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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战神通高绝,狂暴凶残,他若是有意要反,慕容羽这亲儿子怕想坐上家主之位很难。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慕容雪竟然对慕容战如此情深,不惜设计害我。破坏慕容羽的大计。
与文凯分别后,我去了云香阁,紫衣与少天肯定这时候已经知道我在拈花寺被袭一事。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生死,我若不露面,她必然担心害怕。
到了云香阁,步入阁楼,与往常不同的是,所有人都在喝酒谈笑,无一人注意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现在的身份早已经公布,没有再带面具,而西川知道我真面目的人却并不多,这倒省心了。
我进去的时候,金言正在招待客人,见我走了进来,他眼中一喜,连忙迎了过来,小声道:“不知秦王大驾光临,还请里间相坐。”
金言与紫衣有些关系,应该算是自己人,我跟着他往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雅间不久,金言又退了出去,安排酒水。不多时,门开了,紫衣与少天托着木盘,走了进来。
两人都穿着小二的装束,显然金老板没告诉她,我来了。
当看到我的刹那,紫衣与少天大惊,紫衣又喜又气,手中的菜盘子哐当掉在了地上。
“紫衣,少天,是我。”我笑着走向他们。
紫衣呜咽了一声,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眼泪如玉珠般滴落了下来,然后她掩着嘴背过了身子,似乎不想再看到我。
少天也是撇了撇嘴,一副不太想搭理我的样子。
“少天,怎么不认识我了?”我冲少天眨巴了一下眼睛,逗问他。
少天右手叉腰,左手指着我生气说道:“哥哥是坏人,那天见了我少天和姐姐不搭理我们,还害紫衣姐姐每天都落泪。”
我苦笑了一下,走到紫衣身边,轻轻的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朦胧的泪眼,“紫衣,我回来了。”
紫衣哇的一声扑在我怀里,捶打着我的胸膛,呜咽哭泣:“你个浑蛋,把我和少天扔在栈道却和别的女人一走了之,好没良心。若非遇到金老板,我们就困死在这云遥峰了。”
我极是内疚,用力抱着她,叹然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们了。”
“我前些日子听说你在拈花寺被人伏击,生死不知,我日夜担心,还以为你……”紫衣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
“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我安慰她道。
紫衣擦掉眼泪,在我胸口又锤了一下,刚好打在被灵蛇剑击伤之处,疼的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无伤,你没事吧。”紫衣见我气色不是很好,就要撩开我的衣服。
我努力的想掩饰,但架不住她的执着,只能是解开了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疤。
当看到我胸口与腰腹上的伤口,紫衣心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温柔的问我:“无伤,还疼吗?”
我笑道:“不疼了,见到你和少天,我心里踏实了,只是最近云都城大事在即,我可能没办法陪你们。”
紫衣轻笑道,“放心吧,金老板是自己人,跟少天家有旧,有他护着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她又顿了顿道:“不过,慕容北金盆洗手那天,我也要去的。”
“你去干嘛?那天必定有流血之争。”我皱眉道。
“我去盯着你,别被慕容雪勾走了魂魄啊。”她妩媚一笑,靠在我怀里嗔笑道。
我都被慕容雪害成了这样,紫衣固然知道我不可能与她真发生什么事。
我有些尴尬道:“我现在随时都可能有杀身之祸,你跟着我太危险了,而且我没把握一定能把你带进去。”
紫衣嫣然一笑,亮若星辰的眸子看着我,神秘道:“谁说我要你带我进去了?娘娘我自然有法子,到时候咱们再见。”
我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看来你的鬼主意还挺多的,那好到时候咱们再见。”
然后,我又叮嘱了少天,好好保护紫衣。
没敢呆太长时间,我安顿好二人,这才驱马回到了云都府内城。
内城的禁军又增加了,离慕容北金盆洗手的日子愈近,大战的气氛越浓。
我刚走到城门口,慕容雪的马车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心想慕容雪又想要搞什么鬼把戏,当即只作不知,欲策马快骑而过。
“秦王,请留步!”慕容雪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无奈的勒住了缰绳,脑中飞快的思索着。低以反技。
慕容雪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那日拈花寺是她的主意,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她又有何说辞。
想到这,我下了马,交于一旁的禁卫,走到了马车边。
“秦王上来说话可好。”慕容雪温婉的问我。
我也不客气,坐上了马车,冷笑道:“小姐不会又是来叫我去上香吧?”
慕容雪眼眶一红,就要往我肩上靠过来,我也不反抗,任由她靠着,且看看她还能玩啥花招。
“雪儿该叫你血先生,还是秦王呢,不曾想秦王这般年青有为,雪儿还真是没看错人呢。”
“叫什么不重要,我原本还指望能与你们合作,经过拈花寺之战,也算是看透人心,小姐若没有别的事情,秦某还得回雄府。”我冷冷道。
慕容雪有些气恼道:“秦王难道不知雪儿对你的心意吗?听你这话,倒像是雪儿有意为难你。”
说到这,她幽幽的感叹了一声:“都怪这刘文生,小人之心,为了拆散你我,不惜在拈花寺害秦王。若非如此,秦王又怎会误会雪儿,如此恨我呢。”
我心想好毒辣的女人,把屎盆子全扣在了刘文生的头上,若不是那日听的一清二楚,她这说辞必然能瞒过我。
第二百零七章天狼毒水
“刘文生如何了?”我问。
慕容雪冷哼道:“他这一吃干醋,让雪儿蒙受不白之冤不说,还让四哥的大事也受到了牵连,错失了秦王,雪儿自然要疏远此等小人。”
我见也聊的差不多了。弓着身子,准备下马车,“小姐,没什么事就告辞了。”
“等等,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慕容雪喊住了我。
我心想慕容雪应该不敢再设圈套杀我吧,但我若是心怯岂不是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拈花寺之事,我已经看透真相,这样我以后再想套她的话就难了。
“好,希望这次不会再是一堆杀手在等着我。”我冷冰冰道。
慕容雪挽着我的手。撒娇道:“秦王你想哪里去了,雪儿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马车往东一路疾行,到了一处鱼塘边,亭台边,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衣人正在垂钓,慕容雪道:“你们先聊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走到近前,那人转过头来抬手指着旁边的小凳,“秦王,坐。”
是慕容北!
他的气色看起来很是不错,只是依然很瘦削,但西川王的傲气与霸气却已然恢复。他就坐在那里,但却有种震慑人心的王者之气。
我坐了下来,笑问道:“恭喜西川王大病得愈。”
慕容北淡然道:“这都有赖秦王的无上神通,老夫已经恢复了六成之力,如今只待与秦王联手杀贼了。”低以广扛。
慕容北真乃奇人,被饿鬼疽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却在短短时间内,恢复了六成,也不知道他使得是何法,又或是服食了奇丹妙药。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西川王绝非浪的虚名。
他六成的实力,在西川能挡住他的人,怕是不多。更别提区区禁卫了,不过他既然选择了在此处相见,说明还没到与慕容雄公开翻脸的地步。
“羽儿已经告诉老夫,老夫知道秦王时间紧迫,也不废话了,你只需把这瓶药水想办法给慕容雄服下,便是大功告成。”慕容北道。
他递给了我一个小瓶子,里面是如同水一般的液体,从外表来看,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是什么?”我问。
慕容北冷笑道:“此乃天狼毒水,绝世剧毒。一旦慕容雄老贼服下,便是他的末日。当然,我不会为难秦王。此毒可由老夫操控,是以慕容雄只会在金盆洗手那天暴毙。”
我佯作大喜道:“由此毒,慕容老贼想不死都难。”
“嗯,你且回去吧,金盆洗手之日,便是你我功成之时,到时候老夫必不会亏待秦王。”慕容北朗声笑道。
我心想,功成之时,怕就是我身死之日吧。
慕容北是一个真正的强者、王者,说话之间霸气十足,而且手段极为毒辣,远比慕容雄要难合作。
而且我有种预感,老贼必定会杀我,因为他对慕容战这个养子是有感情的,如果不是我杀死慕容战,搞不好他就让这义子当了他的女婿。
不过万幸,我有文凯这股力量,若是能再把张十一招入麾下,至少有足以自保的实力。
我此刻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干嘛救这老贼呢,给自己招来了麻烦。
眼下整个西川,没有可信之人,慕容羽是大才,与他联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慕容北若重掌西川,他这个世子未必能镇住老贼。
慕容北必死!我心中暗下杀心。
我离开之时,慕容雪已经在等着了,我一上车,她便问,“父尊有提及什么吗?”
我沉默不语,慕容雪又黏住我,凑在我耳边娇笑问道:“父尊又没有提及你我的婚事?”
我有些坐不住了,轻轻推开她,“什么婚事?”
慕容雪满脸娇羞道:“当然是你我的婚事了,我已经告诉父尊,我对你的心意,眼下父尊复出,慕容雄伏诛是迟早的事情。父尊肯见你,肯定是看中秦王了,对你我不都是大好事吗?”
慕容北根本没跟我提这事,婚事肯定是个圈套,对我只有害而无利,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布这局的。
“你不是与刘文生青梅竹马吗?那刘文生爱你入骨,为了你险些置我于死地。刘文生手下又有三千大军,而我不过独身一人,你可不要舍近求远。”我冷笑道。
慕容雪撒娇的摇晃我的手臂道:“秦王,这男欢女爱之事,都是由心而定的,雪儿心中只有秦王,再者刘文生软弱,现在又重病不起,哪能跟秦王你比,雪儿自然也是爱英雄的。”
“婚事迟些再说吧,我得回去了,否则慕容雄会多疑。”我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慕容雪当真无情无义,刘文生对她却是真爱,没想到却在她眼中连一条狗都不如。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微微一笑,“若能娶到小姐,倒也是天作之合,至此江东与西川稳固,有利于我的宏图霸业,为此,我倒是愿意想想。”
慕容雪大喜:“你脑袋总算开窍了,当了慕容家的姑爷,两家就是自家人了,试想慕容家与张王一系联手,天下谁人可挡。至于感情嘛,我知道秦王心中不喜雪儿,但日后咱们可以慢慢培养嘛。只要能和秦王在一起,雪儿就满足了。”
“咦,秦王你的吊坠好漂亮啊,雪儿好喜欢。”
我快速的想了想,笑着摘了下来,“你喜欢,就送给你,不过你也得给我个东西交换才行。”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落在她手腕的血玉镯:“这镯子好漂亮,不若作为彼此互相交换的信物,以订婚盟。”
慕容雪想都没想,“当然可以!”
说完,摘了下来与我交换,这个吊坠是我母亲的遗物,我自然是舍不得的。但眼下为了西川大势,短暂的放在这个贱女人手中,也是值得的,因为这或许能得到刘文生的三千大军。
“秦王给雪儿戴上吧。”慕容雪纠缠道。
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云都府前,停了下来。
我小心的把吊坠套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淡然道:“先说好,我与你订婚,仅仅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