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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华与蔡楚人两人互相望了一眼,旋即笑问道:“张老板能跟凤总管这样的护法大神都认识,想必在阴司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正好我这里有位贵客,也是来自阴司。不知道张老板是否认识。”
我一听顿时懵了,意识到要穿帮了,我有钱是不假,临行前,白朝阳给了我大把的钱票,但至于地产那就全都是吹牛皮了,天知道这时候还有阴司的人在蔡家。
我这时候当然不能怂,若是真被拆穿了,钱票不管事,大不了杀出去,拼他一把。
“张某在阴司却也有些人脉,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能成为蔡大人的贵宾。”我神色淡然。满脸傲气道。
说话间,一个手持折扇的阴鬼公子从偏门走了出来。但见此人穿着华丽。神态傲然,蔡华二人连忙起身向他行礼。
我暗叫天助我也,这人正是我的好友,纨绔大少谢宏志。
谢宏志走了出来,折扇贴在胸口,轻轻抬手示意二人不必多礼。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两眼,颇有冷笑不屑之意,显然他没有认出我来。
谢宏志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为人活络,阴阳两界都很吃的开,有一张好嘴,见识极广。但凡阴司有头有脸的人,没有他不认识的,真正的张望乃是江北的一个米商而已,连阴司都没去过,更别提认识谢宏志了。
“我给二位引荐一下,这位是来自江北的米商张望。”
“这位是阴司摄政王白无常大人的公子……”
“不用了,我与谢公子乃是老交情了,公子百花门一别,可好?”我见谢宏志对我神态极为不屑,他可是真正的公子,极是瞧不起人,我若再不点点他,只怕少不了挨他几句讽刺。是以,我连忙出声打断了蔡华的引荐。围鸟纵圾。
谢宏志一听我提到百花门,顿时愣了愣,又见我神情倨傲,背着手丝毫不惧他,顿时有些疑惑。
我与他已有至少半年未见,我此刻又是张望略胖的市侩样子,他一时认不出极为正常。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短短数月,莫不是连老朋友也不识得了?”我再次提醒了他一句,怕他说漏了嘴。
谢宏志认识的人太多了,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却不敢确认,因为我与他分离之时,是在阴山之前,后来我在阴山一路走来九死一生,无论是修为还是气势都有很大的变化,他不敢确定也是人之常情。
“哎呀,这不是张兄,阴司鼎鼎大名的张老板吗?宏志倒是一时闪了眼,还望张兄海涵。”谢宏志也不管这么多了,先给我一个面子再说,折扇指着我,佯作激动的大笑道。
他拉着我的手,笑道:“家主,不是本公子说你们了,张老板虽然是个米商,但在阴司也是有些产业的富商。”
蔡华与蔡楚人互相望了一眼,欣喜之情不言而喻,知道这回是捞着个真能宰的了,又见我出手阔绰,更是把我当成了财神爷。
当下,连忙让人摆酒上肉,众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通。
酒过三巡,蔡楚人开口了:“张老板,既然你与谢公子也是好友,咱们就是自己人,军需处我明日便托人给你拿下来,张老板能以蔡家之名,前往各地收米粮,收购的米粮怎么卖,卖多高的价,你随意定价。但咱们须说好了,你只许跟我们合作,抽四成的利,还望张老板自今日起,少与蔡东升、张家来往才是。”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道:“看来这水神城还是家主与蔡将军说话管事,既然如此,有公子作保,那就这么定了。来,我为此前不识二位真神,向两位陪个罪。”
蔡华二人自然是谦虚客气了一番,谢宏志急于确定我的身份,催促道:“蔡家主,我与刘老板很久未曾谋面,想要单独叙叙,就不陪你们。”
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二人连忙起身相送。
我与谢宏志回到了小七的住宅,一见面谢宏志拉着我的手,诧异问道:“是秦王吗?”
我卸掉脸上的妆,献出了本来相貌,舒了口气道:“还好今日来的是你,不然我就穿帮了,你怎么会到这来的。”
我大喜拉着他坐下,许久不见,两人都是相逢恨晚。
原来谢宏志奉我的命令到了阴司,借着铜盆秘密与楚江王联系上了,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吹嘘了起来,说自己舌如莲花,把那楚江王老儿骗的一塌糊涂。
同时,他也给我说了地府的情况,地府却有九大地盘,但自从张王不在了,地府九大阎罗王乱成了一团,彼此攻坚讨伐,如今打的只剩下了四大势力,其余五大阎罗的地盘尽皆被瓜分。
楚江王得益于上次征兵,又是与阴司唯一能联系的地府阎罗,自然是得到了不少实处。但真正获利最大,地盘扩张最大的便是第十殿阎罗,转轮王。
他一说地府之事,我也是听的热血沸腾,那是一个与阴阳两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更残酷,更贫瘠,更崇尚武力。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蔡家是来敲诈钱财的。”谢宏志向我眨了眨眼道。
说到这,我倒是反而有些尴尬,我秘密让谢宏志与尸魔、楚江王联系,正是为了日后到了阴司,联合地府夹攻邪王。
但我给谢宏志开的是空头支票,没有给他任何的钱,他倒是也真心把我当朋友、主公,决心一条路走到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发现自己的“才华”得到了施展,原来每日混吃混喝、玩女人也甚是无趣,现在他可是阴司唯一一个与楚江王联系的使者,每每想到这点,他就觉的自己比邪王、赵王牛逼百倍。
我这大半年东奔西走,他也联系不上我,原来那楚江王老贼乃是贪婪无度之徒,地盘扩张了,他便找各种借口向我要钱。
因为谢宏志代表的是我,尸魔蒙我不杀之恩,自然是在楚江王面前说了我不少好话,谢宏志这才能与楚江王打成一片,还在地府楚江王殿挂了个职务。
谢宏志本来花钱就大手大脚,除了要时不时被楚江王敲诈一笔,他本身也爱玩,一时间这钱就周转不上来了。
他先是利用他老爹白无常的身法,在阴司套钱,后来实在没辙了,也找不到我,正好蔡楚人有个死去的祖宗在阴司当差,说是蔡家家主等人想在阴司谋退路,他便让白无常打开了临时鬼门,到蔡家敲诈来了。
我问他:“蔡家给了他多少钱。”
谢宏志伸出了一根指头,我问:“一百万两?”
谢宏志白了我一眼,“秦王,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一百万两,还不够我在地府跟楚江王吃顿饭的呢,本公子亲自出马,他不拿个一千万两,好意思吗?”
我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可够狠的。”
第六百七十五章月华冰劲
一千万两绝对是大手笔,就算是陆家想要随随便便拿一千万两都是极为困难的,天下间最有钱的两家,我和燕家,虽然能拿出来,但也得肉疼很久。三思而后行。
我之所以在蔡家四处撒钱,并不是我大方,而是撒再多,回头还能收回来。蔡家动辄上千万两的给,还真是有钱,难怪这群家伙没完没了的搜刮、贪婪。
“他们给吗?”我问。
谢宏志道:“当然。现在这形势,谁不想去阴司谋条后路,阴司很快就要统一了,到时候鬼门重新开放,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往阴司挤呢。”围帅杂技。
“钱呢?”我伸手问道。
谢宏志见我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他,两眼一睁,“不会吧?”
我点了一下头,他无奈的把钱票与签好的地契合同都拿了出来。我看了一下,那些地契多半是向家的或者以前张王旧部的,便问他怎么回事。
谢宏志耸了耸肩:“这还用问吗?张王一系已经玩完了,他们的地产自然是要瓜分的,这些都是邪王赏赐给我父尊的。反正你迟早会打到阴司,我就让他都变卖了,以免到时候造成误会。”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地契你拿着,钱我拿一半。”
谢宏志大叫道:“有没有搞错,你拿五百万两,我到了地府还怎么玩的转。”
我没好气道:“这钱要落在你手上,全得给败了,五百万两还不够你去挥霍的?眼下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五百万两充公了。”
我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别说是一千万两,就是金山银山也能让他给败光了,所以,我拦腰砍一半。他也只能干瞪眼。
“对了,你得带我去见下小七姑娘,我想这个难不倒你吧。”我笑道。
谢宏志叹了口气,满脸郁闷道:“认识你,本公子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走吧。”
“将来,你风风光光在王城听差。成为一方诸侯,人人敬仰的谢大少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谢宏志自然不是真跟我计较,相反这是他与我打交道的一种方式,亦臣亦有,既不损他公子的面子,又能变向的帮我办事。
回到蔡楚人的家里,我无意听到蔡华竟然私下叫蔡楚人干爹,恶心的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人为了利益,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蔡华身为家主,父亲又是独掌大权的大长老,他还认一个下臣为干爹,足见此人浑身狗气,根本不配为家主。
谢宏志本就是花花公子,他提出要见蔡小七一面,也是在情理之中。
“谢公子,你若是早上个几天来,这蔡小七就是许你也不妨,只是现在嘛……”蔡华有些为难。
还没等他拒绝,一旁的蔡楚人连忙用眼神制止了蔡华,开口了,“谢公子既然要见,一切请便就是,来人啦,带谢公子与刘老板去幽云别院。”
立时有守卫上前引路,领着我们往幽云别院而去。
幽云别院,从名字即可听出不一般,果然,这处别院建立在神府的一处山凹中,四周都被黑压压的槐树所阻挡,旁人根本难以发现。
幽云在山凹中,又不见天日,里面极其的森冷,阴气积郁,随时可见鬼火闪烁,显然是在这别院中有不少冤死之人的游魂尚未散去。
幽云别院说白了,就是蔡家历代家主的冷宫,但凡妻妾有过错的,都会打入到此间面壁思过,饱受凄寒之苦。
别院的外面有精悍的守卫,引领之人打了声招呼,便让我二人进去了。
里面只是点着凤烛,贴着喜字,或许是因为藏于山凹之中,这里的阴气极是积郁,蜡烛的光线显得昏黄不堪,昏昏沉沉。
我心中莫名一痛,小七就是被关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至少长达半年了,这里不见天日,没有阳光,我都无法想象,她每日是如何在这种昏沉之中度过去的。
蔡小七的住处门窗上都贴着各种封印的符条,门上更是一把几百斤重的大锁给悬着着,门口站着几个精壮的力士,时刻严阵以待守卫着。
“开门!”谢宏志傲然道。
守卫刚要开门,旁边一间小屋内,传来一声冷傲之声:“谁敢开门啊,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我拓跋大王的未婚妻吗?”
说话间,拓跋狂手中提着酒壶,气冲冲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说这伙人不住在行管,原来是跑到这来了,看来他们还真是够忠心的,居然守在这。
“你是什么人,敢冲撞本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谢宏志平时嚣张惯了,一见对方一副北漠蛮子的打扮,登时冷笑道。
他自然是不惧拓跋狂的,有我在就算拓跋冲在这,也照打不误。
蔡华刚刚有所顾忌,想必就是知道拓跋狂在这“蹲点”,而蔡楚人却让我们进来了,看来老家伙也想看看,我俩能否镇的住这些北漠蛮子。
若是能镇住,他甚至有可能将蔡小七改嫁也说不好。若镇不住,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