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下子我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厉害刁钻的小义妹,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比起差点被迫和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做夫妻这种结果,这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哎、让我抹把汗先……
我们最后赶在天亮之前回到家中,一路上老妈对老爸刚才的心血来潮举动很是不满,不停地数落了他一直到家。
也真是,差点就让老妈出丑,这种行为不可姑息。
但老爸的心情很好,他可不在意这些。
因为他和老妈此行的目的之一,向田爷爷讨要一段蛇骨,这件事情办成了。
我去!不就是一段蛇骨吗?值得这么兴师动众拜寿送礼又认亲的!
老爸却批评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难道这里边有内幕?
第36章 纵死蛇骨香
以馒头的名义送给干亲的礼物,是按照田爷爷的意思来安排的,就是短短的一段蛇骨。
和蛇骨一起装在盒子里的,则是田爷爷亲笔写在小纸片上的几句话,不是书信、就是几句叮嘱。
大意是说:蛇骨本来是留给孙女田织自己用的,但现在就得缺失一段,遗憾!不过世事从来没有尽善尽美的,现在成了自家人,孙女有江氏托庇,放心了!
田织就是义妹馒头的大名,从田爷爷的话里意思来看,似乎她的身世或体质有些奇特或不足,所以才需要用到蛇骨;而现在被我家把蛇骨要走一块,所以我们就得承担地庇护她的责任和义务了。
呃、蛇骨,竟然这么重要!这样老爸都忍心以认亲的名义弄走一块,好象老爸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甚至有点趁人之危、巧取豪夺的感觉……
对于我的这番抱怨,老妈倒是没说什么,老爸却不满意了,他一瞪眼睛说:
“没良心的臭小子!你以为老子容易吗?要不是为了你妈和你,我值得这么不要脸地想方设法去算计人家吗?
更何况这蛇骨只是暂时借来用,以后还要还的。还有,为了这东西,咱们付出了多大代价和脸面,你又不是没看见。”
骂得我没敢接茬,反倒是老妈出来打圆场,连声叫老爸不要激动。
是,我也知道这蛇骨得来不容易。
上次我受陈伯(老妈)委托往田家跑了一趟,结果只带回来条小蛇,借它的力,这才见到了老妈的面;只是搭上了小木偶,并付出了老妈魂体受损的代价。
这次老爸为了讨到蛇骨,不惜放下身段、想尽各种手段和办法,唉……可见蛇骨这东西的确非同小可。
那我就听老爸老妈说说,这东西究竟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它对我和老妈有什么天大的好处?另外,老爸灵机一动抢压先手戏弄大家、最后反客为主的举动,以及他和老妈提前准备礼物的行动,现在看来真是蛮精彩的。
这些我都很感兴趣的,还有老爸随机应变的高超手腕,我真得用心学啊!
对于蛇骨的重要性,还是先前老妈以陈伯形象出现时,由我不经意先提起来、并引起了她的深厚兴趣,这才有了第一次田家墓地之行。
经过老妈和老爸的一番解释,我总算明白了:那条酒蛇生前最重要的天赋就是非同一般的生机!
对于不想化为虚无的人类或者非人类来说,这个天赋可就太重要了!
蛇骨的出土是在老爸当初为田家立碑的时候,老爸当时说发掘出蛇骨是吉兆,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当时他不好说明罢了。
再说这本来就是田家的机缘,老爸自然是乐观其成的。
而后老妈对这东西总是念念不忘,并试图瞒着老爸去把它偷回来,却因此才着了田家的道;不过也因祸得福,才让我们一家人得以相见。
我的第一次田家墓地之行还算顺利,一方面是因为田爷爷对我的印象还不错;另一方面,是因为田家是老爸的“客户”,当初蛇骨无意出土时老爸的处置办法让田家看到了他的人品和职业操守;综合这些因素考虑,田家这才对老妈的偷窃行为手下留情、略施薄惩,并且还让我带回了一条小蛇。
但这条小蛇只是田家从蛇骨里抽取出来的一丝缕微弱生机而已。
这当然是田家的人情,但同时也有了考较老爸手段的考虑在里面。
因为在这之前田家人对蛇骨要怎么使用仍然不是太了解,方法也不太对路、还处于探索阶段;而之所以忍着肉痛送出一缕生机,就是想看老爸是怎么应用它的。
如果老爸无法正确有效地应用小蛇,那就当人参象白菜一样烂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最后老爸用实力证明给他们看了,不但救回了老妈,让她活生生地出现在大家面前。这也正是老爸要老妈一起前往田家的原因之一。
但是小蛇身上的生机实在是太有限了,在救治老妈以后,老爸发现,如果让它再回到我的身上,连个宠物的最基本作用都不能再发挥出来了。
眼看我就要前往石马山,再加上老妈的身体需要进一步巩固,所以老爸这才决定去向田家讨到一段真正的蛇骨。
至于讨要蛇骨的过程就相当有意思了!
在出发前,老爸老妈的确是商量过,准备去了以后一等到寿典结束就厚着脸皮向田爷爷开口嚌这要求。
在他们看来,用老爸关于蛇骨使用的试验笔记、两坛冥酒再加上寿礼,应该说面子里子都有了,这件事情应该能成。
但是田爷爷太精明了,他看出了老爸老妈的“来者不善”,所以就在老爸准备开口之前用一句“今天我真高兴”来堵老爸的嘴。
这一下就把老爸放在了相当被动的境地;但老爸的反应和判断力也不低啊!
他在老妈和馒头亲近的时候就看到田爷爷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就大致猜到了田爷爷说的“他也正好有事要说”是什么用意。
也就是说,田爷爷可能有让馒头认老妈作干妈的意思。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老爸就临时改变战术,抢先一步把田爷爷的意图点破,这同样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己身。
只不过,老爸为了强化这种震惊效果,故意卖个关子,让大家误以为他是想为我求亲。
然后在大家啼笑皆非的时候才来公布正确答案。
这个时候极度震惊田爷除了答应老爸的交换条件而外,还能怎么办呢?
整个过程,也就是田爷爷和老爸你我往,都成功猜到对方的用意、并抢着拦截对方的心思,只不过在手法上,田爷爷用的是“堵”、老爸用的是“疏”。
他们两个上演的一场乾坤大挪移,把我们大家都给绕了进去,虚惊一场,玩了一次情绪的过山车。
不能不说,老爸要更坏一些啊!幸好他这么辛苦算计都是为了我和老妈,所以对于他这种做法不但不能批评,还要表扬!
不过我们家虽然成功弄到了一小段蛇骨,但是付出的代价不小。
眼前来说,两坛冥酒,蛇骨使用说明,寿礼等,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的代价是田爷爷以退为进,把馒头的将来命运都交出来了。
是的,既然想得到,就得有所付出;今后要全力庇护、照顾馒头的成长和安全,这个任务可真不轻松啊!
在我看来,馒头她现在就魔性成这样,要再大一点,那就是一个问题少女哪!我这个老实胆小的独生子,现在多出来一个跋扈的妹妹,那种日子,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这回家里要相当热闹了。
所以,所以我还是赶紧追着王心梅的脚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吧!
然而我这个念头才刚闪过脑海,我的那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一不留神就被老爸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又是一瞪眼:“江恒你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了?”
我去,坏心思?我是那种人吗?郁闷!
对于我的委屈,老妈这回倒是站在我的一边,她立刻护赎子:“干什么?别吓到我儿子!”
老爸吹胡子瞪眼地说:“吓到他?他是孩子吗?二十五岁了都,你还在惯着他!”
这话让老妈不爱听了,她吼道:“还惯他?江庆生你自己数数,从他出生到现在,我惯过他几回、你说!”
老爸立刻不说话了。
我只得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转移话题说:我那个小义妹看起来可不是盏省油的灯,时间紧任务重,你们二位可得作好思想准备呀!“
看得出来,老爸对馒头到家来的后果也想到了,他很苦恼。
倒是老妈达观得很!她的意思是,这些年要不是只顾着和阴蛇斗,那家里肯定会再生个小的,那就不象现在这样冷清了。
不过现在好了,一下子得到一件贴心小棉袄,好事啊!
”再说了,馒头她是鬼、我也是鬼;白天老江你有儿子陪、晚上我有闺女陪,这不正好么?“
老妈越说越开心。
但老爸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你就穷开心吧,儿子他可是很快就要出发了的。”
老妈快乐戛然而止。
第37章 我的手上有俩蛇
其实吧,我认为老爸这个人,他的优点也正好就是缺点。
简单来说就是,他比较擅长着眼将来考虑长远,那么他就会经常吃到眼前亏。
而老妈的思维刚好和老爸完全相反。
比如说现在,老妈本来还只顾着沉浸于突然多了个女儿的眼前快乐、完全没有意识到将来馒头可能带来的麻烦会有多大。
而心如明镜的老爸就试图用我来分心,想要转移老妈的注意力,结果就提醒到老妈——她的宝贝儿子又要离开,而且还是去和可恶的阴蛇打交道。
这么多年以来,老妈受够了和骨肉亲人分离的痛苦,这种经历让她对离开这个字眼相当敏感,于是她很快就由喜转悲。
我是知道的,火凤之体、性情中人嘛,老妈向来爱憎分明性格刚烈,所以她一般都是相当情绪化的。
这不,一想到我身上她就马上大发雷霆:“江庆生、那你还站在这里叽叽歪歪?还不赶紧给儿子做出发准备去!”
“不是说还有些日子的嘛,不急。”老爸仍然还没意识到一场暴风骤雨式的狂飙即将到来。
老爸没想到,他的漫不经心和持反对意见将会有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他失算了。
老妈马上就暴走了,反应过度,甚至剧烈到快要焚烧起来的地步!
老爸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怒火喷得外焦里嫩的。
不过,毕竟多年夫妻,对方的秉性互相都知道。
老爸就叹气摇头,心说自己真是好心没好报,这就忍气吞声、委委屈屈地走出地窖去了。
而这边厢老妈在发了一通无名火之后,心里终于舒畅多了;她的转性很快,刚才见老爸闷闷地一个人出去,就又觉得于心不忍,马上连声赶我出去劝老爸,叫他不要想不开。
而等到我来到院里,看见老爸正一个人坐在石坯上抽闷烟;我正想安慰他两句,老爸却摆手说:“我没事,你去帮妈妈排解一下,她这些年受的苦太多。”
这下我乐了:“哈哈,本来就是老妈派我来安慰你的。”
老爸听了既想哭、又想笑,好在这点不快马上就过去了,他们已经重归于好。
这就是多年夫妻,再怎么折腾,在对方眼里都是通透敞亮的。
一家人就又围拢在一起,来商讨怎样使蛇骨利用效率最大化的问量。
按照老爸的说法,老妈的魂体里的生机是用小蛇辅以阴阳蛇法阵抽取并培养起来的。
她现在已无大碍、只是体质偏弱,这种情况就象一个人出生后身体先天不足,得用适合的药来进补和调养。
而小蛇呢,本来就只是一缕生机,孱弱得很。在它被放进石碗以后,这缕生机被当作种子来孕育培养,以便使老妈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