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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就是李老伯他爸。”
什么?我看向远处的门前辈,心里泛起了嘀咕,会是这样的么?可我看他不像那种人啊。我说她想多了,如果门前辈真的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留着这位阿姨在这里?也许,她是门家的千金小姐啥的,当初不听哥哥的劝阻,嫁给了一个渣男,结果让家族蒙羞,于是,作为哥哥也作为家主的门前辈,才对这位阿姨爱恨交加。
陈玥懒洋洋地说大概是吧,不过怎么看都觉得门家没有人情味,她还说原本以为门家是很好的大家族呢,真没想到他们就是这么对待一个可怜的女人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想起来刚才那位妇人发狂时的样子,我忍不住转过脸去,却意外的看到她正站在门下,远远地,安静的望着我。
大黑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一下子窜到了我的头上,等它上来的时候,那个妇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转过脸来,摇摇头,心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这些不是我能管的。
很快,我们跟着门前辈来到了书房,李老伯说:“李白,我们现在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
我点了点头,他和门勇于是开始说起明天的计划来。
就这样,我们商量好了计划,就跟着家丁去他们给我们准备的房间睡下了。
今夜,陈琳不在,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睡在身边的大黑,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以前总是和大黑趴在一起的小鱼儿,他此时怎么样了呢?有没有像陈琳说的那样,已经逃脱了那个坏陈琳的手掌心,正在找寻我们的路上呢?
还有陈琳,今夜关山雪有没有对付她呢?若她去牢里,没有发现我们,会不会以为我们已经遇害,大闹城主府呢?想着想着,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夜,我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也突然变得好重,等我睁开眼睛时,身边的大黑已经不见了,而当我转过脸来,我的小心肝突然就一颤:此时,一个人正背对着我站在不远处,正在翻箱倒柜,而在我转过来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我看到她从抽屉里不知道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拿着那个东西,转身朝我走来。
我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缓缓朝我走来的女人,虽然知道她是伤不了我的,可我的心还是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等到她走近了,我才看清她的面容,她,正是下午遇到的那个抱着猫的妇人。
她站在我的床前,嘴巴上挂着阴森的笑,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说:“乖,不疼的,打完针,你就不发烧了。”说着,她举起了手中的东西,我这才看到她手中拿的是一个打针用的针管。
这时,陈玥从窗户飘了进来,她抬起手,上来就要把妇人劈晕,我忙说不要,陈玥不理解的望着我,我告诉她,妇人现在正在梦游状态,若是因为外人干扰而晕过去的话,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这时,妇人已经拿着针管朝我刺了过来,我闭上眼睛,一咬牙,胳膊上就被狠狠扎了一针。
我擦!可真疼啊!
我睁开眼,就看到妇人高兴的把针管拔了下来,然后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孩子,好了,不用怕,你很快就好了。”
她的怀抱,比我想象中要温暖的多,我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刚要说话,她就软绵绵的朝一旁倒了下去。
我立刻将她扶住,然后下床,将她抱到了床上,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很安详的样子。
陈玥走过来,说:“你刚才明明可以设下保护屏障的。”
我说:“保护屏障会反弹她的攻击,到时候她就会遭到袭击,那我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陈玥转过脸来,一脸稀奇的望着我说:“没想到你还挺善良的,不过,你对这个女人也太好了吧?”
我看着妇人的睡颜,给她把被子盖上,站起来说:“我没有父母,但是我是一个父亲,所以我能体会到失去孩子有多痛苦,何况,她连丈夫都失去了……”
陈玥突然说:“说起来,她的儿子应该跟你差不多大。”
☆、119呆若木鸡的陈琳
看着熟睡中的女人,我笑了笑,说:“是啊,如果她的儿子没被带走的话。估计跟我差不多大吧。是她儿子的命不好,不然有这样的妈妈,肯定很幸福的。”说完,我让陈玥去休息,我则去外面找个地方练功。
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我在水塘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然后就气沉丹田,准备练功。
不知不觉,耳边传来鸡鸣声,我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意外的发现门前辈竟然站在门口看我,看到我发现了他,他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李白,我没有吓到你吧?”
我笑着说没有。然后就站了起来,大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此时正趴在我的肩膀上,惬意的舔着爪子。
我将它抱起来,摸了摸它的毛发,见门前辈依旧颇为尴尬的站在那里,就问他怎么会过来的?要知道他住的是主院,我们住的是偏院,两者之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而且李老伯昨晚也是住在主院的,所以我觉得,他过来肯定是有事。
门前辈神色尴尬地说没什么事,他每天早上都起来锻炼身体,经常在两个院子之间往返。
是这样么?可是我明明看到主院那边有专门修炼的场地……想到这里。我摇摇头,心说自己想太多了,这可是人家家里啊,人家爱去哪里还不是人家自己的权力?
这时,门前辈走过来,在我身边负手而立,好似拉家常一样的问道:“李白,你这些年受过不少苦吧?我都听涯儿他说过了,这些年了,你有没有恨过你的亲身父母?”
我好奇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说:“你不要介意,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我们涯儿小时候因为我疏于管教,所以致使他养成了叛逆而张扬的个性,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自责,也常常想,他会不会恨我当年的疏忽和冷漠呢?”
见他一脸的悲伤,我忙劝慰道:“门前辈,您就不要担心了,李老伯他对你们很感恩,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们,反而因为连累了你们而感到内疚。至于我,呵呵,我从没恨过我的父母。”
他眼前一亮,说:“哦?可他们把你抛弃了啊。”
“是啊,他们把我抛弃了,所以在那一刻,我已经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都是我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过的好与不好,都与他们无关。既然无关,我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去恨和自己毫无瓜葛的人呢?”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不知道为啥,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我却觉得有点鼻酸。
门前辈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我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妇人抱着怀里的猫,缓缓走了出来。
门前辈的脸色瞬间大变,沉声道:“这……你怎么会在李白的房间?嗯?你是怎么过来的?”
妇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她害怕的朝后躲了躲,陈玥小心翼翼的在后面扶了她一把,这才避免她摔倒。她慌张的摇摇头,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抢我的孩子,不要抢我的孩子……”
我见她害怕成这副样子,顿时起了恻隐之心,说:“门前辈,您不要怪她,昨晚她梦游到我的房间,我怕她受伤就把她弄到床上,让她睡了,她什么也没做。”
“放肆!”谁知,门前辈突然愤怒的吼道,“这边是客房,你胆敢打搅贵客休息,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么?”
说完,他竟然直接大步上前,不顾妇人的闪躲,用力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说:“跟我回去!从今天开始,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反省,哪里也不准去!”
妇人凄惨的求饶,一直哆哆嗦嗦地,我想要上前拦着他们,但是又觉得那是他们的家事,实在不是我一个外人能插手的。这时,妇人突然转过脸来,喊了我一声:“儿子!”
我整个人都呆了,而门前辈也惊愕的望着她,也许是太惊讶了,他一时间松了手,而她就趁着这个时候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朝我跑了过来。
我知道,她的力气很大,想要挣脱门前辈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她是真的很害怕这个男人,所以才畏畏缩缩的跟着他走,可是现在,她却……
妇人冲到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胳膊,突然笑起来说:“儿子,你什么时候接妈离开这里啊?”
看着一脸期待的她,我一时间竟然不忍心告诉她我不是她儿子,我刚要说谎,门前辈就冲了上来,这一次,他竟然直接把妇人打晕了。
我愣在那里,皱起眉头说:“门前辈,她怎么说也是病人……您这么对她似乎不太妥当吧?”
门前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说:“她把我们门家的脸都丢光了,我还讲什么情面!还有,这事是我们门家的家事,李白,你还是不要管的好。”说完,他就直接把妇人抗在了肩膀上,然后就健步如飞的离开了。
旁边并排的两个房间里,杨聪和马杰打开窗户,露出半个身子,见门前辈走远,马杰才说:“怎么回事?那个疯婆子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杨聪沉声道:“是啊,而且你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门前辈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我没有说话,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房间,想起这个女人昨晚安逸的睡颜,心突然被狠狠的揪住了。
因为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所以我早上干什么都是无精打采的,门前辈似乎真的生气了,一早上都摆着一张臭脸,我想道歉,毕竟我的确不该过问别人的家事,但是我又开不了口。正想着要怎么求得他的谅解呢,门勇就说:“我们走吧,现在我们该去关家了,再过一刻钟,就是城主迎亲的时候。”
李老伯站起来,说:“走吧。”
我只好跟着他们离开。
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上黑衣卫的制服,戴上人皮面具,我们就来到了关家。
关家虽然不如城主府气派,但看起来也是金碧辉煌,一派奢华。门勇告诉我们我们是二等护卫,原本我们是没有资格跟进城主府的,毕竟城主府戒备森严,用不着我们。但是关山雪很在意今天的婚礼,所以,特别命令我们转换身份,变成暗卫,去城主府各处守着。
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正大光明去城主府的理由,而他还给了我们一个可以暂时隐匿气息的宝贝,让我们不至于被发现。
不过虽然如此,若我们的身份露出了一丝一毫的破绽,这场戏就没有办法演下去了。不过我想这不太可能,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十分的小心,而且我们几个不用露面,至于需要和别人打交道的那个首领,乃是门家某位厉害的长老假扮的。
先不说他的身材和那个首领差不多,更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够精准的模仿对方的说话声,我想就是关山雪来问话,也不可能认得出来的。
很快,管府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过了一会儿,朱门大开,一身大红喜袍的墨海,白发飘飘,比女人还美的五官眉目如画,虽然他气势威严,但怎么说呢,我感觉他就像个出嫁的花姑娘。
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意气风发的走出来,恭恭敬敬地迎接墨海,想必此人就是关山月那个比后爸还不靠谱的亲爹关云倾了,至于那个慕容媚,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
墨海很快来到关山雪所在的房间,将穿着凤冠霞帔,头戴红布的她给背在了后背上,四周是一片起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