?”我问。
她想了想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属于天邪宗,但我和师父在天邪宗内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真正拥有起死回生的高人都在暗处,”
果真如我所想,人外有人,怪不得连金傲扬这样的高手也无法摆脱成为棋子的命运。
我正要开口说话,身上的女人突然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她来了!”
她?
唰唰,只听到外面一阵清脆的鞭笞声,原本一直在小茅屋外咆哮的体魔郭大炮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声,我刚要抬头去看,桃红的妹妹忙压住我,凑在我耳边低声道:“不想死的,就别动,她会杀了你的,到时候我师父也保不了你。”
我见她表情凝重,知道外面的人必然来头不小,当下静静的躺在棺材中,片刻后,门外体魔的声音渐渐远去。
“云霓,给我滚出来!”仿佛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
我这才知道原来桃红的妹妹叫云霓,她冲我眨了眨眼,光着身子应了一声,从棺材里弹了出去。
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有些畏惧外面的来人。
“体魔怎么会在这?”那女人的声音很是冰冷,有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或许是身边徘徊的女人太多,我总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跟龙虎山后山的女人的声音有些相似。
是谁呢?
“回禀阴后,这都是山上捣乱的两人放出来的,我,我只是稍微挑逗了体魔一下,却不曾想他就赖在这不肯离去了。”云霓有些紧张的解释道。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
“给本后收起你那套骚蹄子把戏,体魔生前是修炼畜宗之术,好色如命,你这般引诱,岂能不坏事?”阴后训斥道。
“云霓知错了。”
“滚,好生呆着!”
云霓很快回来了,站在棺材边,黯然道:“出来吧,她走了。”
我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见她脸上一道鲜血的手掌印,心中有些不忍,歉然道:“真抱歉,让你受累了。”
云霓捂着脸苦笑道:“有她在一天,天邪宗的人就没好日子过,你赶紧离开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阴后,只是不知道阴后与截教天邪宗又是什么关系,天邪宗与邪宗只差了一个字,而且阴后是最近以来邪派风头最盛的女人,出道时间也并不长,也就最近两年,凭着一己之力,生生把已经销声匿迹的邪宗重新带动了起来。
此女人当真是深不可测,如果刘师公能炼制体魔,在天邪宗地位还不如阴后,足足可见这女人修为极高。
怕阴后再折返连累云霓,我拱手道:“谢了!”
说完,四下看了一眼,悄悄摸出了门外,沿着山道,快步往山下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山道上站着一个穿着麻纱长袍的道人,他的身形很高大,却显得很瘦削,站在夜风中,显得很嶙峋。
他的头低垂着,看不清楚面部表情,不过我还是一眼能认出来,他就是刘师公。
☆、第二百八十六章再遇刘师公
“刘师公!”我冷冷道。
他缓缓抬起了头,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脸上用黑色的布缠的密密实实,只露出一双深邃、沧桑的眼睛。
“秦剑,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的。”刘师公沙哑道,声音仿似极其疲惫。
当他看到我手上带着的天机门掌门扳指时,眼神异样的激动,沉声道:“掌教师兄还是去了!”
我点了点头道:“他中了火烈蛊,被邪宗高手围攻,奋战而亡。”
刘师公转过身,茫然的看着天际道:“火烈蛊是我下的,我刻意在蛊中减轻了毒性,没想到师兄还是没顶住,想必是在天都门耗费了半生修为!哎!”
“你个无耻小人,连自己师兄都下毒,这会却说这番笑,刘师伯若知道这蛊毒是你下的,必然会心痛万分。”我指着刘师公怒不可遏道。
刘师公反身看着我道:“师兄当然知道是我下的,天下唯有我会下火烈蛊,他不会恨我的,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丹青师兄都明白这个道理。”
他看着我满脸的惊讶,顿了顿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天机门很弱,封字辈没有一个成器的弟子?又或觉得我不择手段?”
我没有说话,天机门从掌教师伯手里就开始走下坡路,我的师父封二更是修为一般,与牛头不相上下,要说有多强,确实无从说起。
“难道你觉得自己很仁慈,对自己师兄也下得了手的人渣。”我厉声道。
“你错了,我天机门丹风、丹青两位师兄还有我,其实是亲兄弟,大哥丹风与二哥丹青,自幼天赋异禀,为师父所喜,传授卦宗精髓,尤其是大师兄,十六岁就参透了八卦,二十三岁掌握了御剑神术,秦剑你的修为算是不错了,但若要跟他们比,却仍是远远不如。而我却蒙师父传授截教术法,截教之术多行反道,师父他老人家是唯一一个修炼诸葛传下的天机神术与截教反道之术的高人,几十年前,师父当时为了清剿天邪宗,闯入了通天塔,此后一切都变了,丹风、丹青两位师兄也遭受了大难,修为大损,险些丧命,自此以后天机门才开始衰败的,而我,并不是被逐出师门的,而是两位师兄有意放我走的,我是老三,他们都想保我,他们的苦心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他们不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怜我天机门与两位师兄……哎!”刘师公眼眶隐约含泪,语气沉噎。
虽然,他说的我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我想一切都与师公杨烈有关,杨烈闯入了通天塔,而掌教师伯与封先生也跟着遭了大难,刘师公算是逃出来的吧。
难怪封先生在的时候,对刘师公总是多有余恩,他们不仅仅是同门师兄弟,更是亲兄弟。
“封先生与掌教师伯如此待你,你为何还要在北山用酷刑折磨他老人家?”我冷然喝问。
“我提醒过他不要上北山,他不听我的……”
突然他有些狂躁了起来,举起双手,怒吼道:“身不由己,我身不由己,明白吗,你明白吗?”
说到这,他猛地扯开了脸上的黑布。
当看到他的脸时,我头皮都炸开了,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绿色的虫子在爬着,那些虫子身子散发着幽绿色的幽光,好不渗人。
“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们的杰作,我不过是个傀儡罢了,明白了吗?”他重新蒙上纱布,苦笑道。
“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摆脱这种命运,为何甘心做他人的傀儡?”我皱眉道。
“不,我要留在这,我要看着他是怎么死的,秦剑,你一定要好生奋发,找齐神器,重振天道,那是沧桑正道唯一的出路,明白了吗?”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向我伸出手颤声道。
我慢慢的伸出手,看着这个饱受怪虫煎熬的老人,当我触碰到他的手时候,冰寒刺骨!
“你走吧,有王虎在,你不会有事的,还有,我感觉师兄并没有死,他在一个神秘的地方,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他会告诉你一切。”刘师公道。
他们既然同为兄弟,自然有独特的感应之道。
“如此说来你根本就是装死的?”我并没有急着离开,有很多事情,太让我迷糊了。
“没错,我装死也是按照他们指示做的,但是我给你那个令牌,是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刘师公道。
“你走吧,秦剑,你记住一句话,天道不在正邪,而在于人心,你要凭心而为,玄门很杂,但你必须得相信正义、天道的存在,否则你寸步难行,你目前势头很好,鬼宗与天邪宗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动你,此后最好不要再上北山,除非你能达到圣级修为,才勉强有一战之力!”
说到这,刘师公摆了摆手,示意我离开。
我见他似乎不愿意再透露,转身往山下快速掠去,远远我回头还可以看到刘师公站在山腰,嶙峋的身影是如此的苍凉。
“秦哥,是你吗?”
刚到山下,菜花从一旁的草垛子中抬出头喊了一声。
“草,你怎么躲在这?”我惊讶道。
“哎,甭提了,还不是等你!”菜花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草叶,走了过来。
我和菜花回到了阴阳店中,猫小白见我俩回来了,忙笑着的奉上茶。
“秦哥,你们上北山了吧?”猫小白笑问道。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猫小白眨了眨眼道:“你看你们身上这么多草末子,我猜的。”
哦,你赶紧去歇息吧,这天都亮了,我道。
说完,跟菜花打了声招呼,往楼上走去。
路过小月的房间时,我推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桃红正安然而睡,如同睡梦中的仙子,美的不方尤物。
我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看着这个昔日的情人,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睁着大眼睛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责备之意。
“我刚刚做梦了。”她淡淡道。
“哦?梦到什么了?”我在床边坐了下来,温和问道。
“我梦到了你说的那个故事,我梦到了桃红……她真的好可怜。”
她说话之间,眼角又泛了泪花,我再看那枕头上,早已经是湿漉漉,知道她在梦中没少流泪,心中顿时百感交集,试着揽过她的头,她没有反抗,乖巧的靠在我怀里。
“云梦,你不该梦到桃红的……”我感叹道。
“你不是说她活了么,不认识你,你可以去找她啊?为什么不去找她。”她温柔的问我,眼睛里满是殷切之意。
我苦笑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如果我说你就是桃红,你会相信吗?”
她轻轻推开我,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胸口,我刚要说话。
“别动,你闭上眼睛,心中想着桃红!”
我沉下心,把手放在她的胸口,心中想着桃红在阴路上泪流满面,为我的那首《一定要爱你》感动的泪流满面的场景。
片刻后,她轻轻道:“好了,你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你,你没事吧。”
我松开手,轻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道:“我感觉到了,你说的根本不是故事,而是真的对吗?”
“故事有真有假,何必当真?”我淡然笑道。
如果我没猜错,救助桃红的不是阐教高人,就是太上老君的直系传人,既然如此,只怕我强留最后只能是再添伤痛,还不如就把她当云梦,该走就走,以免徒增烦恼。
“我相信,我感觉我认识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云梦拉着我的手,认真道。
“你暗示过我很多次,但我一下真想不起来了,如果我真是桃红,秦剑,我必然不负你。”
“等等,云梦,你……”
“你别说话,你是个好人,这点我知道,你给我点时间,等我想起来了,再来找你,好吗?”她看着我道。
“你要走吗?”我道。
她点了点头道:“我必须得回去了,金家这次任务失败了,我还得回去交代。”
我看了她一眼道:“什么时候走?”
“现在!”她站起身,快速的当着我面,脱下睡衣,换上了属于她的羽衣。
“走了,咱们还会再见的。”
换了衣服后,她在我额头上快速轻吻了一下,往楼下走去。
我默然的看着她消失在楼道,并没有急着去追,正如她所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