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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人肯定有问题,因为在这大厅内,只有我和他没有被慕容雄委以重任,要么他很不得势,要么就是他是慕容雄的心腹。
后者的可能性极大,这样的人,一个所有人都容易忽略的空气,往往才是最致命的,以至于别人都难以想象,会去关注他。
难道慕容雄把狼符交给了此人?
我没敢多想,举起酒杯装作俗气,与众将领互相吹捧了一番。
席间,我几次向淳猛敬酒,都吃了闭门羹,看来这莽夫还真是被我在石子镇那几箭射恼了。
因为是机密大会,慕容雄并没有让众人,尤其是淳猛在雄府逗留太久,待战略部署完毕,即散会离场。
淳猛是从后门走的,眼看着他就要坐马车而去,我连忙上前,喊住了他。
淳猛一见是我,有些不耐烦道:“秦无伤,你死缠着老子作甚。”
我四下看了一眼,凑到近前,谨慎道:“淳将军,我虽然杀了慕容战,跟将军有些误会,眼下咱们都是自家人,将军何必耿耿于怀呢?”
淳猛冷笑道:“你小子把龙涎坑囤积的香火都抢走了,断了老子的财路,白白丢掉了石子镇这块肥肉,要不然老子跑到云都城来参合这些鸟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淳猛是恼火抢走了香火,不过想来也是,龙涎坑堆积的香火被我和谢宏志各自瓜分了干净,换作钱粮,那可是个天文数字。
慕容战一死,淳猛日夜兼程渡江而下,打着给慕容战报仇的幌子,实则是想趁其他人不备,先下手为强,抢夺先机,但是没想到被我把龙涎坑抢了个精光,他白跑了一趟,还被我射死了一个军师,难怪恨我恨的牙根都痒痒。
“哦,原来淳将军是为了这事,不错,秦某确实让将军错失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可是比起入主西川来,将军觉的如何?”我语气一沉,看着淳猛的双目,一字一句道。
淳猛大惊,连忙四下看了一眼,“你什么意思?被雄长老知道了,这可是杀头的大事啊。”
不过从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来看,淳猛已经动心了,像他这种奸诈之徒,无利而不往,若能得家主之位,自然是不胜欢喜。
“秦某愿为将军分析大计,还请将军移步醉乡楼。”我小声道。
“将军,上车吧。”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淳猛看了我一眼,眼中阴晴不定的闪烁着,在原地思量了片刻,他最终还是走上了我的马车。
我连忙招呼道:“庞义,去城外醉乡楼。”
醉乡楼在云都府外城的一处荒野中,四周皆是莽莽密林,林中的路交错纵横,若非我成为了慕容雄的心腹,绝不会相信在这种荒僻的林子中会有如此玄机。
庞义现在虽为是我的侍卫,实则他以前是慕容雄的侍卫,派来府邸,本是用来监视我的行踪的,但慕容雄毫无情意的让他试药,让庞义彻底的倒向了我。
明着依然是慕容雄留在我身边的探子,实则心却是向着我的。
淳猛看起来有些紧张,坐在马车上气呼呼的解开上衣的领口,显然他对于我的提议已经动心了,但又缺乏自信,是以内心如火如焚。
马车一路驶向醉乡楼,我装作观窗外风景,不断用手指弹出血气在沿路的途中的树上设下我与文凯约定好的记号。
以陆尘风多疑的性格,他必然会派文凯领人来探查虚实,外城本就是他的势力,布下天罗地网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马车穿过重重暗路的密林,到了醉乡楼前,醉乡楼建在背山处的一个山凹里,规模并不大,但里面都是绝色美女,莺莺燕燕的歌姬也是极善妖娆、乐唱。
这是专供慕容雄的上宾以及手下的心腹将军玩乐的地方,由于其隐蔽性极强,外围没有设任何的护卫。
淳猛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径直往里走去,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今日厅中的将领,见了我们纷纷打招呼。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密会时,那沉默寡言的家伙也在醉乡楼。
他依然在独自喝着闷酒,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冷冰冰的让人生畏。
“淳将军不是与秦王向来不合吗?这会儿咋一起到醉乡楼来了。”就在我与淳猛准备上楼的时候,那人突然开口说道,语气如寒冰一般,没有丝毫的感情。
“萧以醉,本将军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淳猛脾气粗暴,当即不爽的大喝道。
“淳将军,莫怪萧某没提醒你,跟秦王走的太近了,小心你性命不保。”萧以醉冷冷道。
“萧将军此话是何意,还请明示,难不成我秦无伤还会吃人不成?”我蓦然问道。
那人却也不再说话,只是冷笑。
淳猛冷哼了一声:“狗东西,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当先往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舞姬迎了上来,淳猛心情不太好,当即将他们给驱散了,走进了自己的上宾单房。
第二百一十章计杀淳猛
像淳猛这种重量级别的将军,在醉乡楼都有专门的单房,以作歇息、密会。
我随淳猛走进密室,淳猛关上门,倒上酒先灌了两杯。“老子早看着孙子不顺眼了,总有一天,我要拔了他那张臭脸。”
我忙借机问淳猛,那家伙是什么来头。
淳猛没好气的告诉我,萧以醉原本是一个从外逃难的玄门侠客,被仇家追杀逃入了西川,幸得慕容雄的收留,此后一直跟随者他。
此人虽然对慕容雄忠心耿耿,但却人缘极差,极为好酒,慕容雄见他心无大志。就让他当了禁军的教头,专门负责训练禁军。
“马拉个巴子的,一个臭禁军教头,居然敢跟老子叫板,迟早要他好看。”淳猛依然心中愤愤不平。
我暗自冷笑,淳猛这人心眼实在太小了,区区一句话,至于气成这样吗?不过萧以醉也是真够厉害的,他怎么就知道我是为杀淳猛而来。
这人若真是慕容雄的密使,掌握狼符的人,那绝对是我的劲敌。
淳猛喝了几杯,气稍微顺点了。有些不耐烦的问我,“秦无伤,你喊我到醉乡楼来,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我凛然一笑,心中快速的思考着怎么拖延时间。
我这边拖的越久,陆尘风的杀手才能准备的更充分,如此一来,淳猛必死。
“淳将军,你可知眼下,你已经是最具实力成为慕容家家主的人?若将军有此心,秦无伤有谋略献上。若将军无此大志,秦某这就告辞。”我神色肃穆道。
淳猛眼中寒芒一闪,边倒酒边倒:“你且说来听听,若是有理,本将军自会衡量,若是满口胡言,本将军保证你没法活着再回雄府。”
我心中暗笑,好你个莽夫,死到临头尚不自知。
我站起身冷声把目前淳猛的情况分析道来:“将来乃是慕容府的女婿,手握重兵,于陆尘风、慕容雄两处左右逢源。一旦慕容雄与云都府拼个你死我活,将军不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吗?”
“你太看得起本将军了,慕容羽、魏嘉君、陆尘风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家主之位。就算火并,到最后也轮不到我。”淳猛冷哼了一声。
看来这家伙还有自知自明,我当即笑道:“将军错了。城外势力根本不足为虑,谁能坐上家主之位才是最重要的,但在内城,你认为谁最有实力?”
淳猛一拍桌子,“你不是废话吗?当然是雄长老。”
我冷笑道:“将军迂腐,内城的禁军,慕容雄手中不过两千多人,慕容羽的狼兵不到一千,整个内城的防卫才三千不到,若是将军能得到罗刹鬼骑兵,不就成为最有实力的吗,到时候还怕家主之位落入旁人之手吗?”
淳猛一想,“你小子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只是罗刹鬼兵也在那老贼手中,我又如何能掌控。”
“这个将军就不用操心了,我肯定会盗的狼符赠予将军。”我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淳猛大喜之余又狐疑道:“你为何要帮我?”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是想要他的命,当下笑道:“将军乃是爱慕名利之人,只要许以重利,至少我能活着离川,日后彼此之间,像西川购买军需之物,也更方便。若是换了慕容雄,肯定不如将军这般好合作。”
“我秦无伤不过是势利之人,与将军也算是同道中人,如此说来,将军想必已经明白了吧。”
我这话说的虽然难听,暗指淳猛是贪图名利的小人,但却很实际。淳猛虽然不悦,但却也自觉句句有理。
“这事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陆尘风最近有些怀疑我了,本将军要马上回陆营。”淳猛有些犹豫不决道。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陆尘风的杀手应该已经布置妥当了,是该送淳猛上黄泉路了。
“淳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请将军尽快回复我。”我故作心急的催促。
下了楼,萧以醉依然在喝酒,看到我和淳猛走下楼来,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暗自冷笑。
我心想要是这家伙敢坏我的事,我今天就连他一块给宰了,到时候全栽在陆尘风的头上。
淳猛与我一起上了马车,直往外城方向而去,经过林子中的密道时,一阵森寒的杀气自林子中传了过来。
轰轰!
林子间的几棵树突然倒塌横在了路中间,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哕哕!
伴随烈马的嘶鸣声,马车陡然停了下来,淳猛眉头一锁,冷哼道:“怎么回事!”
密密麻麻的杀手从林子间冲杀了出来,领头的正是文凯,“淳猛你勾结逆贼秦无伤,实乃当诛,奉陆将军号令,斩杀此二贼,上!”
顿时,杀手们冲杀了上来。
由于文凯现在的身份特殊,这些杀手并不知道我俩是一伙的,个个红着眼,冲杀而来。
这伙人乃是陆尘风网罗的一批玄门恶霸、凶徒,个个要钱不要命,虽然不如杀手工会精锐,却也都是狠硬茬子。
“文凯,又是你这小人,今日非取你狗命。”
文凯在我的会意下,不断的中伤淳猛,让陆尘风对淳猛产生了怀疑,淳猛自然是恨他入骨。
但见他手上绿芒一闪,锄头豁然而现,挥动着锄头迎着杀手冲杀了过去,倒也生猛。
我手上黄泉刀一挥,连连斩杀了几个狂妄之徒,然后逼近淳猛,大叫道:“淳将军勿慌,我来助你。”
文凯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放箭!”
顿时杀手们,弯弓射箭,羽箭如流星般飞射而来。
我和淳猛各自持着兵刃,阻挡羽箭,一时砰砰作响。
要说淳猛的确是一员猛将,这些箭支力劲不小,震的我手臂都有些发麻,但淳猛却丝毫不惧,锄头舞的跟风车一般,滴水不漏。
我又向文凯使了个眼神,文凯会意,弯弓三道利箭往我射来。
箭支刚好直冲我的左胳膊下的胳肢窝,待箭支到近前之时,我猛的大叫一声:“淳将军小心。”
淳猛本与我背靠背,但听到我大喝一声,还以为后背空门露了,回转身来一望。
我抓住这机会,巧妙的接住穿透我鸽子窝的羽箭,略微向下倾斜,早已酝酿好的血气借着羽箭,猛的刺进了转过身来的胸口心脏要害。
三支利箭刺入淳猛的心脏,我又用胳膊奋力一顶,羽箭直透他的胸口从后背透了出来。
“秦无伤,你!”淳猛闷哼一声,口中溢出鲜血。低土圣圾。
“淳猛,你不适合在这乱世生存,来世再与我为敌吧。”说完,我故意的大叫道:“淳将军别怕,我带你杀出去。”
淳猛这时候依然有一战之力,但他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生生将他的筋脉震碎,又用肘子在他的檀中穴重重一顶,淳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