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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顾着吃了,赶紧叫你梅梅姐和小康小夕吃饭。”
“我已经让卡伦去叫了。”白棠懒得动弹,碗里的肉还没有吃完呢!
白妈闻言皱了皱眉:“糖糖,你和卡伦到底怎么回事儿?按说你们这么亲近,就没有发展成那种关系?”
白棠动作一滞,道:“妈。你别操心了,我们不可能的。”
白棠将空碗放到灶台,帮白爸和白妈将面条端出厨房:“我跟卡伦有过约定,他只做我几年跟班,时间到了,我们就解除契约,放他回去。他没有穿梭时空的能力,以后我们的生活不会再有交集。”
白妈和白爸对看了一眼,叹口气:“随便你们了吧!不过你这丫头年纪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让我们抱孙子?”
“你们现在不是有三个孙子抱吗?”白棠用眼神示意进来的两只正太以及被邬雪梅抱着的小包子。
“你就会推脱,现在你梅梅姐都有追求者了,你学学人家。”白妈说道。
“啥?梅梅姐有追求者了?什么样的人?人品怎么样?”白棠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过看着现在的邬雪梅,不是不可能。有着白棠提供的基因强化剂和丹药对身体的改善,三十多岁的邬雪梅身体机能跟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一样,外貌更显年轻,再加上成熟女人的韵味以及区别于古代女子的现代女子的自信,让其看着充满了魅力,难怪有男人追求。
邬雪梅整张脸爆红,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有小年轻追求真的让人不好意思啊,不过那人也太执着了,别人被自己拒绝后就偃旗息鼓了,而那人却不放弃,还有越挫越勇的架势,所有的拒绝理由都被他一一驳回,连自己年纪比他大,有儿子的事情他都不计较,真是,真是,哎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他叫做田玉,现年二十五岁,以前似乎是江湖中人,现在隐退了,在镇上买了一套房子,就在我的米粉店旁边。他每天都会来吃米粉,说我做的米粉很好吃,有家的味道。”邬雪梅羞涩地道。
“只不过相差六岁,抱两座金山,还行吧!你若对他真有意思,哪天就把人带回来让我看看。如果人真的不错的话,就定下来吧。”人生漫长,白棠和她父母一样不想看到邬雪梅孤零零地过一生。而且她有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将白棠有着穿越时空的能力和修真的事情告诉别人,即便那人可能是他接下来生命中最亲密的人。
邢晓康瞪大了眼睛:“妈妈要改嫁了?田叔叔要做我的继父?”
“如果是真的,你愿意吗?”白棠问道。
邢晓康的小屁股在椅子上磨了磨,哼哼道:“如果是别人,我不同意;如果是田叔叔,我勉强接受!”
白棠惊讶:“你对田玉的印象很好嘛!”
邢晓康兴奋地道:“田叔叔的武功很好,他经常带着我和小夕飞来飞去的,好刺激呢!”
白棠转向邬雪梅:“梅梅姐,你明天就把田玉叫到家里来吧。你儿子早已经被人家收买了!”(未完待续)I580
☆、第二百五十五章 你丫玉天宝
第二天一早,白妈就开始在厨房忙碌,邬雪梅是她和白爸的另一个女儿,女婿上门,她自然很紧张。热门白爸则稳坐钓鱼台,他的身份是岳父,紧张的也应该是毛脚女婿才对。
白棠蹿到邬雪梅的屋子里面帮助其梳妆打扮。白棠将从各个世界收集到的衣服首饰拿出来,铺满了邬雪梅的整个房间,这还是她只拿出一小部分的状态下。
“好漂亮!”邬雪梅拿起一枝花钗,那是用真正的鲜花做的,鲜花上面有百花仙子的祝福,能够一直保持开放的状态,用不凋谢。
“试试这条项链。” 白棠拣出一条珍珠项链。珍珠一个个都有拇指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些全部产自深海的珍珠,是西海三公主随手送出的礼物。
“糖糖,你说我这样好吗?” 邬雪梅放下花钗,忽然情绪低落地问道。
“怎么了?你可不是文艺女青年?装什么深沉?不就是再婚吗?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给你介绍男人。” 白棠放下珍珠,一脸“你丫无聊不无聊”的表情,“连你儿子都不反对了,你还忧郁什么?”
“可是我比田玉大六岁。” 邬雪梅纠结。
“姐弟恋算个毛啊?现代社会那么多姐弟恋的呢!而且就你这外表,说比田玉小六岁也有人信。” 白棠拿起一套衣裙递给邬雪梅,“赶紧换衣服,没时间给你伤春悲秋,你男人就要到了!”
“喂喂!”邬雪梅抗议的话被白棠堵在了口中,心能在心里腹诽什么叫她的男人,她还没答应嫁给田玉呢!
田玉给白爸和白妈的印象很好,男人长相颇为俊朗,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眼睛琥珀色,与中原人有点点不同。在开启了鉴定功能后。白棠o(╯□╰)o。田玉——玉天,再加一个“宝”字,身份呼之欲出。
“我是该叫你田玉呢?还是玉少教主?” 白棠问青年。
青年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他没有想到自己逃出了西方魔教后竟然还有人认出了他。青年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不用紧张。我们不会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的。” 白棠抬手压了压,青年就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
青年骇然,眼前人的实力只怕比他那个便宜父亲还要强大,玉罗刹都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用气势压制得自己身不由己。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不就是梅梅姐的干妹妹了!我叫白棠,并不混江湖。唯一的成绩就是帮花满楼治好了眼睛吧!” 白棠无视其他人“你到底搞什么鬼?田玉莫非是哪个有名人物?”的视线,笑得云淡风清。
“你是白神医?”青年惊讶地问道。白棠小瞧了自己在江湖中的名声,一个技能超高的神医在江湖中可是很受关注了,即使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位神医的具体下落,让其显得更加神龙见首不见尾。
白棠点了点头:“你放心,你若是真心对梅梅姐的话,就算玉罗刹找上门了,我也会帮你解决。”
“玉罗刹?”邬雪梅惊讶无比,转向自己的追求者,“你难道就是玉天宝?那个被玉罗刹推在明面上当把子的倒霉鬼?你不是被蓝胡子他们害死了吗?”
玉天宝更震惊了。喜欢的人猜到自己的身份让其惊讶,更为惊讶的是他们竟然知道自己不是玉罗刹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除了玉罗刹和他的两三个心腹外,也就只有他在无意中知道。也是那个时候,他下了逃跑的决心。而银钩赌坊那次是个机会,让他终于假死逃脱了玉罗刹的控制。哼,玉罗刹那样的人会死?开什么玩笑,他不过装死再利用自己与罗刹牌将西方魔教中有野心的不安分分子全部拔除,根本不考虑自己这个假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对于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幸好自己一早就知道了真实身份,没有被养成自大的纨绔。而是用纨绔的外表伪装自己,并寻找一切机会逃离玉罗刹的掌控。玉罗刹是一个很自我很自以为是的人,若他发现自己没有死而是逃走了,只怕会认为权威受到挑衅会亲手杀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么个小镇上隐居?还不是因为这里没有西方势力的眼线。可他没想到。这里还隐居着江湖中的第一神医,对方还认出了自己。
“你们怎会知道我的身份?” 玉天宝问道。
邬雪梅指着白棠:“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瞒过我们家糖糖。我们家糖糖是江湖,大智大通都及不上我们家糖糖。”
“田叔叔,你不要怕啦,姑姑对人很好的。”小孩子也是会看脸色的,邢晓康见玉天宝面色苍白。开口安慰他。
“小康,大人要说事情,你带小夕出去玩。”白妈认为在玉天宝把事情说开前,小孩子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我要去看寻欢弟弟。”小夕大声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孩子本是家中最小一个,现在升级做哥哥了,别提多开心了,天天嚷着“弟弟弟弟”地围着小寻欢转。
“弟弟在睡觉。”白妈道。
“我就看看弟弟,不会吵到他。”小夕眨巴着圆圆的大眼睛,满眼期盼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那你们去吧!记得,不要把弟弟弄醒了。”
“好!”两个孩子立刻保证,跑出去看他们的小弟弟了。
“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你是怎么逃过银钩赌坊那一劫的?又为什么出现在雒镇?” 白棠笑着问玉天宝,一股威压当头罩在玉天宝身上,让他无法说谎。
“我是玉天宝,我不是玉罗刹的儿子,这个真相是我十岁那年知道的。” 玉天宝开始诉说,“在十岁之前,我是被养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少主,感谢那个挑唆我潜入玉罗刹练功房的人,他本是想让我去送死,结果让我听到改变我命运的一番话。”
“你们知道我不是玉罗刹的亲生儿子,那你们知道他的亲生儿子是谁吗?” 玉天宝问。
这么简单的问题!
白棠答:“西门吹雪!”
玉天宝惊讶:“果然是江湖,竟然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那一段时间,玉罗刹练功走火入魔,因此才没有发现早就躲藏在屋子里面的我。就像很多人在生病的时候都希望有亲人陪伴一样,玉罗刹也想念他的亲生儿子了,但他不可能暴露他们的关系,只能将万梅山庄的管家偷偷召回教里,向他打听西门吹雪的日常举动。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只是他儿子的替身,是玉罗刹放在明面上的靶子,只是为了保护他的亲生儿子。那一刻,我从天堂坠落地狱。”
“呵呵,亏我还自傲自己的身份,肆无忌惮地得罪了教中几乎一大半的人,那些人可个个都是凶残桀骜的人,如果不是顾忌玉罗刹,我可能早就被他们宰了。我天真的以为就凭自己的身份,玉罗刹能够帮我料理一切我惹出来的祸事,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结果是让讨厌我的人更加多了。我还以此沾沾自喜,却不知道一切不过是玉罗刹的设计。很蠢是不是?当我醒悟的时候,我都想杀了那个愚蠢的自己。” 玉天宝脸上浮现着痛苦之色。在知道真相之前,他对玉天宝怀着孺慕之情,真以为那人是他的父亲。可是真相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他非但不是那人亲生儿子,还被男人当做保护其亲子而推到台面上的工具。小孩子的心灵被彻底伤透了,曾经有多崇拜多敬爱玉罗刹,之后就多么的惧怕多么憎恨玉罗刹。
“为了活命,我不能让玉罗刹发现我已经知道真相,我只能装做和一样一样纨绔自大愚蠢,不敢稍微有一点儿向好的方向改变。玉罗刹的可怕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就像银钩赌坊那次一样,他用假死欺骗所有人,引出教中的野心分子全部杀掉,只是为了他的亲生儿子铺路,根本不在意我的死亡。对于他来说,我死了更好,也懒得他亲自动手了。实际上,我策划了了这次假死逃脱并不完美,很怕玉罗刹看出来,不过要感谢陆小凤,是他拉来了西门吹雪。玉罗刹一心看着他的亲生儿子忽略了我这个假儿子,才让我能够顺利逃脱。” 玉天宝回忆自己十多年的伪装生活以及三个月前那提心吊胆的逃亡,仍然心悸不止。
邬雪梅神出自己的手按在玉天宝的手上,无言地安慰他。玉天宝感觉到手背上的温暖,抬眼看到邬雪梅关切担心的神色,心里也温暖起来。但想到什么,玉天宝抽出手。
玉天宝愧疚而不舍地道:“对不起,阿梅,我曾经向你许下一辈子照顾你的誓言,但我要失言了。”
“你后悔了?” 邬雪梅惊讶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