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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为什么这样戒备警察的到来、并及时作出了规避措施?
根据先前的经验,变回到白猫,那就是她作出战斗开撕的准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拒捕吗?
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才是真正的嫌疑人?
哦,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成了包庇杀人罪犯的共犯……
喵儿呀、喵儿,你可不能害我。
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断,得找机会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在刚才盘查讯问的过程中,喵儿倒是乖巧地扮起了我的宠物,警方倒也没有特虽在意她的存在。
之后警察继续在案发现场以及胖婶开的旅馆里各种调查;而我在和他们打过招呼以后,就带上白猫出门来,在村中道路上随意“溜达”。
终于找了个机会偷偷地问:“喵儿,你为什么要杀胖婶?”
喵儿不满地说:“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可能杀人!”
我就问她,那警察进门之前那么慌张什么、而且还变回到本体来。
“我以为警察要来抓你,想要保护你嘛。”
“蒙谁呢?警察为什么要抓我!再说你那叫保护吗——一动不动地蹲在床着柜上,大气都不敢出!”
而喵儿则辩解说,那是因为警方并没有和我发生冲突;言外之意就是,假如警方真是来抓我的,她肯定要动手。
汗!心说你可别害我,江恒可是守法公民,从来不做杀人越货的事儿!
不过也就怪了,胖婶到底是谁害死的呢?
喵儿说,不如到案发地去看看。
“看不到吧,再说警察在现场,肯定不让看。”
但喵儿说,远远地看一下,肯定没事。
那就去看看,话说我也蛮好奇的。
在这个有点偏僻的村庄里,无端死个人可是件大事;所以我们没费多大的劲就打听到案发地的位置,并很快赶到了那里。
围观的乡亲不少,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此事;但是胖婶的尸体已经被警方运走了。
案发现场是在村外的一片菜园旁边,现在看得到,一棵大树下被警戒线围成一圈,村里还特别安排了人手,不时阻止试图靠近的人。
我和喵儿也就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人群里看一看、再听一听乡亲们是怎么说的。
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致情况就是:是村里早起干活的乡亲最早发现胖婶的尸体,当时是被一根尼龙绳勒住脖颈,然后挂在那棵大树上,在时晨风里荡来荡去的,可吓人了!
当然,真正的目击者已经去配合警方作调查了;在场的人多半都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地描述胖婶死时的闯状,可信度不高。
只是有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人说,胖婶被吊在树上的时候,身体胖了最少一倍,整个人看起来成了一只圆圆的大气球。
听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脑补了一下,胖婶本来就够胖的了,再胖一倍是什么概念?哦!不知道树枝受不受得了……
那位乡亲又接着说:更不可议的是,等到警方把尸体放下来以后,却又像轮胎放气一下,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瘦成了骨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法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这种死法的确很怪异,至少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在人堆里听了二十分钟左右,喵儿再抬头望望大树,然后就离开人群往来路上走,我赶紧跟上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
因为这里不是谈话交流的地方,毕竟人多眼杂,我们回去再聊。
然而事实上,胖婶的小旅馆现在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我们私底下能聊什么?肯定不能随心所欲。
看来我和喵儿还得另找地方交流。
我就建议喵儿,不如找家馆子坐一坐,我反正还没有吃饭、喵儿也是一样。
我想即便在饭里馆当众喂猫,人家也不能说什么吧?
然而等到上菜以后,我还没动几下筷子呢,警察就找来了。
还真是神速呀、想要知道我的行踪在他们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
两个警察,一个是之前问话时见过的,另一个则是生面孔,径直到来我这张桌子坐下、而且还自带酒水。
我正打算叫老板加菜,犒劳一下人民警察,但是被脸熟的那位制止了。
他对老板说:“把这个小伙子的饭菜打包让他带走。”
什么情况这么紧急,连饭都不让我好好吃了?
但是在警察叔叔面前,还是别多嘴的好;我也不理会饭馆里客人们奇怪的眼神,就爽快地提了饭盒跟他们走。
到了门外,生面孔的那位警察还称赞喵儿:“好漂亮的猫儿!”说罢还不客气地伸手去喵儿的背上捋了一把。
只见喵儿当时就想发作挠他一爪子,而我赶紧抹着汗,一把将她提过来抱在臂弯里。
就这样,我们回到旅馆房间里。
进了房间,却又只有生面孔的警察留下来,另外一个则下楼去了,出去时还特意把门带上。
屋里的这个警察对我说:“你吃东西吧,咱们一边吃喝一边聊。”
说着就嗞了一口酒,竟然还自来熟地直接用手到我饭盒里来拈菜下酒。
汗!这样让我怎么动筷子?
“警察叔叔您怎么称呼?”
“哦,我是法医。”
第313章 呲牙
这答案,抹汗!
好吧,我只得叫了他一声:“法医叔叔好。”
但是他说:“不,叫哥。”
我再抹了一把汗,心说不过是初次见面,只是为了客套一下;再说叔也好、哥也罢,称呼而已,咋就这么执拗呢!
不争了,哥就哥吧,貌似平辈我还占便宜点、这样更好交流;话说我还真是第一次管一个快退休了的人叫哥,而且还是警察、而且还是法医!
“话说老哥哎,你肯定是为胖婶的尸体来的,难道是专程来为我解答心中疑惑的?而且还特意让同事回避,妥妥的一幅密室深谈的节奏;貌似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哦!”
——别怨我这么油嘴滑舌的,确实是不明白个中原委。
就在这个时候,法医就抬起头,朝我笑了一下,顿时露出一口白牙来。
要知道他这时候可是背光坐着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这么呲牙一笑,诡异无比,让我的后背阵阵发凉!
这个呲牙笑的表情,我可是印象太深刻了,一下子就唤起了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对,想起来了,在县公安局东侧门外有个院子,有个把自己隐在黑暗里的人,当初也是这么对着我笑的。
突然有种深夜回家,而家长亲自披衣起床为我开门的亲切感,真是百感交集。
我颤声说:“哥,我想喝一口你的酒。”
一提到喝酒,喵儿就在旁边“嗷呜”一声,意思是提醒我,身上有蚕衣不能喝酒的、否则又会硬化。
但是我说:“喵儿,这次你就别管了!”
法医继续无声地笑着,真的就把酒瓶递了过来。
我看了一下,酒瓶的外形很不起眼,并不是江家出品的那种。
不过我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力,不由分说就仰脖喝了一大口,酒味入喉,还是那么熟悉的味道。
这是如假包换的冥酒,老爸的成果。
我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法医拍拍我的肩头:“呛到了吧?慢点喝。”
他这是在喵儿面前为我遮掩呢!这是真正的自家人,所以才会这么做。
行事真够谨慎小心的!
“哈哈,我没事。”
脸上还挂着泪,但我却已经在开怀而笑、好久没这么喜悦了。
先对白猫说:“喵儿,你还是穿起衣服吧,这是我哥,他可不是外人。”
法医偏头望了望白猫,有些不明觉厉;而且他还微微皱了皱眉。
我明白他的心思,他大概是低调习惯了,对我这样隆重介绍他,似乎觉得不妥。
我没顾得上解释,先提起喵儿的“外套”呼哧呼哧地往里面吹气,然后喵儿就钻了进去……眨眼之间,白猫儿就变回到那个明艳动人的少女形象,还向法医嫣然一笑。
法医全神贯注地在一旁看得眼睛发亮,最后才说了一句:“竟然能这么玩,绝了!”
我重新介绍说:“哥,这是喵儿。”
“唔,是弟妹吧?”
“不不不,哥你误会了,她真是我的好朋友;你弟妹姓王,叫心梅。”
法医再次呲牙一笑。
我心里说,其实他不笑更好,因为笑起来的时候,一旁的观众心脏很受考验。
“哥……”
这次是喵儿在说话,大概是我的隆重介绍她有些局促不安,“那个,我是想问你一下,听说胖婶的尸体先是变大了、然后又变小了,和我这种是不是差不多一样的?”
法医说:“真是个聪明的妹子!你认识那个作案的家伙?”
喵儿又惊又怕地回答:“认识……他怎么没走?翠翠姐不是说,已经把他赶走了吗?”
我听明白了,喵儿是指家里包办婚姻为她指定的那只男猫。
而且他仍然没有离开,不知道之前杨英翠的帮忙是真是假?
我很好奇,难道法医已经掌握到了喵儿的来历识破了她的身份,所以这才来找我们的?可是看他的反应,又不太像。
接着法医的话揭开了心中的谜团。
原来法医能找到我,是从讯问的同事那里知道了我的消息;而他之所以来找我,不是为喵儿、而是为了解决冥酒短缺的难题。
据他所说,在同事将胖婶的尸体送到他那里,在进行技术检验的过程中,他再一次接触到了久违的阴寒气息,而且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被侵袭了。
上一次老爸就提醒过他、而且留下了一批消解寒气的冥酒;所以这一次他算是提前作足了准备。
但是这一次的阴寒气息异常厉害,刚才我也看到了,法医是一直喝着冥酒来的。
在得到我的消息之前,法医正苦恼着身上带着的冥酒已经不足消耗,正为我的行踪不定而苦恼着呢。
而从同事那里得到铁消息之后,简直是意外之喜,所以就迫不及待地赶来和我见面了。
他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主要还是向你求助来的。”
而且他更想不到的是,之前胖婶尸体上的怪异现象,竟然也在我的同伴喵儿这里找到了突破口。
可惜我身上没有带着先前那种冥酒,而且家里的存货,在老爸离世以后就离奇不见了。
这可怎么呢?
看来我只能尽快进入到画面空间里去,到酒坊里去想想办法了。
我左右寻思了一下,觉得斗月应该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另外,法医现在用冥酒驱寒的办法,貌似治标不治本,而且他也说了,就没有那么多的冥酒存量能供得上持续的消耗。
所以我肯定得进到画面空间里去,寻找能一劳永逸解决阴寒侵体的药方。
看来再一次的后山之行在所难免。
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经过三个人的交流,发现还有一方面的问题值得引起重视:据喵儿说,她从前肯定是没有见过那个包办婚姻对象能控制阴寒的。
而现在,通过法医的描述,那人却是把喵儿知道的术法和阴寒结合到了一起。
据我所知,能控制阴寒的,就只有杨英翠或杨家爸爸有过先例。
先前我不相信是杨英翠操弄出来的凶案,而现在却发现她似乎与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
难道,这又是奔着后山江家祖屋来的新招出手?
想想看:把和喵儿有着纠缠不清的那个包办婚姻男牵扯出来,再把控制阴寒害人的方法传授给他,让他主动出来生事,而自己躲在幕后……
而且,中招的是我老爸的徒弟,那我肯定得救。
但是她又把冥酒转移了,我为了救人就不得不进入后山祖屋。
咳……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