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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使我告诉你——这一切绝对是真的。
@_校聬鄣奶鏮不能與你終老:回复@Junny猫:我们不能证明这微博就是周德东本人发的……
@左脚进水:周老师,你疯啦?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是假的,你真的杀了人吗?是不是在写书啊?
@套马杆的女汉纸:今天我在吴城街角看到你了,不过你是不是撞到了什么,衣角有深红色的涂料……
@把永远说cheng一颗糖:周德东发了条微博,这是做梦,还是现实?谁来叫醒我!
@我是big…face:如果你害怕这个噩梦了,我帶你逃走。
@般若晴:医生说,你的世界得了永久性便秘,所以,你再也出不去了……
@不起名…坐等三集片:高考完了,西湖旁边拉起了高考不是唯一出路的条幅。最不能证实事实真实性的新闻能证实你眼下是现实。
@萬謙寵愛_Yuki:网友们又开始跟着周老大故弄玄虚了,是不是幻觉没所谓的,天才和疯子只是一步之遥,周老大估计已经迈出半步了。
网易微博——
@华尔兹舞鞋:假做真时真亦假……挺你,东哥。
@枪王14:在自己的手上割一刀,盯着伤口24小时,看你会不会痛,会不会困。会痛会困,恭喜你回到现实。
@剪断牵挂:这段文字我看着有那么点可怕,我希望只是幻觉。
腾讯微博——
@夏天:不用怀疑,消息已经被封锁了。
@无名指:我挺想和你换角的,在你开枪杀人的前一秒。别怀疑,我会的。
@啃苹果的老精灵:对于这件事情,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不该参与,一不小心会掉进某个阴谋里。但最后还是抵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以及恐怖带来的兴奋感——我为你作证。
……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这些留言,感觉一切都无比真实。
你们上网,也会看到我这个微博,以及读者的那些留言。
我把手机装起来,慢慢走进宾馆,乘电梯上到了9楼。
我敲季风的门。
过了好半天都没人应,看来她睡着了。
我使劲敲,终于听见她说话了,很恐惧:“谁!”
我说:“我!”
过了会儿,门开了,季风穿着睡衣,惊讶地看出来:“你……跑出来了?”
我说:“无罪释放。我的房间钥匙呢?”
季风说:“我把那个房间退了。”
我说:“你下去给我开一间。”
季风犹豫了一下,突然说:“你跟我住一起吧!”
我从她的眼神里感觉事情不对头,赶紧问她:“发生什么了?”
季风看了看卫生间,说:“令狐山爬上来了!”
我一惊:“他从哪儿爬上来的?”
季风说:“卫生间的地漏……”
第125章地漏里的脸
前进桥宾馆在吴城的北部。
孟小帅他们住进了另一家宾馆——蓝天宾馆,在吴城的南部。实际上,两个宾馆之间不过几条街。
他们总共6个人,开了4个房间,周德东一个房间,白欣欣一个房间,孟小帅和郭美一个房间,吴珉和章回一个房间。
这天晚上,孟小帅迫不及待地查到火车站电话,打过去,人家告诉她,要到了6月16日才有火车。
这个消息让每个人都有些心浮气躁。
休息一晚,吃完早餐,周德东让大家聚在他的房间里,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周德东说:“没有火车,我们走不了,那个假冒的我同样走不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怎么找到他。昨天晚上,我查了一下吴城的资料,它只是个县级市,规模很小,宾馆和旅社加起来不超过50家。”
白欣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说:“那是你和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想好好睡觉,等火车。”
周德东说:“你们答应过我的。”
白欣欣说:“我还损失了一辆房车呢,我跟谁说?”
他这句话非常突兀。
周德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说:“是我把你们带出来的。”
白欣欣反唇相讥:“也是你把我们带进来的!”
周德东想了想,说:“季风很危险,你们不为她担心吗?”
白欣欣说:“她是你的助理,该操心的是你,跟我们有毛关系!”
孟小帅说:“白欣欣,不除掉那个假冒的周德东,你就不能离开,你必须兑现自己的承诺。”
白欣欣斜了孟小帅一眼:“我就不兑现,你能怎么样?”
气氛一下很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孟小帅才说:“我会报案。”
白欣欣说:“你报什么案?”
孟小帅盯着白欣欣的眼睛,突然说:“蒋梦溪在哪儿?”
白欣欣一下就卡壳了。
接着,他突然哈哈大笑:“你想跟我玩儿?好啊,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吧!孟小帅,黄夕是你杀的,对吧?周德东,鲁三国是你杀的,对吧?章回,那个叫张回的警察是你杀的,对吧?吴珉,你想掐死郭美,没得逞,对吧?郭美,你也跑不了,我会在网上告诉天下人,你藏在吴城,你看有没有人收拾你!”
孟小帅的脸一下就憋红了:“畜生。”
白欣欣说:“我扔了一辆房车,还差点丢了命,谁赔我经济损失?谁赔我精神损失?”
章回走到了白欣欣跟前,轻声说:“咱俩去另一个房间谈谈?”
白欣欣说:“你少跟我冒充亡命徒!我就不跟你去,怎么着?”
章回看了看周德东,说:“周老大,那麻烦你们出去一下,我和白欣欣在这个房间谈。”
周德东说:“章回,我把他排除了。白欣欣,既然你不加入,那你回房间吧,我们商量。”
白欣欣马上站起来,晃晃荡荡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周德东说:“孟小帅和郭美是女孩,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需要你们介入。现在,剩下我们三个男的了,我们一起除掉那个复制人。”
孟小帅说:“可是,如果你们杀了人,能离开吴城吗?”
周德东说:“杀人?我们杀谁了?”
孟小帅说:“不正在说,那杀掉那个周德东吗?”
周德东说:“我是周德东啊!”
孟小帅恍然大悟。
周德东说:“从今天起,我们三个男的分头在吴城转悠,只要发现那个复制人,或者看到季风和令狐山的影子,立即打电话。”
我不知道,我坐直升机去罗布泊寻找孟小帅他们的时候,另一个周德东正带着吴珉和章回满吴城寻找我。
我回到了前进桥宾馆,季风竟然对我说,令狐山在厕所地漏里露过脸。
当时,季风正要睡下,听见卫生间里有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修水管。
接着,她就听见了一个声音:“季风……”
是令狐山的声音。
季风以为他在门外,快步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没人。
接着,她又听见令狐山叫他:“季风!”
她四下看了看,终于来到卫生间门口,远远地伸手把门打开了。
令狐山的声音清晰起来:“季风,我在这儿!”
季风试探地走进去,看看门背后,没人。她又掀起浴缸的帘子,没人。她甚至朝镜子里看了看,镜子里只有她。
令狐山的声音又响起来:“地漏……”
季风一惊,低头看去,地漏盖被移开了,令狐山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她后退一步,靠在了墙上。接着,她听见令狐山说:“我在宾馆后面的假山等你!”
很快,季风就听见了骨头收缩的声音,很像很多人在同时掰关节,“咔吧咔吧咔吧……”,令人毛骨悚然,还有衣服和管道的摩擦声,听得出来,他在一截截朝下缩……
季风傻了几分钟,把地漏盖住,退出卫生间,把门关上。
她不可能去那个假山和他见面。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听着卫生间里的动静。
后来,我回来了。
我把一个矮柜搬进了卫生间,看了那个地漏一眼,盖子依然堵着,我把矮柜压在了上面。
出来,我说:“他怎么知道你住在哪个房间?”
季风说:“我不知道。”
我说:“他是不是在前台问出来的呢?”
季风说:“他如果敢走进宾馆,就不用钻进地漏了。只有一个可能——这两天,他顺着管道找遍了每一个房间。”
我说:“那他就不是人了。”
季风说:“他不是说他们是类人吗?类人也许只是一种类似人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他可能不在管道里。“
季风说:“那我怎么听见他喊我了?”
我说:“我曾经带美兮在北京索尼探梦玩过一个游戏——有三根金属管道,红色,绿色,黄色,它们弯弯曲曲,七拐八绕,我和美兮离得很远,但是美兮在管道的一头说话,我在那根管道的另一端听,就像她对我说悄悄话,声音很清晰。”
季风说:“你的意思是,他在地下找到了通向这个房间的管道,声音顺着管道传上来的?”
我说:“嗯。”
季风说:“不是不是,听声音,他就在地漏里,离我不超过3尺远!当时我没敢朝里面看,如果看的话,肯定会看到他的眼睛或者嘴。”
我说:“周志丹在南太平洋上还听到了我们在罗布泊的呼救呢,因为两个地方都是耳朵,相通的。”
停了一会儿,季风突然说:“我想起了你写过的一个小说,《九命猫》。”
我听过一个很老的传说,并写成了个故事——《九命猫》。
那个传说讲的是,民国年间,有个中年胖女人把最心爱的戒指丢了。她怀疑被邻居偷去了,于是她决定“煮猫”。
“煮猫”是东北农村的一个说法,类似巫术,假如某人丢了东西,抓不到小偷,恨得咬牙切齿,就煮猫,据说那个小偷会经受猫的痛苦,自己暴露。
丢东西的人往往只是一说,吓唬小偷,没见过谁真的煮猫。
这个胖女人却真的煮猫了。
东邻西舍一片鸦雀无声。
胖女人捉住她家的猫,扔进沸腾的锅里,压上了锅盖。那只猫在里面乱撞,突然顶开锅盖,热气腾腾地冲出来,一路狂奔而去!
这只猫差不多被煮得五分熟了,怎么还能跑呢?
之后的某一天夜里,这只猫突然出现在胖女人家,吓得胖女人和丈夫失声尖叫。它站在月光下,一对绿绿的眼睛死死盯着胖女人和丈夫。
它的样子丑陋极了:一撮一撮的毛,一块一块的秃,斑驳的脸上,镶嵌着一双死鱼一般的眼睛。
门窗都锁着,它是怎么进来的?
胖女人的丈夫点着油灯,这只猫一下就不见了,她丈夫提着油灯四处寻找,终于在床下发现了一个碗口粗的洞口……
老鼠是地下的动物,阴暗的;猫是地上的动物,明朗的。如今,这只猫似乎改变了天性,在地下钻来钻去了……
胖女人的丈夫害怕了,把那个洞口堵上了。
一天,他值夜班,天亮回到家,发现胖女人赤身裸体地蜷缩在洗澡的大缸里,黑发飘在水面上。她的内衣内裤平整地摆放在一旁。那枚丢失的戒指赫然戴在她的手指上。
大家开始围剿这只不祥的猫。
按理说,那只猫被煮过,眼睛十有八九已经瞎了,可是,人们就是逮不住它。
一次,有人在院子里扔了一条鱼,抹了剧毒,鱼被它吃了,然后跑掉了。
一次,有人在院子里摆了狼夹子,如果夹住它,肯定把它拦腰截断,半夜,狼夹子果然把它夹住了,等人冲出来,它已经逃走,满地都是血。
一次,它终于被人们逮住了,装进布袋里,用木棒打,传出它的嚎叫,打了半天,布袋里依然在动。行凶的人害怕了,拎着布袋,骑着马跑出几十公里,扔下它,快马加鞭地返回。可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