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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开导二老,结果二公就说让我和县令别劝他们。
我和县令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着吃着,把话题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上面,想看看二公二婆知不知道什么,毕竟老人一般比较信这些东西。
我说:“二公二婆,最近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啊,昨晚我和县令做了个相同的梦,好奇怪。”
二公二婆听我说后,正在刨饭的手顿了顿,充满皱纹的脸色也立马变得凝重起来。
第72章 奇怪的梦,寡妇门前
看到二老的神色,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有什么端倪,县令也忍不住问二老:“二公二婆,你们也做了奇怪的梦?”
二公脸色从和蔼变成了严肃,声音有些颤抖着说:“先灵,小龙,你们别关心那么多,赶紧吃饭吧,山里的什么怪事儿都有,几十年来我们都习惯了,你们还小,不要问那么多。”
二公越这么说,我和县令心中就越发的疑惑,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二公也忌讳不说,不过他不说我也没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看似不经意的问:“二公,最近有没有其他人来旅游啊。”
二公边吃早餐边说:“一个月前来了个老头,一个星期前走了,后来好像也有人来,不过没来村里,这我们就不知道了。”
“奥。”估计那个老头就是何爷,我没有多问,又说,“对了二公,刚才我敲门的时候,怎么你们还在门口看半天呢?以前不是一下就会打开的吗。”我和二公二婆关系虽然好些年没见,但感觉并没有变淡,所以也就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看到县令在埋头吃饭,但显然更多的心思是放在听我说话上的。
“还不是因为那个怪……”二婆接过我的话,不过还没说出口就顿住了,二公白了她一眼,她就埋头吃饭去了。
二公接过她的话头说:“还不是因为怪以前一个外来客,他来我们村,村里人给他开门,结果他手里拿着火药枪,把给他开门的那一家子人都给抢了,所以做事得谨慎啊。”
我和县令都不是傻子,二公这话多半是假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因为二婆刚才说漏了嘴,我觉得她想说的是:还不是因为那个怪物。
或者不是怪物,反正肯定是什么让二老都比较忌讳的东西,我又不好直接问,总不可能告诉二老我是专门捉鬼的吧?别说他们信不信鬼神,就算信这个,那肯定也不相信我和县令两毛头小子能够捉鬼。
既然二公二婆不愿意多说,那我也没有强求,县令有些着急的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不用着急,安心吃饭。
饭间二公二婆问了一下老爸和老妈的情况,除了老爸也要来村里,我都如实说了,因为我总觉得老爸他们的特殊任务和我这次来老家的目的有交叉点。
吃完饭我告诉二公二婆带县令出去玩一会儿,二公二婆让我们早点儿回家吃午饭,我们答应了一声,拿上我的背包就出门了。
“次奥,你拿个包干嘛,刚才为什么不问明白点儿?”刚出门县令就问我。
我说:“别着急,我自有办法。”
“啥办法,别卖关子,赶紧说啊。”县令催促道。
“没有卖关子。”我说,“现在我还不确定行不行呢,跟着我走吧。”
我拉着县令,七转八转的,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砖房的门前,只是这个砖房不是四合院,看上去只有两间屋子。
县令疑惑:“这是?”
“这是个寡妇的家,寡妇叫做李九英,看样子她没搬走,她三十岁就开始守寡,以前村儿里人都传言说她是毒蛇,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比较难听,但是准确率非常的高。”我解答县令的疑惑,“村儿里的大盘小事她都知道,她还有个弱点,就是守不住秘密,只要让她觉得你不错,就啥都说了。”
我继续说:“所以刚才二公二婆不说,我也不着急,只要这个李婆婆还在,那肯定就能问出个所以然。”
“是吗。”县令说,“那赶紧的敲门。”
我挤出一个笑容,就使劲的敲门,没多久我就感觉门背后有人在看我们,里面也传出个老婆婆的声音:“谁啊……”
“李婆婆,我是黄小龙,我过来看你来了,你还记得我吗?”我努力把脸凑到门缝,想让她看清楚。
“小龙?!你回来了!”李婆婆赶紧把门打开,满脸欢喜的说,“还真是小龙,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指着县令说:“李婆婆,这是我同学,叫陈先灵,这次和我一起回来的。”
李婆婆说:“哎哟,欢迎欢迎,都别在门口站着啊,赶紧进来。”李婆婆穿着个围腰,围腰上全是竹丝,我打眼看过去,屋子里放着一些竹片,看样子是在用竹子编织什么东西。
“李婆婆还在干活呢。”我和县令在她的带领下,走到了她编织东西的堂屋。
“是啊,我准备做个筲箕,用来装东西晒。”李婆婆笑着说。
坐下后,我朝县令使了个眼神,县令立马装作奇怪的说:“对了,小龙,早上我忘了告诉你,我昨晚做了个怪梦,梦到好大一条蛇,吓死我了。”
县令说话的时候,我观察着李婆婆的脸色,果然看到她的脸皮微微颤抖了一下,我连忙回答县令说:“是吗?我也是,我除了梦到一条大蛇,好梦到好多小的眼镜蛇。”
“啊!”县令故作惊讶道,“我也梦到了哎。”
我看到李婆婆欲言又止,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制止县令说:“一会儿回去再说吧,真奇怪。”
然后我从兜里拿出两百块钱,走到李婆婆面前说:“李婆婆,这次来得有点匆忙,没有买什么,这两百块钱,有一百是我爸妈让我给你的,有一百是我给您买东西的。”
李婆婆连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不行不行,小龙你还在读书呢,怎么能要你的钱。”
我把钱使劲往她身边推,最后直接放进了她围腰的肚兜里边儿,李婆婆这才停止推辞,说:“那就谢谢你了,小龙。”
县令也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又是一番推脱,最终李婆婆是在是推不过,也就收了。
李婆婆收下后,我们又坐在板凳上聊着家长里短,没有说任何关于梦境的话,李婆婆问了我爸妈和我学习的情况,又问了问城市里面的新鲜事。我和县令则和她东说西说,随便聊着。
差不多聊了半个小时,我和县令就起身告辞了,我看到县令脸上有点郁闷的神色,肯定是因为什么都没问的原因。
我往后面看去,嘴角一笑,李婆婆正在皱着个眉头看我们的背影。
“小龙,先灵,你们等等!”
最后李婆婆终究还是没忍住,叫住了我和县令。
第73章 寡妇讲说,黄山故事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和县令身子一顿,脸上浮现出喜色,不过转身的一刹那,脸上就变成了疑惑,这并不是装的,因为我们心中本身就充满了疑问。
“怎么了,有事吗?李婆婆。”我转身问道。
“你们两个回来,我有点事儿告诉你们。”李婆婆脸上有些慎重的说。
我和县令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喜色,这件事终于快要有眉目了,本来我们是回来解决祖坟问题的,可这祖坟问题还没想好怎么下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么奇怪的事儿,但既然是在我的老家,我肯定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我们回到堂屋,李婆婆放下了手中正在编织筲箕的活,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慢开始说话:“刚才你们说的那个梦……我们村里每个人都在做,而且每天晚上都会梦到。”
“什么!”我惊讶的到,“怎么会这样?”
“你们梦到的应该是一条青色的蟒蛇吧,其实我们都梦到过,除了手中拿的兵器不一样以外,其他场景都是一模一样的。”李婆婆说,“那条蛇,我们村儿里每个人都见过,我说的不是梦里啊,是现实里面,每个人都见过。”
县令奇怪的问:“现实里见过?这么说梦里的场景是具有真实性的?在什么地方见过的?”
李婆婆点点头,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说:“你们听我慢慢说,小龙,你还记得村里的黄山叔叔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黄山叔叔今年四十多岁,比我老爸要大一些,为人憨厚老实,说憨厚老实可能有点美化他了,其实他是有点傻,但并不像一般傻子似的,什么都分不清。
黄山叔叔就是有些脑子不好使,属于那种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类型,听我爸说他一直没有出去打工,就在村儿里做点农活,或者去山上打猎。
李婆婆见我点头,继续说:“事情发生在三个月以前,我们黄家那片坟山上……”
听到第一句话,我的心猛然一跳,黄家坟山,历代黄家人死后埋下的地方,也是我这次回老家,主要针对的一个地方,果然发生了怪事么?
三个月前,黄山如同往日,做好农活之后,就拿上家里的猎枪,走出村子去了山上,他有个习惯,就是我们村儿周围的山,换着换着的来打猎,并不是只盯着一座山打猎。
我们老家的山是非常高的,里面如果走深入一点,碰到熊瞎子,野牛,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常见的珍贵动物是野猪,麂子,山羊等,最普遍的则是山鸡野兔什么的。
这天正好轮到我们黄家的祖坟山上,平日里去祖坟山上打猎的,不管是中年人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只要是我们龙凤村黄家的人进去,都会满载而归,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宗保佑,所以那一片山是非常的热门,是老人们常常光顾的地方。
黄山准备好猎枪和子弹后,向家里的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拿出家里的清香冲着祖坟山拜了三拜,这是我们的习俗,只要是进祖坟山打猎,先拜见各位先祖才可以去。
拜好后,黄山就龙行虎步的走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虽然有点儿太阳,而且再加上他的身体本来就强壮,可踏进祖坟山的那一刻,却不自觉间猛地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么的。
不过黄山脑子本来就有些直,哪里会去想这些,没有丝毫犹豫,拿着枪杆儿就进去了。
祖坟山的外围一般都没有什么野味儿的,因为经常都会有人来清理,毕竟是我们黄家的祖坟,祖宗呆的地方,没人不尊敬。
黄山一路上都没停留,直接往山上深处走进去,深山中一如既往幽静,古老的树木,还有一座座孤立在里面的祖坟,如果是生人来这里,肯定会吓得慌不择路的跑出去。
黄山可不怕,在树林中没走多久,就发现一只兔子从里面非常快的冲出来,像是送死似的。
黄山嘿嘿一笑,拿起枪就给整了一火,猎枪的声音比较的大,这一枪下去,树上不少鸟儿都飞起来了。
等到安静后,那只兔子还在往前跑,而兔子跑过的地方,一棵小树轰然倒塌,看这样子显然是打歪了,没打中兔子,而是打中了那棵树。
黄山有些恼怒,平日间哪里会打只兔子打不中?打野兔这种小东西,他黄山可从来都是弹无虚发,一枪下去必死。可这次偏偏就没打中,黄山虽然脑子直,但是也会发火。
“干!”黄山骂了一声,就跟着兔子后面追了上去,肩膀上扛着半米长的猎枪,一路跑,一路开枪,可开了好几枪都没打中。
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