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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黑的深眸因为韩思芸的话越发深邃,楚帆一声不吭,沉静的异常。
他当然相信自个的女人,但是韩思芸的话却在一定程度上撕开了他心底最不愿面对的事实,那女人的确从来没说过爱他,却是在睡梦中唤过秦浩然的名字,因为这事儿,他还郁结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这么自信的人,直到韩思芸点破的这刻,才恍然发现,自个竟是这么的在乎这三个曾经毫不在乎的字眼。
韩思芸也是明白人,楚帆是多么刚强自负的人,但却是绝对痴情的,这种人一向优越感很强,但一旦跌入情网,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只要抓住了这根软肋,她还怕动摇不了楚帆吗。
瞧着他的表情,韩思芸就知道有戏了,越说越来劲:“就童安雅那样朝三暮四的女人怎么可能对哪个男人付出真心,她因为没了浩然这个可以供她衣食无忧的长期饭票,才会转投你的怀抱,她图的不过是你的身份地位,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吗,她不爱你,不爱啊!”
浓眸转厉,瞧着韩思芸一开一合的唇瓣,以及大吼出口的最后一句,冰封的理智终于彻底瓦解,楚帆巨掌一伸,直逼韩思芸脖颈。
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一瞧见楚帆出手,韩思芸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往后蹭了好几步,差点跌地上,她攀着墙,吓坏了,知道话说的太过了,却还是壮着胆子赌这一口气。
就在楚帆的巨掌在距离毫厘之间,韩思晕瞠大了眼,急中生智冲口而出:“别杀我了,不是我,是虞舒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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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龟兔回归鸟!(╯3╰)
【093】天下哪有不关心女儿的母亲!
韩思芸靠着墙,全身都瑟瑟发抖着,身后一帮人也是被楚帆暴怒的雷霆速度惊的措手不及,全部傻在了原地,而韩思芸面前,楚帆青筋暴露的大掌就在眼前几公分的地方。
炯亮深隽的黑眸狠戾狂暴,他瞪着抖的不成样儿的韩思芸,一字一句低沉缓慢的吐出:“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我我……”
瞧着楚帆极度暴戾到几乎扭曲的表情,韩思芸很清楚她已经成功踩到了他的底线上,但是那只随时可能掐断她脖子的巨掌还在眼前搁着,她吞了吞口水,上回那在鬼门关转悠一圈的痛苦和惊惧的感觉还异常清晰,如今她可没有胆子在这节骨眼上继续捋虎须。
直了直身子,韩思芸将早就想好的后招也给搬了上来:“那天,跟我在一块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童安雅自个身体突然不舒服,我只是好心尽地主之谊劝她到我的房间休息一会儿,而那个帮着童安雅带上楼的人就是虞舒楠,我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大胆,直接将童安雅塞进了浩然的房间,浩然是我的未婚夫,我怎么可能在自家里做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儿,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你不能把所有问题都怪到我头上和浩然头上。”
幸好她早就跟李珍珍套好了话,要是楚帆真的问起来的话,大可以让李珍珍作证,而且那么多人看着,的确是虞舒楠亲自带人上楼的,而且这虞舒楠还有绝对的动机呢,想到自个的先见之明,韩思芸还有些得意。
“药呢!?”楚帆低咆。
“药!?什么药!?”韩思芸溜着眼珠子,装成一副懵懂的模样,接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陡然瞪大眼惊慌的捂着嘴:“难道是那杯茶水!”
楚帆危险的眯起眸色,韩思芸吓的一抖,赶紧将未完的话全部抖出来:“听表哥这么说,我还真的想到一件事儿,在我家那天,一个手脚不太麻利的佣人把茶水全都撒安雅身上了,我为了怕她着凉,还特意找了一身衣服给她换呢,等我安排好佣人准备好衣服回头的时候,就瞧见虞舒楠鬼鬼祟祟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该不会她趁着我们大家伙都不注意的空当,往茶里撒了啥东西吧!?”
韩思芸说的煞有其事,身后的几人也听的懵懵然,瞧着楚帆不动声色的表情,韩夫人也壮着胆子上前打边鼓:“是呀是呀,难怪那天你带童小姐离开的时候,我就瞧着她不太对劲,而且这虞小姐转眼就不见人了,你说有这么巧的事儿吗,敢情这童小姐还真给人阴了呢,你说这市长千金胆子也真够大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人的茶水里下药,还胆大妄为的将人带进浩然的房间里,这不是陷我们韩家不义么,平日里还真看不出来,只知道虞市长的千金骄纵跋扈,原来这丫头做起事儿来还真正是个不留情面,心狠手辣的主儿啊。”
韩夫人越说越溜口,本来只是想帮女儿脱解一下,没想到越说还真越像那么回事儿,她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煞有其事的望着楚帆。
“表哥,你也知道那虞小姐对你可是痴缠的紧啊,她会对安雅下手我看一点儿也不奇怪,估计她就是想着安雅被人给糟蹋了惹你嫌恶了,她就有机会了,而且而且……”
韩思芸诺捏了好一会儿,确定楚帆的神色不至于暴走,才小心的把后面那句话给补上:“而且,安雅对浩然本来就存有旧情,两人能关在一块,说不定她心里还乐的很呢……”
一记又狠又厉的眼刀飞了过来,直接将韩思芸未完的话全都截杀在喉咙里。
楚帆凝眉深思,他当然不会相信韩思芸的片面之词,但是他也不完全否认这个可能,虞舒楠也不是个什么善良的主儿,一向对安雅呼喝不停,老是找茬,而且她老爸是市长,敢不准就借着这股势力在外面胡作非为结交狐朋狗友,得来那些禁药。
楚帆缓缓收回手,韩思芸见危机终于解除,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谁知道楚帆突然侧过眼来,冷厉的望着她:“这事我会查清楚,让我知道你说谎的话,不用我出手,韩家也会被连根拔起!”
私藏禁药,论处刑事罪,他绝不是危言耸听,到时候他就是想帮只怕也没个地插手。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夫人见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当下就急了,就这样就想了事了,那他儿子岂不是白遭罪了么,她气不过,一怒之下冲上前,后头的人拉夜拉不住,就见她对着楚帆大呼道:“楚少爷,你将我儿子伤的这么重,难道就不用负点责任么?”
楚帆微顿脚步,侧过脸,只看到隐隐勾起的一丝嘴角,他开口,声音中隐约听出一些嘲讽的意味儿:“舅舅,你挑女婿的眼光真不咋滴!”
说罢,他阔步离开。
“你……”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了。”秦老爷将秦夫人扯过来,低声斥道。
“他打了你儿子,难道我说两句都不行么,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呢!”秦夫人不依的挥开他,恼怒的回道,本来好好找楚帆讨个说法,现在倒好,啥也没捞到。
“这事儿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毕竟是发生在韩家的,这要张扬出去,对我们两家的脸面都不好看了,我想过了,让浩然受了这次苦也算是一次教训了,让他对那个童安雅收点心!”秦老爷将老婆拉到一边,分析着。
他是做生意的人,格外的好面子,上流社会的人要是有点丑闻传传,难堪的只会是他这个当家主人,而且他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还不了解,巴不准就对童安雅还没死心,至于怎么进的房他是不清楚,但是那小兔崽子十有八九是扑上去的那个,就他那点心思,还用人家勾引吗!
秦夫人不满,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韩惠伊突然上前插话道:“秦夫人尽管放心,楚帆说会查清楚就会查清楚,令公子是不是咎由自取还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定夺!”
“我……你……”秦夫人瞪大眼了,气的眼冒金星,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全都一样的冷血无情,嚣张跋扈,她气呼呼的想说道说道,谁知韩惠伊却调转眸光交代了一句:“铭山,我先回去了。”
“好!”
“你们……”秦夫人扶着发晕的脑门,连话都快说不出了:“亲家公……”
韩铭山也没再理会这个女人,径自掉头往回走,楚帆都将话说这么明白了,而且秦老爷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也是好面子的人,不管是秦浩然扑到的童安雅还是童安雅勾引的秦浩然,传出来,损的都是他的脸面,眼下楚老太爷又来了,实在不宜将事情扩大化,楚帆肯出面就已经是万幸了,他也不想深究了。
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冒出楚帆说的那句连根拔起,这小子从来不会危言耸听,他心中一颤,突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她转头瞪着女儿:“小芸,你跟我先回家,我有事情要问你。”
刚从楚帆的惊吓中缓过神的韩思芸听到父亲的指令,只能懵然的应下。
*
医院门口,安雅已经不知道几次往走道上望了,始终都没见到楚帆下来,不是说处理一点儿小事么,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是没回来?
她凝着细眉,在原地踱着小步,耐着性子等着。
“是童小姐吗?”
乍一听,安雅猛的转过头,她望着来人,楞了一会儿,才惊呼道:“您是市长夫人!”
对这个高层夫人,安雅印象挺好的,她不同其他夫人的势利眼,并没有怎么排挤过她,甚至在当初招待范首长的饭局上帮她说过话,而且,她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老是觉得市长夫人看她的眼神太过热切,有时候连她自个都会难以消受,那样的眼神像是望着一个非常关怀重要的人,浓热的让人有些不忍心。
虞夫人笑着点点头:“我刚陪个朋友来这里做检查,刚好看到你在门口,能不能找你聊聊?”
安雅犹豫的将目光移向走廊,水悄悄的眼珠子里全是担忧,却依旧没有看到楚帆的丝毫踪影。
瞧出她等人的心急模样,虞夫人有些沮丧的说道:“怎么?你在等人,不方便吗?那就下……”
“不不,没关系的,我们先聊吧!”看吧,又是那种失望的神情,叫人难以抗拒,安雅刚应下就有些后悔了,等会儿楚帆找不到她,又该甩脸子了。
“前面有个咖啡馆,环境挺不错的,我们去那吧!”虞夫人开心的推荐着,那模样仿佛安雅的应邀对她来说是件多么令人振奋的事儿。
“好。”算了,既然都答应了,就先去吧,想必市长夫人此行也是为了她女儿的事儿有关吧。
果不其然,才刚一落座,咖啡都还没上来,虞夫人就露出一脸愧疚的神情,诚恳的跟她致歉:“童小姐,真的非常抱歉,那天在韩家的事儿,我女儿也有一些责任,让你差点……”虞夫人哽咽了一下,有些难过:“我真的很愧疚,都是我教女无方,才会让她变得这么无法无天,还希望你能原谅她这一回。”
虽然的确是虞舒楠将她送进秦浩然的书房,也算是她差点失身的间接罪魁祸首,她也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既然现在没事儿了,而且人家母亲都亲自登门致歉,她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安雅点点头:“我没什么事儿了,这件事儿过去就算了,我也没打算再追究了,只希望虞夫人以后多看着点令千金。”
“那是那是!”虞夫人连连应道,那模样像是被一个晚辈训斥仍旧是件开心的事儿:“童小姐,我能叫你安雅。”
“呃……可以啊!”都这么说了,她能说不可以吗?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啥事儿,就见对面的虞夫人突然伸出手,紧紧的捏着她的手,安雅被她热情的举动吓了一跳,连手都忘记收回了:“安雅,你家里还有人吗?”
“夫人,这些是我的家务事……”不是她不说,只是这虞夫人的举动实在太过诡异的,热切的她都怕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