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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最是帝王家,我未来的孩子无非就是白灵、小栀、紫衣三人所生,难不成这些孩子真能打起来。
天机难测,我原本的打算是,一旦统一天下即刻归隐,远离朝堂,躬耕、渔猎,保全家人,则是足矣,难不成连这个愿望也实现不了?
“难啊,凡事有个长幼、强弱之分,龙子龙孙也不例外,三子一女,必有一逆龙,到时候有很多事情是你无法预料,也改变不了的,命数已经注定,此本是天机,你也是知晓天意之人,只须诚心顺其自然吧。”韩文正看着我,叹了口气。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同情与悲叹,想来他已经通过我的手心子嗣命轮看到了更残酷的事情,也许连我自己都难以在子嗣的争斗善终,但无论如何,这场血光之灾终归是难免的。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待回过神来,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我仿佛想到了当初我提着慕容北的头颅,扔在慕容羽面前,他那平静、冷漠的眼神。
慕容北虽是我杀的,但实际上,就算我不动手,慕容羽迟早也会弑父。
权利之争就是这么的残酷,我仿佛看到了我……
“吁,不会的,白灵、紫衣、小栀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她们的孩子定然也不会作此忤逆之举。”我暗自在心中告诉自己。
“多谢君上指点!”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拜谢道。
“话也说的差不多了,秦无伤,你起来,咱们两走上一招。”韩文正陡然间杀机四起。
“一招之内见真章,我必定会取你性命,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我这一剑。”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一战是在所难免,像他这样的高手,一招之下分生死,是很平常的事情。
“君上,你不是决定归隐了吗?为何还要再多此一举?”司马放不解的问道。
韩文正冷哼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决的。”
“好,我必定全力以赴,与前辈过这一招。”我在桌上用力拍了一掌,同时借力飞身急退到两丈开外,身子在半空中猛然掐诀发力,元气瞬间催发到了极致。
由于我第二丹田元气催发到了极致,月华将我周身笼罩在内,连天上的明月都被吸引了过来,形成一道光柱,牢牢的将我护在其中,我仿若天神下凡一般,全身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将河面都照的洞若白昼。
“好,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修为,不比当初的秦剑弱,后生可畏。”韩文正背着手,傲然道。他那把翡翠玉剑,依然在腰间,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杀气,那玉剑竟然嗡嗡作响,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玄字剑诀!”我快速掐诀,一把银色的法剑将我笼罩在其中,我人剑合一,以迅雷之势,往韩文正冲撞而去。
在我全力而为的一剑下,我整个人就像是化作了一把银色的巨剑,整个空间似乎被被撕裂了一般,摩擦出绚丽的火花。
韩文正依然没有动,脸上的神情像山岳般从容,就在我的法剑刺向他眉心的一瞬间,他出剑了。
剑势的轨道我看的清清楚楚,很平凡的一剑,就像一道绿色的光线,在我眼前闪了一下。围欢丰弟。
那道绿色的光亮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凡无奇,但它却又像是无孔不入,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穿透了我的法剑,轻飘飘的刺了过来。
但我却避无可避,目光尽数被那道亮光所吸引,待我回过神来,我只觉得胸口一凉,玉剑已经穿胸而过,而我的法剑余威也沿着韩文正的脸庞擦了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剑痕。
一切都结束了,韩文正微笑看着我,他的剑穿透了我的胸口,那种温凉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不过他的剑尖却没有丝毫的元气,因为我的五脏六腑依然是完好无损的。
他淡然的将玉剑拔了出来,手腕一动,吭的一声,玉剑已经回鞘。
“这把剑自从我得到它以来,就再没有出过鞘,今日饮了你的血,也算是有缘,我今日就把他送给你了。”韩文正淡然笑道,从怀中摸出手帕,擦掉脸上的血水,同时摘下腰间悬挂的玉剑递给了我。
“多谢君上手下留情。”玉剑离开我胸口的那一刹那,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足见此剑神妙。我当下连忙接过了玉剑,收入了乾坤袋中
韩文正确实是刻意的手下留情,因为他的剑在我的胸口偏离了一毫,薄如蝉翼的玉剑是贴着我的心脏而过的,而且上面没有附着任何元气。
试想他要是杀我,这一剑只怕是已经要了我的命。
“你已经很不错了,能够刺伤我。我与你一战,是想告诉你,即便是我不隐退,今日这江上一战,死的人也是你。至于我脸上挨了这一剑,就算应了我泄露了天机的报应。”
第七百一十四章杨家岭上
他将古琴收起,悬在背上,与我、司马放拱了拱手,身形一闪,在江上连踏着浪花,轻飘飘的就飞身上了岸。
“秦王。你没事吧?”司马放连忙过来扶住我,关切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此人的剑术极高,难怪有与七叔叫板的实力,万幸这次他幡然醒悟。决定隐入山林,否则还真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我摁了摁胸口的剑创,已然没有一丝的疼痛,能杀人不算什么,但用剑如此之准,还能立马恢复,上君也算是第一人了。
他与我比试这一招,也是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我的修为并没有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他刺了我一剑,也是在宣告他的自尊。
他不是因为怕我,而决心退隐,而是已经对争霸失去了兴趣。
“好了,秦王,咱们也该到了分别的时候了。”司马放此刻也是浑身被冷汗湿透,如果刚刚韩文正决定与我死战到底,此时不仅仅是我,他恐怕也成为了江中的一缕亡魂了。
“司马兄,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王城恐怕此时已经落入旁人之手。”我倒上酒,把酒碗递给了司马放。
司马放接过酒,神色淡然道:“这也算是我报答了你昔日的恩德吧。毕竟你对我和蓝雪是有大恩的,当初若不是因为龙气让我失去了理智,也许你我这时候还是好兄弟。”
我点了点头,“是啊,这样。你跟我回王城吧,以你的才智,定然可以大展宏图之志。”
司马放摇头苦笑道:“不了,我对功名利禄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只想回到鸿族教化族人,虚心传教,做一只闲云野鹤。已是足矣。打天下,那是你和白朝阳的事情。”
我见他决心已定,也不好再劝,只能是叹息道:“未能与你联手共图大业,实乃我毕生之憾,司马兄多加保重。”
待船缓缓漂浮到了岸边,司马放这才拱手向我告辞,孤傲的身形消失于黑暗之中。
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司马放、韩文正能够明悟这一点,是幸运的。而我呢,却还得肩负着如山岳一般沉重的使命,用毕生的心血为它奋斗,直到失去最后一丝气力。
我到了岸边没多久,武阳龙的士兵就全副武装的围了过来。
武阳龙不傻,他前面是怕韩文正以总会长的身份,召唤士兵们政变,可是等船离开没多久,他就意识到,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若不杀掉徐老板,以徐老板的性格必然会再卷土重来,迟早有一天会干掉他。
而且,杀了徐老板,他这个土皇帝才算是真正的高枕无忧了。所以,在想清楚这一点后,他就让亲信,沿江追杀了过来。
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任由兵士把我包围了起来,我本来就要去找武阳龙,这下倒省了功夫。
兵士们把我绑了,径直往杨家岭上走去。围欢丰号。
杨家岭原本是一片荒僻的水域山头,但如今这里规模宏伟,已然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与西川的石子镇相比,也是丝毫不逊色。
跟以前的鬼市略有不同的是,鬼市完全公开化了,全都以租赁沿街的商铺作为买卖之所。
宽阔的街道,两边除了来自各地方、各种族的商贩,还建有酒楼、客栈,来往的客商在街上自由的挑选着货物,闲暇之余也可以去酒楼、花楼消遣娱乐。
大街上的兵士,井然有序的在巡逻,原本的乱世,在这里倒是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感觉。
“武会长,所有的船都被击成了,霍山等人的尸体已经打捞了上来,在岸上抓住了一个活口。”守将走进武阳龙的大厅,汇报道。
武阳龙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两颗乾坤石,“嗯,把他带上来。”
听完汇报,他知道在那些被淹死的人中,并没有徐老板,这让他心中有些不安,正好问问这个活口。
“走,快点!”士兵们推搡着我走入了大殿。
“回禀会长,人已带到。”士兵说完,在我膝弯踢了一脚,“跪下!”
然而他发现自己就像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上,脚趾头都差点给折了,我冷笑道:“只怕你还没这个资格。”
武阳龙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起初细眼一看,没认出来,因为我中期曾用过曹三的脸,他已经很久没见到我的真身了。
待再多看两眼,见我神态傲然,正冷笑盯着他,吓的魂魄都差点给飞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武阳龙大惊出声,连忙快步走了下来。
“哎哟!”
武阳龙发出一声惶恐的大叫,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了下来,大叫道:“秦王驾到,属下不知,实在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阳龙,你我不是外人,起来吧。”我笑道。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连江东的秦王也敢绑!”武阳龙冲那些目瞪口呆的手下大骂了一通,亲手给我松绑了。
底下的士兵也是吓的魂飞魄散,要知道眼下整个江东、江南可都是我的地盘,他们之所以能在杨家岭上吃香的、喝辣的,也全都是我的面子,真要得罪了我,大军一来,他这点人,还是不够玩的。
“属下有眼不识真龙,还请秦王恕罪。”众人齐声道。
我笑了笑,挥手道:“不知者不怪,你们都下去吧。”
“多谢秦王!”众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武阳龙亲自将我引了上座,自己在下首以臣子位相陪,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原本徐老板与我江东必将大战时,他也不参合,两不相帮。
因为无论谁赢了,他都能做这杨家岭的会长,当他的土皇帝。不过,按照他的预想,双方至少也得拼个五五开,无论谁赢都得元气大伤,到时候就得更加倚重他了。
结果让他意外的是,我几乎是兵不血刃的就将叛乱给平定了,对于武阳龙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代表着失去了徐老板,他在中间就没有那种左右逢源的筹码了。
所以,当他决定将徐老板赶尽杀绝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向我投诚。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与我算是很好的盟友,此前他是我的心腹,后来虽然分道扬镳,但彼此之间的情义却依然还在,杨家岭能有今日,也是我在暗中扶植。
“秦王,你怎么会上这杨家岭上来?”武阳龙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要夺他的这点产业,那是轻而易举。
“怎么你不希望我来看看吗?嗯,装饰的倒也挺气派。阳龙啊,你最近发福了,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看来日子是过的不错啊。”我站起身绕着大厅走了一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武阳龙吓的面如土色,连忙道:“这都是拜秦王所赐,若没有你的关照,阳龙又岂能有今日?”
“你派士兵沿江而下,是想追击徐老板吧。”我坐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问道。
武阳龙知道跟我说虚话、谎话无疑是自取其辱,当即实话实说,“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