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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耐不住本能想要杀人吗?
方容怕他做出出格的事,毕竟他连自己父母兄弟都吃,俩人的关系也仅仅是饲养员和试验品而已,远远胜不过血脉里的相连,所以他更加担心。
应该是哪句话激怒了他。
方容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说了重话,就算方华真的是那种人,也不应该他来指责,大概是因为他表面温顺乖巧,所以不自觉就认为他好说话。
可他到底还是野兽,不允许别人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方华,从你出生到现在,我应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方容一步步倒退,试图离开这个屋子,“如果刚刚我说了错话,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指点你的生活。”
他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一步一步的离门越来越近,整个过程中方华始终一言不发,寂静的环境里只能听到几声不太平缓的喘息。
他似乎真的伤到了方华,一向温顺的他露出了獠牙和利爪。
水晶灯闪了闪,突然啪的一声关掉,似乎被什么东西炸裂一样,有玻璃的碎片掉在地上,响起清脆的响声。
方容咽了咽口水,冷汗不由自主的落下来。他已经摸到了门闸,打开就能出去。
微风从小开的窗户口吹来,吹动窗帘,带动窗帘下的珠子碰撞,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一曲不太工整的乐曲。
方容终于抵不住心中的恐惧,猛地将门打开,他背对着门,面对着方华,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道黑影蓦地扑了上来。
门砰的一声重新关上,方容只觉得身上一沉,人已经被压在门上,巨大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被迫接受异类的气息。
“放开我。”他忍不住挣扎起来,使力逃脱那种窘态,方华的力量实在太大,仅仅是握住就能感觉的到手腕处火辣辣的疼。
黑暗里方容发现了异样,方华似乎在看着他,那种被人盯着的强烈羞耻感让他不安,他猛地朝左边倒去,那边是鞋柜,俩人的身形撞倒鞋柜,摔在地上滚了两圈,方容在下,腰窝那里一阵阵发疼。
他忍着疼痛,刚想爬起来突然被人掐住脖子,方华骑在他身上,低头吻了上来,他粗鲁却暴烈,那一吻没有丝毫感觉。
屋内啪啪作响,触手可及的家具都被俩人撞倒。
方容被他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嘴不由自主的张开,给了方华可趁之机,将唇舌送了进去。
他根本无心接吻,伸了手去够周围尖锐的东西,这是他的家,家具放在哪个位置他比谁都熟,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在黑暗里摸到了一片硬片,好像是刚刚水晶灯掉下来的碎片。
方容握在手里,刚准备刺出去,突然失声惨叫起来,那碎片掉了下去,寻不到踪迹。
唇上猛地一疼,方华咬了他。
血腥味在两人唇间传递,那味道似乎刺激到了方华,他在黑暗里的眼睛蓦地红光一闪,就像野兽盯住猎物一样。
方容失去空气太久,胸膛一起一伏,渐渐跟不上他的呼吸,他手脚动作越来越缓,最终无力的垂下来。
方华似乎意识到不对,终于松开了掐住他的脖子,改为撕掉他的衣服,衬衫,裤子,内裤。
方容迷糊中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突然慌了起来。
“住手,你这个畜……牲!”他声音嘶哑,说话也不完整。
‘畜牲’这两个字似乎一下子激怒了方华一样,他张口就咬,脆弱的皮肤很快流下血迹,空气中传来阵阵的血腥味。
方华真的想杀了他!
方容感觉到了,所以挣扎的更加厉害,他被骑在下面,使力都不方便,偶尔抬头还能看到方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种冷冷的目光让他心中一颤。
“疯子!”
方华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动作,轻而易举的撕开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双腿,硬生生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他不懂情爱,也算不上温柔,只晓得胡乱的啃在他胸口,咬住上面的凸起。
“嘶!”他突然倒抽一口凉气。
方华猛地把他的两条腿压在胸口,这么猛烈的动作且没有准备,腿骨之间传来压迫性的响声,方容惨叫连连。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华趴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肚腹之间,慢慢往下,鼻息一阵阵的吹在他两股之间。
私密的地方被人无所顾忌的打量,方容终于怒了。
他拉动客厅里的桌子,上面的花瓶砰的一声掉了下来,因为地上有柔软的地毯并没有裂开。
里面的水淌了一地,花朵掉了出来,方容拿起那啤酒瓶大小的花瓶砰的一声砸下来,正中方华的脑袋。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四周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方华似乎终于冷静下来,略带慌张的看着他。
这么久了方容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将屋内的东西看个大概,自然也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滚!”他一脚踢去,方华不躲不闪,被他踢的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我叫你滚!”方容差点被人强上,心中激怒,随手捡了桌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砰!
那烟灰缸是实心玻璃做的,砸在身上生疼生疼,方华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完全不躲不闪,那烟灰缸砸在他胸膛上,能清晰的听见锁骨断裂的响声。
也许他诚恳的认错态度感动了方容,方容放缓了语气,“你走好不好,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他眼中不假思索的厌恶伤到了方华,方华想去扶起他的动作一顿,略带迷茫的看着他,在沉默了几秒钟后默默转过身,背影沧桑不符合他的年龄。
窗户开了一个小缝,不时有风吹来,方华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接受不了你看我的眼神。”
他声音里带着哽咽,似乎比方容还要难过,银白色的头发拉耷着,焉焉的没有生气,最终还是打开窗户跳了下去,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方容呆愣愣的看着,只觉得浑身发冷。
第19章 抓了
他刚刚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兽人本身就比其他人敏感,也比常人警惕。
尽管认识许久,但是每次听说方华又在外面作恶,杀人,他总是会忍不住觉得他不是人,只是一头野兽。
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永远带着防备,排斥,方华能感觉的到,再加上刚刚说出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把俩人分在两个极端,一个是人,一个是兽,两两结合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所以要算的话,方容自己也有错,但是这完全是本能,就像有人告诉你宠物变成了人,但是你看它的目光还是宠物,不会变的。
方容深吸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刚刚摔在地上,腰撞到鞋柜,刺疼刺疼,现在起来都有些费劲。
他扶着腰把小灯打开,一个屋里除了主灯,还有许多小灯,洗手间厨房卧室也都有自己独立的灯,所以水晶灯坏了,其他灯还有用。
尽管灯光不亮,但是也足够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况,和腰上的伤,他先是收拾了一下屋子,最后才给自己擦药。
索性不是很严重,就是处在腰后,擦药不是很方便,他要背对着镜子才行。
方容忍着疼痛上药,转身的时候突然一愣,也许是动作大了,突出锁骨的部位,显得更加深邃且脆弱,他忍不住摸摸那里,想象着烟灰缸砸上去的场景,仅仅是想一想都觉得疼。
“你在我身边,做一个旁观者,冷眼看我跌伤……”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方容收回思绪,按了接听键。
那头是孟修远,他似乎很兴奋,“方容,你还没来吗?”
“没有。”方容摇摇头,“我刚刚摔了一跤,去不了了。”
“这样啊!”孟修远有点遗憾,“难得的机会,好不容易才拿到了搜查令,我们准备进去了。”
“恩。”方容耐心的听着,“祝你们好运,我现在有点困,先睡了。”
“恩,这两天麻烦你了,你好好休息。”孟修远客套了一下就挂了电话。
也没有问方容怎么样?大概是目的达到了,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方容重新躺回床上,心里还是忍不住牵挂,方华到底有没有听他的话,会不会离开,北落海鲜城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被包围了吗?
也许就像孟修远说的一样,尽管北落海鲜城背景强大,实力惊人,但是他们还是拿到了逮捕方华的搜查令。
这个雄霸市里第一的海鲜城甚至能从兽人世界打捞海鲜,和军方直接合作,但是到底也容不下方华。
飞船市中心——
还是那间地下室,方华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不紧不慢的拿起水池里的碗筷清洗,他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锁骨的伤,一阵阵抽疼,不过已经习惯了的他并没有做什么措施,依旧我行我素的让它自己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皮肉伤容易长好,骨头却难愈合,他这伤没有经过治疗,最少十天半月好不了。
不过他并不在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似乎都习惯了。
他在地下室洗碗,外面渐渐有人逼近,那些人军纪严明,品德优良,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他们集体行动,从四面八方围来。
方华不为所动,继续在洗碗。
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贴进墙根,离他几米左右。
他依旧在洗碗。
军人一向身手敏捷,动若脱兔,他们要想抓一个人似乎再简单不过,不过方华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们都格外警惕。
那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外,只差一步就会破门而出。
方华甩干手上的水,在围裙上擦擦,像一个裹脚的老太太,动作缓慢且悠哉。
砰!
那门被人一脚踹开,无数身穿制服的人涌了进来,习惯性警惕的拿枪扫描四周。
很奇怪,屋内居然没有一个人。
“小心,它在上面。”
一只巨大的野兽从进来的那面墙上跳下来,和训练有素的军方厮杀。
因为那面墙在上方,一般人进来的第一瞬间肯定是先看前面,再看上面,所以他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方华。
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概是因为体型不小,体质又强,一般的刀枪不入,需要特殊的枪炮异能才行。
这段时间他也进化不少,普通的攻击对他已经无效,那烟灰缸也是恰好在他还是人身的时候砸到锁骨才会疼。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方华周身圈起一圈防护罩,呈现蜂窝状样,那是用异能堆积而成,可以有效的防御外来的枪炮。
那些人似乎不想和他硬拼,引着他到另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停车场,早已经被人清空,除了几辆车之外就只有被他追的几个人。
他们狼狈的逃跑,不时交换位子对付他。
方华眼尖,看到一架风车,那风车有半人多高,镶在墙上,在这个没有风的地下室古怪的转动着。
他忍不住好奇,放弃追杀的人,向着那架风车走去,风车是用四种鲜艳的颜色做成,转动的时候就像万花筒,迷惑人心。
样子有点像方容小时候用纸给他剪出来的,边缘呈现不规则状。
方华忍不住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触碰缓缓停下来的风车,那风车上隐藏了杀机,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沦陷,高达二千伏电流袭来,足以电死四头大象,却仅仅只能电晕他。
方华周身的毛发竖起,浑身在一瞬间发软脱力,最后砰的一声倒下。
他被抓了!
第20章 认了
方华倒在地上,身体本能的抽搐,庞大的身体缓缓变小,最后露出赤裸的状态。
他皮肤白皙稚嫩,躺在地上就像模特一样,修长无一丝瑕疵。
也许是瞧出了他没有威胁力,那几个人步步逼近,其中一个用手里的枪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