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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人亲自给慕容羽做了简单的超度,当然他的魂魄早就被震碎了,其实是不需要超度的,我这么做,只是出于对他的敬重罢了。
在做完超度后,夜魔缓缓的附上了慕容羽的魂海中,没过多久就清醒了过来。
待夜魔睁开眼来的瞬间,我和白朝阳相互笑了笑,因为这代表着,从此西川正式落入了江东之手,兵不血刃,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秦王!”夜魔从石头上跳下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身,转了一圈,喜悦无比。
“不曾想,我今日也能得到一具雄主之身。”夜魔惊喜道。
“夜将军,此后西川就交给你了,你若能安西川,便是我江东之福,我想秦王也会倍加欣慰。”白朝阳叮嘱道。
第七百五十四章兄弟相别
夜魔面色一凛,单膝跪了下来,恭敬道:“我定当为秦王固守西川,永世效忠江东秦王陛下,自此西川定以江东为尊,以秦王之令为效。”
“夜魔。你我虽然未曾结拜为兄弟,但一直是同居一体,更似亲兄弟。此番你前去西川便是一方封疆大吏,必然会有各种风险,还望你时刻坚持本心,时刻记住。你生是我秦无伤的兄弟,死是江东之魂。”我双目通红小心的叮嘱道。
我闯荡在外,每每有生死之时,多亏了夜魔不离不弃的帮助,如今他要远离我,去西川镇守一方,也是让我心痛如刀绞般难受。
夜魔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流下了两行热泪:“我自阴司夜叉城逃出来,一直蒙秦王护佑。这才有今日之果。只是心痛此后不能长伴秦王,同生赴死,还望我王珍重。臣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亦神魂与我王相连,但凡有王令,必奔走千里效命。”围央岛血。
“好兄弟,快起来,时间不早了,早到西川一日,我心里也安稳,去吧。”我扶起他,强忍住眼眶中的热泪,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王、军师珍重!”夜魔手一招。转身走到山下,领着上千的护卫,直往西川而去。
看着他渐渐消失在山间的身影,我眼中的几滴热泪再也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仰天长叹道:“兄弟如手足,别离亦是悲。想那昔日关云长与刘皇叔、张飞一别,定守荆州,兄弟三人自此生死相隔。直至二爷身首异处,皇叔再见兄弟,亦是阴阳两对眼。”
白朝阳亦是感叹道:“是啊,人最可悲的是身在江湖,却总有离开之时。也许有朝一日,功成名就,王兄与我还有众位将军,也会分离,每每想及便觉的悲叹不已。”
我点了根香烟,默默的望着夜魔消失的方向,沉思了良久,待香烟燃烧到了指头,这才弹飞道:“朝阳,既然身在玄门,那就让咱们轰轰烈烈的活下去,至少此生要无悔,枉为男儿。”
白朝阳也是马上打消那种悲呛的心情,伸出手与我重重的合握在一起道:“王兄说的没错,管他三七二十一,咱们兄弟定要一统阴阳,枉不负此生。”
夜魔一走,西川这个最大的麻烦就算完美的解决了,我与白朝阳领了黑豹、烈虎两队兵马,直往古木镇而去。
山间明月朗朗,溪水欢快的跳动着,发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拓跋冲迷茫的坐在溪水边,头发散乱的披在面门,就着溪水用力的嚼着牛肉。
如今他的几万大军被我封锁在天机山至幽城以北,进退不得,粮草也早已经快要耗干。
拓跋冲原本还想回到古木镇,号令三军做最后的一搏,哪料到守镇的将军,根本就不再买他这个大王的面子,不仅仅不迎他入镇,反而在山间派出士兵四处搜索他,想要抓捕他向江东受降。
漠北蛮兵也是被张十一、白起等人打怕了,没有粮草,他们每天都只能吃着山里的果蔬,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是以士兵们都是怨气极深,纷纷把这股怨气洒在了拓跋冲身上,恨不得要扒她的皮,抽他的筋。
拓跋冲现在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完全不知道到底该要怎么办了。
“将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就剩下这三十多个弟兄了,咱们总不能每天都在这山间吃露水吧。”拓跋冲身边的副将小心的提示道。
拓跋冲眉头一沉,极为不悦道:“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要背叛我。”
“属下不敢,你看咱们下山的时候还有两百多人,现在他们都背你们而去了,咱们耗着也不是办法,将军是战是降,还请你明示,大不了我等兄弟随你战死,也绝不会眨一下眉头。”副将道。
拓跋冲也是为难,他当然不想死,好不容易蒙我放一条生路逃了出来,他那口一心寻死的豪气早已下去了,看着手下这三十几个忠心耿耿的弟兄,他欣慰之余,也是愧疚不已。
“弟兄们,你们只有跟着我才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须记清楚了,是秦无伤放咱们出来的,所以你们跟着我,我拓跋冲就能保你们活命。”拓跋冲站起身,用漠北话铿锵有力的拍了拍胸口道。
拓跋冲能一统漠北并非浪得虚名,他很清楚我并不想杀他,所以不会对他下手。相反那些背叛他的士兵,无论是被张十一抓到,还是被古木镇上的蛮兵抓住,到头来都是难逃一死,只有跟着他,才会死里逃生。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林子中就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林子中突然亮起无数的火把,士兵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正是虎豹二大凶族。
经过这些日子的厮杀,蛮兵们堆虎豹二族已经视作妖魔,因为他们太恐怖了,此刻被围几十人更是吓的不轻,但他们倒也没有投降,而是围在了拓跋冲身边,保护他们的大王。
“拓跋大王,你藏太深了,害我一顿好找。”我与白朝阳自马上跳了下来,往拓跋冲走去。
漠北的士兵浑身都在发抖,生怕我突然对他们的大王下手,拓跋冲倒是看的很明白,他很清楚我要杀他就不会在山上放水,更不会亲自到这来了。
拓跋冲打了个手势,让手下的士兵尽皆让开,他整理了一下盔甲与头发,傲然走了出来:“秦无伤,本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笑了笑:“不,我到这来,是想请拓跋兄与我一同共襄大业的,而不是来向你炫耀我的武力。”
“别妄想了,我乃大漠之主,怎么会甘心为你所用。”拓跋冲眉头紧锁,一副被侵犯了自尊的样子,很是不悦。
我从怀中摸出那张五位元老联名亲笔署名的诛杀令,扔给了拓跋冲:“好好看看吧。”
拓跋冲打开一看,顿时面如土色,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大漠王城内部已经崩裂,难怪古木的士兵四下通缉他,这些该死的老家伙,已经卖了他。
“就在长平山上的时候,北漠王室便派了密使向我请降,我现在就算放你回到漠北,你也是个死。”我冷笑道。
说到这,我走到他的身边,低头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大漠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你回不去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允许你自杀,风风光光的安葬你。另一个选择就是,你我联手共战阴司,如何?”
说完,我把慕容羽已经死了,西川归降于我,梅先生被我杀掉的消息告诉了他,拓跋冲一听,整个天下的大势都在了我这一边,顿时手中的短斧无力的落在了地上。
我并没有逼他立即做选择,拓跋冲眼神茫然的望着苍天,眼中滑落出两滴清泪,他知道自己的王图霸业,到了此刻算是彻底的灭亡了。
漠北回不去了,整个玄门已经都落入了我的手中,我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已经无力再撼动我。
自漠北兴兵以来,他一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不曾想今日竟然栽在了我的手上,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云烟,众叛亲离,有家难回。
我与白朝阳走到了溪水边,等待拓跋冲做最后的决定,白朝阳没有问我为什么要留下拓跋冲,因为我与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拓跋冲不是慕容羽,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自然不能同一而论。
第七百五十五章封王拜将
慕容羽在西川有着极为深厚的基础,掌军极为厉害,文臣武将都以他为尊,上下一心,他若活着,迟早会兴兵犯我。慕容羽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他与我在这乱世,只能是活一个。
而拓跋冲不同了,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但却有着极为重要的价值。首先他毕竟是漠北之王,虽然古木镇守将容不下他。但在这北玄门内,依然有很多他的铁杆心腹,以他为尊。漠北人骨子里有骁勇、死战之气,我若一味的攻打,必定会激发他们的血性,到时候谁也捞不着好。而拓跋冲出面就好说了,这些已经快要崩溃的漠北之兵,必然会随着他们的王者尽皆归附于我。
其次,拓跋冲是个人才。虽然没有做天下之主的命,但却是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的人,他若肯为我所用,镇守一方是绰绰有余。
最重要的是,我需要漠北的雄兵,通过与他们的交手,我发现他们的战斗力总体还是在江东军之上的,尤其是骑兵,单兵作战能力,草原上的民族,他们有着天生的优势,这是江东军无法比拟的。
白朝阳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我不杀拓跋冲。他没有任何意见,相反对我更为敬佩了。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凡事只要自己一人修为解决事情的“独行侠”了,我正在向一位真正的王者转变,这是他乐意看到的。
拓跋冲缓缓的拾起地上的短斧,想要往脖子上划去,“大王!不可啊。”他身边的士兵尽皆跪了下来。痛哭哀求。
“大王,你若是走了,我等也必将追随你而去。“副将是一个瓢头络腮壮汉。此人倒是忠心耿耿,当即举起马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列位兄弟,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已经兵败,孑然一身,热血雄风已经冷却,作为漠北上的雄鹰,我活着已经再没有意义。”拓跋冲痛苦的摇了摇头。
“拓跋兄错了,你我只是玄门之争,在整个阴阳两界,玄门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正的战斗,其实在阴司。我知道你们漠北不入阴司,所以你们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我可以告诉你,玄门之争只是阴司之战很小的一部分,在那里有比这更残酷百倍的战争。像拓跋兄与众位将军,你们的满腔热血,应该洒在阴司冰冷的土地上。你们的目标不是打败我秦无伤,不是与我为敌,你们真正的对手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阴神,那些主宰着我们凡人命运的家伙。”我指着苍天,傲然冷声大喝道。
我的声音飘荡在树林之间,飘出去很远,林子间虽然冰冷,但我的豪言壮语却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每一位漠北壮士的心。
阴司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如果能进入阴司一战,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具有巨大诱惑力的,漠北雄鹰那天生好战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每个人像是找到了生命存在的真谛,是啊,我秦无伤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凡人,若是能征服那一片只属于神的高高在上的地方,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
拓跋冲的眼中开始有了光亮,显然他被我说的话触动了心灵,他们是天生的战斗民族,不战宁可死。但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能就这么放弃吗?
不能,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血洒在应该挥洒的地方,他可以死在敌人的屠刀下,但绝不能窝囊的死在自己的刀锋之上。
“拓跋兄,你是兵败了,但这不代表我秦无伤就比你厉害,就能藐视大漠十万雄鹰。相反我对你们怀有崇高的敬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