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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清楚我也不再多想,我盯着道袍背面那张人脸,惊愕中还有些害怕,因为那张人脸的模样并不是像用笔画的,它的样子和真人的脸一般无二,在平面的道袍上,它有鼻子有眼睛,龇着嘴冲着白色影子诡异的扬起笑容。
见到这让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我差点没把身上的道袍给扔了,不过想起那道袍曾经在祖坟山中救过我,让我免去被棺材吸走的厄难,想来它也不会对我有害,于是我就忍住了,压制住心头的疑惑和害怕,一个健步朝着白色影子冲过去。
那小娘们儿见到我冲过去,似乎本能的非常害怕,迅速朝后退,不知道它是在怕我的衣解符咒,还是在怕我道袍上那张正在笑的人脸,总之它是不可能怕我就是了。
不过它退后速度虽然快,但是因为卧室小,而且它又是暴露在我的身前,始终没能逃过我的手掌。
我一个冲刺,中途几个巧妙的闪身,躲过了那小娘们儿给的攻击之后,就死死的抱在了它的身上。
“格格格格”
小娘们儿在我强壮有力的怀抱下,再次格格格的叫了起来,但这次不是在笑,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老是发出这种声音,哪怕此时此刻我的衣解符咒已经发挥作用,整个道袍完全盖住了它的身躯,可它还是发出这种声音。
黑漆漆的客厅中,只有那小娘们儿渗人的怪声,县令在一旁听得眉头紧皱,见我控制住了它,拿着板砖儿就冲上来抡在了小娘们儿的脑袋上。
县令这打下去,竟然直接把它的脑袋给打得掉到了地上,而此时我感觉怀里一空,它居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就在我和县令都皱着眉头防范的时候,一阵啪的声音传来,客厅里面的灯光亮了,当我看到地上多了个石头脑袋和一个石头人的身子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它并不是跑了,而是被我给干掉了,眼前掉在地上的石头脑袋和身子,正是和刚才那个小娘们儿的样子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石头脑袋和石头身子即便组合在一起,也只有我的巴掌大小。
“靠,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县令走到我跟前,伸出脚去踢了一下被他砸断的石头脑袋。
“呼……”我深深的吐口气,无力的坐到了地上,看着此时此刻已经被掀翻在地的茶几,和凌乱的客厅,这场战斗虽然没有受伤,但损失还是有点大的,就连电视机的屏幕都被县令的板砖给打碎了,而且我自己也是累得够呛。
我盯着被我反穿在身上的道袍,上面仿佛是鲜血写出来的裹尸两个字,心里有些纳闷儿,刚才还在道袍上的人脸,怎么现在又不见了?
我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出现似乎为衣解符咒增色不少,严格来说的话,这一次其实衣解符咒并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因为我现在想起来,刚才那个小娘们儿变成石头之前,道袍上的人脸好像张开了它的嘴,它刚一张开,小娘们儿就变成了石头。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回头有机会问问九叔,看他能不能知道,我想到这里也不再去多想了,听到县令的疑问,就对他说道:“它已经挂了,这次幸亏让我知道了那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不然我俩可就挂在这了。”
县令听到我说它挂了之后,这才放心大胆的弯下腰去捡起地上的石头身子和石头脑袋,说道:“我早就怀疑它不是鬼魂了,想不到还真不是,你是怎么发现制服它的办法的?”
我沉吟了一会儿,慎重的说道:“这种东西在黄皮书上曾经有过记载……”
说着我就把百元道人的事儿原原本本的给县令讲了一遍,最后说道:“那百元道人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研究了很久当初那个柱子编制的人偶,最终发现那是一种邪术,名字叫做三七聚魂术。”
“三七聚魂术?”县令不解的望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于是呢,我又给他解释了一遍,这个道教之中,有很多整人,害人的方法,其中整人数茅山术为最,因为茅山术一直以来是一降为主,驱为辅的一种道法,不管是好鬼还是坏鬼,只要是遇到茅山的传人,一般就没有什么活头了,整人就是在灭鬼的时候演变出来的,大多是下一些降头什么的。
不过这三七聚魂却并不是茅山的整人之术,它是属于害人之术,并不同于茅山的降头和南疆的蛊术,除去茅山和南疆之外,还有一个分支有害人之法,这个分支叫做麻衣。
麻衣这个词肯定大家比较熟悉的就是麻衣相士了,麻衣不属于捉鬼的道士,也不属于算卦的道士,他们是属于一种看脸的职业。
这个看脸并不是现在网上流行的那种看人美丑的看脸,这个看脸是算命的一种,叫做相术,往往精通相术的人,都对人的身体结构十分的了解,特别是对脸部的了解,甚至超过一些医生。
麻衣这个职业经过时间的流动,逐渐出现了很多种害人的法术,其中一种就叫做三七聚魂,这种法术简单点儿说,就是随便用泥巴,或者是竹子,再或者是石头,打造出一个类似人形的模样,通过麻衣对脸部的了解借助某种特殊的力量,把它们变成人。
之所以三七聚魂的人偶没有鼻子,那也是有讲究的,黄皮书上记录说,鼻子乃是通气之处,一旦有了鼻子的邪物,那它就会产生灵气,不被人所控制。
听完我的说道,县令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娘们儿是人在搞鬼?”
第215章 瞎扯淡,吓自己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三七聚魂的作用捉鬼大全上也没有详细的讲,只是说啊,这三七聚魂就是连续三年,每年害死七个人,聚集二十一条阴魂,才能完成。”
“那……”县令紧锁眉头问道,“那个施术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他此刻又在哪里?”
县令这一问,我真想敲他脑袋瓜子一下,他大爷的,我怎么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总之那个背后操纵的孙子肯定不是个好人。
想到这我就对县令说:“我要是知道还能和你在这瞎扯淡,早就消灭那王八蛋去了。”
说完我就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看着不远处的卧室门说道:“走吧,该让他们俩出来了,别在里头给憋死了。”
我和县令走到卧室门前,他一边敲门一边冲里面喊道:“陈成,赵瑶,你们出来吧,已经没事儿了。”
“咋没人说话,该不会是两人在里面睡着了吧。”县令连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又不好使劲敲门,对我无奈的说道。
不对,不可能,他们即便睡得再死,也该被县令吵醒才对,突然我全身都升起了鸡皮疙瘩,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二话不说用手抛开县令,把手摁在房间门的开关上,向下一按。
他大爷的,竟然被反锁了,想必是他们俩进去之后过于害怕,所以给锁起来了,又或者是里面出事了。
想到这,我扭头一脸慎重的对县令说道:“撞门!”
县令见我满脸严肃,先是愣了一下,不过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没有再多问,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退开一米远,一个冲刺,猛烈的撞在了卧室门上,砰的一声,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卧室门被我和县令一下子就给撞开了。
我刚冲到里面,就见到黑压压的卧室中,一个白色影子从打开的窗户中跳了下去,不用说肯定是出事儿了!
我赶紧走到窗户口向下望去,可是由于天太黑,又没有月亮,下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靠,妈的,怎么会这样!”就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县令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卧室中的灯也在这一刻啪的打开了。
节能灯的白光照耀在挤满了衣物的卧室之中,把正间卧室都给照亮了,此刻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冷气。
我顺着县令的声音看去,只见他站在卧室中的床前,仰头望着天花板,此时此刻,天花板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根铁杆,铁杆上挂着一根白布,白布上面吊着一个人。
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我的脑子瞬间嗡的一声,整个身体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力的靠在窗户上。
吊在白色布条上的人是谁,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猜到了,没错,她正是我和县令这一次要保护的人,赵瑶。
只见赵瑶的脑袋被白色布条死死的勒住,整个脑袋深深的垂着,她此时已经没有了气息,这个刚才还在我们面前唯唯诺诺的女孩儿竟然就这么死了。
“陈成呢!”突然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不过当我脑袋向下一看,就又松了口气,陈成此时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看那样子,显然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给吓晕了。
“调虎离山……”
见到眼前的一幕,我终于明白了,刚才在客厅中那个小娘们儿为什么这么好对付,我的衣解符咒还没有彻底施展开,她居然就挂了,而且我和县令也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可以说这场战斗和以前的比起来,非常的轻松。
原来那个施术之人早就知道了有人相助赵瑶,想必是那天晚上的申丑白虎符让他察觉了,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的聪明,他为何要在吉林大学中害人?其目的何在?
这些问题在我脑中闪过,不过也仅仅只是闪过而已,因为当务之急并不是去想这些想不通的问题,而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我颤抖着步子,爬到赵瑶的床上,把它从白色的布条上取了下来,平躺着放在床上,看着安静躺着的她,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轻易中计,为什么我会保护不了一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的人,虽然我和赵瑶这女子并不熟,但是此时此刻见到她死了,我心里升起一股非常强烈的自责感,这种感觉从脑海中窜到心里,又从心底窜到脑海,如此反复,使我非常的难受。
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声音低沉的安慰我说:“小龙,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没有说话,嘴中轻轻的念起了净天地神咒,这种咒语县令也会念,在道教中似乎是通用的,他见到我念,也张开嘴念了起来。
咒语如同终生一般在小小的卧室中回荡,只希望这净天地神咒能够让这个有些害羞又胆小的女孩儿能够安息。
不过……这似乎并不可能,因为三七聚魂术,一旦被施咒之人死去,那么她的魂魄也会被带走。
她是不能安息了,想到这我又是一阵自责,我慢慢的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周局长的电话。
这个电话我早就想打了,只是我之前觉得没必要,所以没有打,不过现在却不得不打了,一来我是想问清楚他让我们来到这里是不是为了三七聚魂这件事,二来是因为现在赵瑶死了,事情需要解决,而我和县令连吉林大学校长的电话都没有。
电话拨通,响了两声,周局长的声音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哪怕是在电话中也是那么的浑厚,即便经过数据化的处理,依旧是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是一个上位者。
电话中,周局对我并没有任何的隐瞒,因为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早晚是会找他的,他承认了把我和县令调到吉林大学的原因,却是是想让我们解决三七聚魂的难题。
“又死了一个人!”我的声音有些悲呛的对着手中的电话吼道,“你知道吗,她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