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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心蓝!”万祈允冷冽的看她,“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确实很晚了,那我就不回去啦。”万心蓝慵懒的靠着沙发,俨然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
“我耐心有限。”
万心蓝半撒娇半恼怒的开口,“怎么啊哥,我又不是没在你这里住过,不能因为多了个外人就赶我走啊。”
万祈允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门口拽,“如果你继续这样。”
“哎算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万心蓝及时服软,又不甘心的说,“真是,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对我。”
“记住,把今天听到的事情都消化在肚子里,你应该知道走漏风声的后果。”万祈允的话里没有一分一毫的情面,万心蓝的脸上终是有些挂不住,说了声我知道就不情愿的离开了。
我的世界才终于恢复宁静。
万祈允为我倒了一杯水,静静的看着我。
“你现在状态很不好,去休息。”
我无视他的命令,脑袋里不断浮现这几天发生的情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的样子,一切又好像透着些不正常。
难道说,这件事跟黎雅有关吗?可她除了任性一些,我实在感觉不出她有多聪明。她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而且,她没有任何机会接近那些文件。
唯独让人觉得蹊跷的一次,就是那天下午她出车祸,难道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吗?
廖总一直是LA的亚洲区执行总裁,如果真的是他设计出这样一场诡计,季连尘不会察觉不到的。
可……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我越想越寒,如果真的有这件事,黎雅一个人是绝不可能做到的,可总裁办公室那天没有任何外人进去过……
露淇?!
不太可能,她一直对季连尘忠心耿耿。
我忽然陷入一个死胡同,脑袋疼得异常厉害。
万祈允按住我的肩膀,“顾茗恩,去休息!”
我抬起头来看他,“我想不明白。”
“你脸色很难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我害了SJ?害了季连尘?”
“你已经跟SJ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站起来,冷静的看着我,“你听着,你跟SJ没有关系了,他们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应该很庆幸。”
“你的意思,这件事真的跟我有关?可是我看过那些文件,我出去两个小时里没有人动过啊!”
“SJ会查清楚的。”
“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啊!
“你留下只会让事情更糟。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还有足够的机会帮你脱身,如果真的是因为你的疏忽而造成了泄露,恐怕SJ法国总部那边不会轻松放过你。”
我怔楞的看着他。
“季连尘炒掉你也是为你好。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很糟糕了,所以你必须离开。”
我昏昏沉沉的听他说着,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他家的沙发上。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被告知发高烧,被两个护士模样的人看守在房间里不得随意出入。
“能不能告诉我万祈允在哪里?”
护士A礼貌的笑,“抱歉,我们也不知道,允少他人很忙。”
“我想出去走走,就在院子里。”
护士B按住我的肩膀,“很抱歉,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走动。”
……
我这才意识到,我,被限制人身自由了。不过那是我在清醒时才有的意识,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高烧的折磨下昏睡着,也许是前段时间跟在季连尘后面忙碌积压下来的疲倦一把将我击垮,整整五天,我的体温才渐渐恢复正常。
期间我只见过一次万祈允,夜里口渴醒来听到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急忙喊了声,他这才走进来。
发烧最痛苦的不是流鼻涕打喷嚏,而是浑身酸痛无力。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他,连气来的力气都没有。
陪床的护士A看到万祈允进来忙站起来准备扶我,他却摆摆手俯□来。
他的手很凉,落在我滚烫的额头上。
万祈允眉头紧皱,“怎么还在烧?”
“顾小姐体质很弱,早上的时候还在四十度,一个小时前测量的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五。”
他看着我,眸子里多了几分温和,“你好好养病。”
“MR。WAN?”门外,一个高壮的白人在喊他,他的身后还站在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檀木盒子,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贵重物品,很谨慎的样子。
“我还有事,你们照顾好她。”万祈允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那之后的两三天,我都没有再见过他。
偶然间听到两个护士小姐的对话,反倒加深了我对万祈允的好奇心。
“允少很辛苦,总是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护士B却不以为然,“可是,这样的事很光荣。很少有人能像允少这样……”
“这样什么?”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她们,一看到我已醒来,立即闭口不提刚刚的对话。
我知道也许是万祈允下令不许她们透露,所以也没再为难她们。直到病情痊愈那天,我还是没有见到万祈允。
只是,却听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
万祈允从西班牙飞回国内的私人飞机遭人劫持。
这件事惊动了万安老爷子,更是惊动了ZF,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在讨论这件事。
而SJ的事情,似乎被不断冒出的其他事情渐渐湮没了。
我搬出了万祈允在紫禁别院的那套房子,万老爷子身边的管家帮我联络了一家急于转让的店面,又帮我在附近租了一间公寓。
我开始为新生活忙碌起来,万祈允的事情无论我怎样打听,管家都闭口不谈,只是告知我那件风波已经平息,万祈允现在人在英国。
SJ的危机也成功渡过,他们取到了最有利的证据,抓住了那个泄露公司机密的罪人一一露淇。
如果不是在新闻里看到这件事情的分析和真相,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就是那天我赶去医院的路上,露淇到了总裁办公室,将我包中的文件翻出来用手机拍照后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她在作案时带了手套,所以一开始那份文件上只有我和季连尘的指纹。
但是女人终归是女人,再细腻的心思,却忘了一件事。
、49香水有毒
也许在任何人看来,露淇都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但偏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件事不仅是她做的;而且做的几乎是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那最致命的把柄。
大多数职场女性都有化妆的习惯;露淇也不例外。露淇是总裁的高级秘书,消费品位自然比一般人要高许多。那是一款ALVA高级定制的一款香水,全球限量版,没有一定经济实力的女性不仅买不起;连想的念头都不会有。
露淇常年保持着喷这款香水的良好习惯,而且她是个聪慧的人,味道永远都是最合宜的浅淡香气,只有走近才能依稀闻到。但这气味又很特别,让人不知不觉对这个味道变得习惯、依赖。
文件夹上只残留极微弱的香气。这是季连尘在第三次查证据时猛然意识到的,他对香水的味觉并不灵敏;当时也只是有那么一丝怀疑,又或者,他是在想办法为我开脱。
SJ请来多位嗅觉灵敏的香水大师来分辨,ALVA的香水设计大师立即就闻出了自己这款香水的味道,并坚定地认为绝对不会出错。
季连尘当下就有了几分了然,他派人调查了ALVA这款香水的国内购买者,它最忠实的高级VIP顾客中就有露淇的名字。
就是这样一个差点擦肩而过的证据证实了他的设想。
露淇在季连尘的心理战术下彻底崩溃,将事情经过全盘托出。她是前朝老臣,也是前总裁的秘密情人。这么多年掌管SJ国内业务,财务漏洞随时可能被季连尘查出来,前总裁决定隐世之前大捞一笔,于是派露淇将资料偷出来,高价卖给竞争对手LA。
前总裁是在穷途末路上最后的垂死挣扎,却不料千算万算还是功亏一篑。
以后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严厉的商务法律制裁。
如果不是我的离开,也不会让露淇有机可乘。
黎雅出院那天我去看她,她也知道了SJ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一个可怕的事实。
红酒品鉴会那天的吵架闹剧,确实是廖总指使她这样做的,接近季连尘也是他暗示的。但是后来的事情,就不再按廖总指使了。
“说实话,当时我可是对连尘哥动心了呢,怎么可能去害他?”黎雅捧着脸说。
这些天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王子阳脸色顿时变臭,生气道:“喂喂,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不怕我惩罚你吗?”
黎雅傲娇的哼了声,“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她看着我,认真的说:“本来嘛,商业间谍这样的事以我的智商也做不来。我又没地方去,所以只好赖在他家里啦。不过那天倒霉的被王子阳这个家伙撞了,”她笑着说,“然后就被他缠上了,哎!美女就是桃花不断,好辛苦!”
王子阳哼了声,尚带有一点稚气的脸上满是不屑,“哎哟,昨晚是谁主动亲我,顾姐在我都不好意思说!”
黎雅气恼的推他,却不料王子阳严肃道:“幸好你没做那种事,不然非拔你皮不可!”
看着他们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我的心也算放下来了,幸好黎雅跟此事无关,不然我真的会很失望。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王子阳坚持要送我一程,我找了很多理由才推脱掉,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的走。
新住处不在市中心,这几天也在忙碌店面的事情,整个人心里的压力也很大,所幸季连尘的事情已经解决,也减轻不少心里的罪恶感。
至于万祈允,一直得不到有关他的消息,让人不得不担心。
就在我走神的空当,自行车道上一辆摩托车迎面开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上的包就被车手抢走!!!
我忍不住尖叫一声,忙大喊:“啊!抢包了!”
整条路上也就几个个行人,还有两个是老人,几乎没人能跑上来帮我一把,我拼命地追在摩托车后面,一面疯狂的大喊。
但很显然,摩托车还是跑了。
我到警局报了案,大概是之前奔跑过度的影响,整个人脸色惨白到像死了一样。而且,在路上我还惨无形象的摔了一跤,手腕处隐隐渗着血。
警员问丢了什么东西,我喘着气,老实的回答,“一只手机,两个肉包和一个烤红薯。”
警员愣了下,问:“手机什么牌子的,值多少钱?”
“天语,两年前三百块钱买的。”
“……”警员看我虚弱到随时可能倒下,忙倒了杯水给我,然后说:“就这些还值得你拼命追?也不怕危险!”
我身上穿着Scarlett的衣服,每一件都足够买十只手机,警员一副捉摸不透的神情,我只好咧嘴一笑,“哎,里面有好多电话号码。”
做完笔录,警员安慰道:“我们已经备案了,有消息就通知你。”
我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住处,盘店、交租金已经花光了我所有薪酬,剩下不到一千块钱难道要用它来买部手机吗?开店的费用指不定又会冒出些什么,一千块钱哪里够用!我烦乱的躺倒床上,原本计划找个黄道吉日才开店,看来明天直接开张好了,要不然,连买手机的钱都不够。
说干就干。我忙动身到店铺,店面就在小区楼下的商业街。这片区域集中了很多中档小区,周围住户量非常之多,所以应该不愁没有买家。只是我到现在连招牌都没挂,心里对未来生意还是颇为担忧。
因为已是夜里十点多,旁边几家店铺都准备打烊,看到我这个年轻小姑娘当老板还是很好奇,一个中年大婶跑来跟我搭话。
“丫头,这店你盘下来啦?”她怀里还抱着一岁的孩子,一边说一边抱着孩子哄。
“哦是的,准备卖有机蔬果。”
“啧啧,这么年轻就做买卖,后生可畏啊!厉害!”
“呵呵,也没什么厉害的。”
“那你这店就一个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