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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秦淡淡地应了一声,用专业角度解释了一下,“你可能是人脸识别障碍,诱因有生理的和心理的……”顿了顿梁秦没头没脑地开口,“我很高兴,你真的有脸盲症。”一直以来他的无法释怀就简单地用这几个字解释了。
靠,林暮吹吹拳头,她想揍人有木有,摩拳擦掌的时候却听到梁秦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不想知道你爸跟我说什么?”许久没等到林暮的回答梁秦自顾自地继续,“爸说你很坚强很努力,自从回到林家就从来都没哭过……”他的声音清浅带着一种夜风拂过的温和,林暮听得认真甚至没注意梁秦叫她爹叫得那么自然,却没想到梁秦话锋一转淡淡地说,“林暮,不是你不哭了,就不疼了。”
不是你不哭了,你就不疼了。
六岁那年,她抱着一大束康乃馨兴高采烈地推开家门,看到的不是林虞温柔的笑脸,而是她倒在一滩血中,那时候她也曾经哭得声嘶力竭,可是那样肆无忌惮的发泄终不过是一个孩子所能表达的最大伤痛,哭完之后她的人生还是沿着预定的轨迹延伸,那些事实她还是要接受,林暮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江边的空气,
“不是我哭了,就有人心疼了。”
多年以后,所有的誓言和承诺已经融入彼此的骨血,生活被时光和爱打磨得像水底的鹅卵石一般美满圆滑,她依然记得在江边他紧紧地从后面抱着她说“我”的时候声音清浅,语气坚定,就像十三岁那年她在日记本上写过的那句话——若能得一世温暖,谁愿意彪悍成爷们。
而此时此刻,林暮的情商还没有发展到那个程度,她只是微微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在如此温馨浪漫的时刻开口,“梁秦,”得到了一声回应之后,林暮再接再厉,“我想吐。”
一向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梁医生只觉得一口气上来堵在胸口,郁结于心,一向以斯文优雅毒舌腹黑闻名的梁医生在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温情的委婉地告白的时候,这姑娘说——她想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去天大吃饭,在窗口刷了好几次一卡通都无效看着大叔纠结的脸爷正要撤,然后……旁边的男生弱弱地开口,“同学,你用的是你们南大的一卡通,砸场子也不是这样砸的啊……”嘤嘤
20、一夜春光 。
20、一夜春光
感觉到梁秦一瞬间的僵硬;林暮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长发眯着眼睛解释,“那个;我晚上吃得煎饺有点多,你这样搂着我搂得我太紧了;我有点想吐……”
看梁秦脸色还是没什么改善林暮摊摊手努力解释;“真的,不是你抱我我恶心得想吐,也不是因为你说的肉麻的话让我想吐;我是真的想吐,我吃多了,你没事抱我抱那么紧,压迫到我的胃了,真的……”
“……你赢了。 :”梁秦松开搂着林暮腰的手转身就往停车的地方走,林暮吐吐舌头跑过去依葫芦画瓢地从背后紧紧地搂住梁秦的腰,他黑色风衣的质感很好林暮手指在梁秦身上蹭了蹭,无师自通地把头靠在梁秦背上也蹭了蹭。
梁秦的脚步顿了一下,她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生疏而僵硬却抱得很紧,那种感觉像是被需要被依靠的。就是在这样安静而微凉的夜晚,这样一个生疏而僵硬的拥抱却让一贯云淡风轻的梁秦在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心脏深处微微塌陷的感觉,一直以来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像是坚固的城墙裂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缝隙很小,刚好容□后那个所谓坚强勇敢的小姑娘。
这场爱情,她算计他顺水推舟,迅速地翻身在这场感情里掌握了主动权,从头到尾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爱情,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算是怎样的开始,从头到尾他也不确定没心没肺的林暮的心思,他唯一确定的是,他渐渐地开始沉沦了。
大桥上车来车往,明亮的路灯下仿佛任何动作都无所遁形,林暮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梁秦还是一言不发收紧了胳膊然后突然松手蹦了过去。
梁秦还在回味的时候林暮已经一跳蹦到他眼前细细地凑过来看他的脸,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然后林暮同学肯定地点点头语气里不乏得意洋洋,“你看,我这样抱着你抱得这么紧,你也很想吐,对吧?”
你、也、很、想、吐,对吧。
这就是这个温暖的拥抱所有的内涵。
……梁秦倒吸一口凉气,镜片后墨色的瞳仁微微收缩了一下,顿时就觉得也许不是她情商太低,怪他情感太丰富了,打开车门林暮边系安全带边问,“难道你不想吐?”
梁秦手指搭上方向盘,脚下狠狠地踩了一下油门,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想。”
林暮肯定地点点头得出结论,“那是你吃得不够多。”
梁秦只觉得一口老血升腾了起来,堵在自己的胸口,“我想吐血,算吗?”
“那你右拐一下,前面有个医院。”
林暮一向秉持着气不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又怎么会轻易放过,看梁秦精彩的脸色林暮别过脸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捂住嘴弯腰抱着膝盖笑得花枝乱颤,头被人狠狠一按,梁秦语气危险,“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晚上梁秦坐在在书桌那里看文件的时候,林暮趴在床上脚丫一晃一晃地悠闲自在,对着屏幕杀红了眼,游戏下面的对话框她家程果焦急地提示——暮暮,你是个女人,你看看天涯上到处是女人发的——《男朋友沉迷于游戏不理我怎么办》,你是个女人你不能沉迷游戏啊,你不是孕检报告都上了,你快去啊,你不能把你家医生哥哥憋坏了。
林暮动动手指——滚,爷是怕把他榨干了。
程果——暮暮,话说你们谁在上?
林暮——废话,当然是爷。
程果——他不反抗?
林暮得意地扬扬下巴十指如飞——他打不过爷。
程果——话说我正在逛天涯,看到了一个帖子很有可能就是你和梁秦的未来。
林暮——十年来我们相亲相爱?
程果——屁,《十年前我们情深如许,十年后我们互殴在雨中》
靠,林暮握着鼠标的手一抖,互殴在雨中……
被吵得心绪不宁,林暮趿拉着拖鞋从后面凑过去把下巴支在梁秦肩膀上看他手里厚厚的一本心理学,把头伸到他脸前挡住那本书林暮声音拖长,“我玩游戏不理你,你会不会欲*求*不*满?”
“没关系,”梁秦一把合上书按着林暮的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她微微张着的红唇,语言犀利,“我更怕精*尽*人*亡。”听到答案林暮放心了喜滋滋地正要转身去继续刷怪,却被梁秦伸手一拉手腕就重心不稳坐到了他大腿上。
梁秦原本是跷着二郎腿坐在软皮椅子上的,她这样面对面跌坐到他大腿上尴尬地正好张着腿,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暖暖地在她耳边而梁秦一手压在她肩膀上,跷在上面的那条腿的膝盖有意无意地隔着布料摩擦林暮的花心,一手翻着手里那本大厚书看着专心致志对林暮小声的嘤咛而反抗置若罔闻,“小暮,人脸识别障碍的诱因通常有两种,你是哪一种?”
林暮咽了一口口水挪动了一下腿想从梁秦身上下来却无奈力不从心,不由自主地拖长声音,“心理,心理原因。”
“具体是什么呢?”他修长的手指细细地划过她的鼻尖一路划过她的唇,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带着一种无声的挑逗。
“忘,忘了。”林暮只觉得口干舌燥,那根手指一路下滑到她胸前轻轻触碰她的柔软,林暮的胸小而挺翘触感极佳,梁秦伸手捻了捻那颗淡粉色的小樱桃换来了林暮照着他肩膀狠狠的一口,“你丫说你怕精*尽*人*亡。”
“嗯”梁秦承认得快,手指沿着林暮弧度优美的背画着圈,对于寻找她的敏感点他得天独厚天赋极佳,如愿以偿地听到林暮渐渐浓重的呼吸,他附在她耳边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我更怕你欲*求*不*满。”
“屁,你才……”他柔软的舌在她耳后厮磨,湿热的气体让她微微的痒林暮躲避不及被他抱在怀里,某斯文败类声音淡定,“专心点儿。”像是不满她出口成脏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林暮唯一像小女生的地方就在于对草莓的偏执,外有草莓味的沐浴露,内有草莓味的漱口水,以至于一向洁癖的梁秦纠缠着她的舌尖都是淡淡的草莓香,味道还不错。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林暮不依不饶地擦擦嘴角,“你才……”却在看到梁秦修长指尖上的晶莹后偃旗息鼓,被梁秦压在床上林暮无辜地眨眨眼睛像哄小孩,“你那么洁癖,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会弄脏床单?”
“嗯”梁秦利落地解自己的家居服扣子,俯身啃啃林暮尖尖的下巴,沿着她颀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吮吸,“你难道没发现每一次你醒过来的时候睡的都是不同的床单?”
林暮眨眨眼睛,这千万头草泥马在脑海里狂奔而过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却看到梁秦的目光正投向她的笔记本,林暮心里一紧扑过去想盖上却被梁秦一跃压在身下,他压在她身上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却听那个斯文败类用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地读她的聊天内容。
“你怕把我榨干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读手指却在她的花心处旋转,读到“榨干”两个字的时候手指突如其来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林暮的敏感点,“你多虑了。”
林暮身子一个战栗,酥麻的感觉带着一种难耐的欢愉四散开来让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我怕你把我榨干了。”然后她刚才说什么了?擦,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梁秦用那种风轻云淡的语气跟她说,“暮暮,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谁在上的问题。”
古人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得好。
古人又云“玩火者必自焚”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得对。
古人又云“怕什么来什么”的时候,林暮说古人云你妹!
“嗯”梁秦懒懒地答了一声,一手抬起了林暮的腿一个翻滚他们的位置就替换了一下,林暮趴在梁秦的胸口莫名地紧张却听他慵懒的语调,“如你所愿,你在上。”
“我……我在下。”林暮欲哭无泪,擦,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梁秦挑挑眉说,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我打不过你”的问题。
梁秦微微一笑,“晚了。”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林暮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杀了她吧!
这货是真的斯文优雅,比如说他收放自如,比如说他做*爱从不如狼似虎,反而是先罪恶地挑起她的火之后自己慢条斯理地解领带解扣子,在她晕晕乎乎眼神迷离散漫的时候才长驱直入,所谓嫁个医生绝对性*福的这种说法林暮是亲身体会了,梁医生绝对是身体力行了作为医生对人身体的熟知程度,每一次深入都轻而易举地准确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的手指旋转着刺激着她红嫩的樱桃,纠缠的舌堵住了林暮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在林暮好不容易喘息的时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一手分开了林暮的两条腿……
早上林暮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看到桌子上一堆蛋挞林暮就有一种拼命摇梁秦的冲动,看来她必须给他展示一下她逆天的厨艺了,披着床单单腿蹦到大一闺女前面一推她的黑色大衣不在,林暮扁扁嘴,伸手拽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和白色高领毛衣裙,伸手撑开白毛衣正要往头上套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拽了一下。
林暮一回头就看到梁秦神清气爽地靠在衣柜那里,一手托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