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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便吧!我还要去做菜。”莫馨雨依旧表现着她贤惠的女主人范儿,围着围裙进入厨房。
白棠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可乐,免得自己不合时宜地讥笑出来。她打量了一圈叶详的小窝,这房子不过一室一厅大小——毕竟是京城,房价超贵,叶详能买到这么一套小房子就不错了。两室、三室,等他再挣个十几二十年再说吧——家具安放得十分紧密,使得空间更显狭下,给人一种憋窒的感觉。卧室的门是关着的,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不过厨房采取的是开放式设计,大大的玻璃取代了客厅与厨房之间的墙壁,人在客厅中能够看到厨房里面的景象。白棠看着莫馨雨将烤鸡、火腿、炸带鱼、卤猪蹄、梅菜扣肉和粉蒸排骨等放进微波炉,唯一她亲手做的菜就是一道炒青菜。这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白棠想刘阿姨应该不会满意这个媳妇。据刘阿姨说莫馨雨虽然是叶详大学时交的女朋友,但一直没有带回家给两老看过。刘阿姨和他丈夫对此早有不满——过年时,叶详要不是和女朋友待在京城,就是同女朋友去她们家过年,几年不着家,刘阿姨两口子怨气颇大。
等了接近一个小时,叶详回到家中,吃了一顿不甚美味的晚餐,白棠提出了告辞。叶详赶紧将要给父母的东西拿了出来,几盒营养品和一些京城土特产。
“送这么多营养品还不如亲自回家看看刘阿姨他们。你几年没回家了?”白棠问叶详。
“我不是忙吗?事业正值上升期,无法请长假。”叶详为自己辩解。
“春节呢?那可是有七天假。现在交通方便,不像以前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如今最多只费你一天时间,剩下六天可以陪父母。”白棠想到刘阿姨每次提到儿子时的黯然,颇为生气地教训道。
“大姐,你没听说‘加班’这个词吗?春节加班的薪酬是平时的三倍,我要努力挣钱还房贷啊!等两年吧,等我还清贷款就回家看我爸妈。”
“借口。你有时间陪你女朋友回她家就没时间回d市?”
“那不是馨雨家离京城近吗?不过一百多公里,来回还不过三个小时。d市离京城可是两千多公里呢!”叶详喊冤。
“若真的有心,那两千公里真是问题?”白棠挥手招停一辆出租,将东西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关门前,她特意留下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自己斟酌。”
关门,让司机开车,喷了叶详一脸烟灰。
“小姑娘刚才说的好啊!现在的年轻人说什么打拼,成天不回家,留着父母既想念又担心,太不孝了。”司机赞同地说道。
“呵呵。”白棠笑。看这司机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肯定不是因为儿女发感叹,应该是在对待老一辈上有过类似的经历,有所感触。
“当初我若是将我妈接到身边照顾,她也不会那么快去了。”
果然。
白棠不知道如何安慰突然伤感的司机,好在司机很快收敛好了情绪。因为白棠的那句话,司机对她的印象很好,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话,说了许多有趣的事情给白棠听,导致白棠听觉时间过得快,才听了几件趣事就到了酒店。
还没有进酒店大门,就看到陈建国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手下,一溜蓝黑中夹杂着一个身穿浅色西装的男人,分外显眼。
“白棠!”陈建国首先打招呼。
“陈队长,你这是抓到犯人了?”白棠仔细看了眼犯人,年纪不过三十出头,五官端正,一脸精英相,看不出变态和凶恶。不过“人不可貌相”,谁说精英就不能是凶手了?
“还不能确定,但这人的嫌疑最大。”陈建国说道,“我们还要赶回去录口供,先走了。”
“恩,再见。”白棠侧身退到一边,让陈建国过去。
一个钱包从嫌犯的身上掉下来,滚到白棠的身边。白棠拣起钱包,包里一张照片进入她的视线中,那笑得幸福灿烂的女子不是凌欣吗?
陈建国走回白棠身旁,白棠将钱包递给他,问道:“能问一下嫌犯叫什么名字吗?”
“他叫马从云,来自魔都。”(未完待续)
☆、第九十按章 宣德炉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凌欣的男朋友就叫做马从云。凌欣充满爱意地谈论过她的男朋友,虽然主观性强,但能从其少得可怜的客观评价中判断出马从云是一个积极进去勤奋能吃苦的好青年,不可能是杀人后还会用尸体摆造型的变态。白棠回到房间里立刻打通了凌欣的电话,没有告诉她马从云被抓的事儿,旁敲侧击地了解马从云的情况,让她确定马从云不是凶手。
挂断凌欣的电话,白棠又打电话给田源。
“你问马从云?他确实不是前两桩案件的凶手,但很可能是第三个案件的凶手。”田源回答道。
“怎么说?”白棠疑惑。
“第三个凶案现场看起来与前两个一样,但有些小细节却有出入,老陈判断第三个案件的凶手是看了有关前两个案件的报导后仿造杀人,借以混淆警方的视听,逃避罪责。可惜,报纸上不可能将所有细节写出来,他这么做可谓‘画虎不成反类犬’,让老陈他们很快就判断出了不寻常,顺藤摸瓜抓住凶手。”
“可马从云不像是会杀人的人。”
“人不可貌相。马从云和死者都来自魔都,而且老陈还查到两个人是商业上的对手。死者是不二集团市场部的经理,马从云的公司一直被不二集团打压,几近破产,马从云这次到京城来是寻求帮公司脱困的,结果死者后脚到了京城将马从云的帮手和销售途道全部撬走了。马从云的公司被逼到绝谷,他最有可能因此生恨杀了死者。”
“马从云的嫌疑的确最大,但我希望你们再查查,我有种感觉,凶手不是他。”白棠帮马从云说了句话。
“行。这不是问题。我们办案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多谢了。”
“你和马从云认识?”
“不认识。我只听过他的名字,他是我一个大学同学的男朋友,与不二集团的纷争也是缘于我同学,他本人挺无辜的。”霓虹国人太无耻,凌欣已经离开马从云回家乡了,他还不收手,非要将马从云赶尽杀绝。哼。什么人品!
潘家园旧货市场是一个经营范围极广的市场。占地四万八千五百平方米。位于京城三环路的东南角,是全中国最大的旧货市场全国二十四个省市、自治区,涉及汉、回等十几个民族都有人在此设摊经营。市场经营的主要物品有珠宝玉石、仿古家俱、文房四宝、古籍字画、旧书刊及生活用品等。是购买、鉴赏古玩旧货、工艺品、收藏品、装饰品的绝好去处。市场内有京城大学宝石鉴定中心可当场为珠宝玉石出具权威证书或提供咨询。有人说它像一个博物馆。历史悠久,并素有“鬼市”之称。解放前潘家园只是京城外一个小小的村落,被称为潘家窑。据说当年一位姓潘的窑主在这里开了个砖窑,很快就红火起来。并出了名,甚至连一二百里地以外的人也慕名来他这里买砖。于是这潘家窑场越开越大。据说最多时有二三百人在这里干活,车进车出的,很是热闹,而另外几家窑场因经营不善便相继关了张。以后在潘家窑场附近形成村落。便依窑场之名,得地名潘家窑。后因帝都人通常将妓院叫“窑子”,所以就改为“潘家园”。1992年以后,在这里逐渐形成一个旧货市场。短短几年时间便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古玩旧货集散地,吸引着大批淘宝者和游客。而今,“潘家园”已不只是一个街道或一个地域的名称,几乎成为古玩市场的代名词。
白棠慢慢地在市场里逛着,仿古家具,文房四宝、古籍字画、旧书刊、玛瑙玉翠、陶瓷、中外钱币、竹木骨雕、皮影脸谱、佛教信物、民族服装服饰、文革遗物等琳琅满目,让她看得叹为观止;衡水的鼻烟壶、杨柳青的年画、江苏的绣品、东阳的木雕、曲阳的石雕石刻、山东的皮影、江西的瓷器和水晶饰品、宜兴的紫砂、陕西的青铜器、云南的服饰、西藏的佛教用品、新疆的白玉、台湾的交趾陶……白棠一样一样地往旅行包里装,让市场上的老板们都笑开了花。土豪,到这里来,我这里的东西更好更便宜。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张丰看着白棠背着一个大包晃悠悠地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呵呵,我在市场里面逛了一圈,费了点儿时间。”白棠不好意思地笑着。
“买了什么?”看那鼓囊囊的旅行包,这姑娘买的东西不少啊!
“看到合眼缘的就多买了。”白棠答道。其实她买的东西不止这么一点儿,很多被她借着旅行包的掩护放进了背包中。
“应该还不晚吧!”白棠抬头看了看天,太阳略偏西,也不过下午三四点钟。
“不晚,不晚,进店里坐吧!”张丰招呼白棠走进他的古董店。
店名还是叫做“吉祥斋”,两层铺面,第一层放着全是一些工艺品和仿古品,偶有两三件古董并不值太多的钱,珍品全部放在二楼,还有一个不大的接待间。
“喝什么?”
“这么古朴的环境里,当然是喝茶了。”白棠笑着道,那一刹那展露的风姿让张丰仿佛看到了古代贵公子一般。
“喝功夫茶吧!”张丰拿出一套紫砂做的茶具。
“麻烦你了。”白棠不懂品茶,更不懂得如何煮茶。
“东西带了吗?”张丰放下茶杯,一脸期盼地看着白棠。
白棠抽了抽嘴角,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个铜铸的香炉递给张丰。
“宣德炉?”张丰惊讶,但想到白棠拿出来的东西从来就不凡,眼前这个炉子说不定真是大明宣德炉,而不是清代和民初的仿品,赶紧伸手接了过去。
“……通体光素,尽显铜炉精纯美质,铜质精良,入手沉甸,炉身形制规整,敦厚之中不失灵巧精致,包浆温润,宝气内蕴……‘宣炉之妙,在宝色内涵珠光,外现澹澹穆穆’,有八成把握是真的大明宣德炉,其他三层尚需要进行年代测定。”张丰声音激动,真正的大明宣德炉啊,那可是古董中的宝贝,天价啊!果然白棠从不会让他失望。
“这价钱……”张丰不知道该如何给价钱。真正的大明宣德炉现今存世量及少,价位可谓是无价之魁宝,以往国际拍卖行出现过的成交价位,最高的三千六百多万,最低的一千多万。白棠给他的这一个炉子,质量和保存的完好程度超过那些拍卖出去的货品,价格不能低了。
白棠来之前看过关于大明宣德炉的介绍,知道市场拍卖价格,遂道:“给我三千万就好。”
“那我赚了。”张丰喜不自禁,以最快地速度地用手机转帐给白棠。然后捧着宣德炉爱不释手地看了起来,“这个‘德’字少了一横,正应了宣德炉的91=完美印记……”
白棠等到手机短信提示钱已经到帐,站起身:“东西给你了,我再出去逛逛。”
“我陪你!”张丰站起身。
“不用了,你玩赏你的炉子吧。”张丰的视线粘在宣德炉上,明显舍不得离开。
“不了,反正炉子已经是我的了,什么时候欣赏都可以。”张丰懂得轻重,不会为了芝麻丢了西瓜,白棠可是比宣德炉重要多了,交好她可是能够得到更多与宣德炉同等价值的宝贝。
“好吧!”
白棠等张丰小心翼翼地将宣德炉放进保险柜,两人出了吉祥斋。
“想逛哪边?”张丰问白棠的意见。
白棠歪了歪脑袋:“我听说赌石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