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的事情,讲找父亲的事情,或许凭着他们家的关系,可以帮的上一点忙;也许,她应该给自己多一点信心,也对顾一芃多一点信心,相信他能够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顾一芃的家人没有所谓的门第观念,并不会为难她……
爱情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她应该要付出更多一些的努力和决心才对吧?她想,如今,她总比肖玫要幸运,至少目前她和顾一芃之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实质性的阻力。
那么,是不是,至少她应该努力的试一次?这样想着,连日来的纠结挣扎似乎终于有了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因师生恋自杀的事情,当年我们学校的确出了这么一桩事,不过那个女孩不是死在学校,当然也是溺水而死,只能叹息,愿死者安宁。5555555555……这几天灰常郁闷,准备许久的考试,成绩出来竟然是万恶的59分……抓狂了一周了,可是,也木有办法了,只能重考。
自杀事件(下)
顾一芃找到静心湖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他看着坐在石凳上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单薄身影;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酸涩。
晚饭过后,他照例给乔苏打电话,手机打通了却一直无人接听,打到寝室,薛菲菲说她出去吃饭了;没带电话。他耐着性子,又过了一个小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乔苏出去吃饭还没回来。
这下他急了;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就出来找;先是食堂及校门口他们常去的小炒店;然后是图书馆;却都没有她的身影,最后他想到了静心湖。那里是乔苏没课温习最喜欢去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昨天那里有一个女生投湖自杀,他想起薛菲菲在电话最后提到乔苏出门前,她们寝室刚刚讨论过肖玫自杀的事情,乔苏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他一路奔过来,果然在石凳上发现了她。
顾一芃向来了解乔苏的性格,虽然他并不知道乔苏与昨天自杀的那个女生有何交情,但他敢肯定,她选择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来沉思,那么一定是这件事让她想到了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是个敏感的时期,他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她不想说话,他便安安静静的陪她在图书馆看书,她说不想出去逛街溜达,他便老老实实的独自在自习室准备毕业论文……总之,他处处顺着她,不让她再有生气的机会。
顾一芃知道,尽管离他“坦白身世”已有一段时日,但乔苏显然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事实。她不吵不闹,但却开始不着痕迹的躲着他。尽管这是顾一芃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他也担心害怕,惶恐不安,却终不忍心再给她压力,他想,得让她自己想通,他是这样的爱她,她怎么会不明白?
如果是他让她不安而怯步,那么只能说他做的不够,他决意不会责怪她。顾家的背景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那么,要继续他们的爱情,也只能靠他自己再努力,努力让乔苏相信他可以给她一个未来。
十二月份的夜里,时不时有寒风一阵阵袭来,脚边似乎还有一两片树叶吹落下来。
顾一芃轻轻的走过去,“傻丫头,大晚上的一个人坐在这儿喝西北风呢。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他说着扯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上,语气虽温暖如春,但字里行间明显带着轻微的薄责。
乔苏由肖玫的自杀联想到近日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内心正有千百个念头搅在一起争锋相对,忽在此刻听到顾一芃略带斥责的声音,她转过头,看着他佯装愠怒的面容,明知他是担心她,却不知怎地,忍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串子直往下掉。
顾一芃这下急了,他这还没说啥呢,这丫头,怎么就开始哭了?他焦急的跨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拉过她早已吹得冰凉的小手,另一条臂膀轻轻的揽过她的双肩,将她单薄的身子纳入怀里,温柔的哄她“傻丫头,我是担心你,怕你冻感冒了。别哭了,以后都不说你了好不好?”
谁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也不知乔苏是不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最近太矫情了,她婆娑着双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眼泪的闸门竟就这样关不住了,仿佛想要在这一刻用眼泪把过去的一切都洗刷干净。
顾一芃低头,昏暗的灯光下,他仔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时忍不住嘴就凑过去了,先是舌尖轻舔她满脸的泪痕,然后往下含住她的樱唇,仿佛那咸涩的泪水此刻也是美味。可她却不好意思,身子竟不自在的轻轻忸怩着,顾一芃略微皱眉,不假思索的长臂一揽,下一秒她便坐到了他的腿上。这段时间俩人别扭着,许久不曾这样亲密,她小小的挣扎后,感受到他的温柔,渐渐也放松下来,谁知,他趁着她松懈的瞬间迅速撬开她的贝齿,继而辗转吮吸,乔苏这厢失神了两秒,双手便缓缓的盘上了他的颈项,同他一起陶醉在这美妙的缠绵之中。
许久,他松开怀里的温软,额头抵着她的秀发,情不自禁的在她耳边呢喃,“乔苏,我爱你,一辈子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就在那一刻,乔苏深切的感觉到心里某个地方瞬间便烙上了顾一芃三个字,他说,他爱她,一辈子。而几乎是在同时,她终于下定决心,抛开心里所有的疑虑和怯弱,为了爱情,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决定完全的信任他,和他一起努力一次。
“可是,你的家人,他们……会喜欢我吗?”她低低的开口。
顾一芃听到的她的回应,身子僵了几秒,猛然抬起头,望进她的黑眸里:“乔苏,你这是彻底不怪我了么?你肯见我的家人?”他一连的发问,俊容上的欣喜确然可见。
她嘟囔着小嘴,带着一丝娇羞:“我可没说现在见呢,现在还没做好准备,我只是担心……怕他们在意我的出身嘛!我们家可是很穷的。”
他看着她依旧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眉开眼笑:“傻瓜,怎么还在在意钱呢,我不是跟你说过,钱不是问题,我喜欢的是你,跟你们家的贫富没有任何关系。”
她本想继续说自己的身世,却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呢,说自己来自单亲家庭吗?可她从来不这样认为,她是有爸爸的,只是离家多年未归而已,况且母亲也从未说过离婚,她更愿意相信爸爸一定会找到的。那么,先还是不说吧,反正他知道她是来自一个普通家庭的普通女孩而已。忽然又想到出国留学的问题,这是那天他的“坦白”里很重要的一段。
乔苏其实很清楚,现如今,对于经济条件稍好的家庭来说,送孩子出国深造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按照顾一芃家的境况,要他出去深造那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只是,如果他出国了,她大学还未毕业,等到她毕业时,他又未回,到那时,关于他们的爱情,变数将是谁也无法掌握的。那个时候,乔苏以为,家庭背景、出国这些是变数,须不知,生活中,变数实在太多,起止是只有这两个。
“那出国留学的问题呢?你跟家里商量了么?他们会同意你不去吗?”乔苏还是问了,她提到他的家人,一直称“他们”,因为她知道,一个有背景的家庭,那绝对是极其庞大的,而家里的做主的也应该不会仅仅只是父母二人,(当然,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在顾家,可以出来做主的人很多,但绝对不会是一个还没有接管家业的少爷。)他先前就提到过他的小姑姑,如果他说不想出国,那么反对的人一定很多。
乔苏的思绪还在遨游,忽感觉顾一芃握着她的手力道加重,然后他特有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徐徐响起,“放心吧,这个我会处理好的,他们要我出国也不过是希望我多学点东西,早点进公司做事,大不了剩下的时间我一天当两天用,不去国外照样也可以学的很好,我会证明给他们看的。”她抬头,他眼里满满的自信和坚定让她心里最后一丝阴霾也一扫而光。
“只是,乔苏,以后陪你的时间可能就少了。”他眉头略微一皱,轻叹到。
乔苏听闻此言却笑了,趁他失神的瞬间他怀里挣开,跳起来对着顾一芃嫣然一笑,“好冷哦,芃,我们回去吧,都11点了,寝室都快要关门啦。”
“你知道就好,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大半夜的不在寝室待着往外面跑的,走吧,送你回寝室。”他起身,嘴里喋喋不休,再次温柔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待走到女生宿舍楼门前,顾一芃顿下脚步,想了想还是将忍了半晌的疑问说了出来,“乔苏,那个叫肖玫的女生……”他说到这里,忽然又不知道该如何问,问她跟肖玫是什么关系?还是问她为何去肖玫跳湖的地方发呆?他不过是不希望她不开心,也清楚她的心结其实在自己这里,可留学的事目前到底还没完全解决,他也不知该如何彻底解开她的结。
乔苏看着顾一芃欲言又止的神情,即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想到自己刚才心里做的决定,再想到他刚才让她信心倍增的话语,心顿时软下来。她走上前,将外套塞到他手里,然后抬起右手抚了抚他的一字眉,嫣然笑道,“没事的,我只是因为跟她认识,所以今天忍不住去那里看看,算是悼念吧。”
“嗯,那就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多想了,很晚了,你快回寝室吧。”她的淡定仿佛安慰了他,眉眼舒展开来,他一如往常的温柔。
乔苏站在原地,看着顾一芃渐渐缩小的身影,忽又开口叫住他,“芃,”寂静的深夜里,这一声格外响亮,远处挺拔的身影霎时间顿住,他飞快的回过头,逆光下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仍旧叫他心情豁然开朗,果然,她继续说,“以后你说的我都会相信,还有,我一个人在学校也会好好的学习,我会努力跟上你的脚步。”
直至此刻,她的话才让他彻底安下心来,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他没等她转身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拥住了她,隔着柔软的棉质外套,他紧紧的搂着她,两人都没再开口,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释怀时刻,此时无声胜有声,片刻即是永恒仿佛也不过如此……
至此,几个月来的“身世事件”终于过去,笼罩在两人之间的疑虑、心结也彻底消解。
花开花谢,云卷云舒,日子宛若指间的流沙,握不紧,留不住……肖玫自杀事件很快在A大的校园话题中淡去,寂静的校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本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人们往往连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来,哪里还有精力去管旁人的闲事呢。
乔苏经过再三思虑,终于将自己家里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好友薛菲菲,并如实的交代了来青城找爸爸的愿望。薛菲菲听后,又是惊讶又是同情,自然是立刻表示将鼎力相助。
如此一来,乔苏才知道原来薛菲菲的爸爸竟然是青城晨报的职员,虽然只是一个做排版工作的幕后工作人员,但毕竟在媒体行业,她似乎终于明白了薛菲菲一心想进电台工作的理想,原来是受家庭影响。
可是,哪怕是薛菲菲的爸爸倾囊相助,最后仍旧是失望。那块小小的寻人启事,如同它所处的位置,孤零零的躺在报纸上那个小小的角落,终究还是走向了被人忽略和遗忘的命作者有话要说:年少单纯的岁月里,我们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到最后,繁华退去,我们终于明白,爱情永远不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情。
见家长(上)
不过;总算有好消息传来。
那是三月份极其普通的一天;中午第四节课结束后便是吃饭的时间了;乔苏收拾好书本,脚刚跨出教室的门便一眼看到顾一芃修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