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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摇头:“不会,我绝对不会让他再碰我,如果他强迫我,我就……跳楼!”
“跳楼?”赵桓禹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我怎么舍得你跳,以后随身带把刀,把季昀奕给阉了,正当防卫,不犯法!”
“好!”
果然是绝妙的好主意!
也只有赵桓禹才想得出来,我还真没那个本事。
赵桓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呼……”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全身紧绷的神经得以松弛。
司机把我送回了赵桓禹的住处,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一直跟着我。
我进了屋,他们就守在门口。
不用问也知道,赵桓禹派来监视我的。
没有人身自由,哪里也去不了,我痛苦不堪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步子还不敢迈得太大,就怕扯裂了伤口。
卸妆洗澡,然后换上睡袍。
我躺在床上,没穿底裤,张开双腿给伤处上药。
酒精消毒的时候痛得我呲牙咧嘴,眼眶瞬间就红了。
药膏慢慢的抹上去,我咬牙坚持。
不容易上完药,我已经痛得快要虚脱了。
头捂着被子,又嘤嘤的哭了一场。
赵桓禹真是个变态,比季昀奕还要变态。
掀被子下床,我慢慢的走到落窗边,四十八楼的高度,俯瞰全城,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恐怕没摔死,就已经先吓死了!
冽冽的寒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舞动我的长发。
风好冷,可不及我的心冷。
阳光明明很灿烂,却照射不到我阴暗的内心。
也就片刻的功夫,我身体就冻得麻木了。
手脚冰冷,失去了知觉。
没勇气往下跳,只能乖乖的爬上床躺好。
只希望身体能好得快些,这样,我就能带着小宇早日离开。
没吃早餐,也没人给我送午餐,到了晚餐时分,依然没有人理会我。
小宇放学回家都会喊我,可一直到夜幕降临,我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赵桓禹带他出去吃饭了?
被遗忘在了豪宅之中,我的命运比天边的浮云更单薄。
饿了一整天,前胸贴后背,胃一抽一抽的痛。
胃酸似乎在腐蚀我的胃黏膜,痛得我一张脸苍白。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开始砸门,手砸得又红又肿,外面也没人吭声。
耳朵贴在门上,一片死寂,什么也听不到。
房间里也没有水,口干舌燥,我只能喝水龙头放出来的凉水。
到半夜的时候,我已经不在意饿不饿了,心心念念想着小宇。
小宇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个时间,就算出去吃饭出去玩,也该回家睡觉了。
不安在心底扩散,我焦灼的盯着房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就像狂躁症患者,坐立不安,睡也睡不着。
也许小宇已经睡觉了,是我没听到他回来的喊声。
不断的安慰自己,可依然难以真正的平静。
挨到天亮,我守在房门口,仔细的听外面的动静,一直到日上三竿。
小宇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停的拍门,也没有人应。
赵桓禹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吗?
完全的冷暴力。
不闻不问,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他打算困我到什么时候?
他总不至于把我饿死吧?
怀着一丝希望,我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能乱了方寸。
直到晚上,赵桓禹才空着手进来。
饿了两天一夜,我多么希望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食物,可终究,让我失望了。
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我连看他一眼也觉得很累。
本来体质就弱,饿这两天几乎耗尽了我储存的能量。
小腹干瘪,凹陷下去,空荡荡的肠胃里,只有水在流动。
赵桓禹关上门,我艰难的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问他:“你把小宇带到哪里去了?”
“他很好,你不用为他担心,省点儿力气,担心你自己吧!”赵桓禹笑容满面,似乎心情很好。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他?”饿得虚脱了,就连坐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我也心慌气短。
“过几天再说!”赵桓禹走到电视跟前,拿起遥控器,然后退坐到床边,按下了开关:“让我看看,这两天你都在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电视屏幕就亮了,里边的画面竟然就是我的房间。
我坐在床头,赵桓禹坐在床尾。
“你在我房间按了监控?”我膛目结舌的盯着电视屏幕,失声叫了出来:“太过分了!”
“不装监控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赵桓禹回头看我一眼,笑得很暧昧,他按了几个键之后画面就变了,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一直按快进快进,然后停在了我给自己上药的时间段,按下了正常播放。
“赵桓禹,你变态!”我扑上去想抢过遥控器,可赵桓禹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我的手。
他身轻如燕,我却因为用力过猛又拉扯了伤口,趴在床沿边儿抽着冷气。
“嗤……嗤……”
好痛!
赵桓禹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盯着电视屏幕笑着说:“想不到你一个人玩得也挺high嘛!”
“你无耻,我是在上药!”我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绝望的伸出了手:“把遥控器给我,不许再看!”
“呵,这么有意思的画面,不看可惜!”赵桓禹转身坐在沙发上,双手怀抱胸前,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欣赏我的丑态。
我快气疯了,没想到他会在房间里安装监控,竟然连浴室也不放过,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赵桓禹看着看着,还赞了一句:“画质还真不错,不枉费我花那么多钱,你的表演嘛,就差多了,太生硬,不够专业!”
“不许看!”我抓起床头灯朝他砸过去,赵桓禹轻轻松松的躲过,阴鸷的眼狠狠的一瞪:“你是不是想让全国人民看你表演?”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心像被撕成了碎片一般的痛。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发出去……”我拼命的摇头,无助的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发出去。”
赵桓禹满意的笑了,走过来,就像拍狗一样拍拍我的头:“放心,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发出去是丢我的脸,我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只要你听话,监控录像我会好好的保存。”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因为季昀奕吗,你和他是不是有仇?”我痛苦的看着赵桓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朝夕相处了几个月,我还是看不透他的真面目。
“呵,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和季昀奕确实有血海深仇,你要恨就恨季昀奕吧!”赵桓禹提起季昀奕就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他重重的拍了两下我的脸,嗤笑道:“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别傻了,他不过是那你当挡箭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不会带你走,更不可能带小宇走。”
季昀奕又一次的骗了我。
他说他和赵桓禹没有深仇大恨,可赵桓禹现在却亲口承认了。
迫使自己镇定,我急急的追问:“你和季昀奕的恩怨你们自己去解决,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
“不是我要牵扯你进来,是季昀奕硬要把你塞给我,他要我好好照顾你,我也答应他了,会‘好好’的照顾你!”说到最后,一字一句几乎是从赵桓禹紧咬的牙缝中迸出,他凶狠的目光,透着杀气。
他对季昀奕的恨,竟然如此的深。
一股寒意,从背心传出,直达四肢百骸,每一个神经,都深感冰凉。
赵桓禹并不打算告诉我他和季昀奕之间的仇怨,我问再多也是白问。
归根结底,都是季昀奕的错。
收拾起心情,我挺直了脊梁,勇敢的与赵桓禹对视:“你恨季昀奕,我也恨季昀奕,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要报复他,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你?”赵桓禹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了常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不爱他了?”
“不爱,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全盘否定自己的感情,我对季昀奕的恨,在这一刻,无以复加。
赵桓禹并不相信我的话:“哦?”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怀疑。
迎上他的目光,我理直气壮的说:“他那样对我,你觉得我还有可能爱他吗?”
赵桓禹点点头,嘲讽道:“那倒也是,我想你应该不是白痴。”
呵,自嘲的轻笑,我根本就是白痴,而且白痴到家了!
怀念几个月以前的生活,我和小宇真是快乐。
季昀奕的突然闯入,打破了我宁静的生活,赵桓禹的强势进驻,更是让我的生活面目全非。
时至今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尽力补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赵桓禹一手勾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帮我搞垮季昀奕,我就让你带着小宇想去哪里就去那里。”
咬着下唇,我艰难的点点头:“好,再加一条,销毁监控录像。”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可以销毁!”赵桓禹按出菜单,找到删除键,然后一点,画面立刻消失。
赵桓禹把遥控器扔给我:“电视里有个微电脑,监控的视频都存在里边儿,没有接外网。”
“你就没有录别的了?”我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房间里住了几个月,有时候甚至赤。身。裸。体的走来走去,想想就可怕,也不知道赵桓禹是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他实在太变态了!
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也怪自己警惕性太差,完全没有防范。
“没有!”赵桓禹紧蹙着眉,很不耐烦的说:“你饿不饿,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
我把电视里的各个菜单目录都翻了一遍,确实没找到视频文件,才开口问:“小宇在哪里?”
“他很好!”
不知道小宇的下落我就不能安心,用尽全力质问赵桓禹:“他到底在哪里?”
“我送他去了寄宿学校,周末可以回来!”赵桓禹冷睨我一眼:“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换衣服下楼!”
房间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虽然赵桓禹说他删除了监控录影,可几个摄像头还是在运作,储存新的录影。
被人监视的感觉真不好受,我拿着衣服,躲在被子里换。
通过看监控录影,我大致猜到几个摄像头安装在了什么地方,躲在被子里换衣服的时候,我还会下意识的朝那几个地方看去,总害怕自己暴露在监控摄像头之下。
下。体的撕裂恢复得很好,只要迈步的动作不大,痛疼便非常的轻微。
一点点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以内。
就算不能忍受,也必须咬着牙忍下去,在离开之前,还得与赵桓禹虚与委蛇。
赵桓禹带着饥肠辘辘的我去吃了鲍鱼粥。
有心事,吃鲍鱼也没有味道。
狼吞虎咽的喝了两碗粥,胃暖暖的,不再抽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侧头看到自己在玻璃窗上的倒影,整张脸红扑扑的,也有了血色。
“再吃一碗?”赵桓禹慢条斯理的吃,我两碗都进了肚子,他的那一碗才吃了一小半,他好像根本就不饿,只是来当陪客,陪我吃。
“吃不下了!”我摇摇头,夹了个鲜虾饺,几口吃下去,肚子胀鼓鼓,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喝了口茶涮涮嘴,我便呆呆的坐在那里,等着赵桓禹。
赵桓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抽纸巾擦擦嘴,站了起来:“走吧!”
“嗯!”我跟在赵桓禹的身后走出“四季粥府”,夜风袭来,我裹紧身上的大衣,脚步不敢迈得太大,小碎步跟紧。
“四季粥府”离赵桓禹的住处不远,他便没有开车,步行出来。
走到单元门前,我怯怯的问:“赵桓禹,能不能把我房间的监控拆了?”
赵桓禹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我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回头看看身后,赵桓禹派来监视我的那两个人就在不远处。
收拾起烦乱的心情,回到赵桓禹的住处,又被赶